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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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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于烈正眼也没有一个,冷淡回应:“免礼。”
骆云畅起身又垂目站着,心里却是不住偷笑:冰山吗?个性!
葵于泓微笑道:“既然人已经来齐,大家就都入座吧。”
众臣纷纷告罪入席,按照各自品级坐了。左文右武,那烈王爷自是位列右边的第一席,之下便是上将军的骆齐家,再然后是将军骆云广,骆云畅自是挨着自己兄长坐了,其他便不再赘言。
席间自有歌舞笙乐营造气氛,也有众臣的闲语笑谈,当然还有葵于泓不时的插话点缀,就只有那葵于烈一句话不说只不时喝酒吃菜,像个闷葫芦!
骆云畅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很快就觉得无聊瞌睡起来。忍哈欠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盼着这宴会能快一些结束。可是眼见席间众人酒热渐酣兴致越来越高昂,骆云畅只能无奈的直掐自己大腿。可是睡魔终于还是占了上风,骆云畅开始眼皮子打架,就在意识正变得模糊之际,却再次忽闻葵于泓口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骆云畅顿时一下惊醒过来,就听得葵于泓似正在对葵于烈说——
“先前烈王爷还没到的时候朕正在与骆老将军的千金闲谈,朕发现此女不仅容貌秀丽也极是聪慧……”
“既然皇上这么说,那定然就是了。”
“烈王爷觉得呢?”
“嗯,臣弟也认为上将军的千金很美。”
屁!我敢说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骆云畅立即在心里大呼,顿时来了精神,还以为这兄弟两人的再一次交锋又要开始,却不料葵于泓忽然调转了矛头向自己的父亲问话——
“上将军,令千金今年已十六了吧?”
“是,小女将届十七却还这般顽劣,老臣惭愧……”
“诶,女孩儿有些精气神是好事,可定亲了?”
骆齐家一愣,回答:“尚无……”
骆云畅顿时心叫不妙,果然立即就听得那葵于泓说道:“正好朕这皇弟也尚无妻室,朕瞧着他二人甚觉合适,不若今日就由朕来做了这个媒上将军以为如何?”
第三章 赐婚?
骆齐家、骆云广、骆云畅三人齐齐变色,殿上除了笙乐之声群臣也立即安静了下来。
骆齐家面带难色:“这……”
葵于泓笑得温和:“上将军可是舍不得将宝贝女儿嫁与我葵家?”
骆齐家顿时面如土色。
葵于泓再道:“上将军?”
骆齐家离座下跪:“老臣谢皇上厚爱,只是……小女自幼顽劣,怕是不能好好服侍王爷,难当王妃之重责……”
“诶,女孩儿家嫁人之前骄横些也是正常,待嫁人之后便自会知道分寸。朕看他二人很合适,莫非上将军是信不过朕的眼光?”葵于泓依然笑得温和,甚至眼睛里都看不出一丝不悦,但不知怎么,就是让人忍不住心头发寒。
骆齐家垂脸不敢再言。
葵于泓便又转脸向葵于烈问道:“烈王爷觉得如何?”
葵于烈脸上没有表情,好像事不关己一般冷淡的回应:“皇上美意臣弟十分感激,若是上将军愿意,臣弟自当领受。”
骆云畅顿时心头一震全身发寒,脑中茫茫一片无法思考,只觉葵于烈冷漠的言语比之葵于泓的笑里藏刀更让人心生恐惧——这个男人已经处死过十二个女人了!哪一个又不是葵于泓亲自赐婚的?虽然没有人敢说出口来,但葵达国的葵于烈王爷不近女色却已不是个秘密!虽然没有人清楚个中的详细……但这五年来,葵于泓不断往葵于烈身边送女人,葵于烈虽然嘴上从不拒绝,但每一个新娘都活不过三天,每一个都是在第三天的早上被葵于烈一刀砍死在新房!而经过来收尸的新娘的亲人们证实:她们都还是完璧之身!
既然不想要就拒绝好了!如果是因为不敢违抗皇命,那又为什么敢一再亲手杀死那些皇上钦赐的女人呢?
