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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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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在旁侍立,又指着自己道:“看小卿这眉眼,分明也是面带桃花之煞,不知日后要迷死多少女子。”

师父当时的脸色就已很沉。可是白师伯谈性很浓,又提起如今无论是官宦,亦是商贾还是江湖,都颇盛“男风”。还劝师父要管教好家中弟子,教导他们束身自修:“你们傅家儿郎虽是人中翘楚,更有沉鱼落雁之姿,如今狂蜂浪蝶比比皆是,若是有心纠缠,依旧难保有人做出什么有伤风雅的事情来。”

白师伯如此这般那般尽兴笑谈一番后,扬长而去。

可苦了府中这些弟子。师父二话不说,先是将还未养好伤的五叔抓来,又是一顿狠打。然后命自二叔以下的所有弟子跪在院中,顶着大雪在寒风中默诵《论语》,以自省吾身。

这顿含着“警戒”意味的责罚,直到第二日一早,福伯和喜伯双双跪地求情才告结束。所有人都莫名承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

过了几日,明家三小姐明儿来看龙星,绣了一条粉色的绢帕送给五叔,偏巧又给师父看到。男子居然用了粉色手帕,不由分说就立刻给了五叔一个耳光,斥责五叔轻浮。

五叔觉得委屈,小声争辩了一句。这下惹怒了师父,喝了掌嘴,险些没将五叔的脸打烂了,然后又在院中,亲自拿了鞭子一顿狠抽。

就是福伯求情,也未应允,直到五叔昏死过去。

谁也不知为何师父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好在三叔医术高超,傅家的灵药仙丹不少,养了半个多月,五叔那张“一笑倾城”的脸,总算完好如初。而身上的伤,却又养了大半个月,才能行动自如。

后来二叔龙壁曾对自己说起这事。师父的意思是认为好端端的女孩子为何会主动提亲,总是五叔行为举止有失庄重,让那个姑娘起了误会,纵有千般道理,也难逃瓜田李下之嫌。

如今世风日下,男子娶妻重“德”,女子选夫反而求“色”。魏晋南北朝以来,男子不再注重德才,反以容貌为重,充斥轻浮之风。

人之淫欲,如洪水猛兽,稍加放纵,就会将你吞噬得渣滓也不剩。

况且自古就有不少这样的教训,明是须眉男子,也有经纬之论,最后却为“色”所累,身后除了骂名再无其他。这些事情以前朝武氏皇帝及其几位宠臣的故事为最。

白霆白堡主的话虽多是玩笑,却也说到了师父的隐忧。

随着府内弟子年长,已开始初涉红尘。而此时姊妹宫再现江湖,又起红颜之祸,最易使血气方刚的少年俊杰泥足深陷,无法自拔,而一步行差踏错,足可令十几年的教诲付之东流,让原本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身败名裂。

师父一向推崇的是孔孟“克己复礼”之道,强调“君子从宽、小人从严”“君子慎其独,不可须臾离”的处世之道。

故此,若是师父认为弟子在“大节”上有所偏差,那处罚自然是极严厉的。傅家弟子除谨尊“忠孝节义”四字外,更该“洁身自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就是玉麒、玉麟、玉翔等奉命去依红楼做事,也不能与风月场里的姑娘同席而坐,更不能饮酒放纵。傅家弟子未奉命若是胆敢出入“声乐”之所,莫说妓院青楼,就是声名不好的“勾栏瓦肆”也会受极重的处罚。

小卿当然明白师父“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所以不自觉地对师弟们的要求也更加严苛起来,处罚也更严厉。

“必须‘防微杜渐’,让弟子不敢‘以恶小而为之’,而一旦犯错,必定给他的教训让他足以铭记终身,其他弟子也必引以为戒。”这是结拜大哥杨荣晨说过的话,小卿深以为是。

他怀疑杨大哥是不是也对师父说过这些话,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师父自从见了杨大哥后,对弟子的责罚常是“不罚则已,一罚铭心”了。

