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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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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牧桑的脸色,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变了变,最后还是朝她歉意道,“爷的心思从来不是奴才们敢随意揣测的,但王妃你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爷叫你做什么,在奴才眼中,你都是王妃。”

在叶霜沫还未回答时,他又说道:“对于王妃的丫头,奴才告歉了。”

她其实多想说:“你当然得道歉,兰花还不知道得在床上躺多少天。”

可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有些木讷,有些沉闷,此刻却朝自己低头道歉、满眼真挚的男子,一时却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

呆滞了半晌,她只是说道:“爷起来很久了,我该进去了。”

牧桑一怔,要想出声却已是来不及,回头间却见叶霜沫端着木盆僵站在门外。

屋子里,有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爷,奴婢……恩……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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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屋内的动静

“爷,奴婢……恩……很……喜欢……”

叶霜沫端着木盆,傻傻地盯着门板,那上面,隐约可见有两个人肌肤相亲的身影。

女人似乎很娇小,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男人紧拥着女人,猛烈地冲刺着,使得女人不时地发出阵阵娇喘低吟。

她是亲眼见过夜擎越和水秀做那种事的。

此时此刻,她就是再傻,自然也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

女人娇媚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可能都学不来,软软的,直击心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却又叫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端着盆,退回到和牧桑一条直线的位置,颇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牧桑,却见他似乎很镇定,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她也努力的不想去听些什么,可屋里的动静却大得厉害,木床摇晃嘎吱作响的声音,还有女人情不自禁的吟哦。

“唔……爷,奴婢要……高……唔……”

她以前有听人说过,青壮年男子在清晨时分,那什么什么欲就特别的强烈。

看来这夜擎越身子好不说,倒也是个色、胚。一大清早的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是发、泄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着了去?

叶霜沫挑了挑眉,想起牧桑之前说的那句“王妃,爷每每这个时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的”,忍不住轻笑出来。

是啊,哪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希望被人打扰?

牧桑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咳一声,道:“王妃,爷如此……不过是……体恤王妃身子……”

闻言,叶霜沫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牧桑这样说,意思不过就是她初经人事,他家爷怕弄坏她的身子,所以才招、寝了其他女人。

既是体恤她,又何必叫她去做一个下人该做的事?难不成是美其名曰:她是他的妻子,照顾他是份内之事?

可她知牧桑心意,也倒没驳他。笑了笑,还没等说话,便听得屋里女人尖细且满足的尉叹,随后便是男人猛的一声粗犷的低吼。

叶霜沫想,激、情一刻应该算是过去了。

“来人!”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屋内响起。

叶霜沫没动,牧桑看了她一眼,低咳一声,“王妃,现下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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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味了不成

才进门,夜擎越也刚从帐子里出来,大冷的天,倒也不畏寒,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

都说古人极注重**,看来未必,这夜擎越似乎就不介意别人看他袒个胸露个背啥的。

叶霜沫在心里诽腹着,盯着那还轻轻摇摆着帐摆的白色帐子,想这兰欣倒也是个思想超前的人了,有婚约在身,住在夜擎越家里不说,现在还公然睡在一起滚床单。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事了,管他是滚床单还是生孩子,她只管好好呆着,等哪天夜擎越一高兴,说不定她和兰花就自由了。

夜擎越走到洗漱架前,见她还愣在门口,有些嘲讽地勾起一边的嘴角,“怎么,王妃是吃味了不成?”说着,他又瞥了一眼拉着床帐的床。

“爷的私生活,我自是没资格管的。再则,爷与兰欣姑娘情投意合,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叶霜沫不再自称“臣妾”,她虽做着丫头做的活,可夜擎越却并未对众宣布她从此便被扁为奴,所以她也不会那么委屈自己,要去自称奴婢。

她将水端过去,拿了帕子准备拧了给他洗脸。

夜擎越冷哼一声,“水凉了,重新打一盆过来。”

叶霜沫没吭声,端了木盆要走,却又被他叫住——

“慢着,这事叫牧桑去做便可,你去收拾床榻便好。”

她一愣,望向他,却见他眼里满是玩味。

她知他是存心刁难,是想看她出丑。她是他用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却比不得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

可是,有名份却始终比不得有爱。

名份只是一个给外人看的东西,爱却可以知冷暖。

“好。”她点了点头,放下木盆便往那拉了白帐的木床走去。

她亦不爱他,倒也可以答得轻松自如。

待走到床榻前,叶霜沫暗自吸了口气,“兰姑娘,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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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年王爷的通房丫头

刚掀开白帐一角,帐内便一声惊呼自内传来——

“啊,王妃……”

