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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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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抽泣两声,眼泪滚滚落下了。
这时候的俞子皓,倒是真情流露。因为天底下跟他有一模一样的苦恼、忧愁的,只有眼前的姐姐啊他希望姐姐跟他团结起来,解决困难“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小家伙睁着无辜可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叫人心生怜悯。
奈何俞清瑶知道原因后,心理有火却发泄不出,不知道多憋气好容易压下去了,用正常平稳的口吻,把自己去别院给母亲请安,在冷风里站了许久,然后被个下人羞辱的事情,说了。
“啊?她们,她们怎么能这样”
俞子皓气愤的挥舞拳头,“等我下次去,一定让娘好好收拾她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们备用网址:≯
“算了吧”
俞清瑶心道,那顺娘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对她,肯定是主子示意虽然沐天华没有亲自过来骂她,只派个下人出面,但与她自己出面有什么不同?甚至,被下人羞辱,不是更令人羞耻?
想到以往对母亲的美好幻想,真的如阳光里的泡泡,看似光华流转,有彩虹光芒,一旦亲手碰触,立即碎得点滴不剩。她对母亲,也就这样了,只要她别起心思再害她,她愿意一辈子当长辈敬着、远着。
“姐姐,你是不是很伤心?呜呜,我也好伤心为什么娘就是不肯回头呢?爹都回来了啊爹爹是诗仙,有什么比不上那个端王的端王都好几个儿女了,还有好多妻妾,府里有正妃、妾侍、歌姬,听表哥说,至少四五十个娘进去了,算什么啊怎么就不肯和爹和好呢?”
“爹立了大功,舅舅说,爹爹现在是不适合高升,等明年秋天对北疆的战斗一结束,爹爹肯定连升三极将来出阁拜相也有很大机会爹爹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娘怎么就想不通呢”
其实说一千、到一万,俞子皓最怕的、也是最重要一点放在最后,“娘亲是我们的亲娘,难道不想天天看着我们吗?每次见,都说怎么想,想得心口疼。可是,要真爱我们姐弟两,为什么不肯来侯府一次?不肯跟爹爹和好呢?外面的人都在嘲笑,说爹爹为国为民,妻子都保不住。就是我们姐弟也……姐姐,你将来说亲怎么办?我考科举怎么办啊呜呜,娘她怎么只想着自己,不想想我们我们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俞清瑶听懂了,猜到要是母亲改嫁,那她的亲事还好说——父亲在,有温如晦这样崇拜他的人,肯定有愿意不计较母亲的失德,肯娶她的人家在。那俞子皓的前途,就完了他现在国子监,说不得怎么尴尬呢读书再好有什么用,不能考科举了。
“皓儿,你以后别跟姐姐说这些了。因为我……我也没有办法。”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母亲……成端王的妃子?那我们将来如何自处?见到端王,叫什么?还有端王的子女,都是封了郡王、郡主的,难道我们去见母亲,还要对他们低头下跪?我们成什么了?”
对弟弟的怒火,俞清瑶摇摇头,心道终究是小孩子,要是成年的他,肯定不会张口说出这种传出去会引人不满的话。
“我不管你了,反正我是不会插手的。”
一六八章 想听你说对不起
一六八章 想听你说对不起
“好姑娘、好姑娘,就看在王妈**薄面上,好歹去看看啊夫人几日没见着你,吃饭都不香。昨夜夜里还梦到姑娘,说姑娘一定哭着喊‘娘亲’了,因为姑娘难产,小时候哭起来声音弱弱的,每次哭喊,都叫人心焦啊夫人一梦到姑娘喊娘,疼得心口泛紧,差点又发病了。”
又是前次来接的别院王妈妈。
这人也是异数,第一次来,连安庆侯夫人杜氏都不大放在眼里,高傲无比,对静书斋的地理位置偏远,距离主院路途很长不大满意,还说教了一番。这次派来,居然大转弯,对侯府上上下下态度极好,尤其是对杜氏,简直夸成了天上地下少有,又是赞美,又是奉承。随后才提及请俞清瑶去别院,很难为情的说,“当时我家去了,不知情。回来了晓得,夫人跟姑娘之间竟发生了误会嗐,不打紧的小误会,亲母女两个哪有隔夜仇的,就是夫人心里头不快活,总念叨着。每每说起,流泪道‘对不起姑娘。虽生了她,却没好好抚育,以至于现在感情单薄,全是她的错’。否则,怎么会被小误会隔了母女情分?”
