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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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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手脚干净、老实本份,听话懂事,不至于生出妄心。舅母给你挑几个你先使着,若是不好,你打发送回来,可好?”
虚弱的俞清瑶躺在回纹紫云锦帐子里,点点头,苍白着一张小脸,眼中仓惶无依令人心碎,“舅母做主便是。”
杜氏宽慰了许久,又让人送补品,又喝命吴嬷嬷、胡嬷嬷好生照顾,末了,把翡翠带走了。
至始至终,不曾提过小姑沐天华一字半句。
等杜氏走后,俞清瑶僵着身子,缓缓的倒下去,眼睛挣得老大,心神却不知飘到哪里去。
看来两世为人,她注定在父母缘上有缺失了。为什么不让她见生病的母亲……许是有特殊的理由吧,好,她不想了,不问了。实际是俞清瑶也不敢想,真看到疯疯癫癫的母亲,她能否承受这种打击?
理智告诉她,不用再想了,应该着眼考虑的是未来。可感情上,终究无法舍弃对父母的念想。
一夜风寒,头重身子轻,加上忧思过度,这一病,足足在病榻上躺了一个月。
期间,杜芳华听闻后过来看望,带了些补品,本想告知芳龄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可又转念一想,芳龄做了那种事,说出来好像威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日后真发生什么,也与她无关了,便掩口不提,只关心的问了几声病情,说自己已在菩萨面前烧香了,希望早点康复。
定国公府的元清儿、元姗儿也过来看望。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她们不仅仅问候病情,还带来一个比较靠谱的消息——杜芳龄为何与林佩联合起来,无冤无仇的就对付起见过几次面的人?
“清瑶妹妹……我想,应该是你母亲的缘故。”元清儿叹息道。
“是啊,清瑶姐姐,我打听过了,原来你母亲以前在京城是第一美人啊,名声大得不得了求亲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想……肯定有人嫉妒你母亲。害不到她,就毁你清誉,也算报仇了。”
“嗯。我与姗儿本想找几个跟你母亲有激烈冲突的人,谁晓得……我姨娘告诉我,说当年京城里的名门闺秀,都被她比下去了,明面上过不去的人不多,但私底下对她心怀怨恨的,数也数不清。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一时半刻的,真查不出来。”
“唉”
两姐妹叹口气,对帮不了忙感到歉意。
“但是你别太难过担心。杜芳龄在家原本极受宠,连夜被打发送到乡下庄子里了;林佩也送到别院,三年五载回不来,日后谁想害你,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日后你出门,千万别一个人落单,给人可趁之机。我想那人能使唤得到林佩与杜芳龄,应该颇有身份,应该爱惜羽毛,不至于做出同归于尽的决绝之事吧”
不管有用没用,俞清瑶很是感激这番心意。
来往频繁,对彼此的了解深了,姐妹间的感情也突发猛进。有了清儿姗儿姐妹,病中的俞清瑶知晓不少外面发生的新闻事故。比如谁家的脂粉比较好啦,谁家的首饰新颖别致,还有各伯爵侯府的是非。最要大说特说的,自然是威远候府了。
“东风无力”事件后,林昶被父亲打包送到了南疆,在抚远大将军查文良手下做一名先锋官儿,说是要磨炼磨炼。这本是好事,可谁想到在威远侯府寄居的查小钗,上演了一幕“千里追夫”的好戏,留下一封书信,带着其父给她护身的红巾女兵,径直出了京城,追林昶去了。惹得最近茶楼饭馆,都不说什么话本了,只说威远候府里的一对小鸳鸯如何情深,感天动地呢。
元清儿一边说,一边仔细看俞清瑶的表情,见她嘴角挂着一丝冷嘲,才放了心,接着说起后续,“别人不提,老郡主可气坏了,如何也容不下品行败坏的重孙媳妇,已经上书,请圣上赐婚毅亲王家小孙女安宜县主,给林昶呢她在皇家辈分极高,加上自身就出自毅亲王府,这门亲事估计有三四分希望。”
“查小钗也太蠢了吧。千里追夫?她住在威远候府诶,不会巴结好自己的姑母,未来的婆婆,还有太婆婆、太太婆婆?现在可好,人家以‘奔者妾’为名,好好的将军家的嫡女,要落得做妾的地步。”
“未必。”
俞清瑶突发奇语。
前世,查小钗也“千里追夫”,可那时是追求爱情、追求幸福的典范啊,照样做了正妻。反倒是因些许小事名声有污点的自己,险些做了妾。记得她曾经抱怨良久,女儿都一样,出身不拘小节的将军家中,与出身世家勋贵家中,待遇截然相反吗?
