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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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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月吓得一抖,待要认错,又有些不甘心。
“行了。”小卿往后坐得更舒服些:“打你不疼,我可是打得累了。”
“月儿都疼死了。”燕月垂头:“是月儿的错,让师兄操劳。”
“我知你在关外委屈。”小卿淡淡地道:“我会求师父,尽快免了你的差事。”
“多谢师兄。”燕月想表达下喜悦之情,可惜,撇了下嘴,眼泪又掉下来。
“背一遍《颜氏家训》来听听。”小卿微闭了双目。
“师兄。”燕月的膝盖被折扇咯得疼痛难忍,脸也肿胀着痛,尤其是跪直后,来自屁股上火热麻辣地疼痛,痛得脑子一片模糊,哪还想得起什么“家训”来。
轻吸着气,燕月用手拽拽小卿的长袍:“师兄就饶了月儿吧。”
“疼得忍不了?”小卿冷冷地。
“若是师兄命忍,小弟也能忍得。”燕月眼泪汪汪地看小卿。
小卿心里一疼,想起自己对杨大哥说的话:燕月是小卿师弟,小卿的话他不敢不听;可是,小卿也是燕月师兄,又何忍逼迫他过甚。
“小月儿,记着这顿打。”小卿用手戳燕月的额头:“若是真怕疼,就给我记着规矩。”
挥了挥手:“滚回去吧。”
燕月抽着气,勉强想爬起来。
小卿接着道:“我这屋子里的损失,按一赔十的比例,从你的月银里扣。”
燕月忽然腿一软,啪地又摔倒了。
☆、秋声紫苑(下)
燕月在小莫的服侍下;终于穿上一套舒服的纯棉的褐色汗衫长裤,趴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莫帮燕月忙完;也出了一身汗,便在燕月这边沐浴更衣,换了一套淡蓝色的锦罗长袍;未曾束了盘扣;露出里面月白的小袄和长裤。
爬上燕月的床;躺在燕月旁边;挥手让香溪将沏好的茶和切好的果盘放到黄梨木的矮桌上;端过来。
“恭喜师兄。”小莫躺着;将一颗金黄的蜜桔抛进嘴里;酸甜带着清香。
用这种蜜桔泡的茶;味道也是不错,是小莫最爱的。
燕月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侧了头;嘟囔道:“恭喜什么?没看我给老大打成什么样了。”
“师兄得偿所愿;挨顿打也是值得的。”小莫笑。
“老大打我真是舍得花力气。”燕月吸着气,恨不得身上这痛都转移到小莫身上去才好。
“我但凡在他身边时,没有几日身上是不痛的。” 燕月闭着眼睛恨恨:“老大恁是偏心,对你便不曾下这么狠的手。”
小莫不由失笑:“师兄可仔细老大知道,以后怕不更‘偏心’地待你。”
“你要告密?”燕月睁开一只眼睛,斜着看小莫。
“小弟不敢。”小莫笑容可掬,却分明是十分想去告密的样子。
燕月哼了哼,闭目忍痛:“羡慕老大答应了我和你嫂子的事情?”
燕月说的自然,倒让小莫有些手足无措:“嫂子……”小莫一脸黑线:师兄,这轻薄之言,你也敢随便说,老大听了,别说你,连我的脸都得被“掌”成猪头。
爬坐起来,小莫取了泡在冰块水中的一枚寒玉球,为燕月眼角的那块青紫冷敷。
“小莫。”燕月躲开小莫的手,吸着气,笑:“师兄这里有个法子,你若是敢用,必定也会如师兄般,心想事成。”
小莫脸色一红。“师兄,小莫没有想什么事情。”
“怎么会没有,只是你的事情比我这边复杂一些。”
燕月示意小莫将那玉球扔了。
“孙剑兰、欧阳婉儿,嗯,还有红鸾。果真觉得有些复杂。”
小莫脸色更窘:“师兄,小弟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师兄禀告。”忙着转移话题。
“是调用天盟人手的事?”燕月打断小莫的话:“燕杰有说过,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处理就是。”
“是,多谢师兄。”
“你不会是三个都想娶吧?”燕月疑惑地看小莫:“师兄可得提点你一句:你选的这三个女子,可是各个都比萧萧精明十倍,你应对得来吗?”
