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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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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它背上的锦囊中装了些瓜果还有一个水囊。此刻又累又饿的夏子都,看到桑其叶简直就像看到了沙漠中的绿洲,那个激动啊,让白猫桑其叶看了觉得特别的有满足感。

夏子都喝了一些水,又吃过一些果子,满足地打了一个嗝,然后才开口问道:“有查探到什么吗?”

桑其叶“喵 ̄”了一声,然后尾巴甩了甩,猫眼紧紧地盯着那只锦囊。

夏子都当下会意,又拿起锦囊,伸手探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张纸。

根据黄海和黄冰这一日探到的消息,原来这朱雀国的皇帝早在十五年前便成为了司徒铭的傀儡,所以,其实整个朱雀国真正掌权的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大巫师。

夏子都看完手中的纸,眉头轻蹙,十五年前……

如果她没有记错,婉清如果还活着,今年也是十五岁。他司徒铭如此紧张在乎婉清,难道是因为他才是婉清的亲生父亲吗?

可是,如果他真是婉清的亲生父亲,那么婉清的生母又是谁?

还有,司徒铭与皇后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夏子都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夏子都心中很清楚,只有弄清楚司徒铭和所有人的关系,她才有可能找到司徒铭的弱点和软肋,从而找到解除他给齐宥宇所施的巫术。

想到这里,夏子都就着烛火烧掉了黄海和黄冰写给她的密信,然后对着桑其叶道:“桑老大,让他们两个查一查,与司徒铭有关联的所有人。一个都别漏了。要快。”

桑其叶听了她的话,猫眼眨了眨,然后收起锦囊,又消失了。

夏子都看着桑其叶离开之后,又重新打开结界,继续开始修炼巫术。

昏黄阴暗的密室中,正专心练习着巫术的夏子都,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左边脸颊靠近下眼睑的位置,隐约浮现出了一个十分淡的,几乎不可见的幽蓝色莲花。

夏子都消失了一天一夜,此刻整个麒麟东宫的气氛已经冻结到了冰点之下。每个人看到太子齐宥宇都忍不住被他身上的冷冽气氛所吓到。

此刻,齐宥宇坐在漆黑冰冷的寝殿之中。没有了夏子都的陪伴,他又重新变回到之前那个冷硬决然的齐宥宇。

他下意识地摸着腰间的那块玉佩,虽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记忆,甚至也忘记了究竟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消失会带给他如此深刻的影响。

虽然他脑袋中的那个让他头疼欲裂的声音总是不停地消磨和摧残着他的意志,弄得他身心俱疲,可是此刻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希望夏子都安全。

尽管他从陆白年口中得知这原本就是夏子都的计划,可是他依然觉得不放心,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想她。

随着夏子都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对她的思念也仿佛越来越浓烈。

齐宥宇不知道失忆之前的自己有没有品尝过如此刻骨的思念和寂寞,但是这一刻,这种思念和煎熬早已经超过了他脑中的那个声音给他带来的折磨。

齐宥宇从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他更加不能容忍,他心爱的女人为了他犯险,他自己却只是坐在这里傻傻地等着。

他嗖地站起身走到寝殿外,正好看到田宇神色慌张地朝着他走来。

齐宥宇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皱眉,开口道:“何事?”

“主子,皇上让您即刻去书房。”

他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你带路。”

齐宥宇走进御书房,看到除了齐盛天之外,还有那日在早朝上见过夏明渊和欧阳尚书也都在场。

书房内的两个人看到太子进来,都纷纷将目光转向他。

齐宥宇看着他们三人都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冷冷地开口对齐盛天道:“不知道父皇找儿臣所为何事?”

齐盛天看着他问道:“太子可知道近日有人在城南的莲云寺宝殿的佛像下面发现了几具骸骨?”

“不曾听闻。”

齐盛天仿佛知道他会如此回答,接着道:“可是,却有人指证,这件事是太子所为。”

齐宥宇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其他人想象中的恼火或者愤怒,他只是淡淡地问道:“可有证据?”

