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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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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看见本王将这些会在你身前臣服的男人都弄晕了就这么伤心难过吗?
放开她
径自走在笼子前,夜擎越并未马上打开那笼子让她出来,而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深暗的眸子,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终于低声开口:“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见本王来,就那么失望吗?”
叶霜沫看着他,直觉地想摇头,可她根本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用眼神告诉他,此刻的她的想法。
夜擎越笑了笑,正要开笼子,却听得背后一阵凌厉的内力直直向他冲来。
“放开她!”
夏阅章运用轻功自二楼奔来,挥出一掌,欲击退夜擎越。
他眼神极利,便已察觉这站在笼前的男子气宇轩昂,自有一番气势。原本他想借用这男子的手救下那姑娘,但却发现他不过是一用毒的小人。
这姑娘多少因他而进了这万香楼,且看她方才紧张银子的模样,自是跟这名男子无甚瓜葛。若是叫这男子抓了她去,那只怕她也是凶多吉少。
夜擎越头也未回,背对着夏阅章挥出一掌,化开他那一掌的内力,另一只手又对着笼子一挥,只见那笼内的蟒蛇的蛇身在眨眼间便插入了几根银针,根根直中七寸,那蛇瞬间毙命。
那蛇软绵绵地搭在叶霜沫的身上,她心上一颤,忍住那直想呕吐的感觉,紧紧地盯着笼外打斗的两人。
这两人,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刚才在街上遇见的——跟白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虽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他为何会与夜擎越打起来,可她的心却忍不住悬吊起来。
这个人,真的会是白扬吗?如若不是,长得一样不说,还在同一天遇见这么多次。
他,会不会跟她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人呢?只是他因为某些事而失去了记忆……不管怎样,因着前世的记忆和感激,她都不希望他受伤,哪怕另一个人是她今生的丈夫。
夏阅章后退一步,心中暗想这男子的内力极好。刚才不过是简单的过了个招,便能知晓他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另两名男子,方才他们撒药粉时的轻功与投暗器的内力,他也是见过的。若是要硬拼,他必败。
看了一眼笼里的女子,心下感想颇多。虽是第一天认识,可心里对她却有诸多好感……
夜擎越顺着夏阅章的眼神看过去,便见叶霜沫也正以担心的眼神回望着他。
一时间,心内的怒气使得他皱起了眉。
眼前这名男子,看上去乃谦谦公子、一表人才,衣着不凡,武功甚高。这才短短一日,她便找着了合适的情郎?
思及此,他敛眉勾唇,那模样看上去俊朗非凡。他也不攻,大掌一挥,那木笼子便瞬间被击得木削四散。
一脚踢开那死蛇,挥掌一掀,隔空抓了一张桌布过来裹在她的身上。待他抱起叶霜沫,夏阅章心中一怒一急,冲上去便要出手。
夜擎越一个闪身,便抱着叶霜沫旋即闪开好远。朝钟无离与敖舜尧一点头,“这里交给你们了。”
谁准你出府的
七王府书房。
“爷,王妃遭歹人所为,中了紫海棠,不能言语动作。”常乐进了门来,如是说道,“奴才已经吩咐丫鬟喂王妃食了解药,她的体力正在恢复中。”
“恩。”夜擎越合上书册,抬起头来,“她为何会出得府去?”
将她从万香楼接回来,他并未将她送到夏荷苑去,而是直接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现在想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那样做。
“这……”常乐跪了下来,“奴才方才已经打听清楚,知王妃是为了她那名婢子才出府去抓药。”
“抓药?”夜擎越沉了脸色,“这话是她亲自说的?哼!本王派的大夫她是看不起不成?”
常乐是他的贴身侍从,除了丫鬟,他打点他的饮食起居不说,还有着一身精湛的艺术,就是方便他。而之所以从外面派的大夫,是觉得那婢子不过是那个女人的婢子,没那个福气与他享受同等待遇。
“她倒是好大的胆子!”
说罢,他掀袍而出,带着莫大的怒气。
◎◎
“爷……”守着叶霜沫的云丹见夜擎越进来,惊忙中见礼,却被夜擎越打断。
“出去!”
云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虽恢复了些体力却仍躺在床上的叶霜沫,咬牙道:“可是王妃她……”
“滚!”
这暴怒的一喝,惊得叶霜沫浑身一震,她朝云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待屋里只有叶霜沫与夜擎越两人,她只觉得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
现已是落暮时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觉得很累,也觉得很后怕。可万险之中,她又觉得很是庆幸,若是今天没有出门,那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跟白扬长得一样的夏阅章?
琴馆失火,她被活活烧死,白扬难道也在其中吗?
今天虽然到最后,她被夜擎越救走,担心夏阅章会被钟无离和另一个男子所伤,但她不否认在初见夜擎越时那一刹那的喜悦与开心,可是在此时此刻,她却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因为他的脸上全是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
“爷……”终于,她还是开了口,不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还是感激他的。
“谁准你出府的?”夜擎越站在床前,沉了脸色,盯着她问道。
“我……”
“是看本王不在府,你便仗着王妃的身份以为自己是这府上的主子了?”
