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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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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开国功臣之后。听闻出嫁时十里红妆啊,是多少女人艳羡而不得的?
好奇之下,老观主更加费心探索,细心的他当然察觉到俞清瑶的神情在说那些“悲惨”过去时,脸上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悲哀,那绝不是想象!一定是她亲身经历过的!
可是,那怎么可能!养在深闺大宅的侯夫人,亲身经历了洪水,拖家带口连跑带爬的逃出生天?她亲眼看到了饥饿的灾民互换孩子……为活命连人都吃了?她啃了半个月的草根树皮?她在暴风雪天求助堂姐,被奚落一顿后赶出门?
有人会幻想自己那么凄惨啊?就算俞清瑶的趣味不同,跟常人的状态不一样,但那些事情可不想是单纯的“想”就能想象出来的。人世的大灾大难,除非亲身经历,否则一般人做梦也梦不到那种场景啊!
老观主默然了。他直觉俞清瑶说的都是真实的,不管是做侯夫人那一部分,还是凄惨的逃灾女生存状况,都是真是发生在她身上。可那样,常理解释不了。唯一的说得通的,就是俞清瑶比一般人……多出一条命。
但那……可能吗?
老观主没有急着把结果告诉景暄景昕,何况他感兴趣的结果,未必是人家的。朦朦胧胧知道是谁掠走了俞清瑶,可是又不敢确定,于是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次日,也就是第八天的清晨。俞清瑶因为长时间维持在催眠的状态,精神状态越来越往稚龄化发展。双眸澄净,如婴儿一般天真,就是体力不支,面色不好。若没有参汤一直没断,肯定撑不下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手,若是还探查不出来,证明那人比我功力高,只能请齐世子、安乐候另请高人了。”得到答复后,他才点点头,对身边的小童使了个眼色,自己进去了。
催眠的秘技自然不能对外人展示,小童会意,他身上携带一个铃铛,正好与他师傅的是一对,是“母子铃”。母铃摇晃,不发出声音,但子铃铛会叮叮作响。小童倒茶与景暄景昕,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等腰间挂着的铃铛响了,他笑眯眯的弯下身,把一处不引人注意的砖头撬开,淘出里面塞的棉花。
俞清瑶断断续续的声音,通过铜制的管道传出来。
“摩崖石刻很精彩……我不知不觉走远了。头好昏……我醒来了,我看到胡嬷嬷……救救胡嬷嬷,不要伤害她……不,嬷嬷怎么会跟他们一伙?这么多年,我当你是母亲一样的敬爱啊……”
“爹……怎么你?”
三七九章 请求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慢慢的落下了,随着那个圆圆的金乌消失,天空和大地的色彩变得十分沉凝黯淡。。盛夏的夜晚并不寒冷,可当月亮上升,温度乍然相差不少,加上微微的晚风从荷塘处吹拂过来,仍带着湿润的水气,这是极易伤风的时候。胡嬷嬷穿着驸马府的标准管家娘子的对襟夹袄,忧伤的站在朱亭外,看着俞锦熙微醺的仰面斜躺在贵妃榻上,迟疑了半响,才带着藕荷色披风走上前,细心的为俞锦熙披上了。
亭子里的石桌上凌乱的摆着几样酒菜,甜白釉的酒壶早就空了,歪在一旁。底下一片水渍。
“哦,是枝英啊?”俞锦熙的胡茬冒出来,比往日清俊的风流才子形象,多了几分落拓不羁的潇洒和沧桑。他的眼眸还带着朦胧的醉意。
“老爷……您这是何苦?若早知道,枝英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俞锦熙的笑容有些傻气,恍惚了一下摇摇头,“不试验怎么知道……你别说了,我不后悔。”
不后悔还这样借酒消愁?