帐内,抱着被子却仍能看见裸、露在外的粉白香肩,此刻正吓得有些花容失色、缩坐在床榻一角的女子,并不是兰欣,而是另一名陌生女子。

她估摸十九岁大小,生得倒是清秀,许是已经是有过云水之欢的女子,那清秀之中又带了几分妩媚之姿。皮肤白皙,却又因为才经历了**,一张脸白中透着几分不自然的潮红。

想起云丹说过夜擎越有几名通房丫头,这女子既然不是兰欣,那便是其中一名通房丫头了。

看了一眼不远处眸色不清的夜擎越,叶霜沫这才知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他的正妻要亲自见到他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不说,还要去收拾那脏乱不堪的床。而那个女人,却是比她这个妻子身份还要低下几分的。

这对于一个身为妻子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却又残忍的侮辱。

可是,这对于叶霜沫来说,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却似乎并没觉得有太多其它的情绪了。

因为不爱,所以才会不在乎,才会处之泰然。

“王……王妃……”床上的女子抿了抿唇,似有些尴尬,“奴婢彩青……见过王妃……”

刚说着,本是要准备起身的彩青却又停下了动作,一张脸红得更是动人。她面有难色,“请王妃见谅……”说着,她又看了一眼几步外的夜擎越,含羞带惬,却又在看向叶霜沫的时候,眼里有了几抹得色,“奴婢现下还未着衣,还请王妃……”

“不碍事的。”叶霜沫淡淡答道,随后盯了一眼衣服交错盘踞的地上,弯腰拣拾起两件衣裳,转身递给彩青,“彩青姑娘为爷分忧解劳,我甚是感激,快莫说这些个见外的话了。”

叶擎越原本是想见一见她仓皇失措的样子,却没想她一脸镇定,甚至还能还以躺着她丈夫身边的女子微笑。

她的身板娇小,那笑容却甚是明媚,叫他看了觉得刺眼非常,脸色也沉了几分。

彩青却愣了,看着那微笑着递衣裳给自己的女人,原本的骄傲和得意,似乎一下子便消失了。

她是几个通房丫头中,最得爷喜爱的女人。她出众的,不只是她过硬的床、上功夫,她也是其中最美最明敏的。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是在笑,可却让她有种错觉,虽然自己得了爷的青睐,也不过是爷一时发、泄的玩物罢了。

心里思付着,嘴上还是应着:“多谢王妃。”

“别客气,你我都是伺候爷的,只是各司其责罢了。爷正值壮年,以后还得牢彩青姑娘你多分担些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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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走了

“滚!”

暴怒的一声大吼,使得叶霜沫一怔。

回过头,便见夜擎越脸色铁青地望着自己,眼里尽是阴鸷。

叶霜沫朝他欠了欠身,转身便走。

“谁准你走了?给本王站住!”

这屋子里总共就三个人,他不会叫自己滚,既然不是叫她,那便只有彩青了。

彩青似是受到了惊吓,原本还想着在叶霜沫面前展示一下的身子,匆匆将衣裳穿了,下得床来,朝夜擎越福了福身,便飞快地奔了出去。

一瞬间,这屋子里静得有些诡异。

叶霜沫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想、或者应该说是不敢找夜擎越说话,只是垂了首盯着鞋尖看。

“好一个分担!”夜擎越冷哼一声,走至她身前,脸色阴沉。

叶霜沫暗附不好,直觉想逃。

他却并不给她机会,一手抓住她的臂膀,制止住她的动作。

看她面有惧色,这才稍稍满了意,“王妃所言非虚,本王正值壮年,精力实在是有些旺盛。”

叶霜沫咬了咬牙,心想这男人怕是又要发疯了。

“本王府上是有两名通房丫头,月香正来月信,彩青又才被本王要过。但本王现在便想要,你看如何是好?”他的手勾上她的下颚,言语轻佻。

叶霜沫偏头不去看他,“若爷有需要,那我现下便去通传兰欣姑娘过来……唔……”

下颚吃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脸上那一丝笑也荡然无存,狠狠甩开她,“你懂什么?”

叶霜沫踉跄了几步,待站定了,有些自嘲道:“回爷的话,我自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盲目揣测着爷的心思,知爷甚爱兰姑娘,她如今又住在府上……”

“本王爱不爱谁,都不该是你过问的。还是说,欣儿住在这里碍着你眼了不成?”