小莫居然被蜜桔呛了,咳嗽起来。
燕月正准备继续教诲,却看见香溪在门口逡巡,探头探脑。
“有事?”燕月从回来,就发现香溪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满怀心事的模样。
“啊?噢!嗯……”香溪好像忽然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只发出几个音阶。
“燕文回来了?”燕月笑道。这院里唯一能让香溪有事瞒着自己的,自然是燕文。
“是。”香溪长舒口气。燕文少爷,这可是月少爷自己问起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打燕杰了?” 老大那里还给燕杰记着一顿板子,等燕文回来罚呢。想到燕文对燕杰的严厉,燕杰必定难逃一顿好打。
“是。是。”香溪点头如捣蒜:“文少爷将杰少爷拎到紫竹苑去了。这都大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呢。”
玉翔和燕杰“无限风光”地用手推车“推”回了五个昏倒的美女,这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不到盏茶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傅家。
傅龙晴笑着提示燕杰:“‘无药可解’之毒,就是不用药解。”
不用“药”,那最常用的便是“水”或者“醋”了。
“用醋即可。”龙晴点头:“把人送回北院去吧。”龙晴可不想将自己的寒壁居弄得酸溜溜地。
北院的天香苑,如今居住的客人可是不少。
冷小棉因是男客,住所虽然也在北院,却与天香苑隔了一进院落。
两个时辰后,冷小棉跨进天香苑的大厅时,冷小袄、龙小趴、温小宝和唐小豆,以及宛然正准备了香案,等着冷小棉来观礼。
“从今以后,宛小然就正式成为我们姐妹中的一员。”冷小袄对冷小棉介绍:“我们四小美女,正式更名为五小美女。”
又对宛小然道:“冷小棉,我哥,也是咱们五小美女的发言人和赞助人。”
宛小然看冷小棉:“冷大哥,以后可能会很麻烦你。”
冷小棉笑:四个祸害和五个祸害的区别而已,有什么麻烦。
“小袄,你哥笑得好奇怪。”宛小然看冷小棉似乎笑得古怪。
“没关系,我哥这人不爱说话。”冷小袄笑道。
“小君姑娘。”冷小棉高昂的一声喊,几乎将正在一旁拈香结拜的五个丫头都吓忘了词。
“你们继续。”冷小棉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一条青花石子的小径上,小君穿着淡紫色的百褶裙,站在一丛芬芳的金黄的郁金香花旁,浅紫色绣襦袄上,系着一条金黄色的蝴蝶结。
“冷公子。”小君轻福一礼。
“小君姑娘,这么巧,又遇上你。”小棉忙着回礼。
小君忍不住展颜一笑。
“小君姑娘,这个送你。”小棉从怀里掏出只翠绿的镯子来:“今日多蒙姑娘相救,小棉无以回报,这只玉镯乃是家母所赠,今日就送与小君姑娘,聊表一点心意。”
小君倒想不到小棉忽然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一只玉镯已经有些暧昧了,何况还是他“家母所赠”,小君连忙推拒。
“冷公子?”小君看小棉急出一头汗来,也有些不忍:“冷公子,这礼物太贵重了,何况今日小君不过是刚巧身边带了水囊。”
“正是啊,”小棉激动地道:“若非小君姑娘及时赐予甘甜雨露,小棉就噎死了啊。救命之恩,点水之恩,都当以这玉镯为报啊。”
