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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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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送出门,俞清瑶表现的都很淡然——偏是这种淡淡的,让人怪异啊若是俞清瑶像以前颤颤巍巍,像个避雨的鹌鹑,或者满腹怒气、沉闷无语,她都会觉得小孩子,见世面少,经历的不多,过一二年就好了。可现在呢,她以为“胎毛笔”给了女儿,又说了那些掏心挖肺的话,应该把母女两人之间的心结打开了啊怎么感觉女儿气质清淡,仿佛距离她越来越远了呢?
沐天华眼看着女儿即将跨过垂花门,忍不住开口,“瑶儿,你……路上小心。”
“嗯。”
回望一眼站成一排的锦娘、顺娘、安娘等人,她笑得温婉,“娘,您也要小心……蚊子。大冬天的,别让蚊子到处乱飞。”说罢,故意在顺娘面上流转一下,才姗姗离开了别院。
蚊子?
冬天怎么会有蚊子?
沐天华惊疑不定的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又收回目光,最后落到顺娘身上。
顺娘心理有鬼,早知道破坏人家母女感情不成反要遭害,给多少钱她都不干垂下头盯着自己脚尖,一声不吭。
锦娘熟知沐天华性情,暗自盘算——怎么能过了这一关?
领着顺娘先认罪,既然小丫头临走摆了一道,隐瞒是隐瞒不了了,只说是顺娘心直口快,说了不当的话。当时的情形,不是误会俞清瑶主谋“大相国寺”之行吗?说了些过激的,也能理解。接着,又让顺娘依依不舍的表明,自己本来是不愿离开夫人的,但夫人若是觉得清瑶姑娘身边需要得力人手,她愿意过去云云。
顺娘当时就跳起来,“那怎么行?锦娘,你别以为我走了,你就独占夫人。”
“说什么鬼话?夫人是王爷的,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伺候的好,还有一二分薄面。伺候的不好,下场怎样,哼哼,不用多说。你且听我的,现在关键是挽回夫人的心夫人对你不舍,你还有回来的时候;若是不能,你将来打算怎样?横竖做做样子,你去侯府,人家不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谁敢欺负慢待了?到时不妨架子摆大点,等小丫头身边的人受不了,你再回来呗”
“嘿嘿,这招高”
锦娘得意的笑起来。
两人计划完毕,去见沐天华。沐天华果真如谋划的那样,心肠柔软,三分疑惑七分不舍,可终究放了顺娘去侯府照顾她女儿了。可惜,算准了沐天华,算不到俞清瑶。俞清瑶哪里是真心要人?她就算蓬头垢面,也不需要顺娘打理根本不接受说自己不能伺候母亲有愧,怎么把母亲身边的人要来呢。
话说的好听,顺娘想厚着脸皮留下,被一声令下关了院门,不准进顺娘心想,还能让老娘在外过夜吗?犟着呆了一晚,可人家就是心狠,真的不开门没奈何,流着鼻涕的顺娘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别院。
这时,沐天华再相信“仅仅过激的言语”才怪她怒视着顺娘,“瑶儿不是指名道姓要你吗?怎么才转眼功夫,又不要了?定是你又说了什么,惹她生气”
“没有啊,夫人,俺是冤枉的姑娘根本不是真心要俺……”
“不真心要你,干嘛跟我开口?你说谁冤枉你?她?还是我?”
“奴婢不敢……”
“哼凉你也不敢你再去,这回给我诚诚恳恳的,收了你一身怪脾气当她是小孩子可以随便欺负?要是让我知道你仗着我身边出来的,耀武扬威,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有办法,顺娘只能硬着头皮再去侯府。可这次,哪怕她下跪认错,言辞恳切,边说便流泪,俞清瑶也丝毫没动容,听了半天,就叫她走人——因为她要搬家了。
搬到俞探花俞锦熙的居所,并且开春就要往金陵。这一去,少说一二年。
顺娘听了,呆住了。她的家小、所有储蓄,都在京城啊没奈何,只能叫苦连天的回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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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俞清瑶回到侯府后,往凝晖堂见杜氏。冬雪皑皑,院子里的那些月季都枯萎了,早收了下去,只有几株山茶依旧在冰雪堆里,浓绿的叶子不改颜色,高大的广玉兰则掉光了叶子,显得光秃秃的。屋内,玻璃缸里几尾红鲤鱼游得畅快。
杜氏还是平常样子,丢了几粒鱼食,引得红鲤鱼不停的摆着尾巴,吐着泡泡。晃动的鱼缸,倒映着杜氏清傲如梅的面容。
以前,俞清瑶从来没觉得这样随意的动作,会有“安稳”“惬意”的感觉。应该说,她被前世影响太深,对杜氏总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大概,她从来没真正了解杜氏吧?
