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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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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刀乃洛阳苏家家传宝刀,向有刀在人在,刀失人亡之说。

玉麒心里一痛,逐月已又造杀孽。随即又惊,逐月杀人,自己为何心痛?

第二刀,划过玉麒小腿,鲜血再现。

“你这个负心的人。”逐月笑的凄迷:“我若不斩你千刀,心里的痛如何能散去?”

玉翎断水剑送出,一名女子惨呼一声,左臂齐肩而断。鲜血淋漓的断臂,仍包裹着精美的罗纱,掉落在洁净石子的地上,触目惊心。

“公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逐月轻笑一声,右手长刀依旧斩向玉麒,左手却抖出一串晶莹水珠,打向玉翎。

而那断了左臂的女子,用右臂点了止血,又重新加入战斗。

玉麒避开逐月长刀,一掌打中逐月肩头,待要运力,逐月已经痛呼一声。玉麒的掌劲不自觉地缩了回来。

逐月一笑,长刀划破玉麒长袍,带出一溜血花。

两名女剑手的长剑也攻到玉麒身边。

玉翎借了这个机会,断水剑向逐月攻去。

“当”地一声脆响,刀剑相交,两人一触即分。逐月温润的脸色有些苍白。

玉翎也是气血翻涌,但是依旧神色未变。

逐月的眸中精芒一闪,第二刀带着雷霆之势再劈玉翎。

“当”,刀剑再交,逐月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玉翎脸色苍白,嘴边也渗出血迹来。

“公子好狠的心,竟是想跟月儿同归于尽了。”逐月目露哀怨,看着玉翎。

“有这气力,还是用在刀上吧。”玉翎冷冷地道。逐月本是出自小蜀山门下,红颜媚情剑心法想来借助异兽内丹之力,已经突破极限。但是这种魅惑心智的武功,对玉翎丝毫不起作用。

但是玉麒听在耳中,却颇心惊。

玉翎,原本白皙的脸,隐隐透着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叫俊逸出尘。玉麒却知玉翎必定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只是玉翎向不认输,又是个极端冷傲的人,想来必定是将吐出的鲜血强咽了回去。

玉麒心一冷,手中掌力一涌,将身边的两个女子打飞了出去,掉落在地。他虽未震断两人的心脉,已足以令两人失去再战之能。

这些女孩子不过都十六七的年纪,品貌皎皎,玉麒实在难以骤下杀手。

“玉翎,退回来。”玉麒吩咐道。他不能让玉翎有危险。

玉翎虽然应命,脚下却很迟缓,手中断水剑依旧微杨。如今自己都无必胜把握,若是师兄伤在逐月手中,那该如何?

“请师兄许小弟再与她过上一招吧。”玉翎一咬牙,第三剑刺向逐月。

“当”地一响,逐月身形几乎被荡开一丈开外,嘴里连吐两口鲜血。

玉翎踉跄后退,手中断水剑几乎脱手而飞,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几乎倒地。

玉麒已经飞起身形,带过玉翎,同时起掌将一个打向玉翎的白衣女子踢飞了出去。

玉翎长剑回转,长剑穿透一名白衣女子胸口。白衣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惨呼一声,当场气绝。

玉翎看那女孩子似乎与自己年纪差不多,死前的哀怨和恐惧写在那稚嫩年轻的脸上,不由一呆。

他年纪虽轻,杀戮不少。但是此番还是第一次杀死女子,还是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姐姐!”女剑手中,一个脸庞秀气的女孩子,一声悲呼,泪流满面,手中长剑已到。

玉翎略犹豫了一下,断水剑横扫出去,剑风凛冽处,迎面冲过来的四名女子全被拦腰斩断。

血雾飞溅。

“你们再不停手,她们就是例子。”玉翎冷厉地道。

剩下的几名女子惊惧地站在原地,一时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玉麒也有些惊愕。玉翎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让玉麒的心也微微颤抖起来。这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虽然调皮却恭顺的小翎吗?

