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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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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

俞清瑶心中越发冷了,她对嫁到皇家半点想法也没有!皇家,那是什么地方,骨肉相残、兄弟反目,父不父、子不子。她还深深记得当今圣上,是如何用手段“折磨”疯了几个儿子,圈进的圈尽,赐死的刺死,最后推了……上位。

等等!俞清瑶脑中灵光一闪!

虽然她的根基跟前世一样薄弱,父母无依、家族即将看败落,但她比这世上任何人都多了一笔胜算!她知道十年后登基为皇的是谁!别人犹豫站队,怕一朝错了满盘皆输,她却能够靠着知晓历史,避开那些陷阱,早做决断啊!

想到这里,对未来的惶恐、茫然,尽数消失不见。底气足了,说话也有条理起来,“翡翠,拿十两银子。”

“呵呵”,相师连忙摆手,“老朽难得遇到贤姐弟这般人品出众的人才,虽然命运之说虚无缥缈,但老朽深信——上天注定!是你的,便是你的,丢也丢不掉;不是你的,挣也挣不到。贤姐弟年纪尚小,老朽怕是看不到日后飞黄腾达的时候,不过,今日能得遇贵人,老朽亦是心满意足。这银子,不必了付了!”

“那如何使得!”俞清瑶动了动唇角,眼神中露出一丝悲悯,“这十两银子,不是给你算命的银子,是送你的丧葬费用!”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赛神仙”的脸色也变了。

“阁下既然被称‘赛神仙’,想必行走天下,广交友人,难道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龙、凤,乃是代表着皇家!岂是你一个算命先生张口能说道的?传扬出去,就不怕被割了舌头,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我姐弟虽然年幼,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不要欺负我们不懂事,便胡乱造谣。有谁会信你满口胡诌?来呀,把他给我赶出去!再有人议论,招惹杀头大罪的,立刻发卖出去,绝不容情!”

第一次疾言厉色,丢下毫不留情的重话,但说得都是大道理。众婢女经了李嬷嬷数日调、教,也知道些好歹。京城不比亳城那种偏远小地方,多的是规矩。一句话说错,尚且要受罚,何况龙、凤,哪能随随便便的比喻?自古只有皇帝皇后才能用龙凤自比。俞清瑶、俞子皓,又不是皇子皇孙,听了龙凤之说,还木呆呆的接受,她们还怕自己会受到牵连呢!

于是一个个娇斥着,推着“赛神仙”下了船,骂了不少“骗人”“胡诌”的话。

后来,俞清瑶问起出去逛,怎么会遇到相师,查到是俞子皓乳母好奇引来的,当场罚了三月的月例银子,并下了禁口令后,此事才作罢。

江水悠悠,船只不久就离开了金水,驶向遥远的京城。

而倒霉的“赛神仙”,却扯了胡须,丢了招牌,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到亳城,径直进了俞家老爷子的松涛阁。

“回来了?”

“是,回禀老师,学生已经见到了。老师的曾孙女,果然不比凡人,让人把学生骂了一顿,还送了十两银子,说是给学生的丧葬费用呢。”

第六十章 侯府(上)

俞老爷子靠在半旧的藤椅上,手里握着一把蒲扇,半闭着眼睛的摇啊摇。看其舒适的模样,绝对想不到他老谋深算,刚刚设计了自己的后代,甚至是故意泄漏了一些隐秘。

“那丫头对入宫什么态度?”

赛神仙,大名徐万宁,小名徐二,也是俞老爷子当政时候救下的一名孤儿,虽然学富五车,才华过人,但对老爷子忠心耿耿,一直隐姓埋名打理告老还乡后……老爷子暗中的势力。这股势力,绝对是俞清瑶做梦也想不到的,也是皇帝为何必须等老爷子死后才着手铲除的重要原因。

“回禀老师,学生才点了下,清瑶姑娘便朝学生冷笑,还告诫学生小心说话,当心被割了舌头,瞧着,倒是看不上入宫为妃呢。”