况且小卿心中早想教训燕月、玉翔和小莫了。从离家往江南这一路来,几乎没有一日安宁。

从青翼拦路求婚开始,再到小和与龙池的私自定情,接着小莫与孙剑兰藕断丝连,然后宇文宛然提亲,这桩桩件件,若是搁在家中,他早请了家法来打他们个半死了。

只是考虑如今出门在外做客,应该给三个师弟多留些情面;而且二叔龙壁临出门时,也曾提到让自己对三个师弟莫要求全责备。所以小卿一直是隐而不发。

今日是无论如何不能饶过他们了。方才宇文宛然在慕容芸身后,口齿噏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小卿还是读懂了她的唇语:“对不起,我拿了玉翔的阔剑。”

慕容芸自然是以此相威胁让自己去赴什么兰若之会。没准就是慕容太狂设下的计谋。自己到西峰有些时日了,慕容太狂居然仍未露面找麻烦,原本还觉得纳闷,却是用了这招狠的。

玉翔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阔剑丢了,还敢装着没事人一样,拿着剑鞘在自己面前招摇。想起早上出门时的情景,一定是他发现阔剑丢失,让了燕月帮着隐瞒。

提到燕月,简直就是该打。先不说今日在大厅上口出狂言,违了师父谦虚谨慎的教诲,单是昨夜之错,自己就该把他打个皮开肉绽。

明明是与宇文萧萧深夜纵酒犯禁,却还说什么“用饭,切磋武功”。看来这三年关外磨练,燕月这胆子又长了,居然还敢对自己说谎瞒错。

所以他才会命三人回院子里跪着思过。

至于方才谢百鸣胡说什么宇文萧萧对燕月“念念不忘”的话,就更是令人啼笑皆非了。

宇文萧萧不顾父母的阻拦,替燕月作证开脱之时,燕月曾对宇文萧萧一笑,笑的确实有些奇怪。而燕月月宇文萧萧相见不过数面,昨夜居然也与之饮酒言欢,的确不似燕月平日冷傲的性格。

但即便如此,小卿也绝不相信谢百鸣话中含沙射影之意。

燕月绝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有悖伦常之事。但是既然遭人诟病,定然也是犯了“观其行,不重则不威”的错误,五叔尚且被师父罚得如此,自己就更不能轻饶了他了。

等小卿走进院子,看见欧阳婉儿捧着盒子与被罚的三个师弟聊天时,火气就更大了。看燕月那副恬淡的表情,哪有半分悔过认错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将计就计(中)

小卿打玉翔时,手下还是留了力道的。玉翔虽然犯错,但是胆子极小,又怕痛,每次没等棍子上身,就已经开始认错求饶。所以玉麒很少罚他。小卿这次是想给他个教训,才会打了他那许多下。

等打到燕月那里,小卿可是加了力道。他与师父傅龙城一样,打人时很少斥责。若是到了动家法的时候,必定是大错。这错要由犯了错的人自己认,自己说。

既读圣贤书,当知荣辱。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也许你犯错,但是犯错就要受罚,罚得狠了,才能让你时刻警醒,少犯错或不敢犯错。但若是犯错还不知错,那就是大错了,更要罚。

燕月也知错,“这欺瞒师兄的罪过,老大就记在燕月身上吧。”这哪里是认错,分明是在替玉翔抗旗。小卿想饶过他都难。

小卿便也发了狠,这次定要给足燕月教训,哪怕打折他的腿,在到师父那里认一个“矫枉过正”之罪,也绝不轻饶他。

但是当谢百鸣特意过来为燕月等求情时,小卿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谢百鸣对此事太过关心了,而且先前既说了那些火上浇油的话,如今又巴巴地过来求情,尤其是一双眼睛,哪有醉酒刚醒的模样,反倒有种奸计得逞的得意。

小卿忽然觉得今夜兰若之约应该不是自己想像那样简单。他略皱了下眉,他吩咐欧三去办的事情,怎么还未回报。

似乎有花影轻轻动了一下。有人暗中窥伺,这是小卿的直觉,但是这直觉,一向都很准。

他再回到屋中,目光就落到了欧阳婉儿送来的盒子上。

他坐在椅子上问燕月话时,却已经传音在问小莫,是否曾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小莫就低了头。欧阳婉儿确实曾给小莫传音了一句话:“我有确切证据,证明你并非欧阳权之子。今夜三更,西峰客栈相会,再详细告之。”

