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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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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环儿……容貌一般,也未有长处,虽然饶天之幸,得以伺候七皇子左右,但凭她的资质,怎可能得宠?”
水氏沉下脸来,“你怪为娘不送佩儿,反送环儿进去?”
“娘,孩儿岂敢”
“唉,你们男子,哪里知道后、宫之事?环佩,为娘是仔细斟酌过的。若是佩儿入宫,你以为结局如何?为娘可以郑重的告诉你,即便她使劲手段,得到专宠,也活不过三个月唯有环儿,容貌仅仅清秀,不会引起其他女子的嫉妒,又常年不受重视,养成温吞忍耐的性格——七皇子必定不喜,可皇后呢,只要皇后喜欢就够了没有哪个母亲喜欢狐媚子蛊惑自己的亲儿等皇后为环儿做主,生下一个白胖皇子出来……”
林燮方才了悟,“那佩儿,娘亲打算怎么处置?”
“怎么,舍不得了?”
“……可怜三娘只有这个女儿……”
“可怜?哈哈,林燮,你忘了你外祖一家的教训么?”水氏的眼眶中一抹暗红,“男丁,年满十四岁者全部菜市斩首,女眷宠入教坊司,一夜间悬梁二十人那些,都是为娘的姐妹啊也是你的亲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夜之间,再无荣国公府”
国公府尚且如此,更次一等的侯府呢?
林燮悚然一惊,“娘,孩儿知错了。”
“还有舍不得的么?”
“没有为了家族大业,别说佩儿,就算栋儿,也没什么不可以牺牲的”
水氏这才点点头,“佩儿你送到松山的别院吧再找个人暗地里告诉她,二皇子也有个庄子距离松山别院不远……剩下的,全不用管了。”
“是。”
“至于栋儿,这次须得让他吃吃苦头,他太一帆风顺了,半点挫折也不曾受过你即刻写信与你大舅子,让林昶去南疆的军营待上十天半个月——对外便说‘数万卷书,行万里路’,涨涨见识。料想太学里的老师也不至于反对。”
水氏乃是真正的女中诸葛。她活着的时候,威远候府蒸蒸日上,发展极快。
只可惜,这次她料到了开头,没料到结尾。
一四四章 小风寒
一四四章 小风寒
暂不言水氏的布置,造成日后一连串谁也想不到、目瞪口呆的影响。次日清晨,旭日东升,云层浅淡似无,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杜氏在凝晖堂用过了早餐,又指了一道儿子阿吽最喜欢的“鸡丝葱油卷饼”,与岚曦院送去,随后,便按照往日的规矩,去前厅见各位管事嬷嬷,发对牌,打理家务杂事。
不想李春家的站在门槛外,犹豫半响,似想要说又不敢说的,引她生了疑窦,“怎么了,支支吾吾的?”
“……大表小姐在院门外跪了一夜了。”
都知侯爷夫人在气头上,昨夜动了好大的肝火,因此凝晖堂里的下人不敢进上房禀告。可到底是娇弱的小姐身子,寻常男子受了一夜的寒风夜气,也得病上一场。李春家的,苦口婆心,不是没有劝,奈何丽君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见夫人不肯离开。
“夫人……去看看吧,丽君小姐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想必心理还有什么话说。看在多年承欢膝下,也算乖顺听话的份上……”
杜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李春家的,“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过来当说客?”
