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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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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精。”
“你是人……”
“我是妖精……”
“……”
“大哥,龙壁遇人不淑,识人不明,愿领大哥重责。”傅龙壁服了。糊糊不是疯了,就是疯了。咬着牙又往条凳上爬,痛得大汗淋漓。
“等等。”糊糊叫道:“好,我证明。”忽然起身,因为跪坐的久,腿都麻着,一瘸一拐地走到室内的盘龙石柱旁边,轻轻挥手点了点。
一株绿色的小苗很快破地面而出,开枝散叶,不过盏茶时候就长至屋顶,然后平铺开去,结出绿色的小果来。
室内的人静静看着糊糊,再看看那株枝繁叶茂的大树。
糊糊很震惊于这些人的镇静。
傅龙城看了看龙晴。龙晴欠身道:“听说有一种药物能加速植物的生长。就如同傅家的心法,可以增快血液和骨骼的生长。”
糊糊简直崇拜死这两兄弟了。
糊糊一脸黑线:“如果,你们不相信有妖精,那么,你们相信穿越吗……”
“将糊糊压入府后牢房。过几日,段段的毒清了,再交给段段发落吧。”傅龙城挥了挥手。
龙壁知道,大哥的意思,不管糊糊是什么人,大哥不打算知道了,那么,自己与糊糊,今日便是最后一面了。
“大哥开恩。”傅龙壁勉强爬跪起来:“虽然糊糊不愿意说出真实身份,但是小弟知道她不会害人的,她……”
“啪”地一耳光,傅龙壁被大哥一个耳光狠狠摔在地上,半天也无法爬起来。
傅龙城冷冷地:“喜伯取鞭子来。”对傅龙晴喝:“还不将人带出去。”要带出去的人,当然是糊糊。
傅龙城看着二弟半响。
“傅龙壁,这可是你自找的。”傅龙城指着自己身边:“衣服褪了,跪这来。”
“大哥,”傅龙壁既窘迫又恐惧:“大哥开恩。”
喜伯已经将傅龙城书房的天蚕丝鞭子取了来。
傅龙壁咬着牙褪去长袍。背部纵横的青紫看着令人惊心,蓝色的裤子上,已经渗透斑斑血迹。
喜伯一鞭下去,肿胀的背部,忽然裂开了无数的口子,鲜血四溅。龙壁疼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一声惨呼,硬硬地呼了出来。
傅龙壁惨笑着看了糊糊一眼。那笑容便再也漾不出。鞭子舞起风声,重重打在傅龙壁的背上,一道道的血花飞溅,龙壁全部的感觉只剩下了痛。
“别打了。”糊糊挣脱了龙晴,扑上了傅龙壁的身体:“我不是无花果精,我是慕容水果。”
糊糊跪坐在地,放声大哭:“无论我是谁,我已经是傅龙壁的人了。我绝不会害他。”
“我可以证明。”糊糊忽然用尽全力,就往无花果树上撞去。
☆、不了了之(下)
傅龙晴的轻功向来自诩不错;但是糊糊撞向无花果树的速度仍是令他大吃一惊。
迅雷之势,灵动如云。
傅龙晴竟然阻之不及。
糊糊一头撞在树干上;“彭”地一声;然后劈里啪拉地,掉落一地绿油油的无花果,在地上滚落弹跳;发出如雨落荷叶的清脆响声。
傅龙壁差点没晕过去;在糊糊倒地之前;纵身扑了过去;将糊糊接到怀中;跪坐于地。树上青青的无花果子仍在不断地掉落到两人头上、身上;绿绿的小灯笼似的果子滚落在糊糊明黄色的衣服上;煞是好看。
“糊糊!”傅龙壁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糊糊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傅龙壁,半天;用手摸了摸头:“明明是撞上去了啊;怎么除了有点点痛;连个包也没有啊。”
傅龙壁长长舒了口气,扔了糊糊,忙转回身,跪好:“多谢大哥出手相救。”