凝晖堂里,杜氏也无奈,难道阻止人家母女见面?传出去她成什么人了?就是侯爷那边,也不好交代。
“这……我也做不得主。今天是正月初四,我忙着走亲戚尚且顾不及,外甥女那边疏忽了些。不如这样,王妈妈随我去静书斋,看过姑娘再说?”
“呃,也好。”
王妈妈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主动伸手打起了帘子,让杜氏先行——李春家的在旁边看着,怒了,看来不是不知道规矩,是明知故犯啊前头觉得没什么地方求到我家夫人,就狂得不可一世,现在犯到夫人手里,才做小人巴结行径可恨啊
只是人家来头大,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唉正月里下了一场大雪,天空扯絮似地仍飘下雪花。皑皑的,将整个侯府铺上的一层洁白。托天气寒冷的福,春波湖冻上了,这个湖面都是梆梆硬的。从凝晖堂做冰轿——即轿子底下放了冰刀,可以拆卸的,前面穿着冰鞋的人拉车,后面的人推,速度飞快,且没有一点颠簸。快速的从春波湖滑了过来,用时不到一炷香。
平时坐轿子绕这湖泊,至少小半个时辰呢。
到了静书斋,杜氏找了借口,把胡嬷嬷、吴嬷嬷叫了过去问话,唯独留了王妈妈与俞清瑶。
王妈妈应该是知道顺娘做了什么蠢事,但她觉得小姑娘家家,再有气性,能从此不跟亲生母亲不见面了吗?给她出口气,也就完了,所以主动请缨。
以母女感情为切入点,着重说道沐天华“心疾”,小心的窥探俞清瑶的脸色,见她柳眉如烟,面如春晓,穿着雪狐镶边青金染夹袄,缕金挑线的棉裙,不言不语,安静的坐着,既没有顺娘猜测的冷嘲热讽,也没有锦娘猜测的得势欺人,甚至也没有别人七嘴八舌猜测的冷言冷语、置之不理,不由得有些诧异。
“姑娘?姑娘?夫人真的是很想你啊”
“哦,知道了王妈妈且稍后,容我准备一下。”
与第一次来接一样,她仍旧淡然处之。唤了默儿过来替她梳头,因为在家,梳了个简便的弯月髻,出们的话,太随便了。默儿心灵手巧,很快梳了桃心髻,明晃晃的簪上钳宝琉璃金冠,两耳一边一个金镶东珠耳坠,又把父亲亲手求护身符挂在金项圈上,戴了,站在镜前整理完毕,才跟着王妈妈出来。
王妈妈本来是非常高兴的,可不经意瞧见了一张鎏金红贴,趁默儿给俞清瑶梳头,而其他人都不在,她偷偷打开一看,怪怪下帖的,竟然是长公主日期……正月初四,今天这会子俞清瑶答应去别院,王妈妈再也不敢等闲视之了,心理七上八下的,恭谨的伺候着俞清瑶上了马车,前往别院。
母女见面,沐天华未语先捂着胸口,嘴唇泛紫,只有一双明眸流转,水汪汪的,仿佛凝聚着无尽的话语。俞清瑶又不是自己犯贱,为什么受辱后还要来呢?
她是想听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误会你,对不起冤枉你。对不起欺骗你,对不起抛弃你。
随便为哪一个,只要简短的三个字。她想听,她需要听奈何,今生怕是无法从沐天华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了。
好一通忙活,沐天华吃了药丸,缓解了病情,躺在贵妃榻上舒缓着喘息。旁边的侍女都用谴责的眼神看俞清瑶——你怎么不过来?刚刚犯病的是你亲娘诶你居然能无动于衷的站着?你到底是不是人?
一边是满心的屈辱、愤恨,一边是人伦大义。
到底上前,还是不上前?
