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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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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过是吗?”夜擎越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还可以选择死不是吗?”
“王爷……”水秀的眼里满是骇色。
而夜擎越只是朝门外一喝,“来人。”
随即,自门外进来,接到夜擎越的暗示,拖起水秀便往外走。临了,还不忘关上门。
叶霜沫心里痛恨不已,她看着夜擎越,“为什么?她是一个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本王觉得,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再者,不就是一个贱婢吗,王妃又何必?”
“你要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我知道你是为了羞辱我,可你照着我来不就行了吗?”
夜擎越一一扫过她的身子,“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本跟本王谈条件吗?本王没有休你,你就该庆幸了。对了,白挽柔是你的娘吧?如果你想要她接下来的生活过得舒适,那就别忤逆本王的任何意愿,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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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颜面
叶霜沫是在颠簸的马车中醒来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新婚翌日,在洞房干坐一晚过后,夜擎越将留有水秀落红的丝帕交给了皇上命来的公公,然后有丫鬟送来了补身子的参汤。手足冰凉的她喝了那汤水过后,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本想靠在软榻上休息一下,却没想会到了马车上。
“醒了?”温淡如水的嗓音,显示着说话的人并未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顺着声源望去,只见夜擎越坐在马车另一侧的软榻上看着书册,并未抬动眼皮。今日,他穿了一件白色滚金边长袍,闲散中透着华贵。
叶霜沫又看了一眼轻轻摇摆着的马车,“这是去哪里?”
“回凌烟郡。”
闻言,叶霜沫忍不住一惊。
看样子,她是在软榻上休息后便被人送上了马车。可她平日就是睡得再死,也还不至于被人搬了地方也不知道。
而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跟她的娘告别。
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帝都。虽只是她这具身体的亲娘,可到底一起生活了五年,也是她两世以来第一个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了。
瞥了一眼叶霜沫,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丞相府那边,本王已经派人交代过了。”
他这样说,应该是也向她娘打过招呼了。
思及此,叶霜沫心里一激动,一下子坐了起来,感激地看向夜擎越,“谢谢。”
“本王做这些,不是因为你。”
“臣妾……知道。”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不过是近在天子脚下,做个样子给皇上看,也是做给她的丞相爹爹看的,就像传言中的那样,他俊逸谦逊,知情识理。
可是,到底是算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哪怕没有和娘亲说上话。只是——
“王爷,早上的参汤是否有古怪,不然为何臣妾喝了后便……”一直昏睡。
“不错,那汤水是本王命人做的。”
“你……”
“本王这样做,王妃应该能懂才是。”
懂,她怎么可能不懂。
她睡下了,才会在她看见丝帕被递至皇上的时候不至于惶恐而犯错。他是堂堂的七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找倾城之姿、完壁之身的女子也是他一句话。虽然这婚是父皇亲赐的,可不代表他夜擎越就接受她这只“破鞋”。
而且,她睡了,就能说明他们洞房是多么的激烈,以至于她才会昏睡不起。
“王爷一番心思,臣妾多谢了。只是,那水秀呢?”犹记得他在要过水秀后,曾说过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他为了七王府的颜面,要了水秀的命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是本王的颜面重要,还是那贱婢的命更重要?”夜擎越丢下手中的书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辆马车相比于一般的马车来说,要大了很多。可是,他就这样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她,眼神冰冷,那感觉,让她觉得窒息。
“王妃的这副模样,是想勾引本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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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妄想诱惑他
“王妃的这副模样,是想勾引本王不成?”
叶霜沫一听,不解地望向夜擎越。
夜擎越邪魅地勾起一边的嘴角,修长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香肩上。
温暖又略带粗糙的指腹轻滑过肌肤的触感让叶霜沫猛的一惊,自己仅盖着一床被子,因为刚才坐起来只顾着娘亲的事,后来又担心着水秀,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注意,被子下的自己竟是一丝未着。
此刻,被子滑落,酥胸半露,确实是有着“勾引”的嫌疑。
低叫一声,她拉过被子盖住脖子以下的地方,一张小脸羞窘得通红。
一面窘迫不已,一面又忍不住想:她不过就是昏睡过去了吗,怎么会连衣服都被脱光了?
“王妃,你现在虽然是本王的王妃,但实际上,你什么也不是,懂吗?”他说着,手中的力道加大,紧捏着她的肩膀,用行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
一张泛红的脸蛋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叶霜沫咬牙答道:“臣妾……明白。”
“所以,别妄想用这些狐媚子的计量来诱惑本王,本王厌恶都来不及,又怎会碰你!”
说罢,他一手摔开了她,大步跨了出去。厚重车帘子被猛的掀开又关上,灌了一车室的冷风。
叶霜沫被摔跌在软榻上,紧紧地攥着被子,强忍屈辱的泪意。
其实,又有什么好哭的呢?