傅龙城的目光冷冷扫过傅龙晴,傅龙晴低了头,噤若寒蝉。
傅龙壁也不敢抬头,心里对龙晴充满歉意,若不是龙晴故意放水,糊糊哪能来上这么一出“以死明志”,迫得大哥出手相助。
无论糊糊是什么人,来傅家到底有何目的,在未确证有必死的理由之前,傅龙城都绝不会坐视糊糊去死。龙壁和龙晴当然都知道这一点。
所以龙壁未拦,龙晴不小心“失手”,龙城只得挥出掌力消溶糊糊撞向树干的冲力,将那股力道分散到树上,掉落那许多青绿的果子。
所以傅龙城生气。这两个真是自己的好弟弟。有思想,有主意,那些机灵劲就都跟自己大哥用了。
“大老爷,您请息怒,暂时原谅二老爷这一回。”福伯永远知道什么时候才是自己这个“老奴”该求情能求情的最佳时机。
“二老爷处事一向谨慎,为人更是规矩知礼。糊糊这孩子,虽然到府里的时间不长,但是人单纯、善良,乐于助人,是个直性子,藏不住心思,她虽然不懂规矩,但是对二老爷可是实心实意。还请大老爷许二老爷慢慢教她。”
喜伯也欠身道:“这次段段小姐在府里受了惊吓和委屈,糊糊自然是有错当罚。二老爷难辞管教不严之责,大老爷您罚得也不可谓不重,相信糊糊已经受了极深刻的教训。请大老爷给糊糊一个机会吧。”
糊糊忙叩头:“是,大老爷,糊糊知错了。大老爷怎么罚都行,只求您别把我赶出府去,别让我见不到龙壁。”
叩了两下,头痛得厉害,用手去摸,原来却将掉落在地上的青果都咯在了额头上,被她一抚,又掉落在地。觉得腿下也咯得难受,用手将膝盖下的几个青硬的无花果拿了出来,又扎痛了手,甩着手,眼泪模糊地,可怜兮兮地再看向傅龙城。
傅龙城有些沉吟。糊糊撞树的这一下,可的确是用尽全力,只是为了证明她对龙壁没有恶意,这倔犟的性情也与明凰有几分相似。
想起明凰,傅龙城对糊糊和弟弟,也不仅多了几分怜惜。而且明显地,两位总管对这位糊糊姑娘也都很有好感。两位总管阅人无数,疼爱自己兄弟有如父母,自然是不会看着龙壁受伤害的。那么,就是说,这个糊糊,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自己是否将事情看得过于严重了呢。如果龙壁真的喜欢,不在意糊糊的身份,糊糊也不会伤害龙壁,自己何不给他二人个机会呢。
“大老爷。”喜伯看龙城神情似乎有所松缓,便欠身道:“糊糊是府内的丫环,对府内客人不敬,老奴身为总管,也是罪不可恕,还请大老爷责罚。”
傅龙城见喜伯如此,不能再端坐不动,站起身扶喜伯道:“喜伯不必自责。府内诸事庞杂,自然无法一一顾及。”略顿了顿道:“段段是府里的客人,也是傅家的表小姐,下人对主人不敬,该如何罚,喜伯就按府里的规矩处理吧。”
喜伯忙欠身道:“多谢大老爷。老奴一定对糊糊重重责罚,绝不容情。”
龙壁也欣喜地叩头道:“多谢大哥。”
糊糊有些糊涂了,瞪龙壁:你大哥要罚我,你还谢他。
又瞪喜伯:“喜伯伯,你的心好狠,打龙壁成这个模样还不够,连糊糊也要一起打,枉糊糊平日里那么孝顺你。”
糊糊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室内的其他人可是都明白的。
傅龙城一开始要将糊糊“交由段段处置”,是认定糊糊隐瞒身份,居心叵测,有所图谋,那么就是当作“刺客”交办,无论段段如何做,傅家都不会干涉,也不会管,是生是死就和傅家再无任何瓜葛。龙壁当然也不能与“刺客”再有所相交。
如今既然许喜伯“按府里的规矩办”,就是承认糊糊“丫环”的身份了,也就是承认糊糊是傅家的人了。况且下人不懂事,对表小姐不敬,固然是要受罚,也属于“家事”,这罚的性质和轻重上可就大不相同了。
龙壁有些大喜过望。大哥肯让糊糊留在府中,自己的这顿板子总算没有白挨。原本就没指望大哥能轻易接受糊糊和自己的事情,怕就怕大哥罚了打了,依旧要将糊糊赶出府去。如今既然许糊糊留下,就是对两人的事情,还留有余地。
