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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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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嘉禾把玩着云端的一绺头发,“小桃,你看她要是挂牌,第一夜能值上多少银子!”
小桃上下打量云端一眼,微微地眯起了眸子,“要我说最少也要一千……”
“全都退下!”冷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众美人立刻噤声退散。
小桃向乔嘉禾吐舌做个鬼脸,也随着众人退到了一边。
盈春楼头牌很嚣张(1)
二楼栏杆边。
红灵一身暗红宽摆绸衣,乌云只简单在耳侧挽成一个松髻,简单随意地别着一只朱红钗子,似坠非坠,却是别有一种撩人的风情。
淡淡扫一眼乔嘉禾臂弯中的云端,她转身走上了通向三楼的楼梯,“带她上来吧!”
“美人们,失陪了!”胳膊在云端腰部轻轻推了推,乔嘉禾拥着她走上了楼梯。
银柳忙不迭地跟在后面,小桃却是走上来牵住了她的胳膊,“小妹妹,红灵姑娘可没请你进去呀!”
“可是,我家小姐……”银柳不甘心地便要甩开她的手掌。
小桃只是捉着她的手不放,“有乔三爷在,你还不放心!”
几个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一众美人立刻就扎到一堆,议论起来。
“今儿红灵姑娘这是怎么了,脸上一点笑纹都没有!”
“这还用问,谁叫三爷带着女人来呢!”
“你们说,红灵姑娘和那个女人谁更美?”
……
小桃竖起眉毛,“有完没完,要是劲多了没地使到后院洗茅房去!”
众美人挨了骂,立刻就三三两两散开去了。
小桃这才满意地重新将脸转向银柳,“来,跟我上楼,姐姐给你拿果子吃去!”
三楼红灵姑娘的房间中。
熏香袅袅,红帐飘飘。
红灵坐在香熏炉后煮着清茶,表情在烟雾有些看不真切。
“原来大少奶奶的眼睛并不是瞎的!”
云端轻咳一声,轻轻推开了乔嘉禾拥着她的胳膊,“红灵姑娘见谅,我和银柳只是今晚打搅一晚,明日再会离开!”
“大少奶奶要走?”红灵双手持着茶壶,随着她的手掌倾斜,滚开的热水立刻就流淌到紫砂壶中,将里面的茶叶冲得翻滚起来。
“红灵姑娘可以叫我云端。”云端微微皱起眉头,对红灵一口一个大少奶奶的叫有些不爽,“因为我已经不是乔家的大少奶奶了!今晚之后,我就会远走他乡,再不会与乔家人有任何纠缠!”
她特意加重了乔家人这三个字的语气。
盈春楼头牌很嚣张(2)
云端不是傻子,只从这红灵的表现和之前的种种,她已经猜到,红灵必然是对乔嘉禾心有所属。
所以,她很明显地暗示着自己对乔嘉禾并无此中心意。
红灵手中茶壶微颤,原本顺畅流淌的水流立刻就有不少溅出来,落在红木茶具架上。
放下水壶,她轻轻盖上紫砂壶盖,目光似是不经意地划过乔嘉禾的脸。
乔嘉禾手中把玩着她桌上的一只凤翎,表情依如平日懒洋洋的,一对桃花眼却是目光深沉。
“只怕乔家人要与姑娘纠缠!如果姑娘真想永远不让任何乔家人寻到你,我倒可以帮姑娘做到!”红灵直起身子,将两杯香气四溢的清茶缓缓送到二人面前来。
“如此,云端就多谢红灵姑娘了!”云端道真谢,信手端了一杯茶到唇边。
乔嘉禾放下手中的凤羽,探手端了托盘上剩下的那碗茶送到唇边,轻轻嗅了嗅,脸色立刻大变,猛丢了那杯子,袍袖一挥已经拍在云端的手掌上。
啪!啪!
两只杯子相继落了地,却只有一杯水花飞溅。
云端诧异地惊呼一声,问题不及出口,头脑已经是一阵晕眩,不等她思索究竟出了什么事,人已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拥住她失去知觉的身子,乔嘉禾冷冷地凝神红灵,“你疯了?!”