“回来了?”
“嗯,让舅母担心了。”
“自家骨肉,何必如此。”
杜氏叹口气,看俞清瑶面上的神情比往常多了些淡然随和,似乎回到在大金嬷嬷手下学规矩时,看似柔弱的外表,内里坚定的意志,不为外物动摇。想着这半年多来,外甥女的不容易,越发怜爱,“这几日,尽量少出去吧你母亲,唉论理,舅母不该多言,只是此事关系你与子皓的终身,舅母必须坦言。惠太妃上书五日了,朝廷上下争持不休。未免口舌……”
“清瑶明白。”
“嗯,舅母知道,你一直是个明白孩子。”
说了几句,便让俞清瑶回去休息。
出了凝晖堂,俞清瑶抬头望天,见阴郁的天空云层厚厚的,仿佛积着雪花又要撕棉扯絮似地。她不想走扫空的雪道上,绕到枯萎的草地,咯吱咯吱听着踩雪的声音。心思不知不觉,飘向远方。
杜氏……尚且会说几句暖人心的话,亏得自己一直心存怨恨。怨恨她不接受自己做媳妇,看着衣食住行,样样关心,其实是假惺惺的做给人看——如今想来,何其冤枉舅母啊换了旁人,怕是也不肯接受母亲失德的女儿做媳妇。而舅母肯衣食看管周到,已经够厚道了舅母舅母,为什么连没有血缘关系的舅母,都知道她不容易,能体贴为她着想?
她错怪了多少人,又误把多少人当好人了?
也许重生,就是让她来纠正错误吧?
俞清瑶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回头一看,只见后面两排整齐的脚印,踩雪的声音让她心情微微放松。再转回头,发现自己走到了嶙峋馆。
好久没看舅舅的收藏了。
那段时间为讨好舅舅,着迷的研究各种冷冰冰的石头,现在想来,也挺有趣味。想了想,她沿着甬道往里面走。这里的守卫婆子比较少,她又熟知路径,很快走到舅父的珍藏馆了。
“你疯了我早跟你说过的你要是不答应,为什么要娶我妹妹”
菱花窗里传来舅父的怒吼声。
一七二章 冰嬉
一七二章 冰嬉
俞清瑶飞扬的思绪,立马尽数收了回来。瞅了瞅周围环境,见这里四面通畅,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到她,不由得大急,又不想错过舅父与父亲私下交谈,偷偷靠在花树后面,用银鼠披风遮盖着。这里四处都是白雪,幸好人迹罕至,并没有人精心的像凝晖堂,把雪花都打扫干净。
“你急什么,我还没动作呢”
“你、你,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爹爹要把霓裳嫁给你,你是怎么保证的?你说,会‘待她如珠如宝,视她为此生唯一妻子’你发过誓的”
“我没反悔啊”
耳边传来父亲漫不经心的话语,俞清瑶立刻勾勒出父亲放荡不羁的的形象。她咬着唇,母亲那边靠不上,她只有父亲了却不知父亲,要如何对待红杏出墙的母亲?