在那个世界里,在奶奶去世之前,她一直在别人的冷眼和嘲笑中靠拣垃圾为生。后来奶奶去世,她进了孤儿院,可除了能有勉强的温保,她的生活也并不见得有多好。
但是,她一直都坚强地活了下来,因为白扬对她说过:“生命那么短,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想笑就笑,想哭就想哭,该爱的时候就去爱,所以要好好活着。”
后来,她到了十八岁,孤儿院不再收留她,她便进了白扬开的那家琴艺馆打工。挣钱的同时,最主要的是想天天都能看见他。
那么多年,她都是在看着别人的眼色过着生活,很小的时候便懂了察言观色。那么多的人,没有谁看得上她,只有白扬,会真心地对她笑,将她当作朋友。
她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在决定向他告白的那一晚去琴艺馆找他,自己却被突然的大火烧死了。
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她的生活也没好很多。这么多年,她甚至没见过她的“父亲”一眼,倒是大夫人和嫡姐叶知秋时常来找碴。除了娘和比自己小上四岁的兰花,丞相府里,她甚至不认识多余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以为可以逃出那个牢笼般的生活,却没想因为没有手臂上的那一颗朱砂,成了不洁的女子。
呵,命运,从不曾善待过她。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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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夫君忘了娘
兰花一掀开车帘,见叶霜沫已经醒了过来,高兴地奔至榻前,却又在看见叶霜沫隐约可见的裸露肩膀,脸上有了丝别样的笑意。
叶霜沫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骂道:“好你个兰花,居然敢笑话我。”
“奴婢是看小姐找了个好郎君,替小姐高兴呢。”兰花一边说,一边又从榻旁的柜子拿了套裙裳。
叶霜沫一听,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她本受了辱,兰花为何还这么高兴?
伸手拿过兰花递过来的肚兜,“兰花,这一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小姐……你洞房的时候……劳累过度……”说到这里,兰花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王爷体恤你,交了丝帕后,又随宫里来的公公进宫给皇上敬了早茶,顺道向皇上辞行。主子你没穿衣服,王爷说我们这些下人会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你,他从宫里回来见你还没醒来,就用锦被将你裹了,抱你上的马车。”
叶霜沫听闻,心知夜擎越这么做不过是怕下面的丫头们“不懂事”地发现她根本就没洞房的事而已。但见兰花这高兴劲儿,叶霜沫也并未再提及任何一个字。
“小姐,奴婢有一事倒真是不明白,王爷要了奴婢跟随你去凌烟郡,但是小姐你的嫁妆……王爷却在从宫里回来后,命人全数烧掉了。”兰花说到这里,想去那一堆成山的嫁妆被大火吞噬的场景,忍不住看了一眼叶霜沫。
想起他的那句“是本王的颜面重要,还是那贱婢的命更重要”的话,此时想来,这嫁妆之事也大有相同之处。
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令他受辱的破鞋。那个赐婚的男人不管是不是他的父亲,总归是当今皇上。他向皇上交了差,除去不动她的人,她的嫁妆他毁了,倒也省得让他心烦。
“烧了就烧了吧,就当作是王爷是想给我更好的东西。”
“可是小姐,那里面有夫人亲手给你做的防寒衣物,小姐能遇上王爷如此好郎君,可是那到底是夫人的一番心意啊。”兰花自小是被白挽柔拣回来的,此刻见自家小姐这番态度,不免有些许不满。
叶霜沫一听,紧紧地咬住了唇。兰花虽是与她的这具肉身自小长大,可到底也陪了自己五年,心直口快,却并无半点坏心。
她今天如此这般,不过是替娘亲不平罢了。
可是,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就让兰花当作她是有了夫君忘了娘的白眼狼吧,也省得她这个小丫头替娘亲不平的同时,还要担心自己。
“兰花,常言道:祸从口出。你以后要学着收敛自己的言辞,特别是到了凌烟郡,更是要千万注意,别让人抓了把柄。”
“小姐,夫人总说你聪慧懂礼,可是奴婢倒觉得你是多虑了。王爷如此在乎你,定会惯着你的。”
叶霜沫苦笑出声,“兰花,总之你记住我今日教你的话就是了。”
兰花本还想说什么,可看到自家小姐的表情,还是点头答道:“奴婢知道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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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听到的事
因夜擎越主张一切从简,所以这次回凌烟郡也不过是他和随身的两个侍从,以及随行的几个家仆。
回程的一路只有叶霜沫所坐的那一辆马车,兰花与她同车,好方便服侍起居。夜擎越在叶霜沫醒来之后便出了马车,同其余的人全是骑马赶程。
虽是有马车有软榻,以前也是坐过长途汽车,可到底是没坐过颠簸不堪的马车,加之行程很赶,除了偶尔让马匹稍作休息外,基本也没停下来过。
叶霜沫脸色苍白地靠坐着,努力想压住心里一阵阵反味的不适,心里早已将夜擎越骂了上千遍。
“小姐,你就别倔了,开口向王爷撒个娇什么的,就停下来休息一下吧。”叶霜沫这两天因为赶程,吐得厉害,又吃不下任何东西,看着小姐那一张越发瘦小了的脸,兰花心疼地说道。
“算了。”叶霜沫摇了摇头,“他如果真会因为考虑到我身子不爽而停下休息,就不会赶得这么急了。”
兰花撇了撇嘴,“王爷明明是心里有你的,奴婢看着那也不假啊。可这么多天下来,他也只顾着赶他的路,甚至都没进马车来看看小姐你。”
他厌恶我还来不及,又怎会想着过来看我?
