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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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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地惹得他生气动怒。

他曾说过她脏,可现下,却是发自内心的有了要她的心思,那想将她占据、想让她妥协投降的征服欲正强烈地啃噬着他的身心。

好,很好!

她不是见他如见豺狼虎豹吗?她不是宁愿和别的男人苟、合也不愿他的触碰吗?那好,他现在就强要了她,看她这贞洁烈妇能装到什么时候。

“贱人,本王若是不过来,又怎能满足你那颗放荡不安的心?恩?”

他翻身上了床,一把扯过了她,噙着一抹邪肆的笑转身看着她。

“不要!——”

她拼命想要逃离,可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暗了眸光,语气甚是不悦:“不过是破鞋一只,你如此这般,又是为哪个男人守身?”

他便就如此可怕?她早在成亲前便已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子,能有男人要她便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了。而她对他几次三番如此这般,难不成是她心里一直有着那个野男人,所以才……

该死!

“我……”叶霜沫一时语塞。

她是心里面有人,可那个人不过是前一世还未表白的人,即使在这里遇见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那又能怎样?

这一世,她已是他的妻子,与他同床共枕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去接受他。

她该怎么办?

“你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看她吃痛,这才稍稍满意地说道,“贱人,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信不信若是有一天,当本王知道你那个野男人是谁,本王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管他要不要她,那都已经是无法争论的事实。他的女人,身体和心都该是他的!

想着别的男人?他绝不允许!

“夜擎越,你这个疯子!”

“是吗?那本王便疯给你看!”

她的第一个男人

“是吗?那本王便疯给你看!”

说罢,他一把扯过她,俯首噙住她的唇,长舌灵活地一探,便探进了她的檀口里。

“唔唔……唔……”

叶霜沫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攘着他。他的掠夺让她害怕和心慌。

他放开她,双手扔紧紧扣住她的双臂。双眸微眯,眼中有着诸多的不悦。

“你以为你能推本王到哪里?”他敛了眉,唇上却矛盾地勾起一抹笑,“恩?”

“你不是说我脏吗?你不是说我又贱又破吗?你如此这般,就不怕脏了你吗?”叶霜沫苍白着一张小脸,强自镇定,“爷,放过我罢。”

“放过你?那本王此刻蓄势待发的欲、望又该找谁来发?”他说着,唇上的笑意越发大了。

“爷府上不是有彩青和月香吗?她们虽然身份低了些,可你到底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说罢,她咬唇不再言语,一字一句都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而这话听在夜擎越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她不过是说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成婚,也没有妾室,他的两名通房丫头身份低下,他却不顾王爷身份而成了她们的男人,不过是他饥不择食罢了。

而说到第一个男人……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谁?像她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也许,连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也不记得了罢?

该死的!

“哼,本王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说着,他拉近了她,炙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面颊上,“女人,还是说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欲擒故纵?恩?”

“欲擒故纵?王爷会不会太抬举自己了?”叶霜沫冷笑一声,对望着他的眼,“强迫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与自己发生这等关系,王爷会觉得很有面子?还是说,这是王爷对待女人的手段就只有这一招?”

“你……”夜擎越皱眉,墨黑的眼里迸发出冷冽的光,手也加大了力道。

屋内的争吵声让站在门外的云丹忍不住有些担心叶霜沫,恭敬地问道:“爷,是否是王妃身子有甚不爽了?奴婢现下便……”

“没你的事,滚开!”夜擎越大喝一声,遂又转头对向身前的她,扬起邪肆的笑,道,“本王不管有什么招,身为本王的妻子的你,还是先试一下这一招好了。”

说罢,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微俯了身子便噙住了她的唇。

软玉在怀,那温暖的娇躯就在自己的怀里,明明那么近,可他却心神烦躁,只因怀里的女人不断地抗拒着他。

他心中甚怒,忍不住加大了吻她的力道,激烈地吻着。

大手罩住她的腰臀压到自己身上,他的身子磨厮着她的,感受到她敏感处的柔软和温度,不禁心旌神摇,想要更多……

迫不及待

心随他动。

想要她的念头越发的深了。

他抱住她猛的一个翻身,便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到了身下。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猛烈,没有柔情。而他的眼里,没有情人间的旖旎,有的只是浓浓的情、欲。

他的两只手将她的双手高举在头顶,整个身子的重量也是毫无怜惜地全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唔唔……”叶霜沫在他的身下绝望地想发出抗议的声响,可最终却不过是些可笑的唔唔声。

在她的身子扭动间,似乎感觉到他腿、间有一根硬物。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她突地便收敛了,惊吓、惊恐得呆呆地躺在那里,不知道要该怎么办。

她没经历过情事,可到底学过生物。夜擎越这番反应意味着什么,她并不是单纯得一无所知。

怎么办?