激烈的斗争后,俞清瑶终究敌不过人伦天性。这辈子,是她从老天手里借来的,或许注定了要受惩罚。她敢发誓改变前世的命运,改变身边人的命运,唯一改变不了的,只有自己的血脉。
轻轻的握着冰凉的手,母亲的手。
这双手,从来没给她任何温暖,她也不指望其他了。好好的活着吧,等她去了金陵,岁月静好,再不相见。
“孩子,我的孩子”沐天华的眼角滴下泪,紧紧的用手指握着俞清瑶的小手,嘴角微微绽放出笑容,绝美出尘,美若仙子。
……
一个时辰后,沐天华跟正常人一样,谈笑自若,顾盼神飞,仿佛刚刚发病垂死的,是另外一个人。
紫檀雕花圆桌上,她亲手执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乌龙茶,又将两碟做得跟花瓣精致的栗子羹、酸枣羹推到女儿面前“呵呵,瑶儿,怎么不吃?这是娘亲特意为你准备的,呵呵,娘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谥甜如命,没一日离得了小点心。”
“哈哈,记得那时候,我可没少从御膳房偷了给你送去。”
“呀端郎来了”沐天华眼中发光,忙起来迎接,娇声埋怨着,“端郎真是的,人家刚跟女儿说会儿知心话,你也不挑挑时候。”
“嫌我来得不是时候?”端王哈哈笑着,瞅瞅俞清瑶垂下眼帘,又看看明显容光焕发的霓裳,后怕道,“在前面听说你今儿又发病了,吓得我什么都忘了,丢下所有赶过来。好在你没事。不然,可叫我心理……”
俞清瑶的头又低了。
那边端王紧紧握着心上人的手,哪怕沐天华含嗔薄怒的瞪了他几眼,也不肯松开。
别看沐天华当着女儿的面,觉得抹不开面子,但心理啊,美滋滋的,越发觉得离开俞锦熙是对的。同时还觉得,清瑶是她亲生的,而端王是她的爱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能永远当陌生人吧?总要熟悉才是。
而两人地位差距太大,平日也没有来往的机会,不如在她这里先“习惯”了。
所以,根本没阻止。
她哪里知道,俞清瑶看似垂头做乖巧状,其实心理不停的念《往生经》《大悲咒》,才能对眼前的一幕视而不见习惯?怎么可能会习惯
换别人试试看看
念了十几遍《往生经》,总算安定下心情。这时,端王也和蔼的问她,过年就是十三岁了,到金陵书院要好好的,别给母亲丢脸云云。
“看你,端郎,瑶儿是我亲生的,我还不知道吗?她到了金陵书院,肯定会得到吴山长的喜爱。哦,金陵书院虽然出名,可是女官?我女儿可不能做女官,伺候人,低三下四的。”
“放心吧,霓裳。清瑶是你亲生,我怎么可能亏待?只要她能从金陵书院顺利毕业,将来的婚事,我会请母妃做主。”
“啊,太好了”
沐天华激动不已,忙拉着女儿,“还不赶快谢谢王爷。”
俞清瑶木然,她应该感谢吗?
“谢王爷美意。只是姻缘大事,清瑶尚有父亲在堂。”
“你……”
沐天华沉下脸,“我是你生母,难道做不得主?”
眼看气氛又要僵持起来,一个穿着红艳艳的石榴百福妆缎的侍女过来。她叫文娘,端着雕漆托盘,上面两只犀牛杯,笑着道,“姑娘还没及笄呢夫人也是,怎么当着姑娘的面说起婚姻大事了?呵呵,这是王爷带来了犀牛杯,能安神驱邪的,夫人不是嫌夜光杯喝葡萄酒腻了吗,换这个试试?”
按说,她的出现缓解的尴尬气氛,应该奖励才是。
不过沐天华反应淡淡的,“你有心了。”
俞清瑶并不是外表上的稚龄女童,见状有些奇怪——别院里的侍女都是母亲的人,母亲的喜好决定她们的去留、生死,为何刚刚那句“有心了”,冷淡、生疏,甚至有些忌惮呢?