那根本就是他两兄弟的博弈——葵于烈才是皇后所生之子,若按传嫡不传长之古例,葵于烈才该是当今的皇上!而葵于泓是妃子所生,只是因为先皇将逝世时葵于烈还是个稚龄之子无以担大任,才无奈将皇位传与他这个长子的!而这么多年以来,葵于泓明面上虽然表现得极是重视这唯一的兄弟亲情,但其实只是忌惮于葵于烈手中的军权才一直不敢动他!又怕他常在京中会势力更加坐大,所以常年将他外派出去打仗,不是镇压国中叛乱就是对抗边境外敌!
没有人怀疑这之中定然还有葵于泓的不良用心——即便再勇猛的将领也不可能真的战无不胜,战场之上又刀剑无眼,要是葵于烈在战场上受个什么伤更甚者丢了性命,那可就是老天帮了他大忙了!
而六年前葵于烈第一次领兵征战的那时候是有一个王妃也有一个儿子的,在葵于烈兵败失踪之后,葵于泓便以抚恤为由将自己不足两岁的侄子接进了皇宫代为抚养。可是不过三月,就传出了王爷世子因染上了伤寒而夭折的消息。葵于烈的王妃因伤心过度,不久也病死了。
岂料又过了四个多月,葵于烈在北面边境被找到,据传是兵败时被俘,因为和小兵换了衣裳才逃过一死。在凉鄍国做了半年的苦力才终于瞅准了一个机会逃了出来,又辗转一月多才到了葵达国的边境。
回到自己王府的葵于烈,面对的早已是物是人非。葵于泓亲到王府向自己的弟弟道歉,说是因自己的失职才导致了世子的年幼夭折以及王妃的伤心过世。为表歉意,一个月之后葵于泓给葵于烈赐婚,将丞相之女赐予葵于烈为妃。
众人都以为葵于烈会就此隐忍过去,岂料三日之后却传来新王妃被弑杀的消息,而动手之人,竟然就是葵于烈本人。
众人又都以为葵于泓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给丞相一个说法儿。可是让人再次没想到的是,葵于泓竟然轻描淡写地说没有给葵于烈送去一个满意的王妃是自己的过错,还请弟弟能原谅自己的粗心,下次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兄弟之间的拉锯战就此开始。无论葵于泓给葵于烈送去什么样的女人,葵于烈都会像头一次一样的将之弑杀。而无论葵于烈怎么再再落葵于泓的面子,葵于泓也仍旧不停的给葵于烈赐婚。于是这五年以来,烈王爷几乎每半年不到就要当一次新郎。而对于朝廷群臣来说,每到那时便是一个灾难,谁家不幸被点中,就得牺牲掉一个女儿。
即便说在这时代女孩儿不被看重,但好歹也是娘生爹养的亲骨肉不是,谁又愿意送去领死?
可是这种情况他们又该怨谁呢?该怨葵于烈的残忍?还是葵于泓的冷酷?说到底葵于烈也是一个受害者,谁不怀疑世子的死因?而现在葵于泓这样不断送女人给葵于烈又到底是什么用心呢?真的是道歉的弥补?还是根本就想一再折磨葵于烈的内心?
即便众臣对兄弟俩拿别人女儿的性命来互相对抗的行为充满了怨恨,但又能如何呢?这里是葵达国,是他们葵家的天下,而他们这些臣子说穿了都只是他葵家的奴才而已,他们敢说个“不”字吗?他们有那个力量反抗吗?
想不到今日葵于泓竟然点到了骆家,那个百多年来都忠心守卫西北的骆家……可见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人是真正重要而不能牺牲的!当真是……好一颗冷漠的帝王之心啊!
众臣以往对骆家虽各自有各自的看法,但此时不免都满怀同情的看着那跪在阶下头发花白的老将军。
而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骆齐家又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一脸木讷的叩下头去:“老臣……遵旨,谢皇上隆恩。”
听得身旁骆云广将拳头捏得吱吱响,骆云畅默默伸出右手去覆在骆云广左拳上,拉着他一同起身离座,然后又一起跪到骆齐家身后向葵于泓叩头谢恩。
接风宴的气氛顿时变了,喜宴?丧宴?