他不急,齐盛天心中却是暗自着急,他根本不相信这件事是齐宥宇所为,或者跟齐宥宇有任何关系,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却不能完全依靠自己的感觉处事,尤其是在对待自己儿子的事情上,更加应该要不偏不倚。

他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欧阳尚书开口道:“欧阳爱卿,将你所得到的消息告诉太子。”

欧阳尚书听到皇帝唤他,上前走到齐宥宇旁边,开口道:“两日前,老臣特意前往莲云寺查访过,原来这个莲云寺正是十五年前,前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当年前往祈福的地方。”

齐宥宇冷睨着欧阳尚书,沉默地等着他下面的话。

“根据莲云寺住持的回忆,当年前皇后住在莲云寺期间,曾经发生过一件暗杀事件:有一日深夜,皇后和住持一起在佛堂祈福,谁知到了三更时分,竟然有刺客闯了进来,意图行刺前皇后,好在门外的侍卫及时赶来,前皇后才幸免于难。三日后,皇后启程回宫那日的清晨,有位莲云寺的小沙僧打扫佛堂时,在佛像四周发现了许多的血迹,同时还在佛像旁边的角落里发现了当时只有七岁的小太子。”

“当初住持和那个小沙僧都只以为太子爷是被宫人不小心遗忘在了佛堂中,四周又都是鲜血,小太子一定是吓坏了,所以都不曾深想,如今看来……”

欧阳尚书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可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完全表达清楚,在场的又都是一些绝顶聪明之人。

齐宥宇听了欧阳尚书的话,心中便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蹊跷。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七岁时究竟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杀了那些人,可是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件事却一定是冲着他而来的。

齐宥宇当下转向欧阳尚书,开口道:“所以,欧阳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看起来与本太子脱不了干系。”

“这……”欧阳尚书微微踟蹰,然后朝着他行礼,“老臣只是将所知道的事实说出来,绝对没有针对太子的意思,还请太子谅解。”

齐宥宇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这些也不过是欧阳尚书你的猜想,可有真凭实据可以证实是本太子杀了那些人,然后再将他们置于佛像之下?何况如欧阳尚书所说,当时我才七岁,有可能搬得动那些尸首吗?”

“这……”

“够了!”齐盛天适时开口,阻止了他们之间毫无意义的对话,“这件事表面看来虽然与太子有关,却正如太子自己所说,分明还存在很多的疑点,夏爱卿,你与欧阳爱卿一起尽快将此事调查清楚,给朕与太子以及麒麟百姓一个交待。”

他说完又望着齐宥宇道:“至于太子,在此事未调查清楚之前,暂停早朝和一切朝中事务,留在东宫直到此事水落石出。”

齐宥宇原本正打算要启程去朱雀国,这会听到齐盛天如此安排自己,很明显,这是要变相圈禁自己,齐宥宇连忙道:“父皇……”

谁知,齐盛天根本不听他说完,便朗声道:“好了,朕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很快的,一日前还因为击破了朱雀数千精兵而被朝野上下竞相称赞的太子齐宥宇突然被皇上圈禁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们都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导致一向宠爱太子的皇上做出这样的决定。

朝野上下更是一片哗然,那些见惯了权位之争的王公大臣们都在心中默默猜想,皇帝公开圈禁太子,仅仅是因为莲云寺的事情吗?还是因为皇上齐盛天担心太子爷功高盖主呢?

更为甚者,甚至有人开始暗自猜测,莫非皇上这是要废除太子另立储君。

瞬间,齐宥宇就这样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再加上他中了巫术失了忆,又整日担忧夏子都的处境,日子是从未有过的难熬。

如此又过了两日。

齐宥宇因为被齐盛天圈禁,所以只得派出影卫去打探夏子都的下落。

这一日申时刚过,田宇匆匆走进东宫书房,看到齐宥宇冷冽憔悴的脸庞,心中开始暗自犹豫,是不是要将影卫探来的消息告诉自家的主子。

齐宥宇从桌案前的画像中抬头,眼神疏离地望着田宇,冷冷道:“有她的消息吗?”