李春家的大惊,慌乱辩解,“奴婢岂敢奴婢对夫人的忠心,天日可鉴啊丽君姑娘来侯府也有四年了,朝夕相处的,人非草木……她那么哀求,奴婢实在于心不忍呐”
杜氏摆摆手,“别嚎了,走,去瞧瞧她还有什么花招”
院门外的丽君。
昨夜阴谋泄漏,愤怒至极的沐天恩下了驱逐的命令。那时,这位人比花娇、端庄秀雅的丽君姑娘,仍是沉稳自信的模样。可此刻,不知是生父真正死因对她影响过大,抑或是受了其他刺激,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再无闺秀千金的体面。鬓发凌乱、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活似遭了罪的落汤鸡——被夜露打潮的衣裳粘在曲线玲珑的身子上,可惜,背脊早就弓了,无力的伏在青石板上,以乞讨的姿态面对开了院门杜氏。
杜氏假装不知道青石板跪了一夜的人,根本不可能意识清醒,而且能膝行几步,到她面前。
“我来了,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便直说吧”
“舅母,请让丽君再叫您一声舅母。”
才说两句,凭着意志坚持一夜的丽君,也忍受不了半边身子发冷,半边身子发热的“伤寒”,眼泪霎时就滚落了。
不流泪还好,一流泪,杜氏联想到柔柔弱弱的沐天怡,心理腻歪极了,刚刚浮起的那点怜悯,一下子没了。
“丽君……自问这些年一直孝顺舅母,不曾有半点不恭敬。为什么……丽君就是不明白,清瑶她很好吗?她德才品貌,哪点胜过我们姐妹。舅舅偏心就罢了,为什么舅母也偏疼她她对表哥出言不逊,屡次三番辱骂,舅母全不介意。”
“你跪了一夜,就是想问这个?”
“是丽君不服,丽君想知道答案,真正的答案。丽君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表哥不是舅母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全不把表哥受的委屈放在心中?”
嫡出、庶出,对杜氏而言,没什么差别。丽君心理最大的不甘心,就是此事了——倘或俞清瑶比她更会奉承讨喜,她输了,心服口服。奈何俞清瑶不是,来京城不到一年,也未见什么了不起的,就把姐妹两个多年的努力抹杀,她独享侯府富贵,姐妹俩被逼离府,叫人怎么能吞下这口气“你不甘心、不服输,宁可跪一夜也要求个答案,不然,终身不得安稳,是不是?”
丽君咬着唇,执拗的不肯低头转移目光。
杜氏摇摇头,便指着她,“你觉得自己样样比清瑶强?呵呵,别的不提,这性情上,你就不如她柔中带刚,可柔顺在平时,刚强在原则上,宁可得罪了人也不会退缩。你呢,曲意柔顺,看似温驯,其实,都是为了自己”
“她有三分孝顺,三分中全是真。你便是十分孝顺,能有几分是真?大抵是为自己考虑吧你说我偏疼她,好,我告诉你原因。她是辱骂阿吽了,当娘的没有喜欢别人欺负自己孩儿的,唯独我待清瑶越发上心了。其实原因,你未必不晓得,只是从来没往心理去。”
杜氏缓了一口气,接着道,“阿吽这些天爱读书了,躺在床上动不得,倒把《四书》勤勤翻看。听风、扫雪没把从岚曦院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你们姐妹?”
“啊?”丽君一震,期期艾艾,“可是、表哥,表哥又不需要科举考功名……”
“对,阿吽将来要继承爵位,学问不学问的,原不打紧。但天下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上进,不学无术难道面上有光吗?别说不痛不痒的骂了几句,便是打了几下,只要阿吽肯认真苦读两年,我也喜欢”
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舅母开始在临水轩、静书斋之中维持平衡,后来彻底倒向后者。丽君垂下头,丧气的歪道在青石板上,双眼中的神采消失了。
“你这孩子,善于谋夺人心。看在最后临别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曲意温顺,怎比得一颗真心?始终把真心真性情掩藏,却把伪善的面貌对人,迟早生厌。”
……
命李春家的,把丽君抬回临水轩,杜氏想到俞清瑶三言两句的讥讽,还有这等好处——只要阿吽厌烦的放下书本,便提及俞清瑶在家如何如何用功,每日练字些的稿纸都有一尺多高了。想沐薄言也是堂堂男子,哪里能忍受自己比不上表妹呢于是更加发奋用功。杜氏淡笑两下,起了意,要到静书斋去看望“生病”的俞清瑶。
不想到了静书斋,俞清瑶真的病了
瘫软发热、赤红无力,不比在外吹了一夜寒风的丽君差。
“怎么回事?”杜氏喝命一屋子的下人,“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了风寒吴嬷嬷、胡嬷嬷,你们都是老人了,昨天小姐受了委屈,便是我不提,你们就不晓得要仔细照顾小姐了?”
