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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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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玉麒不过是帮着心爱的女人抄了下书,也算不得大错。如今逐月脱离姊妹宫,那也够不上“结交匪类”的罪名,小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并没有就打玉麒的板子,只寻了他个“自作主张”的错处,罚他抄书。
不是喜欢抄书吗?行,到我书房去,抄三遍《颜氏家训》。
其他师兄弟都去过“傅家金秋烧烤节”去了,只留下玉麒,顶着水洗,饿着肚子,端正地跪着,抄书。
“抄了多少了?”小卿随便翻了翻书案上的纸。
“一遍。”玉麒欠身。
“剩下的不用抄了。”小卿把水洗递给玉麒。
“是。”玉麒双手接过,正想谢老大,小卿淡淡地道:“你回抱龙山庄去,每日把《奇异志》抄上一遍,直到找出逐月为什么要看这本书的原因为止。”
“是。”玉麒低头,笔洗内的清水依旧盈满,映出自己苦兮兮的脸。
☆、君心似水(下)
傅龙星很郁闷。为啥考教弟子武功;非得以自己为标尺呢。
其他的弟子也郁闷。为啥五叔手下从不曾容情或是放水呢。
浩威见大家难得地都很严肃,心也跟着怦怦地跳地厉害;轻拽了下小莫:“若是考教不合格;罚得重吗?”
“重。”小莫叹气。
云恒和晨云垂头,云恒只觉手心里都是冷汗。自己若是过不了关,挨罚是活该;又该连累师兄了。
傅家七星台。
宽阔的平台上;摆了座椅。傅龙城居中而坐;左右坐着龙壁和龙晴。其他弟子肃穆地两边站立;一身蓝色长袍的傅龙星如天人般;站在七星台正中;微蹙的双眉;让他看起来更是迷人。
对着几位哥哥欠身行礼;龙星负手而立。
傅龙城点了点头。傅龙壁起身微笑道:“还是老规矩,小卿吩咐吧。”
小卿欠身应是;吩咐晨云和云恒先行向五叔讨教。
龙星只用三成功力;只要两个孩子联手能防过龙星百招;手中武器不毁不掉,本月的考核就算过关。
两个孩子答应一声,手里握着的,皆是练习用的木剑。对师父、师叔行过礼,起手,请龙星赐教。
龙星一笑,三成功力出手,不打云恒手中长剑,先往云恒腰部打去。
云恒心里叫苦:五叔最坏,明知道我给爹打得重,屁股和腿还痛得厉害。想归想,双足点处,转了半圆,避开五叔掌风,这一个动作,已经让云恒疼出一身冷汗,咬着牙,手里长剑刺向五叔掌心。
龙星避开晨云刺向腿部的一剑,对云恒的剑不避反进,变掌为擒,横切云恒持剑的手。
云恒一惊,手松处,剑落,右手变幻,反擒拿点向龙星腕脉,左手接剑,与晨云配合,两人四腿,踢向龙星。
龙星一笑,放过云恒一次,避开两人腿攻,还了一腿,攻向晨云。
云恒得以喘息,剑交右手,再不敢大意,守紧门户,改变战略,三分攻,七分守,稳扎稳打起来。
一边观战的小莫也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真是险急。若非云恒反映还算敏捷,岂非三招之内就已落败。
要真是连三招也防不过,别说云恒,就是自己和玉翎的这顿板子也轻不了。看看玉翎,虽然面色冷肃,但是目光中也流露出虚惊一场后的些许安慰。
傅龙城面色平和,看着场中的弟弟、徒弟和儿子,其实心里是很满意的。
都是不错的孩子,乖巧懂事。龙城这样想时,又从心里略微提醒了一下:玉不琢不成器,不可对他们宽纵了。