一四六章 希望
一四六章 希望
站在戏台外看戏中人悲欢离合、水深火热,滋味别提有多惬意舒爽了。关于威远侯府的新闻每天都有新花样,如京城里最有名的说书人新编了《追夫记》,在生意最好的客来香坐堂演说,被京师侍卫营的侍卫领着人砸了酒楼,闹得人尽皆知;威远侯夫人查氏,无法接受自己的内侄女成为妾侍,怎么办呢,总不能去礼部把太婆婆的上书拿回来吧?只能想暗招,叫人传出消息,说是林昶早与查小钗指腹为婚;樱宁郡主还被蒙在鼓里呢,直到毅亲王亲自登门解释,“不是我不愿意把小孙女嫁过来,实在是林昶早有婚约”,干净利索的推了。这下可好,樱宁郡主多高的辈分,岂能容孙媳妇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一怒之下,以“不孝”之名,命林燮把媳妇休了查氏的父兄都在南疆领军,但她的母亲嫂嫂都在京城,军方的女眷大都泼辣干练,休妻?好啊,看你敢不敢不敢你就是狗熊两家热热闹闹的打起了官司,把京兆尹吵得头疼极了。查小钗日后到底为妻为妾,成了京城里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事了。
这些,自然与俞清瑶无关。她十分庆幸,自己早就拿定了主意,远离林昶那个“祸水”,否则如前世一般跟林昶纠缠不清,再碰上查小钗千里追夫,此时难免被牵涉进来,成了别人笑料……以及赌坊里下注的对象。
……
病去如抽丝。
一次风寒,卧床长达一个月,委实久了些。原因,不仅仅是那天晚上被气到了,更因为弟弟俞子皓的事情。这些日子,小家伙一直在外院念书,早起早睡,刻苦攻读。每每想到听话乖巧的弟弟,俞清瑶觉得自己灰暗无光生命里,至少还有一线希望不是?
可她病了,俞子皓来了几次,但言语举止中似乎……有些怪异,不如往常亲密无间。
俞清瑶原以为是自己病中多疑多思,可派人去打探后,才知道自己的忧虑不是多余俞子皓果然听了身边人的挑唆,对她存了心结。
书籍。
俞老爷子派人送来的那三万册书籍。
一般人家,长辈的重要物件,可以留给子孙代代相传的,应该是给儿子吧?俞子皓觉得,自己是男丁,年纪再小,也是能继承香火的男丁那些珍本书籍,应该留给他啊,怎么指名道姓给了姐姐?瞧不起他,还是姐姐背着他做了什么,反正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弄明白缘由后,俞清瑶的心彻底冷了。
都说骨肉至亲、血脉相连,怎么她的同胞弟弟,看不到她的处境艰难,动不动就疑心她将心比心,要是老爷子留给俞子皓什么东西,她会忌惮不喜,甚至怀疑吗?不会,绝对不会她只会为弟弟的快乐而快乐,为他的担忧而担忧,为他的进步而欢喜,为他的幸福而幸福。
怪不得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前世的俞子皓能在友人面前,抱怨名誉扫地的亲姐拖累了他,而不是想方设法帮助姐姐摆脱困境,就该知道,他的本性冷情薄幸。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指望他日后发达,照顾自己?真是缘木求鱼了。
重生后,似乎没改变什么,父母仍是见不到一面,弟弟又……这回,俞清瑶是灰了心,才缠绵病榻许久。
胡嬷嬷知道她的心事,找人暗地里点拨俞子皓——
为什么把那么多的书籍给姐姐,不给弟弟呢?这不简单?弟弟要考科举,那些书籍都是“杂书”,与科举无关,不是怕弟弟见了,浪费时间精力在上头?应该趁年纪小,记忆好,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早早考上了功名,回过头来再读这些杂书才是啊而姐姐是女孩,平时无聊看看书,打发时光,又因为细致耐心,能管好书籍不受损害。等弟弟考上了功名,难道姐姐会霸占着,不给弟弟吗?同胞骨肉、相依为命,姐姐不为弟弟操心考虑,为谁考虑去?