“哼,她才几岁,知道什么?等见识了京城的繁华富丽,享受到人间尊荣极乐,就舍不得放下了。权势这东西,沾上了便放不下了啊!年轻时候的天真幻想……呵呵,过两年吧。等经历了,就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

徐二目光闪动,想到那个身形娇小的女孩,面色苍白,五官说不出什么特色,偏偏有股特别的气质,叫人一望过去,移不开眼睛。他不曾见过俞清瑶的亲生母亲,只听人说,当年的沐大小姐如何、艳冠天下、倾国倾城。俞清瑶有其母的几分姿色?就是有十分,入宫的女子,光有美貌是不够的,还有要足够的心机和手腕。

依他看来,俞清瑶的气息太柔弱,是个需要人好好疼爱、保护的可怜女孩,这样的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在四面危机的宫廷里生活,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呢!

他内心是不大赞同的,斟酌着言辞,“老师,其实一定要走这一步么?做了外戚,必然受人瞩目。老师好容易攒下半生的清名,都付之东流了。”

“我的清名……名声算什么!”

老爷子放下蒲扇,扶着腰站起来,徐二赶忙上前,很有默契的搀扶着,往书房走去。

“俞家……唉,半生宦海沉浮,见多了大风大浪,能与当今善始善终,也算难得了。可惜,人总是贪心的。比如老头子我,以前只想着做些顶天立地的事业,真的做成,又想着史书留名。留了名,又想着保全家族,代代不落……”

“老师为儿孙打算,这是人之常情。学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是。老师当年让学生选择,是入朝为官,还是留下来打理产业。实话说,学生当时犹豫着,既想当官光耀门楣,又想报答老师的活命之恩。后来,亲眼看到永安伯抄家灭门……这才断了念头,一心一意经营产业。多少大厦,倾覆在即,都在龙座的人一念之间。老师能在极盛之时想到退路,学生万分敬佩。只是……”

“只是这退路,也得选好接手。学生不才,亲眼见了清瑶姐弟,再对比子轩兄妹,发现他们的志向截然相反。可老师的安排……”

“反了吗?”老爷子布满老年斑的面容,微微一动,“你是觉得,我不该把生性冷淡的清瑶送到宫廷,而应该把贪慕虚荣、善使心机的婷瑶送进去?”

“学生不敢!学生只是觉得,若是换了,兴许两厢便宜……”

“呵呵,谁让清瑶的母家,是安庆侯呢……”老爷子深深一叹,显得十分疲惫,摆摆手,徐二便退下去了。

等人离开,俞老爷子双眸一挣,哪里还有半点倦怠之意?

手指无意识的在桌案上敲了敲,当年对他忠心耿耿的小孩子徐二,如今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可这没什么,人,谁没有私心呢?就好比他自己,明明知道三房、四房,挂着收养的义子名分,其实、其实也是他的血脉啊!

当年他才进了翰林院,怎么能留下与他人妻子有染的污名?只得想尽办法掩盖了此事。后来孩子到了他身边,为堵悠悠众口,只好委屈两个儿子了。这些年,三房、四房每每忍让,不知存了多少怨言。

这些,他都知道。

他不管,不插手家族的内务,也是借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仔细查看众子孙的人品才华心性。

他早知当今皇帝是刻薄寡恩的,对亲兄弟都下得了狠手,不惧史书骂名,当然也不会因为区区“师徒”之名,而对俞家特别留情。所以,刚一当上“太傅”之职,就计划了好几条退路。

徐二掌握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甚至,他也不是特别希望清瑶进入宫廷——如果可以,那当然好,至少能保俞家十年尊荣,不能,也无所谓。俞清瑶就好比一个投石问路的石子儿,到京城试一试水深水浅。

无情吗?

老爷子不觉得。

一个无关大局的重孙女,与所有后代子孙的性命比起来,孰重孰轻,还用说吗?

“皇上,现在就看你我谁能活得更久一些了……”

……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安庆侯府,八辆马车停靠在角门处,来了三四个小厮,看见是李嬷嬷,一面打发人进去报信了,一面开了门,让马车进来。到了二门,下了马车换上轿子,由健妇抬着往内院行去。至于几个丫鬟,则分成两排步行着,一路东张西望,说不出的惊奇、兴奋。

这就是侯府吗?好华丽啊!房子比外面建得精巧美丽,进了来,眼睛都不够用了!