只是主角没变,仍是他骆家……
……
回到府邸的骆家父子女三人在骆齐家的书房内默默而坐。
下人们不知缘故,俱是不敢多言,静静送上茶水之后便又静静退出。
骆齐家一直低头沉思。
骆云广偷眼看了骆云畅几次,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骆齐家抬头:“畅儿,此事或还有转机。”
兄妹两人同时一愣转头看向骆齐家。
骆齐家便看着二人道:“一直以来,大家都相信烈王爷是兵败被俘后被当成小兵在凉鄍劳役了半年之后才逃回了葵达的……”
骆云广顿时又是一愣:“难道不是吗?”
骆齐家缓缓摇头,老眼闪着阴沉。
兄妹两人对视了一眼。
骆云广急道:“那?”
骆齐家看向两人的眼睛:“这件事是机密,连皇上都不知道,知道的就只有当时在边境找到烈王爷的几个人、一个军医和为父。而现在还活着的,就只有为父一人了。”
“难道是烈王爷……?”骆云广插话。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父接下来要告诉你们的事。”骆齐家看向骆云畅的眼睛,“你知道凉鄍国当今的国主是个女王吧?”
“知道,女王夕颜。”骆云畅点头。
“嗯,那么你知道夕颜女王有一个专用的图腾吗?”
骆云畅又点头:“我知道,其代表图腾是一只金色的火鸟。”
骆齐家紧盯住女儿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在烈王爷的左胸上,有一个那样的刻印。”
骆云畅顿时怔住,隐隐猜测父亲话中的含义。
骆云广率先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一般的俘虏身上是不会刻上女王的刻印的吧?烈王爷身上有那个刻印,难道……”
骆云畅没有看向自己的兄长,清澈的大眼直端端看着骆齐家深刻的老眼:“爹想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葵于烈这许多年来不近女色的原因……不只是为了与皇上相抗,他的身体……?”
骆齐家慢慢点头。
骆云畅又愣了半响,蓦地脸红:“爹的意思……是要我学那个女人吗?”
骆齐家表情没有变化:“说实话……这件事为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如果不试一试,畅儿你就只能跟以前的那些女孩儿们一样下场……畅儿,你想活下来吧?”
骆云畅又是一怔,然后缓缓垂下双目轻叹低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四章 我给你三个晚上
婚礼在一个月之后就举行了,那天正好也是骆云畅十七岁的生日。虽然门口大红灯笼高挂,但将军府的人看起来不像是送嫁,倒像是送殡。
按葵达国的风俗婚礼都在晚上举行,骆云畅在傍晚给自己父亲和兄长拜别时心里只念:只怕这是最后一面了……上了花轿也没有真实的感觉,只觉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般的不真实。恍恍惚惚,如何被喜娘扶着进门,如何与葵于烈拜天地,甚至如何被送入洞房,这些都像不曾经历般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象……直到面前的红巾忽然被揭开,一张好看但冷漠的脸孔出现在眼前,才让骆云畅唤回了神思。
骆云畅清澈的大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葵于烈的脸。
没想到我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上。这是骆云畅想起的第一件事。
一定是以前总抱着看戏的心态听着关于这个烈王爷的事情,所以现在遭报应了。这是骆云畅想到的第二件事。
好可惜,我还这么年轻……这是骆云畅想到的第三件事。
“看够了吗?”冷冷的声音传来。
骆云畅这才想起要移开眼睛,又慌忙从床边站起身来向葵于烈跪下行礼:“妾身参见王爷。”
葵于烈冷冷看着骆云畅低垂的脸:“起来。”
“谢王爷。”骆云畅站起来,垂着脸不敢动,等着葵于烈发话。
“我给你三个晚上,如果你能让我对你有兴趣,我就不杀你。”
骆云畅抬头,诧异看向葵于烈。
葵于烈再扫了骆云畅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呃!?他走了?他就这样走了!?