小君有些无语,什么跟什么啊,这是。莫非他体内余毒还未清。
小棉坚持要送:“在下一片赤诚,若是因此冒犯了姑娘,小棉愿以死相谢。”
两人正推拒间,燕杰正好走了过来。远远地看见两人亲热地说话,燕杰心就不爽,走到近前,见两人说什么“甘甜雨露”之类,还有一个玉镯明晃晃地更是碍眼。
“小君姑娘,既然冷公子一番心意,你又何必推辞。”燕杰手一伸,接过冷小棉手里的玉镯,触手微凉,晶莹剔透,倒是个极好的成色。
小君瞪燕杰一眼。
“燕少侠说的有理。”冷小棉感激地看了看燕杰:“小君姑娘,你收下吧。”
燕杰将镯子丢给小君,小君慌忙接住。
“冷公子,这镯子小君真的不能要。小君还有事情要做,少陪。”小君将镯子递给小棉。
小棉不想接,又去看燕杰,希望燕杰能再美言几句。
燕杰笑道:“冷公子,看来小君姑娘是不喜欢镯子,你若讨佳人欢心,也该先问清楚才是。”
小君脸色一红,随即有些恼怒,气燕杰言语轻薄。
“燕少侠,小棉送这个玉镯,是一片赤诚,决无轻薄之意。”冷小棉看着小君羞怒的模样,有些后悔,对小君欠身道:“是小棉思虑不周,让小君姑娘为难了。”
燕杰却哈哈一笑道:“冷公子不必在意,小君姑娘岂是那种小气之人,她本就是个热情的姑娘,若是能得冷公子垂青,也许也是一桩美事。”
“你……”小君气得泪盈于眶,身子都直哆嗦,脸色也白了起来,只觉心上一阵阵地疼。没错,我是喜欢你,你即便不屑一顾,也没有权利任意践踏。
小君转身要走,燕杰已经对不知所措的冷小棉笑道:“冷公子,你看,小君姑娘到底还是收下了那玉镯不是。”
原来小君气怒之下,竟忘了手里还拿着玉镯。
“燕杰,你不要太过分。”小君倏地转身。
“我过分?”燕杰笑道:“我其实只是想给两位帮忙,既然郎情妾意,又何必遮遮掩掩。”
“你胡说。”小君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燕杰无视小君的泪:“你客居傅家也有段时间了,自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冷公子,也不错。”
冷小棉忽然拦到小君身前,对燕杰道:“燕少侠,你刚才的话,侮辱了我,也侮辱了小君姑娘,我倒没什么,但是,你必须向小君姑娘道歉。”
“侮辱?”燕杰嘴角一扬:“你们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自己不顾体统,做得出来还怕人说吗。”
“你……”,冷小棉忽然捣出一拳,直击燕杰面门。
燕杰被冷小棉打中,吃了一惊,随即一脚踢过去,将冷小棉踢倒在地。随即又扑过去,冷小棉也不示弱,抱着燕杰的腰,两人便滚倒在那一大丛郁金香花丛中。
小君半天才反应过来。燕杰和冷小棉已经如市井无赖般,你打我一拳我踢一脚的打了起来。
“冷公子……燕杰……”小君又吓又急,眼泪倒没了。
冷小棉被燕杰踢得几个踉跄,差点撞到小君身上,小君脸忙闪开,燕杰又冲上来,将冷小棉扑倒在地。
可怜那一大丛郁金香花,被两人翻滚踩踏,弄得一塌糊涂。
“你觉得你哥会赢,还是你家燕杰会赢啊?”
五个漂亮的小丫头,一脸兴奋兼好奇,在一旁指指点点。
“在理智上我希望我哥赢。”冷小袄也很矛盾,“但是在感情上来说,我当然希望燕杰会赢。”
小君惊讶地看着这几个来看热闹得丫头,觉得自己和她们好像没差几岁啊,难道真是三岁一个代沟,自己与她们无法沟通了。
忽然,小君的目光落到正走来的两个蓝色长袍的少年身上:“燕,燕文少爷。”小君有点嗑巴。前面一脸严肃地正是燕文,他身后随着一个俊逸如出尘之月的少年,正是玉翎。
此时,燕杰正占了优势,将冷小棉死死按在身下:“你服不服?”