今天,她真的就要和他发生那种事吗?

她突然的乖巧倒是让他稍稍满了意。

他誊出一只手来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束缚。

三两下,她的身上便只剩下那件让他在万香楼引起他注意的粉色肚兜。青丝如瀑,散落在她的肩侧,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望着那肚兜,他的眉又忍不住不悦地皱起。而,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他便一手扯下了那肚兜。

嘶拉——

他扯过那肚兜握在手中,猛的一个握拳,那肚兜便自他的手中碎成了无数碎片,纷纷自他手中滑落。

身上突然的寒冷使得叶霜小脸瞬间刷白,惊恐地张大眼睛,却对上他一双戏谑的眼睛,脸又在瞬间涨得通红。

而也正是因为她这唇色如粉、面如朝霞的小媳妇模样,看得他心头一阵躁动,下身的胀痛让他开始迫不及待。

他低吼一声,急速扯下了自己与她的亵裤……

无尽的惊慌与害怕让叶霜沫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委屈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掉下来,只能竭尽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一切在夜擎越看来,不过是她的一个小把戏罢了。

他没有疼惜,接近粗暴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没有任何安慰的前戏,就那样粗暴地高举着自己刺向了她……

“唔……”好疼!

看她紧皱的眉心,他再是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冲进了她的园林……

“痛——”

被撕裂的痛

“痛——”

被撕裂的痛让叶霜沫痛呼出声。

眉毛痛苦地纠结在一起,脸色苍白可怖,原本还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那突然的温暖与紧、窒让夜擎越猛的一顿。他停下动作,皱眉凝视着痛苦不已的她。

“你……”

话到嘴边,他却硬生生吞了回去,心中百感顿生。

他并不是一事不懂的毛头小子,那层薄薄的阻碍让他知晓——她还是处子之身!

与她成婚那日,他亲眼见过她光滑的臂腋并无守宫砂,而此后对于他每一次的嘲弄与羞辱,她却并未反驳一句。

不,她似乎是有想反驳过,但都被他打断了。他还记得成婚那日,她无奈地说了一句——“如果王爷认定了霜沫是那样的女人,霜沫也无话可说。”

“走开!你走开!”趁他出神间,叶霜沫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还是完璧的事。

他的进入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撕碎了,明明还是完整的,却在瞬间被他伤得碎成了千片万片。

疼痛与羞耻让她不顾一切地推攘着他,他抓握她的手的力道小了些,她借机挣脱他的束缚,双手握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走啊,好痛!”

她的捶打让他终止了短时间的失神,凝眸望着她,眸光里深深暗暗的,却分辨不清那是什么情绪。

他无视她的挣扎与对他的害怕及愤怒,短暂的失神过后,是他猛烈的进攻。

他不顾她还是初尝人事的女子,只因心中突然的震惊与说不上来的淡淡欣喜,忍不住想要狠狠要她。

“你个混蛋!”

她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自她的身体流出来。

成婚那日,她是亲眼见过他与水秀做这种事的。那天,她亲眼见到有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而自水秀的身下涌出。

那红色,刺目,也刺得她的心很疼。

而现在,她跟当日的水秀有着相似的遭遇,只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结局。水秀失身于他后,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那么自己呢?

夜擎越被她如此叫骂也不吭声,只是蹙着眉头紧盯着身下的她,随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而粗暴地占有着她。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

就算是除去彩青跟月香,他也有过别的女人。他虽本性暴戾冷漠,可对于她们的第一次,他都是温柔以待。

并不是因为怜惜,更不是因为尊重。在他夜擎越的眼中,只有兰欣才会是他今生唯一值得拥有和疼爱的女人。而至于其他的女人,不过是在兰欣之前供他发泄的工具罢了。

可是,对于叶霜沫,这个有些倔强的女人,这一次,他失控了。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粗暴地占有着她瘦弱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不管她的感受。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想真实地拥有她,看她像个新生的婴儿般躺在自己身下,接受他带给她的改变——从少女变成女人,变成他夜擎越的女人!

落红

那一晚,他折腾她整整一夜,不知疲倦。

她从最初的反抗,到后来的认命,如同一只木偶般接受着他的入侵与掠夺。

眼泪流到再也不能流,直直地盯着帐帘外渐渐暗了下来的天色,直至天幕全黑;看帐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听那雕花大木床发出暧、昧的“咯吱”声响……

可她到底是初经人事,加上他的毫不怜惜,最后,她终于在他的不知疲倦中沉沉睡去,带着无尽的哀伤。

◎◎

天色微霁。

“爷……”云丹带着两个丫头站在门外,端了脸盆提了水壶。

夜擎越盯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软白身子,本该是白皙的酮、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都是他在激、情之时留下的握痕和抓痕。此时看上去,多少有些惨不忍睹。

而她的双腿根处,代表着她的清白的点点樱红已然干涸。凌乱的床铺,向他昭示着他昨夜有多么激烈……

昨夜,他该死的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沉浸在她的美好里,而他也是第一次将自己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抿唇皱眉,披衣而起,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穿戴整齐,这才开门出去。

“将水送到本王的书房。”说罢,他抬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若是屋里没传你们进去,谁也不得前去打扰,懂了?”

