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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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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解释不通。
她安静的站在高台上,视线被帷帽的轻纱遮挡着,看不详细。隐约注意到青衣学子与周围人交谈着,双手不断比划。约过了一刻钟,便有人引着他往知州大人的方向来了。
“学生景暄,见过周大人。”
“呵呵,不必拘礼。听说你是敬敷学府的大才子,才高八斗,林校尉十分看重你啊!”
“学生汗颜,略通奇技淫巧而已。林校尉幼年常常来玄清观玩耍,故此学生与他相识。”景暄不卑不亢的说,“承蒙他厚爱,托付此等有关前程大事,学生自当尽力一试!”
“那就好!那就好!你且去吧,待成功之时,本官请你吃酒。”
“多谢大人厚爱。”
正在你来我往应酬,另一边的俞子皓十分好奇,忍不住钻出来,偏着头看着景暄,“听林十八哥说,你特别聪明,所以才让你来了。你真的那么聪明吗?比我爹如何?”
“呃,不知令尊尊姓大名?”
“呵呵,我爹可是大周朝第一……”
“皓儿!”
俞清瑶连忙出言阻止。招招手,把一脸自豪的弟弟拉到身后,盈盈一福,“舍弟失礼了,请勿见怪。”
景暄听到女声,连忙躬身回礼。
知州大人含笑摆摆手,“俞三小姐不必如此,本官与令尊说起来也是熟识。当年琼林宴上……一转眼都十年了!”不知为何,他话一转,省略了本来想要说的。捋着胡须,感慨不已。
“爹!”
忽然一声叫唤,知州大人手一颤,溜光的胡须惊得捏断了两根。
“爹,你干嘛叫人在下面拦着,不让澜儿上来啊?”
来者只听说话,就知道肯定是知州大人的宝贝千金。她一身红绫衣裳,头上也带着跟俞清瑶一模一样的帷帽,轻纱垂下,看不清五官容貌。
便这样,知州周树生也觉得不成体统,沉着脸责骂道,“糊涂!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还不回去?”
“我不嘛!爹,为什么她可以上来,我不可以!”
“你怎么能跟她相比?奶娘呢,快把小姐带回去!”
“爹,你偏心!我哪里比不过人家了?哼,还带着十几个丫鬟出来,架子比我这个知府小姐还大!”
无缘无故被指着鼻子,俞清瑶很是莫名其妙。她无意与人在大庭广众下争持,便是挣赢了又如何?白白丢了脸面。
“多谢大人关照。小女与弟弟还是到别处吧。”
“贤侄女不必理会我这个不成器的闺女……”知州大人还想再说,他的女儿却跺跺脚,“爹,哪有您这样贬低自己女儿的爹啊!澜儿生气了!澜儿伤心了!”
俞清瑶听了,倒是生出几分好笑。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有过肆意撒娇的时候。因为,只有得到父母全部宠爱的孩子,才会养成这种大咧咧,喜怒随心的性子吧?
她没有,所以她羡慕。
牵着弟弟的手,拒绝知州大人的一再挽留,下了高台——是她的错,高台本就是本创衙役官差为父母官建造的,她凭什么上去啊?也不知外面的人怎么谈论站在高台上的她。
不想那位景暄也跟着下来了。
俞子皓年纪尚小,心思没那么重,好奇的追问,“景暄哥哥,你到底想了什么法子呀?”
“等一会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景暄笑而不语。
微风吹过,俞清瑶侧着头——她坚决不承认是故意借着风力,掀开帷帽轻纱的一角,好偷瞧人家。但这一眼,她的的确确用心看了。
虽只有一眼,却也看清了名叫景暄的学子全貌。略有些削瘦的身材,个子约比自己高一个头。面色白皙,眉眼五官,并非十分出众,但聚在一处十分妥帖、舒服。双眸幽深,若不是早就知道已然盲了,几乎看不出来。
看在眼里,俞清瑶心理却在讶异:好生熟悉啊!