世间任何男子都无法原谅不忠的妻子吧?若是父亲心存怨恨,一心逼母亲去死……她要如何自处?虽然,她已经在父亲面前说过,自己姓俞,永远姓俞。
没等俞清瑶的纠结完毕,舅父又一次咆哮着,“你还敢说”
“当年我便提醒过你,我妹妹霓裳,满腹的诗意才情,满脑袋的风花雪月,她是被我爹和祖母宠大的,娇生惯养,没什么心机,要是你一心做纨绔子弟,愿意随她到天涯海角,一辈子哄她陪着她看花开花落,谈诗论画,我赞同这门婚事若不能,你趁早不要娶她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就算你想跟我们家联姻,还有怡妹妹,她容貌差了一等,但性情柔中带刚,激进进取,你要想建功立业,她比霓裳适合。”
“你忘了自己的怎么回答我了?你说,你会待霓裳好。她要星星,你不给她摘月亮,她要去东边,你不往西边。怎么成亲不到两年,自己就背弃前盟现在你怪她跟端王旧情复燃,好好好”
“你去吧我知道你在朝堂上号召力,你若真心想,谁能拦得住你?俞家老爷子不能,我更不能霓裳就是端王的正妃,也能被你逼得无处容身。你可是要她去死?你是不是要她去死?你别忘了,她是清瑶和子皓的生母你不为两个孩子着想吗?”
“大舅兄,何必着急?我什么都没做啊?”
“罢了这些年,我早已心力交瘁。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怎样?是死是活,给句明白话吧?我沐家出了个有辱妇德的女儿,算是我沐家对不起你,你便是兴师问罪,我也无二话。若你看在我爹对你疼爱有加,远胜与我,宁可把家财的一半送与你的份上,轻轻放过,我也没什么好感激的。只求你痛快些,别半死不活的吊着,让整个侯府蒙羞。”
“……好吧,最迟后天。”
俞清瑶竖着耳朵,听到两人后来的声音小了些,赶忙退了出来,一路小跑着出了嶙峋馆。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天啊她听到了什么?为什么感觉舅父和父亲说话的语气,气愤中透着一股熟络呢?好像彼此很了解?
虽然父亲上门那日,舅父跟父亲面上一点没显露其他,但俞清瑶又不是真的小孩,哪能不注意两人的视线根本没对视过?偶尔对上,也是默不作声的移开……分明说两人不合听舅父的话,似乎外祖父把一半的家财都给了母亲做嫁妆,然后转到父亲名下?可不是吗?如果母亲没有移情别恋,那所有的嫁妆都会归到她跟子皓名下,其实,也就是父亲所有,俞家所有。
俞清瑶对外祖父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齐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曾经是外祖父名下的校尉。日后才知道,老侯爷沐桦,一生或许建树不多,但却是大周朝难得的“伯乐”虽是公主之子,生下来就是爵位继承人,可他老人家不甘心一辈子混吃等死,学了些之乎者也,练得弓马娴熟,文武方面不乍样,可他为大周贡献了不少出色人才。
俞锦熙与齐匡,就是最突出的。
唯一走眼的,就是让嫡女沐天华嫁了俞探花。换了庶女沐天怡,都未必会令得俞家与安庆侯府关系变得那么尴尬。但也未必不是福,不然,哪有俞清瑶的出生呢?(作者语)
后天,后天惠太妃上表册立侧妃一事,就会有个结果……
俞清瑶回想母亲送别时脸上温柔的笑意,不知该同情还是该怨恨。
轻叹着摇摇头,她想,如果外祖父看中父亲到宁可把一半的家财拱手相送的份上,估计父亲不会做得太绝。几乎下意识的,她没考虑自己跟子皓的原因,也没考虑万一她父亲是个心胸狭窄、有怨必报、不择手段的人呢?
……
春波湖上有几个年纪小的小丫鬟在上面溜冰,不知那个院子里的,穿着红彤彤的棉袄,梳着两根羊角辫,摔倒了也不哭喊,咯咯的笑声传出很远。
俞清瑶羡慕的看着,她都不记得自己有这样年少快活的时候。正准备绕过春波湖会静书斋呢,忽然一个披着貂皮大氅的男子从天而降,满脸的络腮胡嘿嘿冲她直笑。
好吧,要承认母亲对她的爱,只有一滴滴,是件令人痛苦、痛恨的事情。要不是早有二十多年满是挫折的经历,历练出成熟的灵魂,也许就走上“自暴自弃”的道路了。所以,对父亲……她也没有多大期望,只要肯尽到父亲应该的职责就成了。这个职责就是,外人面前维护她——别在弄绑架的事情了,供给吃喝穿戴——基本不是问题,她手里有现钱三百多两,偶尔问候起居,别做败坏名誉的事情。
“父亲。”她端庄的行了个礼。
“哦”俞锦熙笑得有些特别,伸手在俞清瑶鬓角的头发上摸了摸,俞清瑶一怔,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藏身花树下,发丝擦到雪都没察觉。因天气冷,呼出的气体融化雪,然后凝结在发丝上,冻成冰了。一缕头发,笔直笔直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自己干嘛虚心?硬撑着抬起头,没话找话,“父亲来找舅父吗?”
