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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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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冲着她感激的一笑,这时蔷薇也打发走了送人的,问新来的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云妆。”美人的声音清脆动听,只是有些无力,倒是还礼数周全的行了一礼。
蔷薇看着她叹气:“先吃饭吧。”又叫住吃完要走的秀兰,“一会儿吃完饭,你带着云妆一块干活。”
啊?秀兰心说我还是个新人呢,让我带着合适么,却也没有推辞,应了一声:“好。”然后坐下来看着云妆吃饭,这样近距离的一看,秀兰才发现她眼珠通红,还有些肿,似乎是哭过,不由觉得同命相怜。
云妆吃的很少,很快就说饱了,秀兰偷偷劝:“再吃点吧,不然一会儿没力气干活。”
“多谢姐姐,我吃不下。”云妆满脸凄然,轻轻摇头。
这时已经有人来收拾残羹,秀兰没法再劝,只能拉着云妆起来到自己屋子里,这时蔷薇也让人送来了宫女的衣服,秀兰帮着云妆换上,又给她倒了杯水:“喝点水就得去干活了。”
云妆十分感激:“多谢姐姐,还不知姐姐怎么称呼?”说话轻轻柔柔的,很有些我见犹怜。
秀兰微笑答道:“我叫秀兰,你不用客气,叫我名字就是了。”两人说了几句话,就有人来催着去干活,秀兰只得拉着云妆一起去。
第7章 新人云妆
她这两天都是被分配的清洗桌围椅搭还有坐褥等物,这些东西都是贵重物品,洗的时候有很多要求,万一弄坏了更要受罚,所以秀兰洗的很慢,还常常受掌事宫女的训斥,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敢回嘴,只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干活。
好在重生这十七年,她在王家也不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她和姐姐从小都要帮着母亲做家务,七八岁就学会了做饭洗衣和女红。张氏之所以没给她和姐姐裹脚,也是为的不耽误干活,裹小脚的女人是做不了什么重活的。
不过张氏为着怕她们以后嫁不出去,从小就给她们俩穿小鞋,不让她们脚长得太大,所以现在秀兰的脚也不大,只是不像别人会被裹成弓形而已。而云妆显然是一直裹着脚的,她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摇曳多姿的十分好看,可是干起活来就不行了。
她们这个活计,要么就要跪坐着用水清洗织物,要么就要起来走动,去晾晒,或者来回搬东西传递,云妆的小脚走路又慢,站也站不住,若是去清洗呢,她又不会做,没人放心交给她,于是一下午被掌事宫女训斥了无数次。
让秀兰意外的是,这个娇弱的美人竟然忍着眼泪一直没哭,还知道奉承掌事宫女,最终掌事宫女终于安排了人教她如何清洗那些东西,不让她再来回走动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妆还是没吃多少,秀兰看她的样子,之前应是被豢养的极好,所以吃不下这里的饭,也就没有多说。吃完了饭众人都回房去休息,只有云妆没地方去,蔷薇给她安排了一间屋子,里面没有别的人住,蔷薇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就叫秀兰:“要不你跟她一块住吧,你们屋子里人也多了些。”
秀兰想想,自己那间屋子除了菱草对她还好,旁人都有意无意的挤兑她,还不如去和云妆住,图个清静,也就答应了,将自己的东西搬到云妆那里,和她做了室友。
云妆显然下午累极了,神色也不是很好,跟秀兰略说了几句话,就说要睡。秀兰就端了水出去洗脸,免得吵到她,不想刚到门口就遇见蔷薇,蔷薇看她出来,顺口问了一句:“怎么还出来洗?”