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绕过花园,穿过水榭,到了主院。舅母杜氏已经站在堂前等候多时了。

俞清瑶知道与前世不同——她这回算是不请自来吧?还与本家闹得不大愉快,舅母本来就不是很喜爱她,会不会因此生了排斥之心?

越是靠近,越是紧张。

这时,小家伙俞子皓牵着她的手,冲她笑笑,心,奇迹般安抚下来。

算了,怕什么呢?难道比前世舅母暗中挑唆丽君、丽姿与她为难,更糟糕吗?那时都过来了,何况现在!

“清瑶|子皓,给舅母请安。”

六十一章 侯府(中)

安庆侯的先祖是赫赫有名的开国异姓王之一,祖上比其他出身草莽的王侯多了点远见——越是鲜花烹油之势,越是如坐针毡啊!异性王好当吗?再加一个“世袭”,不是给未来的皇帝心理添堵么!

于是那位出身沐家的开国皇后,找了点小错,对自己的亲兄弟毫不留情,要求严惩不贷!罚得清流无话可说,只能高歌“皇后母仪天下”,“可堪妇人表率”。就这么地,异性王成了国公,国公又成了侯爵。虽然一贬再贬,可甭管登基的皇帝性情宽容也好,暴虐狭窄也罢,稳稳的过来了。在朝在野,名声都不错。

俞清瑶拜会舅母后,就被引着去了自己未来的院子——清风苑,距离主院很近,院中栽了许多奇花异草,正逢八月,姹紫嫣红的花儿怒放着,还有一串串朱红玛瑙似地果实累累坠着,香气扑鼻,还没靠近,就被香气熏染得浑身轻快了三分。及至进了屋子,一应家具陈设,跟记忆中依稀相仿。俞清瑶不由得恍惚起来,记忆的盒子一旦打开,汹涌澎湃……

“清瑶见过舅父、舅母……”

不同这次,前世她是父母双亡后,浑身缟素的坐上了去往京城的船只。刚到侯府,就见舅父、舅母、表哥三人站在门口等她了。

悲戚了好一会子,她被舅母亲自带到清风苑,指着屋子,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直说,有丫鬟不好了也告诉,就当自己家一样。那时候,她悲伤着父母的离世,如一只离群的孤雁惊慌着,害怕着不可预知的未来。足足三个月,伤春悲秋,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舅父怜惜她,不但没有苛责,还疼爱更多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精致衣衫,流水般送到清风苑,关怀得无微不至。渐渐的,她才转过弯来,开始学着一个闺秀应有的礼仪、谈吐、女红、厨艺,参与到社交圈子。

细思起来,当年的她就像一只胆小的鹌鹑,对外界充满了好奇和畏惧,如牵线的木偶,别人说这样好,她便努力去做;别人说那样好,她想想也对,试着那样做。如果没有发生家族败落的大灾难,她就是京城中最普通常见的女孩,嫁人、生子,平安,但一辈子乏善可陈。

她是到了必须独自站立起来,必须独自面对风浪时,才“觉醒”的。指望靠天靠地靠父母,怎么行呢?不自立自强,就是将命运交给别人手里,由他人掌控。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

她不想死,不想带着满腹的憋屈含恨去死,所以弃了怯弱、胆小、斯文、矜持,硬生生拼出个活路。告御状,斗倒当朝宰相,连地痞流氓看到她都绕道。有人敬佩她,有人辱骂她,她全不在意。

亲眼看到污蔑舅父一家的仇人,被拉到午门法场,一个个切白菜似地砍了头,那时候,她才知道活着的意义。做心理想做的事,过心理想过的生活。

她不要再被任何人掌控在手心里,木偶似地摆弄!

热水有些冷了,一个穿着银红比甲的靓丽丫鬟躬着身,在杏红色的帷幔后说,“表小姐,要加些热水吗?”