“主子……”

齐宥宇看着田宇犹豫的神色,薄唇微动,“说!”

“前往朱雀的影卫来报,这几日都不曾找到太子妃的下落……”

田宇说到一半,忽然单膝下跪,准备迎接齐宥宇的怒火。

可是,他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齐宥宇听了他的话,只是沉默不语,静静地低头望着眼前的画像。

说来也怪,他明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却对于心中的这个女人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无比的清晰。

齐宥宇轻轻抬手抚上画像中顾盼巧笑的夏子都,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微笑时眼睛微微眯起的弧度,鬓角不小心滑落的一缕发丝。

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齐宥宇在心中轻声地问着自己:你忘记了所有,却独独只记得她的一切。齐宥宇,你还在犹豫什么,失去了这个女人,你的生活将再没有任何值得眷恋的部分。

想到这里,齐宥宇从花梨木椅子上起身,望着田宇道:“本太子手中究竟有多少人马?”

田宇连忙答道:“陆白年手上一共有五万精兵,加上咱们的影卫,大约有六万人。”

“一个时辰之内,召集所有的人马。”他司徒铭既然敢掳他的女人,就应该承担后果。

要说在这个穹宇大陆上,消息最灵通,嗅觉最灵敏的就该属那玄武太子炫叶了。

就在齐宥宇前脚刚来到营帐的同时,炫叶后脚便也跟着来了。

谁知,天下第一腹黑帝齐宥宇见到狗腿太子炫叶却是一点也不吃惊,只是淡淡地问道:“炫叶太子莫非在本太子这里安插了细作?”

炫叶跟着他走进主帅的营帐之中,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走到副帅的位置上闲闲地坐下,笑得一脸妖孽地望着对面的齐宥宇,开口道:“齐宥宇,你做这么大一件事也不叫上我炫叶,莫非你想吃独食?”

齐宥宇望着他,轻轻冷哼一声,“怎么,炫叶太子想来分一杯羹?”

炫叶眉头轻挑,翘起一个二郎腿,“我知道,这穹宇大陆上,属你齐宥宇人马最多,银子最多,鬼主意也最多。三日前不费一兵一卒就灭了他朱雀数千人马,还顺便将我的粮草和兵器一并吞了。你也不怕撑死。”

齐宥宇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静静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果然,不一会,炫叶又开口道:“可是,您如今可是中了巫术的人,你就能保证,那司徒铭中间不会使诈?何况你家那人见人爱的女人可还在他手里呢。你就不怕他一个恼羞成怒,……”

要说这炫叶迷糊起来确实像草包,不过精明起来却也精得跟猴似的。尤其是那最后的两句话,轻轻松松敲中齐宥宇心中最在意的部分。

齐宥宇抬眸看了一脸志得意满的炫叶,轻哼一声,开口问道:“若是让你参与,对本太子又有何好处?”

炫叶一听他这么问,得意一笑,“你可别忘了,我曾经在朱雀国待过,对于朱雀皇宫可比你熟多了。别的不敢说,要想救出你家女人,那绝对是小菜一碟。”

齐宥宇显然对于他的话并不怀疑,当下便开口道:“你若真能救出她来,我必有重谢。”说完,便起身往营帐外走去。

炫叶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这腹黑帝最紧张他家媳妇,这会他说重谢,绝对是一份厚礼。

就这样,齐宥宇和炫叶带着整个队伍以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速度,天还未亮就抵达了朱雀的城门外。

朱雀的守城官兵一看,当下大惊,连忙唤人去禀报大巫师。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身浅青色锦袍的司徒铭就出现在了城墙之上,他看到马背上英姿飒飒的齐宥宇,大声开口问道:“麒麟太子,这样大阵仗,究竟是所为何事?”