小莫果然也有事情相瞒。

“小弟是想现在离三更还早,等师兄气小一些再禀告的。是小莫之错。”

小卿相信小莫的解释,他也知道“并非欧阳权之子。”这句话,不仅对小莫,对自己也有着不小的诱惑。自己这几日不正是在暗暗调查此事吗。

“正好也是今夜三更。”小卿看看燕月和玉翔。若是按自己原来的打算,打得燕月直不起腰来才算。那么玉翔就应该留下照顾燕月。

小莫极可能很想去赴欧阳婉儿之约。自己也一定会许他之请。所以兰若之约,自己必定单刀赴会。单刀赴会,想到这个词,小卿感觉似乎有些事情就想得通了。所以,他微用了力,震断了那根结实无比的藤棍,并将燕月正好踢飞摔倒压碎了那个盒子。

雕金手柄的九曲蛇皮鞭子。

欧阳婉儿选择这件礼物的时候,很费了些心思。如果小卿提早打开盒子,他可能会领悟到什么,但是夫人不会因此怀疑自己因私废公。如果他没有打开盒子,自己日后对小莫时,也可说:“我是提醒了另师兄的。”唉,小莫,我全全为你的心思,你可会放在心里吗?

小卿立刻想到了一个计策。小卿拿过燕月奉过的鞭子抽到他身上时,这头三鞭子可是下了狠手。这个计策,极可能就便宜了燕月。可是燕月似乎仍未打算屈服。

燕月本都做好了被活活打死的准备,小莫已经再次开口求情。

小莫一方面的确是担心燕月伤得太重,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自己瞒了欧阳婉儿传话的事情按规矩是该挨鞭子的。

虽然他并非真的想瞒报,但总是在老大问起后才说,只能算是坦白从宽,算不得自首从免了。

小卿当然想罚小莫,鞭子打在小莫身上的时候,燕月终于忍不住低头认错。

但是燕月说的那句“师兄如何教训都是应该的”,又触怒了小卿,燕月果真还觉得委屈,自己真该把他吊起来打才是,看来还是打得他轻了。

欧三回来的正是时候。“师兄所料不错,无莲师太果真是应了慕容芸之请,现在人已到了兰若村。”欧三对小卿传音道。

他叫小卿师兄?没错。今日中午起,原本真的欧三就被点了睡穴,三五天也不会醒的。

小卿已经知道自己所料八九不离十

“请师兄饶过燕月、小莫吧。”欧三欠身道。

“燕杰、玉翎到了吗?”小卿冷冷地看了欧三一眼,玉麒什么时候都很知道疼惜师弟。

“是。”欧三正是玉麒所扮。“他们两个昼夜疾驰,如今已到庄外。”

“欧三虽早已被谢百鸣收买,但是手中似乎却握有谢百鸣的把柄,你要小心处理,别露出破绽。”

小卿已经想好了一条“将计就计”之策。

“这次的错事,师兄可以饶你一次。”小卿回到屋内,再看满身伤痕,举着鞭子燕月时,心中也掠过一丝疼惜,传音道:“给你个差事,许你将功折罪。”

“你们都听欧三的吩咐办事。”小卿给燕月、小莫和玉翔都传音了同一句话。

临出门时,小卿又传给燕月一句话:“待我走远了,你就可将那鞭子扔了。”

当然小卿没想到的是,燕月遵命扔出的鞭子,正好会将墙那侧他最宝贝的翡翠茶具都震掉到地上,摔碎了。

管家欧三又招了两个新的下人。两个年轻小伙子,身材那是没说的,虽然穿着下人的短卦,依旧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总算是容貌普普通通,不然得让其他下人嫉妒死了。

“欧四、欧五,”管家欧三吩咐着:“你们两个立刻去傅少侠住的院子伺候去,伶俐些,傅少侠的脾气可是大的很。”

谢百鸣已经在门外冲欧三招手了。

“老夫有事要请欧管家帮忙。”谢百鸣笑道:“听说傅少侠被欧阳兄请去赴宴了?”