五十招一过,龙星见云恒的脸上已经有了汗意,知道他累是有些累,但大多是因为痛的。
脸上带着笑,龙星不仅丝毫不曾容情,还故意寻了两次机会,借力打力,用晨云的剑敲到云恒的屁股上,满意地看着这个侄儿咬着唇,痛得眼泪汪汪地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的委屈模样。
晨云想帮云恒,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五叔,龙星看出晨云用意,寻个空档,右手带了云恒手里的木剑“啪”地一下,敲在晨云臀腿那里,打得晨云差点扑倒在地,与云恒无言相对泪眼。
“一百招。”小莫及时宣布。
云恒、晨云已经满头大汗,既累又痛,总算过关。
傅龙城撇了龙星一眼,若非龙星后十招旨在欺负这两个孩子,只怕他们两个未必就能过关。
“谢五叔手下留情。”云恒和晨云对龙星欠身为礼。
又转对看台那侧跪下道:“师父,徒儿虽然侥幸过关,但是武功进境实在有负师父厚望,更有负师兄苦心教导,请师父责罚。”
龙城见两个孩子如此乖巧,也不深责,只是道:“武学一途,如逆水之舟,不进则退。只有勤敏奋进,苦修不怠,将来出入江湖,即便不能行侠仗义,也可保自身周全。”
龙城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讲得很实在。又道:“晨云剑势熟练,但是有失灵活,尤其是腕部力量不足。以后每日早晚,多加一个时辰练习流云剑,下月再考你。”
晨云恭敬地应了。
龙城又看云恒,道:“云恒的剑法虽然灵活,步法却不够敏捷,每日早晚,多加一个时辰练习蟠龙步。”
云恒看了眼爹爹,恭敬地应了,心里却有些不服:若非被爹爹伤了皮肉,动一动就痛得厉害,就会敏捷许多了。
龙城看见云恒嘟了下嘴,知他心有不服,冷肃道:“若是将来与敌人对战,还指望对方因你挨了板子就手下留情吗?”
云恒忙诺诺地应了,再给爹行了礼,和晨云退了下去,再偷偷看看小卿师兄脸色,终于放了心,脸上露出笑容来。
小卿随即吩咐道:“玉翎、燕杰,你们两个也是联手请五叔指教。一百招,迫五叔退三步,否则杖责一百。”
浩威听了,不由替两人担心。对玉翎和燕杰的考教,明显要严于云恒和晨云了。他们两个这回是需要进攻,而龙星只要防过一百,两人就要受罚,杖责一百,果真罚得很重啊
其他傅家弟子却是早已习惯这种苛刻的要求。玉翎、燕杰欠身应是,又对师父师叔行礼,走入场中,对五叔躬身为礼,玉翎手中断水剑一扬,笑道:“请五叔赐教。”
燕杰也不客气,手中金铃飞出,直取龙星左臂,玉翎手里的断水剑斩向龙星右腿。
傅龙城对这两个徒弟的身法、招式略微表示满意。
转眼,场中三人已过三十招,龙星虽腾挪跳跃,但是落足之处,始终仍在场地正中,别说三步,半步也不曾退。
玉翎和燕杰的招式越来越快,只见两团白色人影绕着一团蓝色人影翻飞。
玉翎一剑挑向龙星左腿时,燕杰左手金环打向龙星面门,右手金环突然脱手打向龙星左手,龙星手里金芒一闪,臂上金剑一声龙吟,应手弹直,正好荡开燕杰的金环,玉翎手的剑转了半圈,忽然划了回来,龙星左腿移后半步,燕杰已经换位抢上。
龙星后退一步,已过五十招。
龙城微点了下头:“燕杰这招春色三分用的不错,龙星金剑若是不直接荡开他的金环,而是荡开玉翎手中长剑,就可不必后退了。”
龙星听了大哥指点,暗自叹息,没错,刚才玉翎那一剑十分凌厉,且留有后劲,如果自己以剑相撞,两剑荡开,被两柄长剑所逼,后退半步的便该是燕杰了。
高手过招,除招式精妙外,最重要的则是变招迅速,深谋远虑。
龙城偶尔指点一二,话虽不多,却是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令场内比武和场外观战之人,受益良多。