“夫人……”
吴嬷嬷不好辩解,这纯是俞清瑶半夜三更不睡觉,自个儿弄出来的。只有忠心耿耿的胡嬷嬷,出言解释——
原来,俞清瑶责罚翡翠**掌,出了口恶气后,一心想弄明白翡翠背后的人,便让人把她关在后院的柴房中,预备看谁来接应、看望。自己藏在柴房后头偷窥,从中找蛛丝马迹。
玛瑙第一个去。
多年伺候一个主人,两人纵是有些口角,也是感情深厚的姐妹了。玛瑙哭着,说自己一定会为翡翠求情,叫她也赶紧认错,不然,小姐怒火上来,叫人牙子来可怎么办?
任玛瑙说什么,翡翠就是不言语。
逼急了,只说自己不后悔。
玛瑙抹着泪,走了。
其次,来的是吴嬷嬷。
吴嬷嬷老成持重,大约猜到了俞清瑶的用意,但她没想到俞清瑶就藏在后面偷听啊。言语中未免有些激进,骂翡翠“吃里爬外”“背主忘恩”,活该杖毙。
死的威胁,也不曾翘开翡翠的嘴。她仍然是不理不问,呆呆滞滞。
第三个来的,是谁也没想到的珍珠。
她也不是俞清瑶预想中的接应人,特意过来讥讽翡翠的。什么贴身丫鬟,早该看出她良心被狗吃了。一连串的嘲笑、辱骂,使得翡翠说出的心理深藏已久的话——关于她为什么背叛。
在亳城,她是无忧无虑的贴身大丫鬟,俞清瑶什么事情都是她处置。那时感情很好,想得也简单,就是平平安安过下去呗可来到侯府后,见识锦绣富贵,心……变了。她害怕俞清瑶身边,虎视眈眈盯着她位置的人,害怕俞清瑶倚重其他人,与她离心,害怕这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基于这种“恐惧”,她开始为自己谋划。当然,对珍珠大声反驳的原因,是堂堂正正的。
“我才不是故意陷害姑娘,我是为了她好她年龄幼小,无父无母的,谁真正为她着想?侯爷?夫人?真的疼她,怎么光带着表小姐出门,不带她出去参加宴会?”
“女儿家,嫁人堪比投胎,最重要的就是终身大事。那林世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母家是柱国将军,曾祖母更是郡主之尊比我们侯府强多了。只要嫁给林世子,这辈子才安稳顺遂。我没日没夜绣了帕子,全是一片为她着想的心啊”
“啊,你损害姑娘清誉,倒成了为她着想了?你可真是忠心的好丫鬟。”
“我当然是你们都是当差当糊涂的蠢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早打听过了。若不是逼于无奈,怎么会用这种法子?实在是姑娘身边一个可依靠的人都没有。三夫人,得的什么病,夫人侯爷支支吾吾的,说不定,是当年三爷发配北疆,一时接受不了,疯癫了……不然,怎么不让姑娘、五少爷去见见生母?”
“还有麻风、狼疮……见不得人的病症多了去了反正姑娘指望不上生母了。圣上又下旨不准姑娘父亲回京,她这辈子,只能是寄人篱下。还不如趁自己嫁妆丰厚,早早嫁到威远候府里去,不比随随便便被许给别人好?”
翡翠越说,越觉得自己正确,而旁人,都不理解她的“孤心孤诣”。
却不知,藏在柴房之后的俞清瑶,身躯摇摇欲坠——她已经堕落到需要一个丫鬟谋划人生未来了。究竟是翡翠太大胆,还是她太无能?