马背上的齐宥宇听了他的话,闲闲开口道:“也没什么。只是我的太子妃已经失踪数日,有人说曾经在朱雀国见过她,所以我便亲自来寻罢了。”

司徒铭一听这话,冷冷开声道:“麒麟太子这话实在古怪。你丢了太子妃却来我朱雀找,你所谓有人,又是何人?如今可知贵国太子妃具体在麒麟的哪个角落呢?”

司徒铭明着与齐宥宇来回周旋,其实一早便命人悄悄集中了主要的兵力,在城门聚集。

他全副的精神都在齐宥宇和他的六万精兵身上,丝毫不曾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白色的身影偷偷潜进了城门,飞快地往皇宫而去。

炫叶进了皇宫就直奔司徒铭的寝殿而去。

他先在宫殿的外围四周查看了一圈,然后才施展轻功,直接来到了他的内室之中。

炫叶猜想,司徒铭最擅长密室,易容和巫蛊之术。所以他首先想要找的便是这房间中的密室。

可是他来回仔细查看了好几圈,都未曾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和物品。究竟哪个才会是密室的开关呢?炫叶来回踱着步,陷入沉思。

而其实,就在炫叶所站的那片地板的下面,正是司徒铭关着夏子都的密室。

不过,夏子都此刻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而是正在仔细地看着黄冰和黄海送进来的最近的情报。

信中说,十五年前,朱雀帝张贴文榜,寻找巫术高深的巫师为自己炼制不死丹药。当时只有二十二岁的司徒铭,已经是这个穹宇大陆上鼎鼎有名的黑巫师,他除了拥有高强的巫术之外,还生得一表人才,让当时的朱雀帝的妹妹,也就是后来的麒麟皇后一见倾心。

夏子都读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徒铭会如此熟悉皇后殿中密道的原因。原来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断过联系,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藕断丝连。

夏子都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来皇后也不过是因为爱错了人,才会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还被心爱的男人残忍的烧死……

她唏嘘感叹了一番,然后低头接着方才的内容往下看:司徒铭当上朱雀国的大巫师不到半年,就彻底掌握了整个朱雀的实权,也就是在同一年,朱雀后宫大选,婉清的生母婉妃被皇帝选中不久后便生下了朱雀的五公主婉清……

夏子都看完整封信,心中暗自咋舌:这一场赤果果的挟天子以令天下的戏码,司徒铭竟然整整演了十五年。

他的能力和野心可见一斑。

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几乎已经呼之欲出。

可是,他既然挟持了朱雀皇帝,那么他又将朱雀帝安置在何处呢?

如果能找到那朱雀老儿,会不会一切就解决了呢?

夏子都再次陷入了沉思……

炫叶在司徒铭的寝殿中来回走了无数遍,依旧不曾找到任何通往密室的机关。

他在心中暗忖,难道这里根本没有密室?那么夏子都究竟又在何处呢?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炫叶心中一惊,四下张望一圈,然后迅速从一边的窗户纵身而出。

一脸怒意的司徒铭走进寝殿在靠近床边的软榻上坐下,随手脱去身上的大麾,对着紧跟着他进来的将领道:“盯着齐宥宇,他诡计多端,千万要谨防再像上次那样中了他的计。”

“是。大巫师。”

司徒铭这边全城戒备,紧张兮兮;城门外的齐宥宇却仿佛是带了数万人来野餐,在麒麟的城门外安营扎寨,生火煮食,一副打算跟他司徒铭长期耗下去的样子。

守城的那些朱雀士兵们,看到眼前这样众人煮食的情景,下巴都快合不上了,这只听说麒麟国的太子腹黑冷酷啊,怎么这会做起地痞流氓的勾当来了。

你做就做吧,还做得如此的有腔有调,个性十足……

卧槽 ̄这是彻头彻尾的逆天啊 ̄

其实,不要说是朱雀的士兵了,就连整日跟着齐宥宇的田宇都不太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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