逐月的气息渐渐平稳,脸色又变得红润:“谁敢退?宫规严惩。”

那几名女孩子虽然面露惊惧,却都咬了咬牙,冲了过来。

“玉翎!”玉麒想要阻拦,已为时过晚,玉翎长剑扫处,一片惨呼过后,剩余的这几名女子皆被斩杀于地,鲜血处处,汩汩的血流中,片片白色的玫瑰花瓣分外触目。

“好一招平沙落雁。”一个美丽的宫装女子,轻轻鼓着掌,缓步走了过来。“如此普通的剑招,到了玉翎公子手里,却变成了催命的符咒。”

“休夫人。”玉麒上前一步,与玉翎并肩而站。

“原来是麒儿也来了。”休夫人微笑道。

玉翎听她称呼师兄为麒儿,不由一笑。一笑倾城!看得对面的这几名女子,不由都恍惚了一下。

美女一笑固能令男子倾城;美男一笑,女子也不能幸免。

“前辈这话从何说起?”玉麒目光扫过休夫人身后的几名女子。孙剑兰、青翼同样一身白衣,垂手侍立在休夫人身后,衣襟上也别着摇曳生姿的白色玫瑰。

而一名紫衣女子,星眸闪烁,正是逐星。

“月儿,来,到娘身边来。”休夫人慈爱地招手。

逐月婷婷地走了过来,蹲身行礼:“娘,女儿该死,未能完成娘的命令。”

“若知这里来的是你表哥,娘怎么会命你杀他呢。”休夫人扶起逐月。逐星等一起蹲身行礼道:“大宫主!”

“玉麒并无休夫人这样的舅母。”玉麒笑笑,他不太喜欢与休夫人之间虚与委蛇。

“你这孩子,连亲戚也不认了吗?”休夫人伸手扶了一下发梢,叹了口气。

“男人活到你这种地步,果真厚颜无耻已极!”玉翎终于忍不住冷斥道。

除了玉麒略皱眉头,逐月和逐星不动声色外,孙剑兰和青翼都忍不住目光中的惊讶神色,看看玉翎,再看看休夫人,忙又垂下头去。

休夫人轻盈一笑,端庄地问:“玉翎公子这话是骂老夫吗?”

休夫人自承“老夫”,逐月眼中精芒一闪,随即隐没。

“看来休夫人似乎有杀死在下等的把握了。”

“不是有没有把握的事情。”休夫人眯了眼睛,笑道:“堪破老夫身份的人,都要死。”

休夫人心里满是恨意,想不到傅家弟子这么快就堪破了自己的身份。

“那她们也要死吗?”玉麒依旧含笑问,却把目光扫到逐月和逐星身上。

逐月依旧浅笑着,似乎玉麒说的话与她无关。

逐星脸色一变,不自觉地想要退后,却又生生刹住了步子。

“她们是老夫的女儿。”休夫人笑了笑:“虎毒不食子。”

“你的女儿?”玉翎冷笑道:“不知夫人你是她们的娘,还是爹?”

休夫人看了看玉翎,脸上抹过一丝红晕:“你这品貌,老夫心仪已久。”舔了舔舌头:“玉翎,光是你的名字,已让老夫垂涎欲滴了。”

玉翎手中断水剑已经如龙般,刺到休夫人跟前。休夫人就是想逼怒玉翎。

玉翎长剑刺到,而休夫人,逐月、逐星三大高手合力一击,玉翎武功再高,还能如何。

玉麒想也不想,翻掌直拍休夫人胸前。

休夫人身形一晃,躲开玉麒一掌,手里寒芒一闪,“当”地一声,与玉翎手中断水剑交叠在一起。玉翎一惊,断水剑已被牢牢锁住。

逐月、逐星两柄长刀,借此机会一起斩向玉翎。

玉翎如果要退,就要弃剑。但是让玉翎弃剑,等于让他去死。

玉麒想也不想,回身一掌拍中逐月,身形再转,逐星手中向斩向玉翎胸前要害的弯刀,直没入玉麒肋下。

玉翎手中断水剑终于冲破休夫人内力,刷地收回,顺势一撩,休夫人的发髻刷地掉落。

休夫人一惊,喝了声:“退。”抱起逐月,与逐星凌空而去。

孙剑兰和青翼则借此机会,跑向玉翎和玉麒身边。

玉麒身上鲜血泉涌,玉翎一把抱住玉麒,但是却被玉麒带的几乎摔倒在地,手中断水剑堪堪支柱,已经也忍耐不住,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师兄!玉翎!”小莫带着十名黑衣剑手,匆匆赶到。