俞清瑶从回忆清醒过来,睁开眼,看着自己泡在浴桶里。伸出细细的手臂,柔若无骨的小手——这双手,别说干活了,就是略重的东西都提不动。指望靠这双手拼搏出一个未来?唉,慢慢来吧。未来的路,任重道远呢。

“不用了。我初来乍到,怎能劳舅母久候?”

站起来,在浴桶旁的架子上拿了细棉布,擦了擦身体,换上亵衣,穿戴完毕后,那靓丽丫鬟轻手轻脚的过来伺候,给她绞头发。

“我的丫鬟呢?”

“回表小姐的话,翡翠姐姐、玛瑙姐姐在东厢房里盥洗,呆会就过来伺候了。胡嬷嬷带着碧玺、玻璃妹妹,先下去整理东西了,说是晚上再过来给表小姐请安。”

“哦。”

俞清瑶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在梳妆台前,面前的玻璃镜清晰的倒映她沐浴后清新的容颜。这张脸,很有欺骗性吧?稚嫩、柔弱、白皙,双眸间隐约一抹不确定的惊惶,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内里装着早已成熟的灵魂吧!

终于安全到了舅舅家,太好了!

舅舅家,是全新的家,这里安稳、舒适,没有天天盯着她,等着她出错的人,也没有熟悉以前“俞清瑶”性情的人,再也不会做“死后重生”被揭穿的噩梦了!

镜中的人儿,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

李嬷嬷垂首站在杜氏面前,俞清瑶舒舒服服的沐浴时,她必须得向主子原原本本述说俞家之行的全部过程。

“什么?老爷子打算让清瑶入宫?”

“是,有这方面意思。奴婢不过是个下人,这事怎好做主,只答应传话。老爷子说,若是成功,便照着当年大小姐出嫁的嫁妆,双倍送回侯府。”

“哼,这是钱的问题么?老头子也太昏聩了,不想想当今皇上已经年过花甲了!而清瑶才十岁啊!还有,他是皇上的老师,师徒名分天下皆知,居然把自己的重孙女……这事他做得,我却没这般厚的脸皮。”

李嬷嬷低着头,声音轻轻,“奴婢这些日子也细细想过了,小小姐年纪是小了点,但老爷子是什么人?虽然乞骸骨回乡多年,但当了多年太傅,谁知道宫廷里有没有人手呢?或许有办法,让小小姐一入宫廷就能承宠。那时,对老爷、少爷,都是有好处的。”

“不行!”杜氏一口回绝,“我跟老爷多年夫妻,还不知道老爷的脾气吗?这事,绝无可能!任他说什么,我也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推到火炕里,太损阴德!”

……若是俞清瑶知道杜氏前世今生,都帮她挡了最可怕的谋划,肯定要大哭一场!深深懊悔自己不会看人。不过,一切重头再来,她有的是机会,修补当年犯下的错事。

六十二章 侯府(下)

梳洗一番,俞清瑶换上了金丝钱织成蝴蝶图案的果绿色交衽襦衣,配着鹅黄色百褶裙,鬓角插了一根珍珠簪,整个人焕然一新,一扫刚刚风尘仆仆的倦怠之色。牵着弟弟的手,再次在凝晖堂拜见舅母杜氏。

“好孩子,快起来。”

杜氏坐在上首,双手扶起,凝神一打量姐弟两个,见俞子皓生得粉雕玉琢,灵活有神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嘴,肤色白皙,玉雪可爱,若不是知道是个男孩,还以为是漂亮的小姑娘呢!而俞清瑶身体单薄,瘦弱的风儿一吹就倒了,目光点点、娇喘微微,一望就知有不足之症,怕是当年的早产后遗症吧!

心中怜悯更多。这样的小女孩,即便进了宫廷,又能怎么样呢?能承欢受宠?还是能在四面环敌的绝境中,厮杀出一个天地?

细看后,更坚定了绝不送俞清瑶进宫的决定。

“我已打发去找你们舅舅了,他今儿当值,早起的时候还问过:外甥女跟外甥什么时候到,若今儿到,务必打发人来,早些准备着,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清瑶感激的福了福,“劳舅舅、舅母挂心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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