她瞟了一眼,见文娘眉眼含春,粉面桃腮,二十多岁的人还如少女般鲜嫩欲滴,这这?原本心理还有些不确定,可看见文娘看端王满眼情谊,就差扑上去了,而沐天华则扭过头去,装没看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理那股不耐烦,恶心之感,让她如坐针毡。
实在撑不下去了
一六九章 小呆瓜
一六九章 小呆瓜
发现JQ的俞清瑶一刻也呆不下去,只觉得暖阁里的空气飘荡的酒香都是暧昧的,熏得她呼吸艰难,就快憋死了而那边端王还在与沐天华低头说着什么,并没注意到她;文娘带着肤浅媚人的微笑过来,在犀牛角杯里注入了色泽深红的葡萄酒,讨好道,“姑娘请用……哎呀……”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一个抬手,打翻了犀牛角杯里的酒汁——尽数洒了,溅在俞清瑶缕金挑线的棉裙上。吧嗒吧嗒,湿了一大块儿,吓得文娘急忙跪在地上,声音百转千回的“哎呀”一声,柳眉轻蹙,颜容哀婉,一副慌张无措,又楚楚可怜的样子。
“奴婢不是故意……”
一面说,一面眼眶迅速积满了泪水,欲掉不掉,就在眼眶里打转。
换了别人,怜香惜玉都来不及吧?
可俞清瑶见了,不仅没有怜悯的心思,反而大怒从她的角度,文娘低头再微微抬起的弧度,那张脸,怎么越看越像她自己呢?(其实是像沐天华)
而文娘表现的也太明显了,虽然是下跪认错,但眼神一直往端王那边瞟呢什么意思?勾勾搭搭,当着她的面,当她是死人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因此听见了端王咳嗽一声,“罢了,日后做事仔细些……”明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也不听,生母她没办法,一个奴才也要忍?于是,她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掀桌
啪哒,把桌面她够得着的东西全部划拉下去,深红色的酸枣糕,带着蜜汁的糖糕,还有轻轻一碰就碎了的粉状栗子糕,连着粉彩碟子一起,统统淋到文娘的头发上、脸上、肩膀上,砸了个乱七八糟。
这回,文娘惊吓是真的了。
周围所有伺候的侍女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惊吓。
眼看着端王眼底急遽窜起的怒火——便是他的亲生女儿,嫡长女周芷苓,也不敢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啊前面刚发话别计较,后头就掀桌,什么意思?对他不满吗?沐天华站了出来,嗔怒道,“端郎,你也真是,霓裳好不容易跟瑶儿有说说私密话的机会,就不能清净一会子么”
一语双关。
明着指他突然到来,打扰了母女好不容易的“和好”;暗指文娘捣乱,不会伺候就不要上来,害得她女儿大冬天的湿了裙子。兴许还要挨骂,那她跟女儿不是越来越疏远了吗?
端王再看文娘,满头糕点碎末,说不出来的狼狈,对比沐天华举止高雅、神情自若,哪里会为一时的贪欢对真正的心上人发怒?借着坡就下来了,笑笑道,“也太宠着了。虽说女儿有点脾气不受人欺负,但过了度,就不好了。”
“我愿意我的女儿,我不疼,谁疼?”语气带了点娇横。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俞清瑶脸色涨红,袖口中的手握得紧紧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原地站稳。一阵阵的羞恼、愤恨,还有自小教导的人伦纲常,几近崩溃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容易理清了头绪,保持声线的平稳,“清瑶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诶,别走啊”
沐天华紧紧拉着女儿——她知道端王心理是不痛快的,端王身份摆在哪儿,普天之下能给他气受的,唯有皇帝、长公主、惠太妃三人。就算自己偶尔发发脾气,使个性子,也要拈着火候,不能过分了。清瑶竟然掀桌,真是胆大啊但她欣赏。
小孩子么,有不顾体统、不管是非发火的权利。况且沐天华私心里以为,女儿之所以淋了文娘满头的糕点碎屑,肯定是为自己这个母亲抱不平的缘故。越想,就越发觉得女儿贴心,完全忘记了前不久,她还哀叹“自己亲生的女儿,跟人家后妈养的一样”。
文娘是怎么勾引王爷,怎么爬上床的,她一清二楚不过跟了她五六年的贱婢,学着她的言语、神态、身段,不到三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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