欧三点了点头,一面请谢百鸣坐,一面小声道:“谢大爷,你说这傅少侠的脾气也真大,他的几个师弟也真惨,刚才我去请他的时候,往屋内那么一看,真是吓了一跳,三个人都被打得伤痕累累地,让人看着都心疼啊。”

谢百鸣点了点头,“听说这傅家的规矩大的很呢,你说傅少侠这么个打法,就不怕师弟们造反吗?”

“造反倒未必,”欧三笑道:“不过,我看他们多半也是挺不住了。听傅少侠说,一会赴宴回去后,还要打他们呢。小人慢了一步走时,看见那位燕少侠气得将鞭子都扔了。”

“哦?”谢百鸣眼睛一亮:“欧管家没有看错?”

“不会错。别人不说,这燕少侠恐怕……”

一辆马车悄悄地驶出了欧阳府。车内,正是浑身血污的燕月和玉翔。驾车的正是欧三和谢百鸣。

“欧管家,你们家的下人也太不会办事了吧,怎么能把两个刚受伤的人就放到水中呢。”谢百鸣埋怨道。

燕月和玉翔浑身的血污和苍白的脸色吓得谢百鸣不轻:“你说,他们不会伤重死了吧。”

欧三也装作慌张的样子:“想不到傅少侠下手如此之狠,我看他们二人也似乎活不长了。”

“停车。”车内的燕月忽然出声道。

“燕少侠。”谢百鸣忙打开车帘。

“你们两个下去。”燕月冷冷地道。

“燕……”谢百鸣的话就说不来,一枚铜钱已经划过他的咽喉,一道血痕,立刻滚出血珠来。

燕月嫁着马车扬长而去。

“你怎么能点我的穴道。”谢百鸣埋怨道。

“我这穴道不是也点了吗。”欧三有些尴尬:“你也知道我是很怕死的。燕少侠说了我若不点了你的穴道,他的铜钱可是要割断我的喉咙的啊。”

“你没看他都伤成那个样子了。他那不过是吓唬你,你也真听话,二话不说就点了我的穴道,然后再自点穴道。真是个奴才命。”

欧三干笑了几声,就不说话。

燕月驾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夫一时情急,言语上多有得罪了。”谢百鸣见欧三似乎有些恼怒,连忙打圆场。

“没事,谢大爷太客气了。您不必担心。这条道正通兰若村,而我正好知道这里有一条近路,可能会在燕少侠到达兰若村前追上他也不一定。”

月亮爬上房顶的时候,欧三终于带着谢百鸣赶到了兰若村。那条近路因为山洪爆发成了死路,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断崖底下爬上来。谢百鸣的郁闷当然无以言表。

“小人这就告辞了。”欧三找了一辆马车回欧阳家:“那位燕少侠很不好伺候,小人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谢百鸣也巴不得快点离开他。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兰若客栈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将计就计(下)

“两个重伤的人能去哪里?”慕容芸的脸色有些沉。

“都是小兄办事不力。”谢百鸣看着慕容芸微沉的脸,有些忐忑。

“谢兄说的哪里话。”慕容芸换了一张笑脸:“谢兄能成功离间他们兄弟,并劝燕月、玉翔离开傅小卿已是大功一件了。况且小妹派出去的那些人不是也都没了音信。”

谢百鸣看着慕容芸的笑容,有些痴了:“芸儿,你与十六年前还是一模一样。”

慕容芸笑着任谢百鸣握了自己的手:“谢兄,如今我已是人妇了。”宇文敬冷然坐着,对面前的两人仿佛未见。

“人妇”二字,不仅没有令谢百鸣松手,似乎反而激起了他的欲火,房外传来一丝响动。

慕容芸轻轻一晃,借此脱身:“你就不怕他一剑杀了你。”说着,指了指依旧面无表情的宇文敬。

“他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谢百鸣轻蔑地道。

“是宛然那个丫头。”慕容芸皱了皱眉,整理下衣衫,推门而出。不一会功夫,拿着阔剑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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