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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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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于烈立即脸色一黑。
骆云畅却是一脸诧异道:“哎呀,王爷你怎么脸色变了?哪里不舒服吗?”
葵于烈忍住怒火,低低吩咐:“银火你们四个上,把那个男人给本王处理了!”话音刚落,就从葵于烈身后蹿出四个人影,迅速朝无崖子逼近!
“站在原地别动。”无崖子对骆云畅轻声说了一句,上前几步只一招便同时迎住四人。骆云畅轻轻挑眉,看着无崖子轻松的在四人的夹击中左挡右攻,看他那轻松似闲庭信步的样子,骆云畅忍不住就想微笑。
但看在葵于烈眼里,却是立即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把将那笑脸扯碎!葵于烈冷声再道:“给我拿下她!”
刀剑齐齐攻来,骆云畅顿时一愣。还不及反应,腰上一紧已被无崖子搂住腾空避过。然而两人还未落地已见四人等在下面,无崖子长袖一挥扫向其中二人,同时分腿踢向另外二人,却忽闻背后破空之声——!无崖子左臂抱着骆云畅不能施展,愣是在半空将身形移开半尺,虽是避过了箭矢,却还是让骆云畅的左臂被擦伤!
骆云畅立时在心里叫糟——无崖子向来自视甚高,现在自己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伤——果然就见无崖子眉头一皱,落地的瞬间劈手就将四人中的两人甩飞出去老远!然后右手一伸一缩、一扭一扯!骆云畅只觉眼前一花,已听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定睛仔细一看,只见那没被甩飞出去的两个人——一个捂着血糊糊的左眼,一个抱着喷血的右肩,都是凄厉的惨叫!地上一颗眼球,一截断臂,骆云畅顿时白了脸色!
还没等人回过神,无崖子一个腾挪已抱着骆云畅落在葵于烈面前,右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长剑指向葵于烈的咽喉!
骆云畅一吓,惊叫:“不要!”
无崖子手上一顿,没有看骆云畅,却是冷冷盯着葵于烈的眼睛:“你再敢伤她,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周围顿时静默无声,谁也不敢妄动。
葵于烈扫过无崖子冷冷的脸,眼睛转到骆云畅脸上。
骆云畅白着脸,避开了葵于烈的注视。
葵于烈看回无崖子,冷道:“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如何对她还轮不到你说话!”
无崖子是冰山的始祖,只会比对方更冷:“曾经是。现在她已不属于你,你没资格再伤她。”甩下这句话,无崖子抱着骆云畅飞身而起,同时丢下手上长剑,几个腾跃,已在包围圈之外,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里。
葵于烈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现在她已不属于你】?骆云裳你这个混账!你不是真的跟了这个男人了吧?
……
稍后在“酒不多”后院的一间厢房内,骆云畅坐在床边,无崖子站在当前替骆云畅左臂的伤口上药。李牧与青闍就站在旁边看着。
李牧忍不住道:“老妖怪你是怎么搞的?你在旁边还让畅丫头受伤,你是独孤求败当久了太大意了还是怎么着,你的功夫还没退步到这种程度吧?畅丫头可是个女孩子,要是以后留下伤疤怎么办?畅丫头是相信你才求你帮忙的,你倒好,就在身边还——”迎向无崖子转过脸来的比平常更冷的目光,李牧顿时收声!
无崖子盯住李牧不放,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却让李牧连带旁边的青闍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骆云畅赶紧拉无崖子的手:“那个……药还没上完呢,你快继续吧,很疼的,你没有止疼的药吗?”见无崖子回头继续上药,骆云畅忙向李牧、青闍二人打眼色。
李牧、青闍二人见状,立即识趣的退出房去,到了房外,二人同时喘了口气。对视一眼,青闍便说:“看来老爷子对有人在他手下伤了畅丫头心情很差啊……”
“可不是……原来也没保护过什么人,好不容易今儿起了这个心,却还没多久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伤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最终怎么样了,老爷子这脾气一上来……”
“很火爆吗?”