叶霜沫在心里诽腹,嘴上却说道:“看他这样子,多半是府里有事等着他去处理吧。”
“才不是呢。”兰花话一说出,立刻又闭了嘴,只拿了不安的眼神不时地瞟一眼叶霜沫。
“兰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一路上,也就兰花陪着她说话了。且看兰花的样子,应该是听说了些什么。
“没……没有。”兰花猛摇着头,端起一旁的痰盂,“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奴婢先去将这痰盂给收拾一下。”
叶霜沫却先一步挡在了兰花的面前,“兰花,这痰盂你才拿进来,还干净着呢。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可是兰花,有些事情,如果我们有条件却没事先作好准备,到时候只会更加慌乱不堪。”
兰花咬了咬唇,“小姐,奴婢也是无意中听说的。那天,小姐你连日赶车,身子不爽,除了呕吐就是昏睡。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奴婢本是想求王爷找人帮你看看,却没想……”
为难地看了叶霜沫一眼,兰花才继续说道:“王爷身边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说什么兰欣姑娘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还不肯进食。王爷便说还要加快进程,绝不能让那人再出什么差错……小姐,奴婢听到的大概就是这些了,但是我从王爷的表情可以看出,那兰欣姑娘一定是个重要的人。”
叶霜沫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别样的神情。好半天后,她才郑重地对兰花说道:“兰花,虽我知道你是无意,但是如果下次再遇上王爷和别人谈论什么,一定要立刻绕道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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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在颠簸中又过了四个浑噩的日子,总归是到了夜擎越的辖地——凌烟郡。
一回到王府,夜擎越匆匆下了马,无视在门口恭迎的一干人等,径直进了府。门口的人,连同他身边的两个侍从,都紧跟着进了去。
叶霜沫顾不得身子不适,也只好跟在他们身后。
整个夜府,除了没有那夺目的明黄色外,俨然就是一座精华版的皇宫。府里的亭台楼阁、一花一草,无一不显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
可叶霜沫现下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在兰花的掺扶下,过了前厅,又穿了两条长廊,这才终于进了一个小园。
园里有屋子,原守在门口的一个丫头见了夜擎越,匆匆见了礼,胆怯却又惊喜地喊道:“姑娘,王爷回来了!”
待叶霜沫进了屋子,才发现夜擎越已经坐在了床沿,怀里搂着一个脸色苍白却依然不失美丽的年轻女子。
女子尖脸黛眉,一双眼睛很大,却又因为病着的关系而少了些光彩。
此刻偎在夜擎越的怀里,眉目中有着痛苦,又矛盾的带着喜悦。
他搂着她,背脊挺直,脸色有些沉,但说话的嗓音却少见的多了几份隐隐的温柔,“还疼吗?”
一只手擎着女子的左手,那手腕上裹了纱布,隐隐可见着点点血痕。于是那稍微放柔了的脸色又突地变得冷了。
“你娶了别的女人,自此你的身边将不再属于我一人……这样的感觉,真是比死了还难受。”女子弱弱地说着,声如黄莺,柔美好听却是满腹哀怨。
“兰欣……”夜擎越有些无奈地微叹了口气,“你明知本王有本王的打算。”
这是叶霜沫第一次见夜擎越这副模样,难过、无力还有属于他的温柔,还是俊美无俦的模样,却又似乎不是他了。
连上兰花之前说的话,还有现在看到的情况,她大概能猜到,这兰欣应该是夜擎越喜欢的女人了,不知为何却娶了她。兰欣应该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于是才寻的短。
她咬了咬唇,稍稍别过了头。
“我知道,王爷,可是我……她……”
兰欣的话才说了一半,夜擎越便愤怒地大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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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妃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夜擎越的嗓音转至站在门口的叶霜沫身上,除了一路上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侍从,皆是一惊。
先前只顾着跟随王爷的步子去看兰欣姑娘了,倒不曾注意过还有这么一位姑娘。
王爷前几日已传来消息,说会在帝都完婚,兰欣姑娘也是因为这事而割腕轻生,这站在门口的莫不就是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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