“疯的人是你,不是我!”红灵寒着脸指下衣袖,“她有今天,便是被你们害的!”
乔嘉禾关心则切,并未注意到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这个奇怪的主语。
乔嘉禾从云端脸上移开目光,一向不羁的桃花眼中闪烁着夺人的威严,“我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把解药给我!”
“这是解药,给你之前,我只问你一句话!”红灵探出右掌,瓷白的掌心上躺着一颗红色的丹丸,“如果她活下来的代价是整个罗刹门的毁灭,你还会让她活下来吗?!”
此春 药无药可解!(1)
熏香猛地向侧旁飘去,衣袂飘摆间,那火红的丹丸已经到了乔嘉禾的手中。
缓缓放下空了的手掌,红灵脸上浮上了深深的寞落。
轻捏住云端的下巴,乔嘉禾小心地将那丹丸送到她口中,他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帮她找一个房间!”
红灵脸上的落寞瞬间化为阴冷的笑容,“我想,她现在不仅需要一个房间,最重要的是,还需要一个男人!哈……”
她不羁地狂笑,性感妩媚的脸被笑容扭曲。
“刚才的药丸究竟是什么?!”
乔嘉木一惊,迅速探手到云端口中,哪里还有那药丸的踪迹。
“消魂噬骨,入口即化,门主就不要废心思为云端姑娘泡冷水解药了,您也知道我‘小华佗’这个名号也不是靠脸赚来的!那茶水中不过只是最初级的蒙汗药,本无需解释,这药可是门主硬要给云端姑娘喂下的,您可怪不得我!”
红灵好整以暇地理了理溅上茶水的裙摆,挥袖将熏香向云端的方向扇了扇,“有这罗刹香提神,想来她只消半刻便能醒来,门主您有的是时间好好准备!”
双手轻托住云端的身子,乔嘉禾的目光淡淡扫过红灵的脸,“我对你很失望!”
“我帮门主得到心上人的身体,您不谢我倒还要怪我不成!”红灵肃然挑眉,“失望?!我早已经对你们男人失望了。”
“你……”乔嘉禾还要再说什么。
红灵却是闪身到门边,拉开了门扇,“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灵就不耽误二位了!”
闪身到门外,她啪得一声闭紧了屋门,急步下楼去了。
红艳香室内,只剩下乔嘉禾和他怀中仍未苏醒的云端。
消魂噬骨,本是红灵最强的春宫之药,依靠此药,她曾令无数侠士豪杰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苦苦哀求。
而今,却是第一次用在女人的身上。
扫一眼云端已经有些酡红的双颊,乔嘉禾长眉紧皱。
她,熬得过这一关吗?!
此春 药无药可解!(2)
时间缓缓推移,云端的呼吸也是越发粗重起来,身体也在不安分地扭动。
她的蒙汗药药力看来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她马上就会清醒过来。
收紧胳膊,乔嘉禾大步走到窗边,抱着云端掠出了盈春楼。
夜风微凉,云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向他怀中钻了钻,感觉到她的动伤,他停下脚步,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你醒了?!”
云端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地睁了开来。
不知道是药力的原因,还是她尚未清醒,她的目光显得有些迷离。
那水水的眸色,娇艳欲滴的唇,紧贴着他的滚烫的身体,无一不是在刺激着乔嘉禾最男性的本能。
自从那日茶馆的偶遇之后,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他们会发生什么。
直到后来乔雨轩重新出现,他才压抑起心中的渴望。
如此地渴望一个女人,乔嘉禾还是第一次。
云端吸了口气,从乔嘉禾怀里挣脱出来,每次与他亲近,她都会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今天,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仿佛,她的身体里燃着一把火,而且那火焰正在越燃越烈。
看着陌生的黑暗街角,她眼底闪过疑惑,“我们,这是在哪?!”
“红灵给你下了迷药,我……带你出来透透气!”乔嘉禾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怕,他会在她失控之前自己先失去控制!