“是。”云丹及另两名丫鬟点头应了。

待夜擎越走出好远了,云丹这才忍不住看了一眼并未关合的门里——

王爷的床榻上,王妃在那里熟睡,锦被盖住她的大半个身子,只余有着青紫痕迹的香肩露在外面。

她垂了眸,上前一步关了门,这才转身说道:“走吧,别让爷等久了。”

◎◎◎

“小姐,你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落音端了脸盆推门进来,便见古兰欣已坐在铜镜前,披着一头黑亮的秀发,呆呆地望着镜子出神。

“小姐?”见古兰欣没应,落音又试着喊了一声。

“哦,怎么了?”古兰欣终于回过神来,见是落音,她挤了丝笑,“是爹爹安排的轿子到了吗?”

“没有呢,奴婢是来为小姐你梳洗的。”落音将脸盆放好,走过去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好,惊呼道,“小姐,你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古兰欣摇了摇头,“心里总觉得不安和害怕,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便索性起来了。”

昨天自黄昏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处在紧张和不安之中。越是到后面,她越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很想到擎越的怀里去,却无奈她马上要回去见那个人。

“小姐一定是不舍王爷才这样的,等小姐将这事处理好了,到时候就会和王爷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小姐也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了。”

“是吗?希望吧。好了,落音,快帮我梳洗罢,爹爹派的轿子应该差不多快过来了。”

偏偏少年郎

“小姐回来了!”等候在大门外的管家见到轿子,大喊一声,又回头对家丁吩咐道,“快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说小姐已经到了。”

“是。”

“小姐,你身子弱,这一路倒叫你受累了。”

古兰欣摇了摇头,问道:“我爹爹他们人呢?”

“哦,老爷和夫人现下正在大厅,未来姑爷今日一早便到了,此刻正与老爷他们闲话家常呢。”

“是吗?”古兰欣抿了抿唇,“那我们也先过去罢。”

◎◎◎

“世谦,几年没见,你变化不小啊。比起你父亲,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气势了。”

大厅之中,坐在主位上的古相良笑容满面地望着客坐上的青年男子,满口溢美之辞。

“古世伯谬赞了。阿李,将礼物给古世伯呈上去。”

客坐上的白衣男子仪表堂堂,俊郎不凡,不是那自诩夏阅章的男子又是谁?

“是。”阿李回了,然后将一直捧在手上的一只楠木雕花木盒双手呈了上去。

“世谦啊,你人来就好了,还送这等礼物来干甚?”古相良说着,却还是接过了盒子。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约摸三十四五、梳妆打扮精致不已的妇人也是说道:“是啊是啊。”但还是凑过去看那盒子里是什么礼物。

“咦?这不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碧血杯?”古相良将盒子里的一只杯子拿了出来,满眼的惊讶与惊喜。

那杯子一看便是由上好的玉制成,只见其通身碧绿,而碧绿之中又隐隐纠缠着好些红色的血丝。那血丝环绕,俨然是一只凤凰的模样。而盒子里的另一只杯子,血丝环绕的图形,无疑是一条龙。

“古世伯有所不知,几年前的那场围城之战,这碧玉杯被我父亲的一名手下所得,后送与了我父亲。”

“你父亲近来可好?”古相良放下杯子,笑着问道。

“父亲身体尚好,嘱托我务必请世伯和婶婶去府上作客。”

“那是一定的,但我想若是等你和欣儿成了亲……”

“这次前来,我确实是来提亲的。父亲说男儿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只有成家立业,没了后顾之忧,才能更好地为国家效力。”

堂上的妇人点了点头,道:“当日我们两家定下娃娃亲,是我们欣儿蒙了天大的福,才找得世谦你这样的佳婿。只是欣儿自小体弱,常年在万佛寺静养。我们得知你要来,已派人去接她了。”

“是啊,估摸这时候应该到了罢。”古相良说着,“夫人,你去看看罢。”

古夫人正要起身,有小厮便来报说古兰欣已经到大门口了,古夫人止了步,倒是站在单世谦身后的阿李有些兴奋地扯了扯自家少爷的衣摆:“少爷,传闻中美丽非凡的古小姐就要来了!”

忘记他了吗

“小姐回来了!”等候在大门外的管家见到轿子,大喊一声,又回头对家丁吩咐道,“快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说小姐已经到了。”

“是。”

“小姐,你身子弱,这一路倒叫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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