“嗯。”
俞锦熙漫不经心,远望了那些在冰湖上玩耍的孩子,忽然孩子气的一笑,“瑶儿,我们也走湖上好不好?”
“干、干嘛?”
没等说出反对的意见,俞锦熙已经把她拉到春波湖上了。试着用厚厚的靴子滑冰,俞锦熙很不满意,“不成,这里湖面是平的,老四”
—》文—“在”嗖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黑衣人。
—》人—“弄两双冰鞋来。”
—》书—“是,大人”黑衣人嗖的一声,不见了。
—》屋—俞清瑶长大嘴巴,她眼睛转得还不如那黑衣人跑得快高手,真的高手啊原来父亲从北疆回来,身边还是一直有人保护……
这个念头刚刚浮起,她才反应过来,那刚刚她偷听谈话,不是早就被人知道了?可黑衣人为什么不阻拦她?
“傻丫头,在想什么呢?呆头鹅似地”
“你才呆头鹅呢”
俞清瑶气愤了,好嘛,一个叫我小呆瓜,一个叫我呆头鹅,我再呆,不是你们生的?老是骂我呆,难道你们很光荣?
片刻功夫,黑衣人带了两双冰鞋过来,都是木制的,底下镶嵌一层铁板,连上刀刃。
俞清瑶打算看父亲怎么做,她跟着学,可俞锦熙仿佛天生的恶趣味——看女儿出糗,一动不动盯着她,她只好自己研究,翻来覆去,怎么穿呢?不会直接踩上冰鞋,用上面连着的绳索绑上脚踝固定吧?
冬天身上穿得多,加上要坐下穿冰鞋,俞清瑶费力的把绳索绕在脚踝上,那边俞锦熙看过了最初的热闹,终于热心起来了,主动帮忙。他动作很快,手指也很灵巧,把绳索紧紧的缠绕俞清瑶的小腿上,说这样绑最牢固。
哼,暂且听你的
摇摇晃晃站起来,看别人滑冰很轻松,身轻如燕,蹁跹若飞,轮到自个儿就未必了。俞清瑶是大家闺秀时,根本接触不到“冰嬉”这种游戏——因为很容易摔得满头包。落魄后到了南方,雪都见得少了,因此从没做过冰湖上的运动。
试探着像别人那样滑,可惜控制不好,抡着胳膊“唉唉唉”的往前冲,可恨那个笑得畅快的坏人,竟然看到她摔跤了,笑得围着她转圈圈,以为自己技术很好是吧?不服气的爬起来,可冰上太滑了,她又不习惯,脚一偏,这回抡着胳膊向后,噗哧,滑出去几步远俞锦熙哈哈大笑,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滑得轻松又自在。转了两圈,才过来把手伸过来,俞清瑶想视而不见的,但实在摔怕了,四脚朝天,真的不是好姿势啊扭扭捏捏的拽着父亲的手,听父亲传授冰嬉的诀窍,主要是控制重心……
不远处,杜氏与沐天恩看到父女二人的嬉戏,同时叹气。杜氏叹的是,终究父女天性,清瑶是个招人疼的;而沐天恩则感叹妹妹的姻缘,明明父亲一切都算计到了,偏造化弄人一七三章 尘埃落定
一七三章 尘埃落定
沐天华出家了。
轰轰烈烈闹腾了三四个月的“侧妃事件”,最后是这么个结局。老百姓很失落,“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怎么就散了就散了?叫人家以后怎么相信童话,相信爱情啊?(作者语)就是跟了端王,也好过出家常伴青灯古佛啊拍手叫好的是赌坊的人,他们赚翻了,因为这事闹得太大,无论沐天华跟俞探花复合,或者不复合,他们都赚不到钱。唯有出家……哈哈,出家好啊皇帝曾经有个受宠妃子,也出家了,道号“文妙真人”,据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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