为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
与此同时,打捞税银终于开始了!
上百个民夫被组织起来,分成几队分别行事。安排在上游的人,不停的沿路打木桩,一连打了十多个才罢手。下游的人则摇着七八条小船,在银箱沉没的地点来回的划桨。
此外,还有一群人扛着木头来了。来不及多做其他准备,直接丢到水里。
吆喝声响起来,左右围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税银箱子是浮起来,还是浮不起来。
“俞姑娘是吗?在下知道一处观看的好地方,如姑娘愿意,可跟在下来。”
“咦?你怎么知道我跟我姐姐姓俞的?”
景暄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含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令尊是大周朝第一……在下就在好奇,第一是谁?后来听知州大人说,是与令尊同一科的进士,要是再猜不到令尊是俞探花,在下就成傻子了!”
五十六章 意外
俞清瑶微微一怔。她父亲是广平十八年的探花郎,当年虽然名噪一时,可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权贵亲王。被贬后渐渐消失大众的视线。这位名叫“景暄”的学子,看年龄也不大,倒记得清楚。还通过只言片语,断定了她们姐弟的身份。
她心中好奇更深,很想揭开帷帽看个清楚——可身边这么多双眼睛呢!稍微多动一下,怕是回去少不了李嬷嬷的“教导”。
小家伙俞子皓就没这么多顾忌了,抿嘴一乐,“景暄哥哥,你不傻,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银箱捞上来!”
景暄侧着头,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
下了高台后,几人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了半柱香时间,景暄身边的书童停下脚步,恭敬道,“公子,就是这里了。”
“嗯。俞姑娘、俞少爷,可以在这里观看。”
“嘻嘻,景暄哥哥,你不去那边主持吗?这里离银箱沉落的地方,有点远呀!”
“不用。我只是出个主意而已。”
声音平静、恬淡。
俞清瑶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可惜,帷帽上的轻纱太厚了!身边的丫鬟婢女也多,隔着许多层障碍,她朦朦胧胧,依稀看个青色泛着光晕的轮廓。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觉得那道身影晃晃悠悠,风一般捉摸难定。
这时,围观的群众吆喝声喊起来了。
在下游划来划去的小船,确定了方位后,抛出了船上的儿臂粗铁索,丢进水里。十多个水性很好的士兵,每个人背着皮囊,噗通噗通下饺子般跳进河里,半响没浮起来。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在犹疑时,一个接着一个从水面露出头,伸出胳膊在空中比划着。小船上的人得了信号,就开始用力划水。几万两银子呢,当然不是凭几条船桨能划动的。背着皮囊的士兵游泳回岸,放空了皮囊再充了气后,跟上游打木桩的士兵汇合。
“景暄哥哥,这是干什么啊?”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景暄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能不能打捞税银上来对他影响并不大似地。
打木桩的终于停止了敲敲打打,转而从带来的木箱中拿出绳索——那是非常非常长的绳索,在连成片的木桩上绕了两三个圈,固定完毕,而后丢给河水中的士兵。那人背着气囊沉了水。不一会儿,他跃出水面,摇摆手臂,大声说绳子不行,细了,不结实,会断。
于是,又换了儿臂粗的铁索。
长长的拖出去,一直连到沉没的银箱子那一头。
上百的民夫也组织好了,在河流两岸,分成七八组,每组人都拉着一条绳索——系在小船上。
于是,差不多大家都明白了怎么打捞了。光想着下水,凭人力打捞是肯定不行的,上游用木桩固定,下游的人用力,只管拉。几方面一齐用力,再借着河水本身的浮力,那箱子至少不会沉在河底,动都不动弹一下。
松动后,在水中的士兵两两抱着浮木一头,沉到箱子底下,跷跷板一样,把银箱子跷起来。依样画葫芦,六个银箱子就浮起来了。