“很不舒服,身上很热!”云端抬起手掌摸摸面颊,“我好像在发烧,腿也一阵阵地发软,我想找个地方……躺一躺!”
药力发作的好快!
乔嘉禾皱眉转过脸来,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云端现在已经接近失控的边缘。
猛转身抱住她的身子,他大鹏般掠起,“走,我送你回去!”
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云端体内的火焰瞬间便成燎原之势。
她本能地伸出胳膊,圈住他的颈,好像小狗一样拱向他的颈窝,含糊地低语,“去哪?!”
乔嘉禾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回乔家,找雨轩救你!”
此春 药无药可解!(3)
“不!”云端孩子气地撒着娇,“我好不容易才离开,我不要回去,为什么要他救我,我……讨厌他!你的脖子凉凉的,挨着好舒服……”
她的手仿佛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脖颈,现在更是挺直身子把脸凑了过来,抵在他的颈窝。
滚烫的脸在他的颈上轻轻地蹭着,仿佛在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柔软的唇瓣不时地擦着他的肌肤滑过。
乔嘉禾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性取向正常气血方刚的男人。
这样的刺激下,即使是他也要心跳加速,气息失常了。
有些踉跄地在一只小水潭的树林边停下,乔嘉禾猛地推开了粘着他的云端。
“云端,不要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干哑。
“我不管!”此时的云端已经完全被药物迷住心智,被他推开却是毫不犹豫地又贴了上来,两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服,身体迷茫本能地在他身上蹭着,滚烫的唇就向他脸上贴了过来,“不要丢开我,抱着我,抱着我……”
抓住她拉扯他衣服的双手,乔嘉禾一个掠步,已经拥着她跳入水潭中。
水花四溅。
云端的身子一阵寒颤。
乔嘉禾虽然心疼,却仍是狠心向她脸上撩着冷水,“云端,你清醒一点,看清我是谁!”
用力晃着她的肩膀,他大声喊着,“我是乔嘉禾,不是乔雨轩!”
冷水的刺激让云端几乎泯灭的理智又回复了一些,睁大眼睛看着和她一起站在水潭中的乔嘉禾,她呆呆地问,“我究竟怎么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乔嘉禾干脆就实话实说。
“红灵给你下了春药,此药强劲,无药可解,你清醒一点,我这就送你回乔府去找雨轩!”
云端垂下脸,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送我回去找他!”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云端!
乔嘉禾猛地向脸上撩一捧冷水,“没错,我想要你,但是,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我要在你清醒时自愿地成为我乔嘉禾的女人!现在,走吧!”
云端兀自立在原地,垂着脸一动不动,“我不要他救我,我不想再欠他人情!”
“现在不是耍孩子脾气的时候!”怒吼一声,乔嘉禾探手抓住她的胳膊,“如果你再犹豫,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不去!”云端猛地甩开他的手掌,脚下踩到一块卵石,身子突然就向后滑去。
乔嘉禾急忙探手过来拉她,却只是抓住了她的衣襟。
吡啦一声!
云端的衣服应声碎裂,人却摔倒在水中,乔嘉禾手中只余下一片衣襟。
“云端!”轻唤一声,他大步冲过去把她从水中拉起,拥在怀里,猛地拍水而起,轻掠过水面,落在岸边的草地上。
将粘在她脸上的长发理到两侧,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咳!”云端吐出呛到口中的潭水,“身上又冷又热,好难受!”
在药力的作用下,她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很快被吞噬了,猛起身扑到乔嘉禾身上,她茫然而无助地哀求着,“抱我,抱我!”