这样,总算解开了俞子皓的心结。
俞子皓连夜来道歉,还把张嬷嬷等一干爱嚼舌头的妇人,全部打发了,只留了两个模样老实的小厮侍弄笔墨,保证自己日后用功读书,再也不听别人撺掇了。这样,姐弟两仍复如旧。
只是……某些深刻伤痛的记忆一旦浮起,就不是那么容易遗忘了。
胡嬷嬷似乎也醒悟,五少爷并不如她想象的,是姑娘未来的坚强后盾。别说心性多疑的俞子皓能不能金榜题名,即便考上,也是七八年以后的事情,姑娘早就出嫁生子了。现阶段的依靠,绝不可能是他。还要处处顾虑到他的心情,稍一疏忽,就可能产生隔阂。
“姑娘……多把自己看重些吧。原先在亳城老家,虽然日子难过,好歹彼此亲戚间,没这般无声无息的厮杀,不见刀光剑影的。侯爷夫人……嬷嬷看不懂。杜家是夫人的娘家,出了那档子事,不见一个大人出面,只让芳华小姐过来看了几次,算什么?还有临水轩,那日发了好大的火,说要赶母女三人离开,可才听说丽君姑娘病了,病得‘奄奄一息’,看意思短时期走不了,要在府里将养好身体。姑娘,可怜姑娘啊,再不能犯糊涂了,说一千到一万,只当自己是独身一个人,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回纹紫云锦帐里,俞清瑶靠在秋香色玫瑰花软枕上,松垮垮挽了一个纂儿,面色如雪。小四折嵌大理石万事顺心屏风后,竖着两盏落地绢纱灯,灯火透过缝隙影影绰绰的投过来,照的俞清瑶半面小脸如红晕黯淡,半面小脸藏在黑暗里,虚弱无力。
“咳、咳,嬷嬷……连亲弟弟都是如此,我还能信任谁?”
“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听嬷嬷替你分析,吴登家的,自从知道姑娘的父亲是‘诗仙’,腰杆子也直了,对我这个乡下来的也有说有笑了,听她话里话外意思,只要一双儿女有个正经的出身,就心满意足。在姑娘这里,处处倚重,由她施展本事,可到郡王府她算什么,成天勾心斗角去,我料她愿意留在姑娘这里,效全力的。因此,目前她可以信任。”
“翡翠与玛瑙关系好,玛瑙不能留了,所有从亳城带来的丫鬟都不能留。姑娘手里有钱,何不自己买几个来历清白的小丫鬟,交给吴嬷嬷调、教。多买几个,日后留着有用,份例也不用从侯府里出。日后静书斋一应支出,都不要侯府的。”
“那……只能动用娘亲留下的嫁妆了?”