骆云畅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他这也叫【我给你三个晚上】!?他人都不留下,那她要怎么去让他【有兴趣】啊!?
葵于烈——你这个混蛋!混蛋!!
尽管将葵于烈不住的在心里咒骂了将近半个晚上,但照例再大的怒气都挡不住骆云畅的睡魔,骆云畅还是自己爬上了大红的喜床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自有婢女来服侍她穿衣梳洗打扮吃饭,也陪着她在王府后院到处走走看看,就是不准去前院。
骆云畅忍不住又在心里咒骂葵于烈——人都不让见,就是铁了心的要杀我是吧?
好歹至晚间葵于烈终于又在新房现身,只说了几个字:“你还有两晚时间。”然后就又转身打算走。
骆云畅追上一步,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你不许走!”
葵于烈身形一顿,转回身,颇意外的眯眼看向骆云畅:“你刚才说什么?”
骆云畅一惊,心头突突。却是压制不住心里的不甘,大着胆子说道:“……你说给我三个晚上的时间,可是你都不留在这里……这样不公平吧?”
葵于烈挑眉。
骆云畅以为自己在那双冷漠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不过,是讥讽的笑。
“如果我留下来,你准备怎么样?”
骆云畅一愣。
葵于烈再扫了骆云畅一眼,冷冷转身离开。
骆云畅狠狠咬牙——混蛋!逼我是吧?明晚我就叫你好看!
于是到了第三晚,骆云畅抢在葵于烈说话之前就先对他说:“王爷能稍留片刻吗?”
葵于烈轻轻挑眉看骆云畅。
骆云畅走到桌边,指着桌上的一桌酒菜:“既然明早妾身就要死了,王爷不介意跟妾身喝杯送行酒吧?”
“你以为你能把本王灌醉?”
“难道王爷的酒量只有一杯?”骆云畅轻笑,一手执起桌上的白瓷酒壶将桌上的两个空酒杯斟满,自己端起了其中一杯向葵于烈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举着空酒杯向葵于烈浅笑道:“要是王爷怀疑妾身的酒有问题,妾身先饮下的这一杯是否已够让王爷放心了呢?”
葵于烈扫了骆云畅一眼,走到桌边。
骆云畅微笑,拿起酒壶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斟满,然后举杯向葵于烈:“王爷请。”
葵于烈忍不住再看了骆云畅一眼,然后端起了桌上的另一杯酒。
骆云畅依旧笑意浅浅,再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葵于烈将酒杯送到嘴边,也一口饮下。
见葵于烈将酒杯放在桌上然后转身,骆云畅轻轻行礼:“妾身祝王爷福寿安康。”
话音刚落,葵于烈也才刚走了一步,忽然身形晃了一晃,赶忙半转身一手支住桌面。
骆云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葵于烈,悄悄后退了两步。
葵于烈右手支着桌面,左手撑住额头,皱眉向骆云畅转过头来,费力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王爷放心,不是毒药,只是安眠药而已……妾身听说,只要用量合适,就可使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又不至昏睡。”
“安眠药?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你没事?”
“妾身没事是因为妾身的身体对酒类敏感,不论吃下任何药,只要是饮了酒,就会延缓药效的发作……妾身以为这种小事不用特意告诉王爷的,难道是妾身做错了?”骆云畅忽然嘻嘻笑。
葵于烈看骆云畅的脸,见那笑意盈盈的脸上已是桃花般鲜艳,眼中也是神采熠熠的淘气神情。葵于烈顿时知道——她醉了,原来只有一杯酒量的人是她。
葵于烈身体又是一晃正要跌倒,骆云畅连忙上前将葵于烈扶住,将葵于烈一边胳膊架在自己肩上,然后拽着他往喜床的方向走。
葵于烈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神智也越来越不清醒,只能由着骆云畅将自己往床边带:“……你要干什么?”
骆云畅正在心里抱怨葵于烈太沉,闻言便不正经的笑答道:“我要干什么?王爷猜呢?既然今晚已是我们夫妻的最后一晚,妾身又怎么能不珍惜呢?呵呵……妾身今晚是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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