说时简单,这个过程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连围观的人都捏一把汗,紧张了足足两个时辰。傍晚的时候,才艰难的把六个箱子挪回岸上。
“嗷~~”
当知州大人现场主持,确定封条未损、打捞顺利完成时,围观的人群都欢呼起来。
俞子皓也高兴的跳起来,“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俞清瑶心中也有些喜悦,但她更好奇,木头遍山遍野都是,砍掉枝叶也浪费不了半天功夫,可是——
“那些铁索长达十数丈,不像是随处可见的。”
“是从通江水师营借来的。”
“呵呵,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居然想到从水师营借铁索来打捞!”俞子皓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毕竟是小孩子,看谁顺眼,那怎么着都是顺眼的。
但俞清瑶不小了,两世为人,又让她比普通闺阁女孩儿,多了些阅历见识。
通江水师营?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平西侯的地盘吗?平西侯跟威远候自祖辈就龃龉不断,两家家主谁也瞧不起谁,后辈更不可能有什么私交了!林风出自威远候府,水师营的人不笑话就罢了,还提供铁索帮忙?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俞清瑶自问,对平西侯孙氏家族了上下,解的不浅。前世舅父被诬“谋反”,主谋虽是赵丞相,可平西侯孙德安没少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被夺爵后,他的三女孙念慈,经常带着一群闺蜜好友,来看她这位“探花郎的女儿”“差点成了威远候世子夫人”的落难可怜虫。
每一次看到孙念慈的洋洋得意,俞清瑶都很迷惑。因为她真不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小姐!是因为簪花宴上,她技压群芳,书画得了第一?还是那一次言语不慎,提到了她姨母在庵中修行?可那些,值得记恨三四年吗?值得每隔两三个月,就浩浩荡荡呼奴唤婢,去狭窄肮脏的巷子里去看一次?一边骂脏臭恶心,一边趾高气场?
无法理解。
但这不影响俞清瑶把平西侯家族上下,都归类为“心胸狭窄”“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她敏感的察觉,税银一事,不是打捞出水就皆大欢喜。
果然,知州大人才当众宣布不久,通江水师营的人就来了,手里还拿着兵部的谕令,称校尉林风及其部下,有监守自盗的嫌疑。自谕令下之日起,税银交由江水师孙德良、孙俊超护送回京。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盗自己护送的税银!”林风当然是满口喊冤。
“哼,你还是乖乖自缚,回去兵部左大人交代——为什么偏偏是装银子的船沉没了?其他船都没沉?来人,把所有参与护送的人都给我捆绑起来!有话去对刑部的大牢说!”
五十七章 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刚刚还是官兵的人,这会子成了“劫匪”了?可劫匪干嘛辛辛苦苦捞银子啊,还捞得众人皆知?偷偷摸摸不是更好么?
知州大人捋着胡须,琢磨了下,和颜悦色的对盔甲在身的孙氏叔侄拱手道,“林公子这些天一直为税银的事情操心,本官是亲眼所见。两位大人,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孙俊超年轻气盛,看见文绉绉的文官就讨厌,口气生硬的说,“什么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如果不是他动的手脚,为何偏偏装银箱的船只沉默了,其他船只都没事?哼!”
他的叔叔倒是和气,将兵部的谕令翻出来,上面有兵部侍郎左大人的印鉴,作假不得。知州大人看了,不由得寻思起来。
船是四天前沉的,可从下湾到京城,快马加鞭、昼夜不停,来回也需要个四五天。这孙氏叔侄这么快得到兵部的谕令……哎呀呀,其中的关窍不少!作为在官场浸淫十年的老油条,知州大人很清醒的摆正了身份,稍微过问尽了这身官袍的责任,就不多管闲事了。
被卸掉了职责的林风大怒,可他毕竟是出身威远侯,身份不同。咬了咬牙,“孙俊超,你别得意!这事,没完!”