“你看他那样儿能火爆得起来吗?只是下手就会狠一些,管你是什么来路,杀了你都是你的造化……顺手摘掉你身上的某些器官让你一世受辱、受折磨才是冷酷!现在畅丫头身上只是一个小擦伤,只怕对方却是为这个小擦伤至少牺牲掉两三个器官了!”毕竟是他家亲戚,猜得八九不离十!
“那你刚才还抱怨他?”
“我还不是为了提醒他?这老爷子固执又自大,还以为全世界惟我独尊,这不就让畅丫头受伤了吗?我现在不提醒他,以后的事情会更凶险,要是他再来个大意搞不好畅丫头就直接丢了性命,到那时候可还怎么挽回?就得趁现在先吓吓他,不然我们还怎么放心让他保护畅丫头?”
“可是被吓的好像不是他吧?刚才是谁被吓掉半句话的?”
“这个……嗨,咱们去前面喝酒、喝酒……”
第五十四章 危险的暧昧
骆云畅在门内虽是没有听清这番话,可是知道无崖子肯定是听了个清清楚楚的。骆云畅看着无崖子又不敢问,只得说道:“喂……你害我受伤了哦,你要怎么赔我?”
无崖子上好了药,拉下骆云畅衣袖:“伤口结疤之前不能碰水。”
“那什么时候会结疤啊?”
“两三天。”
“啊?我已经几天没洗澡了耶,再两三天都要臭了!”
“没叫你不准洗澡,只是这只胳膊不能碰水。”
“一只手要怎么洗?你说得倒轻松!”
无崖子转身收拾桌上的药瓶,没理会骆云畅。
骆云畅冲无崖子后背瘪嘴:“喂,你害我受伤我都没有向你发脾气,你跟我生什么气啊?”
“你想怎么样?”
“本来说好一本【蛊毒秘笈】换你保护我两年时间,现在再加两年怎么样?”
无崖子回身,看骆云畅。
骆云畅右手撑着下颌望着无崖子:“不愿意哦?那教我武功?”
无崖子转回身去继续收拾东西:“加两年。”
“喂,你怎么那么小气?教我点儿武功怎么啦?”
“你不是那块料。”
“死老头儿!你怎么说话呢?”
“我出去一下,你老实呆着。”无崖子朝外走。
骆云畅一愣忙追问:“你干嘛去?”
“不是去杀人,找点儿药给你消掉背上的疤。”
骆云畅又是一愣:“不是说了别管了吗……”
“为了让你以后能踏实的睡觉,你不能老依赖我。”
“……只是疤好了有什么用?”骆云畅收回目光,“到不能再依赖的时候自然就不依赖了……”
“……”无崖子顿了一下,开门出去。
……
白绍棠没有等到骆云畅返回,只是收到一封信:“先走一步,在东北等你。”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白绍棠却认得是骆云畅的字迹。
关闭了“酒不多”酒屋,骆云畅、无崖子、李牧并青闍四人踏上了去东北的路途。骆云畅还是男装打扮,一路上的住宿李牧和青闍一间,骆云畅就还是和无崖子一间。往往是骆云畅睡在床上,无崖子就在一边的炕上打坐。骆云畅对无崖子也不避讳,甚至连穿脱衣物都当着他的面,知道他反正不会偷看也用不着偷看。
照例又是穿着一件肚兜就钻进了被窝,无崖子合着眼睛盘膝坐在炕上:“我给你的药呢?怎么不抹?”
骆云畅面朝里翻白眼儿:“大哥!后背上我自己要怎么抹?我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再说我也抹不到啊!对不起!浪费了你一番好意!”
无崖子睁眼:“药呢?”
“在包袱里……”
无崖子下炕到桌边翻骆云畅包袱,然后拿着药瓶走到床边。
骆云畅转过身来看向无崖子:“干嘛?”
无崖子没看骆云畅,淡淡:“趴着,我给你抹。”
骆云畅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讶道:“你给我抹?”
无崖子轻扫骆云畅一眼:“有问题吗?”
“这、这个……”
“你连脱衣服都不避我,现在怎么了?”