一道火红从她撕破的衣襟中划过来,晃过乔嘉禾的眼睛——竟然是他送她的那只红玉玉佩。
就在乔嘉禾失神的瞬间,云端的唇已经再次凑上来,在他脸上蹭着寻找着。
“云端,你可知道我是谁?!”乔嘉禾颤着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乔嘉禾!”云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响在他的耳畔。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云端!”猛翻身将那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上,乔嘉禾毫不犹豫地迎上了那求索的唇瓣。
被压抑的渴望,一旦放纵便如星火瞬间燎原,足以把理智燃烧成疯狂。
月光下,是人类最原始表达爱意的方式。
纠缠到互相赤裸相对,二个人的身体同样滚烫地颤栗。
感受着身体疼痛的痉挛,云端有一个瞬间出现了恍惚的清醒。
对着她的眼睛,那个紧拥着她的男人,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
那个瞬间,在她的心中永恒的定格。
然后,她的呻吟破喉而出。
尖利的指甲在乔嘉禾的背上留下清晰的抓痕。
盈春楼惨遭血洗(1)
当激情退去,云端也因为体力过度消耗沉沉睡去。
用勉强还能称作衣服的衣裙遮住两个人的身体,乔嘉禾将她横抱起来。
目光滑过她身下草地上的血渍,他的眼底闪过短暂的疑惑,片刻已经化为欣喜,温柔地收紧双臂,在那熟睡之人额上轻印上一吻,乔嘉禾闪身掠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依旧无声播洒,潭水上的涟漪也已经渐渐平息,只有那凌乱的草地铭记着那曾经的过往,处子之红闪烁着圣洁之光。
————
依旧从窗子回到房间,将云端安顿在红灵的床上,仔细用锦被盖好,乔嘉禾到衣橱内随便寻了件男装来套在身上,这才转身走向房门。
啪!
一具身体沉重地倒在地板上,淡粉的胸襟上,一朵耀眼的血花直直地刺入了乔嘉禾的眼睛。
在她身后,木质楼梯被血染得鲜红。
“小桃?!”乔嘉禾弯身扶起地上的小桃,“出了什么事?”
“门主,您……没事……就……好!”小桃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眼帘便要无力垂下。
用掌心抵住她的后心,乔嘉禾忙过真气与她,“是谁干的?!”
勉强抬起手指指了指胸口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粉纱绫,张了张嘴,咕得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没有了声息。
乔嘉禾的心一下子缩紧了,缓缓将小桃放平在地,他大步迈过她的身体,一个掠身,人已经飘落到一楼的大厅。
血腥味呛疼了他的眼睛。
刚刚还与他谈笑风生的姑娘们,无一生还。
她们原本应该噙笑的嘴唇,含着的是刺目的血。
“三老爷,是您吗?!”颤抖的声音从楼梯下的角落里传出来。
乔嘉禾掠身过去,只见银柳满脸泪痕地缩在角落里,脸色是没有血色的白。
看清乔嘉禾的脸,她哇得一声哭了起来,“死了,都死了!”
三楼似乎有微淡的声音传来,乔嘉禾目光一寒,身子大鹏般飞掠而起,冲进了红灵的卧房。
床上空无一人,原本盖在云端身上的锦被扭曲着盖在地面上。
盈春楼惨遭血洗(2)
乔嘉禾挑衣欲追,身后却突然传来衣袂破空之声。
他瞳孔猛缩,反身便是一掌击出。
“门主!”迅速闪身,红灵一身惊叫。
看清是她,乔嘉禾硬生生收住了手掌,“你去哪儿了!”
“我一直在楼下与小桃聊天,没想到突然有一伙黑衣人闯进来,见人便杀,红灵命小桃冲上来禀报门主,便冲上去与他们纠缠,后来追了其中一人出去,没想技不如人,竟然被他跑掉了,没想到姐妹们竟然无一人生还!看到门主没事,红灵就放心了!”
缓缓说罢,红灵神色黯然的转身到门边扶起小桃的身子,抽泣起来。
乔嘉禾垂着的手掌缓缓收紧,骨骼一阵噼啪作响,“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他们个个面蒙黑巾,招式阴毒!”放下小桃的尸体,红灵转身向他递过一个黑色的木牌来,“红灵只在逃走那人身上夺下这个!”
乔嘉禾抬起眼睛,只见她掌心躺着一只盾形的黑色小牌,小牌正中一只精致龙纹缠绕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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