“云妆要睡觉,我就出来了,免得吵到她。”秀兰答道。
蔷薇听说就站住了脚,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走到秀兰跟前,压低声音说:“我还忘了嘱咐你,你多看着她一些,别叫她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我们这些人可就都要跟着受罚的。”看秀兰答应了,又叹息一声:“我们这些进了宫的人,生死可都不由自己。”说着就走了。
秀兰听了心里难过,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又想想自己的处境,真的是欲哭无泪,只能洗好了手脸,然后回去睡。也许是因为听了蔷薇的话,这一晚上总是梦见云妆寻短见,不是上吊就是割腕,她惊醒了好几回,眼见云妆一直呼吸平稳的睡着,才自己阖眼睡去,第二日早上就起得晚了些。
云妆手脚却麻利,已经提了水回来,叫她:“快着些,外面快开饭了。”
秀兰起身穿好衣服,看见地上大半桶水,有些惊讶:“你怎么提回来的这些水?”
云妆有些不好意思:“我去提了两次。”说完就扭身去拿盆来倒水,秀兰看她很吃力,忙过去帮忙,说:“以后还是我去吧,你这样太吃力了。”
“没事,吃力就多去两次好了,我也不能总靠着姐姐。”云妆的神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整个人打起了精神。
秀兰觉得她能这样想很好,也就没有多说,两人一起收拾好了出去吃饭,然后接着去干活,如此这般的又过了七八天。期间皇帝再没派人来,秀兰觉得这昏君应该是忘了她了,就渐渐松弛了精神,她和云妆之间也亲密了许多。
云妆跟她说,她本来是商户家的小姐,只是生母不是正室。她父亲又早早死了,家里是嫡母和哥哥当家,因她长得好,倒很是下力气的教导她,想着用她攀个高枝。今年正好她及笄了,家里不知怎么搭上了那梁指挥使,想借梁指挥使的势力保着通过运河往北面贩货去,于是就把她许给了梁指挥使做妾。
梁指挥使今年已经三十有七,足可做得云妆的爹,她身不由己的被逼着做妾,已经够可怜了,哪知梁指挥使还没新鲜两天,就要把她送到西苑来进献给皇帝!她哭也哭了求也求了,总是无用,到底被送到了皇帝跟前。见到皇帝以后云妆是又害怕又觉得羞耻,最后忍不住崩溃大哭,惹恼了皇帝,于是就被送来了这里。
秀兰心里暗骂昏君,却也发现自己无意中竟得到一个可以拿来对付皇帝的法宝,看来这昏君很不喜欢看女人哭啊!下次他要再来骚扰自己,那就在他面前撒泼,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看他能如何!
在秀兰了解云妆的同时,也渐渐说了许多自己的事给她听,比如小时候如何淘气,去偷邻居家的果子吃;如何跟着哥哥姐姐满山遍野的跑,苦中作乐,挖野菜果腹。云妆听得津津有味,眼里都是羡慕,说她自小就被关在屋子里管教,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从来没过过这样的日子。
秀兰听了心里一动,就偷偷央求云妆教她识字。她以前的生活环境识字不识字是无所谓的,也没有什么能暴露她识字的机会,所以她也就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可是现在到了这里,她怕自己不防备的时候露出马脚,引起别人的怀疑,就想趁机找云妆来给她掩饰。
云妆欣然同意,可是又烦恼没有纸笔,最后两人只能折了树枝在地上写划,“这样是没法练字了,也只能教着你怎么写怎么读罢了。”云妆遗憾的说。
“这就够了,我又不是想进学考科举,还练得什么字呢,只要能认字,不做个睁眼瞎子就行了。”秀兰很真诚的跟云妆道谢,“辛苦了,要不我拜个师吧?”
云妆脸通红:“这如何使得,这些日子以来,多亏秀兰姐姐一直照顾我,我都还没道谢呢!”
秀兰性子爽朗,也不拘小节,就笑说:“那我们就算扯平啦,也不要谢来谢去的了!”
云妆也笑,点头应了,两人静了一会儿,然后云妆突然开口问:“姐姐,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愿意?”
“啊?”秀兰茫然回头,看着发问的云妆。
云妆苦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愿意伺候皇上。”
秀兰眨眨眼:“这还用问么?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又没见过他,自己也有丈夫,好好的就被硬送给了他,我们女子又不是一个物件,说送人就送人的,便是一只狗,换了主人也不情愿呢,何况是人?”