“就如爷所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从没觉得碍眼过。爷喜欢谁,爱与谁在一起,都是爷的自由。”

夜擎越看她说得淡然,冷笑一声,一个转身,已将衣架上的一件外袍裹在了身上。袍子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个胸膛,若不是他一副臭表情不解风情,倒不失为一幅景观。

“你倒算是识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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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叶霜沫的工作倒算得上轻松,不过就是帮夜擎越打好洗脸水、收拾一下床铺、端个茶递个水什么的。

当然,每天晚上临睡前,她得先在暖炉前将被子拿去烤一烤,以致他睡觉的时候,床是暖和的。

其实,若真是要她选,她倒宁愿去庙里吃斋念佛,这样的生活让本算沉稳的她觉得没有任何希望。

以前,在臣相府的时候,她还可以期盼着有一场刻骨的爱恋,然后带着娘亲白挽柔和兰花彻底逃离那个牢笼般的地方。

而现在,她成了亲,没有任何感情不说,丈夫还是个喜怒无常、甚至在她看来有点神经质的家伙。

这些就不说了,她不过是挂着个七王妃的头衔罢了,无奈还是要受到某些人的敌意。

那日,她正在夜擎越的寝室整理床铺,彩青却和另一名丫头进了来,一进门,彩青并未见礼,只是嘴上说道:“王妃辛苦了。”

叶霜沫看了看彩青旁边的那名丫头,穿着与彩青相差无多,再看她体型丰满,虽是双十年华的模样,眉目间却自有几分成熟妩媚之感。

想起夜擎越说过的通房丫头中的另一名,心想这估摸该是月香了。

月香一双眼睛倒是水灵,看叶霜沫打量她,她也回看了去。

好半天,这才盈盈道:“奴婢月香见过王妃。”

叶霜沫放下手中的活,“免了吧。”

倒是那彩青,一看叶霜沫停下了动作,便上前来抢过,自己忙活了起来,嘴上也不闲,“以前啊,都是我和月香姐姐轮流拾掇的这里。王妃有所不知,爷啊,不喜欢把被子铺开,得叠整齐了放进柜子里去。”

叶霜沫暗自挑了挑眉,点头道:“如此啊?那多谢彩青提点了。”

彩青忙答这哪用谢,却忽然有些夸张地从床上的靠里侧拣起一根珠钗,“月香姐姐,这珠钗不是你的吗?”

月香一看,忙应道:“呀,我一直还在找呢,原来是在爷的床上。”

叶霜沫心里冷笑,她先前就有看过,这床上本没什么东西,再说月香这几日也没在这里就寝过,那这珠钗又是何时来的?

淡淡的瞥了一眼彩青,她也并未说什么。

你想演戏给我看,我也不花力气,何不看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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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月香闻言,瞬间羞红了脸。

见月香不说话,彩青又打趣道:“诶,是不是你和爷……那个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掉在床上的呀?”

月香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没作声的叶霜沫,遂对彩青娇嗔道:“好你个彩青,这还当着王妃的面呢。”

彩青这才呀的一声,朝叶霜沫歉意地赔礼,“哎呀,看奴婢这嘴,王妃别介意啊。”

叶霜沫笑了笑,“没事,你们一起伺候爷,难得感情还如此好,我替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明白得很。这两人面上看着融洽,背地里也许就不是这般了。她们如今这样,不过也是怕她这正妻到时候不待见她们俩。

她们虽为奴婢,可到底是和夜擎越有过肌肤之亲。在古代那样封建的社会,她们这样也嫁不了很好的人家。今天这样做,也不过是希望以后的生活能稍微好一些。

彩青听了,和月香对视一眼,这才看向叶霜沫,“王妃,我们都是过来人,爷这些个日子似乎……”

月香催促道:“呀,彩青,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彩青看了一眼叶霜沫,似是下了大决心,道:“王妃,爷这些个日子以来,似乎并未和你……同床。你是我和月香姐姐的主子,有些话虽不该我们来说,可王妃你到底也是爷的女人,也知你初尝人事,定是有些对第一次的恐惧。”

“爷身强力壮,颇为凶猛,最开始几次是有些疼的。但到后面,你会发现那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是啊,”彩青刚说完,月香便接道,“若是王妃觉得疼痛,或者是难为情,我和彩青倒是可以对你说些个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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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相携一生的女人

“不必了。”

叶霜沫知彩青和月香是有意讨好她,可听了这些话,心里颇烦。

加之她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或者说是从心里便不愿和夜擎越发生这样的事,可她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些话,尴尬不说,也是有些难为情。

虽是要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可她不想从他的别的女人那听到他们床事上的事情。

于是嘴上说道:“多谢两位好意,只是我和爷之间好得很。虽是媒妁之言,可我们也一见倾心。在床事方面,爷虽是壮年,需索也多,可想着我毕竟是初尝人事不久,所以在这方面对我极是温柔,待我甚好。而你们口中所说的不曾同房,不过是爷挂念着我的身子,才如此而为。”

“凌王,我知你骁勇睿智,看不出你也竟也是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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