尤其是浩威,暗叹难怪当年自己初见小莫时,武功与他不相上下,如今却渐渐有了差距。傅家的武功不仅胜在招式奇妙,同样,傅家弟子每月进行的考校,各出奇招,绝不藏私,彼此取长补短,互相促进。
后五十招时,玉翎和燕杰的招式更见精彩,龙星双剑齐出,仍是被再迫退一步。
眼看百招即满,玉翎手里断水剑忽然斜着刺了出去,还有些歪歪扭扭之意,龙星刚挡开燕杰手中金铃,断水剑已到面门,无奈只得再退一步。
燕杰和玉翎暗地里擦了了把汗,呼呼,幸不辱命。
“谢师叔、师父指教。”燕杰和玉翎行礼。
龙星笑了笑,没有说话。玉翎所用这招,正是自己近日研究出的,尚无破解之法,玉翎倒拿他来对付自己,也是无话可说。
玉翎对五叔笑了笑:侄儿放肆,不过侄儿近日还要去关外办差事,总不成被打得只能趴在马背上出门吧。
随后,龙星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由燕文、小莫联手对玉麒、玉麟,然后是小井和小莫联手对龙晴,小卿和玉翔联手对龙晴,龙晴又和龙星打过……
最后,龙城命燕月向龙星讨教。
三百招内,迫退龙星十步。
燕月应了,行礼完毕,对着五叔,先列出左手金剑,笑道:“五叔,侄儿僭越。”
龙星淡淡笑道:“燕月,你在关外三年,武功似乎大有进境。”
想起自己去关外前,曾被五叔教训得不轻,燕月扬了扬眉毛道:“侄儿一直想着五叔教诲,不敢有丝毫松懈。”
又低声道:“若是今日五叔被燕月迫退十步,五叔可要告诉燕月一件事。”
龙星偷偷地瞄了眼大哥,对燕月冷哼道:“只要你能在百招之内迫退我三步,我宁可拼着挨你师父的板子,也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谢谢五叔。”燕月喜得,单膝点地,行了一个大礼。
燕月行礼完毕,手中金剑,划空而出,攻向龙星。
他武器与龙星一样,也是两柄软剑,平时如龙盘柱般缠绕在小臂上。软剑质地奇特,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平时软若骨鞭,内力灌注后,则绷直如剑。
燕月得了五叔许诺,恨不得一剑逼退了五叔才好。起手便颇为凌厉,迅如蛟龙,划起漫天剑影。
龙星虽然说得豪气,可是也怕极了大哥的板子,丝毫不敢大意,也凝神应对,你来我往,剑声相鸣中,七八十招已过,虽然燕月步步紧逼,龙星却半步未退。
围观的人,早已被两人翻飞的身影所吸引,看得目不转睛,深有趣味。
第八十招,燕月剑势忽然一变,漫天剑花中,隐隐透出丝丝红芒,剑法忽然诡异多变,比之原来的大开大合的大家之风,完全不同,攻击也更加凌厉。
龙星手中金剑竟为燕月剑势带动,幻出金色的光芒。
龙城脸色一沉。
燕月整个人都笼罩在剑气中,衣袂飘飘,俊逸的脸在手中金剑映照下,竟似乎发出淡淡地红色光芒。
场外观战的人,似乎都感觉得到一股迫人的压力迎面而来,燕月身形在漫天剑光中如龙游动,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慢慢地变成一团血红色的光影,而龙星手中金剑光芒越发金黄。
燕月只进不退,长剑与龙星手中金剑一碰、再碰、三碰,龙星不由连退三步,而如此超强地剑势,让燕月几乎生出不顾一切,摧毁一切的想法,只觉手中金剑似乎晃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龙星暗自惊讶燕月强生不息地内力和变化灵活地剑势,接触到燕月目光中时,不由心中一凛,燕月原本墨黑的双眸中,竟隐隐闪动着红色的光芒,不由轻喝道:“燕月!”