“当然没完!林风,恐怕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罪名有多大吗?来呀,把封条给我打开!老子奉令接管护送税银——谁知道这里面装得是不是真金白银?要是被暗中调换了,老子一路护送,还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呢!”
“孙俊超,你!”
形势比人强,林风眼睁睁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拆了封条。
箱子一打开,在场人的眼睛都直了。
许久许久以后,还有人念叨着,“好多好多的金子呦!老子活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金灿灿的躺在箱子里……”
原来,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崖州半年的盐税银子,而是满满的黄金!整整六个箱子啊!
“禀告将军,两万两黄金,一锭不少!”
孙俊超哼了一声,随意的用手掂量一下黄金的重量,然后丢进箱子里,“来呀,上封条!”眼睛却一横,如刀片般刮来,充满了阴厉的光芒,“林风,你可看清楚了!这是黄金!嘿嘿,其实从你刚从崖州出发,兵部就有谕令过来了。若是你安分守己,什么事情也不出,哼,到了京城,兵部的嘉奖也就下来了。谁让你好端端让箱子落了水呢?甭管有意无意……”
林风额头青筋直爆,这金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一无所知!想到自己一路上虽也认真职守,但并没有觉得丢失了税银会让他从此落魄,永无翻身之地——威远侯府赔不起区区两万两银子么?他竟然被当成傻瓜愚弄了!声音从牙缝中迸出,“不劳烦你操心,既然税银……金子完好的送到你们叔侄手中。林某自会去兵部领罚!”
跟随林风的士兵不能接受,纷纷红着眼睛,“难道我们就认了监守自盗的罪名了么!”
“诸位兄弟请放心!等回到京城,林某自会向左大人陈述一切……”
且不说这边的风云变幻,俞清瑶姐弟遥遥注视着“银子变金子”这一奇观,都有些感叹。
“姐姐,幸好箱子全被打捞上来,不然我们也……”
小家伙聪明的紧,当然知道要是一大笔金子消失不见,那跟在队伍后面的自己也少不得嫌疑。想到这里,姐弟两人,齐齐向景暄躬身致谢。
“俞姑娘、俞公子,不必客气。在下只是应好友之约,替他解决了一桩麻烦。唉,如今看来,他的麻烦倒是越来越多了。”
“不管怎样,景暄公子当得起小女一拜。”
俞清瑶知道对方看不见,也未必在乎,但她仍然真心诚意的福了一福。
心中后怕不已。万一这箱子沉个十天八天的,而自己等不了许久,先一步跟李嬷嬷走了……谁知道那装满金子的箱子会不会少了一二个?那她不是最明显的追查对象了?刚到京城,就招惹了兵部的人问案,很好,她的名字肯定会晓谕各家各户。不用别人陷害,自己先把自己的名声破坏的干干净净。
经此事,俞清瑶越发觉得自己必须要谨慎了。她不再是街头巷尾、进出自如的普通民女,而是堂堂安庆侯的外甥女,一举一动都关系着舅舅的脸面,自身的名誉。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错了一步,上天还会再给她重头来的机会吗?
郑重的行礼之后,来不及多说什么,李嬷嬷就派人来接。匆匆跟景暄告别后,姐弟两回到了知州大人准备的别院中。
“什么,嬷嬷,我们继续跟着孙大人的船队上京?”
“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远远的缀在后面,又不需要人家提供食宿。孙少爷答应了。”李嬷嬷笑着道,“咱们侯爷跟平西侯府略有交往,呵呵,再说,老奴跟孙家太夫人身边的梁嬷嬷是同乡,当初一起逃难出来的。”
京城勋贵家族,一代代的联姻自不必说,连底下的奴仆也是沾亲带故。这里面弯弯绕绕多了去了,说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说得完。重生一回的俞清瑶知道,自己未必弄得清楚。不过不要紧,只要抓住几个关键的,就够了!
平西侯府孙家……
凭着孙念慈对她的嫉恨,害她闺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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