“可、可是……”
“我是大夫,我的年龄比你大好几倍,男女之防于我们确实没有意义。”无崖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谁让你的外表这么年轻呢?骆云畅心想,还是翻身趴在了床榻上:“好吧,你抹吧,‘大夫’。”
无崖子扫了骆云畅偏向内侧的头一眼,然后伸手揭开了骆云畅身上的薄被露出了上半身。只见那雪背上,狰狞的疤痕纵横交错,其中背心处那道紫色的疤痕看得出来当初定是深可见骨。这般的伤势还能活下来,看来不只当初救她的那人确实医术了得,骆云畅自己也是命大……不过,要是他在,就不会让她落下这么丑恶的疤痕,如今连穿衣睡觉都不能安稳。
无崖子伸手又拉回被子盖住骆云畅,转身朝桌边走:“等等,我再加味药。”
骆云畅趴着没动:“是不是没料到?一个女人身上竟然有这样严重又难看的疤痕……”
“是很难看。”无崖子打开自己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白瓷的小碗,将手上药瓶中淡绿的液体倒出,然后又从摊在桌面的一堆药瓶中拿起一个白色的瓶子来,打开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经小药杵一搅,原本淡绿的药水就变成了无色透明的粘稠状。
“哼……”骆云畅一边听着无崖子鼓捣他的瓶瓶罐罐一边就轻轻冷哼,“那还真是对不起你的眼睛了!”
“现在开始每天抹药,三个月之后就不会再这么难看了。”
“三个月?”
“不相信我?”
“不是……”就是说要让他给她抹三个月的药?骆云畅还在心头疙瘩,无崖子已端着白瓷小碗又走了过来,没有迟疑的再次揭开骆云畅身上的薄被,然后坐到床沿,拿起小勺将碗中的粘稠液体顺着交错的疤痕仔细的浇下。
裸背上就只有脖颈处和腰间的两根细绳,暴露在夏季炎热的空气中却突然被冰凉的药液一浇,骆云畅全身一抖。
无崖子扫了骆云畅一眼,将白瓷小碗放到身旁,然后伸出右掌轻轻放在骆云畅裸背上。两个人同时一震,骆云畅脸一红,无崖子却是心神一荡。赶紧收敛心神,却感觉手下皮肤的紧张,无崖子顿时再一个失神,右手就那般停在骆云畅背部。
骆云畅红着脸,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两个人就这般僵在床铺上。
终于还是无崖子回过神来,冰冷白净的脸上短暂的一红,闭眼将心头的骚乱平复,再睁眼时眼中已恢复往日的冷淡。右手上白色的气雾淡淡发出,然后在所有的疤痕上都移动了一遍,就见手过处先前浇下的药液都融化成了一层淡淡的凝胶覆盖在了疤痕上。
无崖子起身,拉回薄被给骆云畅盖上,然后拿起床铺上的白瓷小碗走回桌边:“好了,暂时不要平躺。”
骆云畅努力想要压下脸上的红晕:“知道了。”难道真的要让他抹三个月药?虽然事实上他确实是个老头子,但是他现在的外表和身体都是年轻人的,如果他们继续这样接近,会不会终有一天走火?或许这是她的错,因为一直当他是个男人和女人之外的存在,所以什么都不避他,却忽略了他也是个人,他也是会有欲望的。刚才毫无间隔的被接触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无崖子的反常,也才发现到了自己的轻率和疏忽……骆云畅心头暗暗后悔。可是,要拒绝他再给她抹药吗?会不会反而显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听见无崖子收拾好用具,然后又返回到炕上去打坐,骆云畅不敢转头去看无崖子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房间中安静了下来,骆云畅别扭了一会儿,还是趴着就睡着了。
听见轻轻的呼吸声,无崖子在炕上睁开了眼睛。目光在黑暗中飘向了床榻的方向。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那目光虽还是一贯的清冷,却已不再如当初那般的纯粹……
而李牧很快就发现到了这种变化,但是骆云畅和无崖子之间却似看不出有任何变化,除了骆云畅直视无崖子的时间比起以前变短了……
第五十五章 密诏之秘