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果真有些道理。龙壁又有些后悔,不若早点将糊糊的事情和大哥坦白,不用等到今日糊糊做错了事情被扔到大哥跟前来这么被动,也许,能少挨两百板子也不一定。
“既然要罚糊糊,那么龙壁挨的那些打岂非冤枉?”糊糊想起龙壁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模样,又心疼,又害怕。看着良辰手里的藤条,就哆嗦。
美景在旁叹了口气,道:“二老爷那些打是他该挨的,你该挨的也躲不过去,只是比起二老爷受的罚来,你这点打就算不了什么了。”
“那要打多少?”糊糊吓得,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向龙壁那样挺得过去。
“十下。”良辰指着床沿,示意糊糊趴过去。
听说要罚十下,糊糊松了口气。
良辰将藤条甩了甩,发出“咻咻”的声音,训示糊糊:“你这次做的事情有损傅家的名誉,所以才重罚你十下藤鞭,不过是小惩大戒。你要记着规矩,不许再任性胡为。”
糊糊点头:“再不敢了。”
美景过来帮糊糊摆好姿势。
“啪”地一下打下去,良辰不过用了五分力道,糊糊已经“啊”地叫了起来,双手揉着屁股直蹦:“痛,痛。”
“知道痛了,就记得这次犯的错。”良辰示意美景按住糊糊。
“趴好。”良辰难得这么板着脸。
糊糊嘟了嘴,又趴到床边,忍不住回头看良辰:“好姐姐,打轻点吧。”
良辰忍不住笑道:“你还敢让打轻点。你给段段小姐下毒的时候想什么去了?不知道那样做很幼稚?”
说归这样说,可是良辰、美景也都知道糊糊是二老爷身边的“红人”,况且那个段段也的确是讨厌,所以本来就故意放水。只是糊糊从未受过藤条责打,故此才会觉得如此地痛。
“啪”地再来一下,糊糊却咬着牙没吭声,终于还是忍不住,第三下打下来的时候,“哇”地一声哭出来。
良辰只好硬起心肠,再轻了手劲,把剩下的连着打完。
糊糊趴在床上,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那么疼吗?”良辰、美景连忙哄她。
“这才十下,就这么疼。龙壁挨了三百下,得多疼啊。”糊糊吸着气,泪落得更凶。
“二少爷身体好,又是练武的人,不要紧的,大老爷比这打得重的时候都有呢,放心吧,再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成了和段段一样的坏女人了……是我害龙壁挨打。”糊糊原来是在为此难过。
良辰、美景对望一眼,心道,你总算知道了。却不敢再伤糊糊的心,只得好言劝慰。
“所以,你以后行事可要谨慎些,再闯出什么大祸来,你这边只是几藤条,二老爷那里就得掉层皮呢。”美景忙趁这个机会,替二老爷好好训示糊糊。
又劝了一会,糊糊又哭了一会,实在是累了,这才趴在床上,让良辰、美景帮她上药。药凉丝丝地,涂了很舒服。
“打坏了吧?我得几天坐不了椅子了。”糊糊回头看。白嫩嫩的屁股上,有几条很浅的檩子。
“放心吧,今天夜里睡一觉,明天别说坐凳子,就是石头也坐得了。”小君笑着挑开门帘进来。
糊糊见了小君,有些不好意思:“没连累你吧?”
小君微笑着摇了摇头。
“龙壁被打得好惨。”糊糊想起龙壁,又要掉眼泪:“对了,我得快回去看他。”
小君扶着糊糊:“你不用着急回去,二老爷没回院子呢。”
“没回院子?那去了哪里?”
“二老爷的罚还没结束呢。”良辰无奈地答道。
“还没结束?”糊糊被喜伯带出来时,还以为龙壁会被送回房去呢。
采薇堂内,傅龙壁一身伤痕,双手将鞭子举过头顶,直挺挺地跪在一地青绿的无花果当中。思过。
“行为不检,轻信于人,欺瞒兄长,纵容下属。”
“跪四个时辰。”
傅龙壁心里叫苦不迭,四个时辰,天都跪亮了。喜伯啊,刚才你为啥不再用点力,将我打昏过去呢?