一四五章 病中
一四五章 病中
“哈哈,说得比唱得好听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自己打算小姐才多大,不满十一周岁呢五六年后再操心婚姻大事也不迟。可你呢,明年开春就十五啦,你怕拖久了成了老姑娘,到时候没人要,所以才不顾廉耻、不顾矜持,行栽赃陷害之举。我就纳闷了,你在这府里无根无据的,能凭借的唯有姑娘对你的一份情。没了姑娘,你什么都不是,干嘛陷害姑娘?哼哼,肯定是上次在报恩寺被林家世子拉了小手,动了春心……你怕姑娘嫁到旁人家去,到时候你跟林家世子再也见不得面。”
翡翠恼羞成怒,“我……我是有私心,但也是是为小姐方方面面仔细打算过了。林家是什么人家,满门贵戚,哪里委屈小姐了便是你们,将来与我一同陪嫁过去,都是享不完的福都要感谢我……”
“感谢个头你个土老冒,坏了名誉嫁到人家,谁瞧得起。你为了自己私心,害主子一生,我呸,最看不上你这种表面忠厚,实质忘恩负义的贱人了……”
两个丫鬟互相看不顺眼,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翡翠骂,“你才是贱婢,我对小姐忠心耿耿……”
“呸你的忠心耿耿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小姐早看透你的心肝了,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胡说,小姐一定会明白我的苦衷我也是逼不得已谁让她傻乎乎的,一直躲着林世子。世子是多好的人她是一时糊涂,弄拧了我的意思,将来就知道,为她真正着想的,除了胡嬷嬷只有我了……”
砰的一声
柴房的门开了。
穿着厚厚斗篷,仍感觉浑身冷飕飕的俞清瑶站在门外,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在她光洁秀丽的面庞上,平添了几分清凉如水的廖寂与悲凉。
“小姐……”
珍珠吓坏了,瑟瑟的躲到一边,随后才反应过来,跳起来指着翡翠骂,“您都听见了这贱婢还说自己对您忠心珍珠实在看不惯,才想教训教训她”
翡翠咬了咬唇,垂下头,但眼睛始终抬着,盯着她熟悉的脸,目光恳切,“姑娘,我真是为你好。”
“啪”
回答了,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
当时的俞清瑶,感觉天旋地转、乌云盖顶——她一直找的仇人,竟然是翡翠?因为翡翠对林昶的一己之私,害怕自己身份卑微,无法嫁到林家,所以用卑劣的手段毁了她的清誉。是啊,管她清誉好坏呢,抬进门做了妾侍也是林昶的人了,那么作为贴身丫鬟,翡翠不也能跟一见钟情的林昶,成其好事?对她而言,安庆侯府的丫鬟与威远侯府的丫鬟,什么区别?
哈哈,多可笑
前世今生,她都没看穿小心翼翼做人,面相忠厚老实的翡翠,原来才是大逆不道、想人不敢想的狂人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她最倚重翡翠,贴身的事情样样托付不提,还教导读书识字。不是没有人提醒,翡翠年纪大了,该早早放出去嫁人,可一来她舍不得,二来翡翠也明确表示不愿意。她便以为,翡翠对她的感情超过所有,感动不已。哪里知道,翡翠不肯离开……是为了林昶啊一句为了你好,真令人恶心。
俞清瑶强迫自己镇定,忍住浑身的颤栗,“说,关于我娘的话,你从哪里听到的”
翡翠犹豫了下,“是,是有次偷听丽君与丽姿姑娘说的。”
“她们又没见过姑娘的娘亲,肯定是胡言乱语。”
“也可能是真的啊”翡翠急急的扑到俞清瑶的脚下,“姑娘啊,三爷‘无诏不得返京’,这辈子回来不来了什么诗仙,都是别人吹的,不顶用你可别听吴嬷嬷她们异想天开,说什么‘旁人百万嫁妆,十里红妆,不嫌多,姑娘嫁人,哪怕独一本手抄诗集做嫁妆,谁也不敢嫌少’。她们对姑娘不是真心,姑娘可要为自己好好打算。父母都靠不住的,她们要是真疼你,就不会舍得十年不闻不问了”
……
珍珠跪在杜氏面前,一五一十的把俞清瑶受气忍辱,晕倒在柴房的经历说完,杜氏额头的青筋直冒,忍了又忍,才怒道,“天底下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侍婢,闻所未闻。”因翡翠是亳城俞家老家出来的,不由得不疑心,跟翡翠一同伺候的玛瑙、碧玺、琥珀等人什么品行了。
侯府什么时候缺了人手?急忙命人挑了几个家生子来,怕俞清瑶病中多思,误解是往静书斋塞人做眼线,解释道,“孩子,身边的丫鬟聪明伶俐且次要,关键是手脚干净、老实本份,听话懂事,不至于生出妄心。舅母给你挑几个你先使着,若是不好,你打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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