燕月忽然神智一清,手里金剑红色光芒顿减。
看着龙星望向自己担忧的目光,燕月忽然觉得脊背一凉,唰地收了双剑,转身扑通跪下:“师父恕罪。”
傅龙城面沉似水。
傅龙壁和龙晴都有些担忧地看着燕月。
小卿固然是惊讶,其他弟子更是绝得不可思议,燕杰心里叹道:“难怪师兄在关外会有‘浣血游龙’的美誉。”
其实,燕月这称号的由来,一方面固然是与他的剑势有关,另一方面,的确是因为以剑“浣血”而来。
小卿看师父面色,知道师父已经震怒,屈膝道:“师父,是徒弟逼迫过甚,燕月才会求胜心切。”
燕月连头也不敢抬。心里怕得,自己今日缘何会如此忘形,与五叔过手之际,竟会心生杀念。忽然心口一痛,如刀绞般。
☆、绮罗狂杀(上)
傅家东园一隅。
与傅龙城的书房亦悦斋隔着一进院落。
独门独院;院子不大,两个花坛中;满满地盛开着缤纷的虞美人花;灿烂的花朵,如罗缎上的织锦,在风中盈盈开放。
一棵参天的梧桐树;洒下斑驳的树影。
满地地花砖上;落英缤纷。
燕月虽然笔直地跪在树下;身子已经忍不住微微颤抖。
目光落在身前不远处的门楣上;两个漂亮的梅花篆字:绮罗。
这院子;就叫绮罗居。
院子永远整洁舒适;如同屋子内;那张宽阔舒适的大床。
燕月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上去的;却会在无以复加地疼痛中在那床上醒来。也许是清晨,也许是深夜;也许是午后。
这院子;在记忆中;是那么地深刻。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会清晰地记得自己的疼痛和泪水吧。
师父只有在要重罚自己时,才会命去绮罗居跪着。
每次,都会被打得昏死过去。
脚步声,轻缓。燕月的心已经开始狂跳。
“燕月知道错了。”惶恐地,燕月对着师父叩头。对着师父,燕月从不敢如对着小卿师兄那般倔强,虽然知道即便如何认错,师父的责罚都不会因此而减轻,燕月依旧习惯性地认错。
回答他的是师父一记狠狠地耳光,“啪”地一声,燕月只觉脑袋嗡地一下,人已被打倒在地。
慌乱却丝毫不敢迟疑地跪直身子,一丝鲜血已经从唇边留下。
“掌嘴,六十。”傅龙城的声音很冷。
燕月根本来不及去想,“六十下”是什么概念,跪稳了身子,用力地打起自己的脸来,噼啪地响声,带来的一阵阵眩晕和剧痛,让燕月的视线逐渐模糊。
师父很生气。燕月心里只怕得哆嗦,脸上的痛倒不重要了。心里无限的悔恨,为何面对五叔时,竟会不自觉引发体内的“魔障”。
这股真气先天就存在燕月体内。只是被师父封住了。但是随着燕月年纪渐长,内力修为越来越高,三年前,一次无意识地运功,竟将师父的封穴冲开。
感觉到体内强大力量的燕月,当然欣喜若狂,瞒着师父,悄悄约战五叔。龙星当时也不过十七八岁,年轻气盛,自然欣然前往。
在千佛山一处隐秘的山谷内,两个同样年少轻狂的人,傲然而立,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显得那么自信,又那么目空一切。
燕月凭借着体内潜伏的力量,内息上竟然能与五叔分庭抗礼,这让他欣喜,更让他有些忘形。龙星虽然十分惊讶燕月突然之间拥有的强大力量,却也激发了他的好胜之心,两人提升功力,接连相斗,完全没察觉到,他们最敬也是最怕的那个人,已经被他们强大的气息吸引了过来。
燕月浑身包裹在火红色的光芒中,龙星则是金色的光芒,如两团火焰,碰撞出的强大力量竟将那整座山谷的林木,尽皆摧毁,天地为之变色。两人斗到酣畅处,竟凝聚起十成功力,意图一争高下,傅龙城及时出声喝止。两人才惊觉,笼罩在自身的漫天杀气。
那时,傅龙城的脾气远胜于今日,等不得回家,拿了两人的软剑,权当戒尺,就在那山谷里将两人打得皮开肉绽。
多亏龙晴求情,傅龙城才扔下两人,回转府中。
龙晴抱着两人回到府里后,傅龙城的火气依旧未消,又命龙晴打了龙星一百鞭子,罚到寒日峰思过。
燕月则被叫到绮罗居去。三个时辰后,龙晴奉命去绮罗居时,燕月已经浑身是血,昏迷不醒。
那一次,就是在这个院子里,燕月至今想起,依旧胆战心惊,自己怎样在师父的鞭子下挣扎求饶,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师父活活打醒,再打死过去。
那样的煎熬燕月几乎不敢回想。躺在绮罗居的床上再次醒来时,燕月几乎还不敢相信,师父已经饶了自己。
不顾三叔的劝阻,燕月立刻滚下床,几乎是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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