叶霜沫强撑着身子爬坐起来,摇头道:“我没有!我只是……回了夏荷苑一趟,见兰花三日未曾进药,身子虚弱不少,一时未有考虑周详,便想着出府去抓药……”
“三日不曾进药?”夜擎越暗了眸色,上前一把抓捏着她的下巴,“你想找借口,何不找个伶俐点儿的?”
叶霜沫吃痛,却也不挣扎,定定地对着他的眼睛,眼里有着埋怨,“我找借口?若不是爷突然撤了大夫,我又何必……”
“本王撤了大夫?”夜擎越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他答应为她的婢子找大夫治疗,就不会突然撤了。府上的人应该也没那么大的胆子,但看她的样子又似乎不是在说谎。
闻言,叶霜沫冷笑道:“爷贵人多忘事,这些个小事不记得也是正常。”
“你!”他甩开了她,看她狼狈地摔趴在床上,模样痛苦,他沉声道,“这件事,本王自会查清楚,现下,我们便来说说你擅自离府的事。”
杀了我罢
“这件事,本王自会查清楚,现下,我们便来说说你擅自离府的事。”
“我自知不该如此,既然做错了事,便会承担,爷如何罚,我都无怨无悔。”
“ 好一个承担!”夜擎越冷笑起来,勾起一边嘴角,眼里满是嘲讽,还有无尽的愤怒,“你自是无怨无悔,可现下我七王府的脸面都叫你这贱人给丢尽了,这你倒是要如何去承担?”
叶霜沫咬牙坐起来,知他所言何事,心一惊,脸上一红,道:“擅自出府是我想得不够周详,是我不对,可……可途遇歹人,并非是我所愿。”
“不是你所愿,那你如何会出现在万香楼那等肮脏之地?还宽衣解带地待在笼子里面对如此多的男人的眼光?”
一想到她搔首弄姿地躺在笼子里,媚态尽现,他的内心便升起大火来。
“我……我说过那不是我所愿了。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对付得了几个男子?”想起今日上午所受的惊吓,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弱女子?”夜擎越负手而立,冷冷地看在她,“据说你今日出府便穿的是这身青衫男袍,若不是你处处勾、引男人,人家会看出你是男子、你会出现在万香楼那等肮脏之地?”
叶霜沫一张小脸透着苍白,她凄然一笑,“王爷口口声声说那是肮脏之地,我知道你是觉得我脏了。不,你一直都觉得我脏的。我也知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可事已至此,我不能改变什么……”
“我只是个女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爷出现的那一刻,包括你带我走的那一瞬,我的心都是喜悦而激动的。不论爷是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又救了我,我以为,起码在哪一刻,你是真的想带我走的。”
“不管你是不是讨厌我,我都感激你将我带了出来……”
感谢他,让她逃离出那里,让她不用担心受怕。
夜擎越眯眸看着她,好半晌才说道:“话倒是说得好听。不错,本王从来都觉得你脏,可今时今日方才知晓,你不仅是身子脏,就连你的心都是脏的。”
“……”
“怎么不说话了?”他讥诮地勾唇,字字带刺,“是觉得本王误会你了,还是因为那本就是事实所以无话可说?没错,本王在那一刻确实是想带你走,因为本王不想本王以及王府的脸面全被你丢尽了而已。”
“呵呵……”叶霜沫一张脸白得不像话,一双眼内蓄满了泪,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一步错,全盘输。”
说着,她闭上眼睛,盖上那满眼的悲伤和无奈,“霜沫失了爷和王府的脸面,实在罪该万死。爷若想解气,那便杀了我罢。”
要了你,如何
万佛寺。
古兰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分外美丽的夕阳,忍不住叹了口气。
落音站在她身后,“小姐,你有心事?”
“说不上来。”古兰欣苦笑了一下,“只是觉得心里很慌,总感觉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许是小姐你今日从王府出来,心里舍不下爷,又加上舟车劳顿,所以才会如此罢。”
“你不懂的。以前也不是没有离开过他,今天却让我如此不安。那种不安,比起当日知晓他要和别的女人成亲都还要慌乱。”
古兰欣走到桌案前,双手合十,向菩萨祷告道:“请菩萨保佑,一切都好。”
落音也学着古兰欣的样子双手合十面向菩萨,却对古兰欣说道:“小姐,要不先休息一下罢。你为了爷,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甚至还来到万佛寺受苦。爷对你的好,也是众人所见的,待你到时退了亲事,就可以和爷幸福地在一起了。”
“当初为了擎越的大业,我心甘情愿来到这里吃斋念佛、为他打探消息,现下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也甚是欣慰。他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他有了妻,以后我就是再得他的宠爱,也不过是个侧室……”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难过。
“小姐放宽心罢,等爷完成大业,爷也许会有其他的女人,但奴婢想,小姐一定是爷的最爱,也会成为爷的正妻!”