云妆立刻泪盈于睫:“姐姐,还是你明白我!”说着话泪水就流了下来,“我知道她们背地里都骂我假清高,装腔作势,还说什么欲擒故纵,我、我真是……”说到最后居然直接痛哭起来。
秀兰赶忙走到她身边去安慰:“你管她们做什么?她们这些关在宫里长大的人,都巴不得有一天能让皇上看上,然后穿金戴银的,再不用辛苦做活呢!跟你我怎么一样?”
“多谢姐姐。”云妆接过秀兰递给她的帕子,捂着脸又哭了一会儿才渐渐止住,抽噎着问:“姐姐你也不是一早就进宫的么?”
秀兰这才想起来,她并没有跟云妆说过自己是怎么进宫来的,于是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哪知云妆听了却瞪大眼睛问:“原来姐姐就是那位王家姑娘!”
第8章 软硬兼施
她刚哭过,眼睛里还有残留的泪水,水汪汪的看着秀兰,让秀兰这个女人都有些心疼,于是先倒了杯水给她喝,才问:“我是姓王,不过你说的是哪个王家姑娘?”
云妆接过水杯,又跟秀兰道谢,接着答道:“那日我惹恼了皇上,就有人叫我别学王氏女忤逆圣意,还说若不是那王氏女实在得了皇上的喜欢,早就没有命在了,我一个二嫁的妇人,还学人家黄花闺女三贞九烈,可真是嫌命长了。”
“这是谁说的混账话!”秀兰听了生气,“云妆你别往心里去,这又不是你自己情愿另嫁的,明明是夫家无义,又碰上这个……”狗皇帝!
云妆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说:“姐姐别说了,当心!”往门外看了看。
秀兰会意,又解释:“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只觉自己冤得很,无缘无故的就祸从天降,好好的被人从家里硬抢了来,给关在这里吃苦,唉!”
云妆听着又要落泪:“谁叫咱们就是命苦呢!姐姐比我还强一些,好歹还有家人可做念想,我却真是,也不知强撑着活着是为了什么。”
“光念想有什么用,这辈子想来是再也见不着的了!”秀兰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悲从中来,两个人一起落泪,又无人解劝,最后竟抱头痛哭起来。
她们两个同命相怜,这一哭就停不下来,最后两人都哭累了,没力气了,才渐渐止住。秀兰自己倒了杯水喝,又给云妆一杯,然后去投了两条帕子,一条给云妆,一条自己敷在眼睛上,“明日给人看见,又要说了,好好敷着。”
云妆听话的把帕子敷在眼睛上,然后挨着秀兰,哑声说:“哭了一场,心里倒松快多了。”
秀兰也有同样的感觉,“是啊,看来总忍着不哭也不好。”两人挨在一处又絮絮说了半天的话,说着说着秀兰就不免说起了未婚夫刘二河,接着又免不了就要叹气,云妆觑着她的神色柔声解劝:“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们女子总归生来就是命苦。我听说从有咱们大明起,就没有能出宫的宫人,咱们且熬一天算一天吧。”
秀兰眼睛上蒙着帕子,屋里的烛光又微弱,所以视线里是一片漆黑,就如同她现在的处境,看不到未来和出路,刚刚轻快了一些的心,又开始压抑了起来。
云妆看秀兰不答话,掀开帕子一角瞄了秀兰一眼,说:“我去吹了灯吧,今日姐姐和我一床睡吧。”秀兰“嗯”了一声,云妆就伸开被子,然后下地去吹了灯,回来和秀兰挤在一起。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都没有翻身动作,但却都知道对方并没睡着。此刻的秀兰非常非常的想念她曾经生活的21世纪,那个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街上行走,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什么的时代,现在想来是多么的美好。人/权和自由,只有当你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它们到底有多宝贵。
她闭上眼睛,命令自己睡去,明天还有一天的活要干,不好好休息是不行的,可是头非常痛,也许是刚才哭的太用力了,现在只觉得整个头都钝痛着。她忍不住翻了个身,旁边的云妆也跟着动了动。
“姐姐睡不着?”云妆悄声问。
秀兰应了一声:“嗯,吵到你了么?”