贾梭的攻击缓了下来,葵于烈虽已猜到了其中原因,但却也没有办法……只有他知道“骆云裳”还活着,只有他知道现今的这一切都是“骆云裳”引发的,可是他却没想过要告诉皇上……事到如今,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拆穿她?葵于烈自己也说不清楚。
所以当白绍棠来找他商量说“眼下我们这边与贾梭的战斗一时难有进展,王爷您看卑职能不能主动向皇上请缨先去东北平乱?”的时候葵于烈没有反对,即便早已从监视的密探那里得知了骆云畅去找白绍棠的事,也猜到这定然又是骆云畅的计策……葵于烈却是再次眼睁睁的纵容了。没有拆穿白绍棠,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向白绍棠提起骆云畅。葵于烈始终说不清自己的心境,他只是按照自己当下的意愿在面对所有,没有发现这样的他,比当初更有随波逐流的感觉了。
白绍棠离开西北以后,领数万大军一路向东。据说所到之处毫无意外的所向披靡,让当地军队和官府都十分头痛的灾民暴动,到了白绍棠手上却顺之又顺,不到一月,东北大部分的暴动已被压下。朝廷一片赞誉之声,葵于泓也龙心大悦,大肆犒赏白绍棠的军队后又命白绍棠顺势南下一举镇压东南暴乱。白绍棠领命顺东南下,不过两月,再告大捷。
葵于泓在朝堂大肆褒奖白绍棠不愧为我葵达猛将,可是加封其为上将军的圣旨还没有送出京城,白绍棠调转矛头攻击了朝廷军队、杀了当地官员、占东南大省宣称独立的急报就送到了葵于泓的御案!
在一众朝廷官员的惊诧声中,关于白绍棠的报告连续不断的送抵了京城:原来之前对暴民的顺利镇压都是假象,灾民其实都被白绍棠秘密收编!他从东北一路南下,到宣称东南自立的时候原本的军队加上收编而来的暴民壮丁,人数已不下四十万!
朝廷以及葵于泓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个更大的波动在几天之后又迅速席卷了全国——十一月初二,就是十八年前葵于泓登基的同一天,全国各地的省会城市中大幅的先皇“遗诏”高挂城门!无论是已落入白绍棠之手的东南,还是葵于烈正在镇守的西北,甚至是京城,都在前一天的夜里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挂上了大幅的黄布,篇幅之巨大,正好遮住了城门!于是天刚亮,这幅黄布就引起了百姓水泄不通的围观以及议论纷纷!到官府来人急急忙忙撤下黄布驱赶民众,那黄布上的内容早已传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并还在继续传播开来!
而那黄布上,无疑是一字不差的照抄葵于烈那份“遗诏”的内容,这次是以书面的形式完全的肯定了前一段时间流传在民间的谣言!如今先皇遗诏为证,当今皇上确非正统,非天而承命,所以葵达才会战祸不断、灾害连连!
这一次就连朝廷的官员们都哗然了,比起白绍棠的叛乱,当今皇上的非正统这件事更让他们惊惶!原来流传在民间的那个谣言他们还可以只当做是有心之人的恶意挑拨,可是现下高挂在各地城门的那张巨幅黄布上的内容却是让他们受惊不小!因为即便不是原版圣旨,但个中的细节却像极了先皇的用辞和说话!再,如果那谣言之中的忠良老臣真的就是指骆齐家上将军的话,那么白绍棠的突然反叛也就不是毫无道理的,同时这高挂城门的“遗诏”的来源也就是很可信的了!也许皇上真的是让骆老将军的千金去偷这份遗诏,然后皇上为了掩人耳目杀人灭口,可是这“遗诏”却秘密落在了白绍棠的手上!然后白绍棠等到时机成熟的此刻,便将所有秘密都曝光了出来!
可是他们应该怎么办呢?高坐龙椅上的当今皇上看不出对这个消息有何反应,而远在西北的烈王爷更是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一个字的说明,到底这份遗诏的真实性如何,最关键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给出一个讯息……
于是白绍棠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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