“小莫。”孙剑兰看着小莫,眼泪模糊了双眼,就想扑到小莫怀中。

小莫已经抱起了玉麒。玉麒脸色苍白,昏死过去。

玉翎急道:“刀上有毒。”

小莫手中金鳞丹迅速投入玉麒口中。探过玉麒心脉,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师兄伤得极重。”

玉翎听了,只觉喉头一甜,再喷出一口鲜血来,小莫已经收了泪,喝道:“先回去再说。”

抱起玉麒,如烟般往兰若客栈而去。玉翎紧随其后。

孙剑兰见小莫全神贯注地只在玉麒身上,对自己竟然一眼未望,心里的酸楚和委屈,忽然间变成了深深的寒意。

☆、平沙落雁(下)

“没读过?真没读过吗?”燕月拿着《颜氏家训》;难以置信地看着宇文萧萧。

“这大概是你大伯最喜欢的书了,老大吩咐你要一字不差的背了来呢。”

宇文萧萧不接话;轮起斧头;用力将一根原木劈成两瓣,对好,又劈成四瓣;再劈成八瓣。认认真真;一丝不苟。虽然内力全失;但是准头还是有的。

“错背一字;就要打十板子。”燕月奇怪宇文萧萧还能沉得住气;老大是说的出;做的到的;这四万多字的《家训》;足够把宇文萧萧的屁股打成八瓣了。

“我大伯?是我师父的哥哥?”宇文萧萧看燕月着急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

燕月很奇怪;萧萧明知师父就是爹爹;却总不肯痛快地去叫。

“你爹爹是龙泉杨家的人。”燕月简单地告诉了宇文萧萧;多了的他也并不清楚。

“我们老大似乎与你大伯父十分交好。”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你是老大的侄儿,老大教训起你来,更加不会手软。你若真背不下这书来,等着被老大活活打死吧。”

其实,在被抓来的第一天,荆轲已经郑重吩咐过宇文萧萧:“傅小卿论辈分还是你的叔叔,你若不想害死爹爹,就不要违逆了他的吩咐。”

师父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宇文萧萧原来仇恨小卿将师父打伤,将自己等抓来的。可是师父却似乎毫不记恨的样子。不过在心底里,萧萧仍旧对傅小卿存着敌意。

燕月除外。即便燕月刺了荆轲一剑,宇文萧萧依旧对他恨不起来。这就如同他被小卿按了打板子的时候,虽然不敢反抗,心里不知幻想将小卿杀死几个来回。

但是燕月打他时,他除了委屈,就还是委屈了。燕月居然就因为自己说了几句冒犯傅小卿的话,而打自己。

“死又如何?”宇文萧萧愤愤然:“有本事就打死了我,免得再受折辱。”

话音未落,燕月已经一脚踢了他的腿,险些将萧萧踢倒:“这时候了,还嘴硬。你若死了,谁给你爹爹求情去?”

宇文萧萧站稳了身子,才委屈地道:“你那眼里,除了你们老大,恐怕再也没有别人,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燕月看了宇文萧萧的模样,却忍不住笑出来:“你这口气,是在吃醋吗?”

宇文萧萧气得拧了身,只是劈柴,再不理燕月。

燕月过去,用手胡噜了宇文萧萧的脑袋:“燕大哥若是不在意你的死活,还跟你在这里罗嗦什么?”

宇文萧萧这才觉得心理好受些,嘴里却道:“我还以为,你一心的就只想完成你们老大交代的任务。”

“叫傅叔叔,什么‘你们老大’、‘他们老大’的,听着别扭。”

宇文萧萧迟疑了一下,才问道:“燕大哥,你的意思是不是,那个杨……大伯来了,是来为难师父的?”

宇文萧萧用了为难两个字,但是言语中却很忐忑。

“听说你大伯家家规十分严厉,他若来了,依荆兄所为,只怕死多生少。”燕月直言不讳,又笑道:“我看连老大都是惴惴然的呢。”想起早上老大慎重其事的吩咐,燕月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杨荣晨是个何等样人。

“不用想那么多了。先将这《家训》背了要紧。”燕月叹了口气,站直身子,展开书页:“我念给你听,尽快地记熟吧。”上下打量下宇文萧萧:“你自小到大,有没有听人夸过是是聪明伶俐的孩子?”