“你这丫头,嘴就是甜!”古兰欣嗔怪着,又道,“你去打点一下,明天我们应该就回府了。”
◎◎◎
七王府。
“杀了你?”夜擎越望着闭着眼睛一脸悲伤的叶霜沫,嘴里重复着她刚才所说的话。
好半晌后,他盯着她的脸,又嘲讽地笑起来,“你虽死不足惜,可本王现下还不想你死。”
叶霜沫听闻也是一笑,“我知道,我不过是爷的一枚棋子。”
“有那么点道理,可并非全是。本王曾说过,完全可以说你水土不符而暴弊,所以你死不死都没关系。”
“那就求王爷你给个痛快,赐我一死罢!”
“你死了倒是痛快,可本王的恨又该找谁出?”他站在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留着你,慢慢地折磨你,待本王玩够了,将气也撒完了,到时候杀了你也不迟。”
“你!”叶霜沫看着他,又气又怒,“你堂堂男儿汉,又是王爷,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
“别忘了,这是凌烟郡,是本王的辖地,本王想如何,都是本王的意愿。”说着,他坐在床沿,伸手捏着她的脸颊,“肌肤如瓷,倒是不枉你这张脸。”
她偏头想逃脱他的触碰,无奈敌不过他的力道。
“现在就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来了?今日在万香楼,你倒是厉害得很。”虽知她是被下了药,可只要他一想到她以那样的一副模样被那么多的男人看,他就心怒难忍。
她即使再是破鞋,可在名义上至少也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该在他的身边,躺在他的身下,接受他的触碰和眼光,哪怕她只是一只破鞋。
“……”
“你既然饥渴难耐,那今天本王便看着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的份上,要了你,如何?”
应承欢于他
“你既然饥渴难耐,那今天本王便看着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的份上,要了你,如何?”
“你!”闻言,叶霜沫双眼大睁,条件反射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夜擎越看她一副惊恐万分、犹如见到了怪兽的模样,忍不住敛眉盯着她,心里怒气不断上升。
一只破鞋,在人前搔首弄姿就能坦然自如,他再是不受父亲喜爱,也起码是王爷、是她的丈夫。
一个女人面对自己的丈夫,一副见了登秃子的模样,换作哪个男人也无法接受。
而也正是她的这番举动,彻底地激起了他心里的盛怒。
她是他的妻,应该承欢于他。
“怎么,你就这么不情愿?”他危险地眯起眸子,伸手擎住她的下颚。
“是。”
叶霜沫望着他的眼睛,不惧不怕,坦然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她确实不愿和他发生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待他利用完她,她便可以得到自由。她怕在做了他的女人后,管不住自己的心而爱上他。
他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会爱上她,即使是爱,也不可能是唯一。到时,如果走不了,她会一生遗憾;而就算是能走,只怕也是走得有牵挂,一生再无法开心地生活。
“你不爱我,甚至是恨我的。而我,也不爱王爷你。没有爱的结合,没有爱的寻欢,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分别?”
“啪”的一声,他松开对她的辖制,却也扬手打了她。
只不过是用了他三成的力道,却打得她趴在床上。待她好不容易又重新艰难地爬坐起来,却见她被打的那一边脸,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豁然印刻在脸上,红红肿肿的煞是难看。
叶霜沫盯着面前的锦被,咯咯咯轻声笑起来。
那笑声,无奈却也辛酸。
“我的话就让爷那么恼羞成怒吗?那,你尽管打罢,打死我,我也就解脱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夜擎越皱眉看着明明在笑,但笑着却比哭还难看的女人,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也不言语。
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动手,叶霜沫道:“若是爷不想打了,那就麻烦让一让,我睡了你的床,将它弄脏了,我马上给你换一床新的被褥。”
说罢,她掀被翻身作势下床,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牢牢扯住她的手臂,沉声道:“本王允你走了吗?”
她一惊,欲要摆脱他对她的辖制,但到底敌不过他的力道。
无奈之下,她只得作罢,遂道:“我只不过是为王爷你换床新的被褥而已。”
“你的身子本王都不嫌脏了,你睡过的床又有什么关系?”
叶霜沫闻言抬头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什么意思你不懂吗?”说着,他的手一甩,将她扔进了床榻里面,“如你所言,做做动物般交、配的事罢了。”
强要
“如你所言,做做动物般交、配的事罢了。”
他冷冷地说完,便开始宽衣。一边宽衣,却也冷冷地盯着她,犹如在看一只猎物。
叶霜沫看他的这副样子,心里害怕急剧升起。她剧烈地颤抖着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缩着。可那床再大又能大到哪去,不稍一刻,便已退到床角,退无可退。
“不……不要过来!”
夜擎越冷笑一声,也不言语。上半身已经褪光了衣服,只余下一条亵裤。精瘦的身材曝露在她的眼前,也不畏寒。
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地惹得他生气动怒。
他曾说过她脏,可现下,却是发自内心的有了要她的心思,那想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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