“是。姑娘这回可要跟子皓少爷先说一声了,免得误会。再与夫人开口——才发生杜家大姑娘陷害的事情,夫人无法拒绝的。也不需要动用太多,不过两件铺子的收益,一年不到一千两银子,姑娘只管说是自己房里吴嬷嬷有可靠的人手,想要管理铺子。赚与赔的,料想夫人不会多问。”
“旁的都在其次,姑娘身边的丫鬟,定要干干净净的。再发生翡翠的事情,嬷嬷怕受不住……”胡嬷嬷说着,滴下两滴泪来,又怕俞清瑶见了伤心,连忙止住,轻轻的捋了捋俞清瑶鬓角的发丝,“姑娘放心,不管怎样,嬷嬷永远在姑娘身边的……”
“嬷嬷”
拥抱着熟悉的怀抱,嗅着亲切的气息,俞清瑶眼眶湿润了,泪水不知不觉打湿了衣襟。
……
夜晚,毫无睡意的俞清瑶辗转难眠,忽然想起一物,披了外衣,起身到床头马蹄腿小三抽桌,拿出那日在报恩寺得来的红木匣子。匣子用一方精致的小铜锁锁上了,不过旁边用红线系了小指长的钥匙。用钥匙对准锁眼,轻轻一动,便开了。
里面约有十三四封信笺,是云游在外的景暄写给负情女赵玲玉的。字迹清俊,一如其人。信中,话虽不多,寥寥几笔介绍自己去了哪里,遇到什么人,纸面传出的情谊淡而隽永,那赵玲玉真是有眼无珠啊字里行间提到了景暄的身世。其实水月早提过了,长公主当年和亲东夷,保亲弟成为太子。没想到太子成为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反过来派兵攻打东夷,使得姐姐成了寡妇,四个孩子死了仨,唯独剩下景暄的母亲。东夷成为大周版图的一部分,与皇帝是莫大功德,地位稳固,与东夷上下却是耻辱从景暄六岁第一次出现公众场合,每年都要遭到一二次刺杀。
对比人家,俞清瑶忽然觉得自己的万念俱恢,好没道理。
她弟弟子皓就是多疑了些,冷情了些,没日日想着取她的地位而代之吧?她父母都不在,可景暄的生母难产而亡,父亲偏心小儿子偏到没天理了俞家待她不公平,却没派人年年刺杀她吧?更别说,她身体健康,双目完好了果然要人比人,获得优越感的。
把匣子放在床头,她呼出一口气,脱去外衣,半睁着眼半闭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一时想到景暄的处境比她还艰难,人家都没放弃,她也不该放弃希望,一时想日后该如何行事。
五更的时候,忽然惊醒
老天,广平光地喜怒无常、圣心难测,她怎么忘了那道影响深远的圣旨一四七章 护身符
一四七章 护身符
五更天,天还没亮。极远处天与地的边缘或许起了一丝橘红暗弱的光芒,但京城里仍是伸手不见五指,四下绝对安静,犬吠鸡鸣一声且不闻。乌黑乌黑的夜风里,俞清瑶紧紧裹着斗篷,亲手提着垂缨灯笼,摇曳的光芒照着东西两座书楼。迷蒙睁着眼,怀揣钥匙的大丫鬟纹绣、绘绣,去了西楼把门开了。
“姑娘……风大、夜凉,当心身子骨。”
对于俞清瑶的任性要求,纹绣绘绣无法说个不字——自打她们来,姑娘处处恭敬,不曾有一丝慢待,现在病中,脾气怪些也是常理,怎能为些许小事就毁了这些日子的印象?她们还指望日后放出去嫁个好人家呢。
俞清瑶唔了一声,无心理会,进了黑压压的书楼里。俞老爷子命人送来的三万余册书籍,泰半保存这里,少数清理好名单目录的,才放到东楼。亲手拂过装满了珍本、孤本的一个个箱子,俞清瑶深深吸了一口不知书本陈香,还是朽木书架的气息,站了一会儿,忽然呵呵的低笑起来。
不久,这笑声渐渐变大,压抑不住的大笑着。
纹绣、绘绣站在门外听了,都觉得怪异,可出自彼此心知的目的,两人眼神交汇,交流片刻,扭过头,装作没听见。
俞清瑶笑累了,挑了个高矮适当的箱子,坐了上去。心中,充满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荒谬与庆幸。
托俞子皓的福,她做了一个怪梦。梦里她被数不清的书籍压得喘不过气来,弟弟指责她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横眉竖目,意欲夺回;忽然从天而降一道圣旨,说要皇帝下令收集天下藏书,哪个不上缴,全部捆了俞子皓销声匿迹,脖子上了枷锁的她连忙对官兵大喊,我愿意我愿意……
就是这么一个梦,令俞清瑶忽然想到,广平皇帝自封“文治武功”,“千古一君”来着。武功么,大周扩充版图东夷,又牢牢克制蛮夷于国门外,在位三十八年来国泰民安,没有发生过大的叛乱,可以说的过去;至于文治,修撰了《广平大典》这部丛书,可了不得。分经、史、子、集四部,共收录古籍三千五百多种、七万余卷,装订成三万六千册,要建一座书楼来收藏它可算是古往今来,最大的丛书了。
俞清瑶记得,自己前世初来京城,就听闻皇帝下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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