宇文萧萧白了燕月一眼,燕月明显是在怀疑自己的智商嘛。

………………………………………………………………………………

“燕杰,来背我。小师兄快死过去了。”玉翔跪坐在地上,吩咐燕杰。

燕杰强忍住笑:“小师兄,你不过就是跪了这七八个时辰而已,没有那么夸张吧。”

“师兄吩咐你来背就背,那么多废话。”玉翔伸了手等着。

“用不用我来背你。”小卿带着笑,走了过来。

“小弟不敢让老大背。”玉翔垂了头。

“自己起来!”小卿笑斥道:“也知道自己是燕杰的师兄吗。”

玉翔生日比燕杰和随风大上几日,是他们两个的小师兄。可是,却比他们两个还要不成熟,相比起来,却是他们两个照顾玉翔的时候多一些。

玉翔只好自己试着起来,可惜,跪的时间太久,实在是站不起来。

“老大,容玉翔再缓会起来吧。”玉翔用手揉着膝盖。

小卿笑了笑,过去抱起玉翔:“石榴婆婆就要走了,你怎么也得去谢过救命之恩。”

燕杰跟在老大身后,看玉翔将头埋在老大肩膀上,不由微微一笑,想起自己挨了大哥的责打后,也往往会找出借口来,期望大哥能将自己抱在怀里哄慰。

想起大哥,燕杰不由一阵心慌,不知老大会怎么罚大哥呢。

况且若是大哥知道是自己在老大面前告状,不定要怎么责罚自己呢。

想来想去,都怪自己,不该只想着自己能逃过一劫,而将大哥和丽儿姐姐的事情说出来。

……………………………………………………………………

小莫手持长剑,对宋南点了点头。

宋南轻轻一晃手中铜铃。

宇文敬原本迷茫的目光忽然变得锋利,手中长剑刷地刺向小莫。去势又狠又快。

小莫连忙封挡。刷,刷,刷,三剑刺空,宇文敬又坐了回去,一动不动。

小莫的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

“大人,如今已过了两个时辰,不如先歇息一下吧。”宋南欠身道。

吃了早饭,宋南就和小莫奉命来这里试探宇文敬的反映。他只负责摇铃,两个时辰下来,手腕已经有些酸疼,小莫却要一直应对宇文敬凌厉的攻击,却只能破解,不能躲闪,更不能伤了宇文敬,只怕早已身心俱疲了吧。

小莫微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歇着,可是老大有命,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宇文敬所有的武功招式。如今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毫无头绪,老大的耐心可是不怎么好的。

小莫有些许的沮丧,他知道老大是有意磨炼自己,否则便是让燕月师兄或是玉翎、燕杰过来,估计早都摸清宇文敬的武功招式了。

非是小莫妄自菲薄,实在武功进境一途,与人的资质有极大的关系。小莫的资质已是绝佳,奈何人上有人啊,唉……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吃苦了……

宋南无法,只好瞪了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喝着茶的陈玄衣:“请你再看仔细一些,这个宇文敬的武功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同。”

“剑法就没有什么不同。”陈玄衣站起身来,笑道:“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个宇文敬的内力似乎不如两年前了,是不是服药太久的缘故我也不敢说了。”

小莫也感觉得出,宇文敬的索肠剑既以内力取胜,内力之强应有独到之处才是正理。

“小莫大人,总坛的东西送到了。”门外,红鸾恭声禀道。

“早这样,不是省了这许多麻烦。”陈玄衣抱怨道。

一个精致的木桶中,装着一个精致的封得严实的木盒,盒内一个翡翠碗,碗上带着寒气,里面装有两块万年寒冰,寒冰中间嵌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小管,里面有红色的血液。

滴血认亲。

小莫有些想笑,看来自己应该改行去做仵做,这几日,滴血认亲的事情做了六七回了。

陈玄衣看了看小莫,试探地道:“小莫,好像两日前,我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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