冷小棉死命挣扎:“不服,不服,是你无理取闹、诬蔑小君在先,你就是打死我,也得给小君道歉。”
燕杰抽出手来,噼哩啪啦地往冷小棉屁股上狠揍:“不服,老子就打到你服为止,也不掂掂自己斤两,就敢替别人出头了。”
燕杰打得很有感觉,洋洋得意。
“燕文少爷。”小君慌忙行礼,而且不自觉地想挡到燕文跟前。
可惜,燕文如何认不出那滚在地上,正狠揍别人,还叫嚣不止,一身郁金香花瓣的痞赖少年,正是自己的宝贝弟弟燕杰。
“燕杰别打了。”小君慌忙提醒燕杰。
“要你管。”燕杰正打得兴起,顺口答,随即忽然感觉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抬起头,目光对上了一双蕴含怒气的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
“哥……哥,哥……”燕杰不禁声音颤,人都开始哆嗦。
“可以停手了吗?”燕文在人前的时候,还是很给燕杰面子。
“是。是。”燕杰退到一边,冷小棉也爬了起来。
大家尴尬地见礼。
冷小袄看看燕杰哥哥,再看看一身泥土,鼻青脸肿的自家哥哥,心里立刻替自己不幸:“同样是哥哥,为啥人家那哥哥那么有哥的样子啊。”
看燕杰小心谨慎跟在他哥后面离去的背影,小君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玉镯递给冷小棉:“对不起。”
冷小棉尴尬地接过来,也不知再说什么好。
冷小袄才瞪了冷小棉一眼:“你干什么?作为客人居然和主人打架,冷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狠狠狠狠地瞪冷小棉:“等我回去告诉爹,看爹不扒了你的皮。”
小君闻言叹息:“现在要被扒皮的,可是你家燕杰了。”
☆、云淡风轻(上)
燕杰和玉翎并肩走在燕文身后;玉翎几乎可以听到燕杰的心怦怦跳得厉害,用余光看看燕杰;果真见燕杰的冷汗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淌。
玉翎也害怕燕文师兄;即便替燕杰担心,也不敢说话。三人走在路上,悄无声息。
转过两进院落;燕文忽然停住脚步;燕杰心里刚打个冷战;燕文已经一脚踢到燕杰腿上;燕杰扑通一声;双膝重重砸在石子路上。
“哥;燕杰知道错了。”燕杰吓得几乎都感觉不到膝盖上传来的剧痛。
玉翎忙跟着跪地;垂头。
燕文看着弟弟;再看看玉翎,喝道:“燕杰去紫竹院跪着去。”
燕杰和玉翎都吓得哆嗦;玉翎大气也不敢喘;燕杰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了。
颤抖着应了是;燕杰腿发软地往紫竹院去。
玉翎忙道:“燕文师兄若没别的吩咐,玉翎告退。”
走出几步,燕文忽然喝道:“玉翎。”
玉翎心里正盘算着要找谁来救燕杰的命,被燕文一喝,差点绊倒在石子路上。
燕文冷哼道:“你可是想着找人来给燕杰求情。”
“玉翎不敢。”玉翎欠身,一头冷汗。
燕文冷哼道:“你也紫竹院跪着去。”
傅家的紫竹院在傅家西园的最里侧,临山近水,大片大片的湘妃竹汇集成一片碧绿的竹海。
这朝代的人,特喜欢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有节,菊冷艳清贞。简单地说,梅兰竹菊的品质便是傲、幽、坚、淡,都有自强不息,清华其外,澹泊其中,不作媚世之态的特质。
傅家也不例外,大大小小的院子园子中,这四君子的身影必定存在。尤其是竹子。傅家整园均以竹为景的便至少有三处所在。
一处在锦绣园那里,一处是翠竹轩,另一处便是这紫竹院。这三处园子,虽然都中的是竹子,竹与竹之间却是大不相同。
翠竹轩那里自然石绿竹、翠竹为主,紫竹院里自然是以紫竹为主,经年的紫竹成林,另外最多的便是湘妃竹。
“斑竹一枝千滴泪”,这些美丽的竹子,传说是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的泪洒落在竹子上而成的,也称之为泪痕竹,竿部生有美丽的斑点,是制造竹家具的上选之材。
紫竹多用于观赏,但是因为竹材较坚韧,也常被用来做钓鱼竿、手杖等工艺品及箫、笛、胡琴等乐器用品。
而与燕杰接触最密切的,并不是钓鱼竿或者什么乐器,而是让他深恶痛绝,又不得不咬牙在其下痛苦挣扎的紫竹杖。
燕杰自小最怕的便是大哥将他拎到这里责罚。现成的竹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边竹林边上,是一泓清泉,泉水清澈地漾出,溢满这一大片流铺满洁净的鹅卵石的石潭,缓缓地流向那一片竹林和旁侧的观梅台。
青石围堰着的是三株百年的腰身粗壮的梅树,散落在观梅台上。虬枝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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