云妆摇头,想起秀兰看不见,又说:“没有。”两人又沉默下来,秀兰昏昏沉沉,渐渐要睡去,云妆却又说话了:“姐姐,你为什么不肯?也和我一样么?”
秀兰一下惊醒,恍惚了一会儿才知道云妆问的是什么,她想起那狗皇帝来就满心火气,于是没好气的答:“就因为他是皇帝我就要肯了?眼下若是随便换了一个纨绔子弟,可还有人来问我为什么不肯?我自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君,怎会随便就愿意委身一个恃强凌弱的人?”
云妆似乎有些讪讪:“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唉,其实我能明白你的心。”
“我知道,我不是冲你。”秀兰伸手拍了拍云妆的胳膊,“唉,算了,不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睡吧,明日还有活干呢。”云妆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两人终于渐渐睡去。
第二日起来,两个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正是肿眼对肿眼。打了水来洗干净脸,又吃了饭,就继续去干活。今日那些织物就剩了最后一点儿,很快就洗完了,秀兰又被分去清洗宴席用具,云妆则被蔷薇叫去擦水榭的柱子。
堪堪忙活到中午,因为天热,秀兰已经被晒的有些头晕,正好来人叫吃饭,她洗干净了手正要跟着回去,忽然有两个十几岁的小内侍快步而来,问道:“哪个是王秀兰?”
秀兰一怔,身边已经有人指着她答了话,那小内侍就上前一步:“王姑娘,夏大人要见您,请吧。”
夏大人?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大人!他要见我干嘛?秀兰心中疑惑,就问:“不知夏大人有何事?”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内侍不告诉她,只催着她走,掌事宫女也跟着说:“快别磨蹭了,当心去晚了,惹得夏大人生气。”
秀兰无奈,只能跟着来人出去,一路沿着回廊向前走到底,然后折向西到了那可以赏荷花的亭子,远远的,秀兰就看见亭子里坐了一个人,旁边还立着几个小内侍,正点头哈腰的跟那坐着的人说话。领路的内侍让她在亭外等候,自己上去回禀,很快又转回来请秀兰进去。
与此同时,那坐在里面的人也终于转了身,秀兰走进去正好看见他的样子,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靠!这不是带头抢她那个死胖子么!
死胖子正是众人口中常提起的夏大人,看见秀兰进来居然站起了身,笑道:“王姑娘来了,快请坐。”
秀兰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动作,要不要行礼?坐却不用坐了,这人笑的一脸奸诈,颇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架势。旁边立着的小内侍看秀兰犹豫,就主动介绍:“王姑娘想是不认得夏大人,夏大人乃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近臣,自皇上幼年时就伺候皇上的。”
卧槽!又是个太监!秀兰从来对太监没好感,可此时却也不能硬挺,只得微微福了福:“见过夏大人。”
“不可不可,王姑娘是有大前程的人,我怎能受姑娘的礼?”这个姓夏的死太监口里说得客气,可是却一点也没躲开,扎实的受了秀兰一礼,又说:“王姑娘请坐。”让人上茶。
秀兰不理会他的若有所指,也不坐,只问:“不知大人叫我来,有何吩咐?”她还是不愿自称奴婢。
夏太监也没勉强秀兰,自己坐了下来,先关心秀兰:“姑娘这些日子受苦了。我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姑娘,皇上念及令尊令堂养育姑娘一场实在不容易,特意又命人加了赏赐,令尊已经谢了恩,现在正在家里翻盖新房,去颁赏的正是我那小徒弟,他回来说令尊令堂得知姑娘能有福分进宫,都十分欢喜,还叫姑娘不要担心家里,只管好好伺候皇上。”
说完喝了一口茶,看着秀兰瞬息万变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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