………………………………………………
亦悦斋。
傅龙城仔细看一份素笺:
姓名:慕容水果。年龄:不详。性别:不详。出身:不详。武功:不详。门派:玄心门。
最下面的是一条附注:慕容水果,三年前出道江湖,即为暗影门追杀。随后消失。一年前,出现于玄心门。精善易容,轻功高绝,据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每次出现,会留下无花果为记。
傅龙城将素笺放过一边,觉得飞云堂似乎越来越不会办差使了。难怪傅龙壁会查不出那个糊糊的身世来历。看来有必要重新整顿纪律。
另一份素笺上的内容,让傅龙城更是好笑。
时间:三年前。地点:暗影门祭坛。事件:暗影门百年大祭,天空忽闪亮光,随即天昏地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火烛全熄,人皆掩面。
随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祭坛正中的空地上,一道闪电过后,竟然出现了一个女子,女子长发飘飘,目光迷离。当时在场的暗影门众高手,忽见有人居然能闯入戒备森严,而且极其神秘的祭坛中心,大为震惊之余,立刻群起而扑之。
暗影门向来以轻功独步天下,而那女子竟能一闪而令众人落空。众人皆惊。
暗影门主,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那女子呆了半响,道:“慕容水果。”
百年来,向无活人能擅闯暗影门而能活着离开。暗影门最杰出的高手立刻开始追杀慕容水果,可惜,三天后,竟将人追丢了。暗影门不愿善罢甘休,只是当时女子长发覆面,犹如鬼魅,竟无人看清其真面目。所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件事情,一直被视为暗影门的奇耻大辱,故此秘不外宣。
这份报告下面也有附注:当时此女除了通报姓名外,还曾说过一句古怪的话,不知何指:“我居然穿越了……”
琴棋看傅龙城似乎心情不错,便插言问道:“大老爷,难道这世间真有妖精不成?”
书画笑道:“就算有妖精,也只听过狐狸精,蛇精的,哪里会有无花果精,而且一点法术也不会。”
傅龙城摇头笑道:“一派胡言。”又哼了一声,道:“琴棋,你去传我的话,命二老爷去寒日峰思过。除了罚跪,每日加罚掌嘴十下。”
☆、千里留痕(上)
糊糊第二日一早;便被喜伯押着去给段段赔礼道歉、请罪认罚。
段段恨不得过去咬糊糊几口,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不过想起自己目前已是众矢之的;又是千金之躯;犯不上跟个丫环计较。
“既然喜伯已经罚过了,段段也不想再计较。”段段微笑道:“因为段段任性,已经害了五表哥受罚;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的。这丫头倒也是衷心为主的;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糊糊倒没想到段段就这么算了;看着段段蒙了面纱;想起她们主仆二人离家千里来到大明湖做客;一向自负的容颜被自己弄得那么恐怖;也不由心生歉意;真心实意地道了歉:“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是真想害五老爷受罚的。”
糊糊想起被罚得凄惨的龙璧,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和段段同病相怜了呢。
段段并不清楚傅龙壁被重罚的事情;又敷衍了几句;送走了喜伯;便让叮当去喊小井来。
“你五叔这几日可好吗?”段段在傅家,只觉与小井还算熟悉,平日里倒是缠着小井的时候多些。
今日里,小井在花房忙碌,不肯“奉诏”,段段也不生气,带着叮当直寻到花房来。
花房的一隅,一大片新鲜的草莓正硕果累累,她分外喜爱,与叮当嬉闹着,采了满满的一篮,在花房内引入的清溪中洗了,边吃边看小井忙碌。
小井回头看时,段段正用两个莹白如玉的手指头捏了颗红红的草莓放入嘴中,草莓的汁液将段段本就红润的唇,染得更加娇艳,精致的五官,无暇的如玉肌肤,宛如仙子般美丽。
段段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一点痕迹也未留下,这几日里,小君又送了些珍贵的保养品珍珠霜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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