胡嬷嬷很想说,当年您受到人生最大挫折,亲眼看见生母的死亡,没有一蹶不振吧?在北疆十年艰难无比,您没有不思振作,整日懒懒的只想躲开人群吧?为什么现在……
可她的话,说不出口,永远都问不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悔不悔。
不久,曹姑姑急匆匆走过来,径直步上朱亭,额头的汗渍都来不及擦,“安乐候带着姑奶、奶去玄真观,已经三日未归了。”
胡嬷嬷当即一愣,随即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三天没归?怎么会?去的时候带足了伺候的人手么?姑爷失明看不见,姑娘最近的心情一定很不好。怕是只顾照顾姑爷,她自己身边没个可靠的人……”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只担心她有没有人伺候!”曹姑姑气结。急剧喘息着,“我听说那玄真观的老观主挺有本领,虽然他不对外示人久矣,可仍被我打探到他能令‘哑巴说话’,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会不会被人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俞锦熙木然的把酒壶拿起来,费力的只倒出两滴,烦闷的丢在一旁。/非常文学/“不用查了。那个老家伙认识我母亲。”
“什么,他认识夫人?那……他也会‘探心术’?”
曹姑姑露出惊恐目光,跺着脚,一叠声的哀叹,“完了,全完了!”毫无头脑的乱转了两圈,忽然起了侥幸心思,“会不会那人的本领有限。查到只鳞片爪?”
“有区别么?”
“这……老爷,您好歹想想办法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再耽误下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凉就凉了吧。”
“您!”曹姑姑无奈的跺脚,“好吧,反正是您的女儿,又不是我的!我管她跟我离心不离心。”
胡嬷嬷知道俞清瑶可能遇到什么,反而平静的缄口,站在一边。她为何要背叛俞清瑶……也说不上是背叛,当年她来到年幼的俞清瑶身边,十数年如一日,掏心挖肺的照顾,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关爱。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俞锦熙的一句吩咐——“照顾好我女儿,枝英,我只把你留在她身边”。
为他的信任,为他的交代,为他的殷殷嘱托,所以她坚守着“乳嬷嬷”的位置。心甘情愿从良家女做了奴婢。
而今,她也是为俞锦熙的一句话,离开了自小带大的姑娘身边。
她没变,始终不改初衷。
其实说开了,俞清瑶若不是俞锦熙的女儿,她胡枝英理会什么鱼啊水的?天高地远,她哪里不能去啊?
仰天痴痴呆笑的俞锦熙,身影无比的萧索和孤独。他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了,一个也没。他的父亲,是个小人,就不用说了,生母匪夷所思的来历,都在她的手札后用特殊字符说明了。妻子跟曾经的好友走了,唯一的女儿……也未必是他的女儿吧!
别的人不相信“借尸还魂”,他却必须要相信。母亲留下的手札中明确的指明了她就是“借尸还魂”,从未来世界的一缕幽魂降临到大周。不然,光凭一个出身卑微的奴婢,能有那么大的见识和心机魄力?上观五百年,下看五百年,也就一个林谨容而已。就算她不能出现在史书中,可她通过影响帝师俞青松,影响帝王广平,实现了她的抱负。多少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做到了。
如果俞清瑶也是“借尸还魂”……母亲和女儿都是?
俞锦熙觉得自己能接受前者,却无法接受后者。俞清瑶在娘胎中孕育的时候,他跟沐天华的感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从刚刚知晓怀孕就期待了,足足期待了十个月,才得到那个小小的,巴掌大的小女儿。他至今记得怀抱小女儿时的激动和喜悦。简直用言语无法形容。
可……他亲生女儿的芯子换了?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魂灵给占据了?
他从没期待女儿生得国色天香,或是聪慧过人,只盼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便足够了。可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可能了,女儿早就不是真正的女儿。是另外一个人,跟他没有半点关系的陌生人!也许来自那个时空,也许来自过去……反正,不是令流出喜悦泪水的小小女婴了。
若问俞锦熙怎么发现的?俞清瑶刚刚重生那会儿,俞家老宅不是正巧死了一个丫鬟么?她还为此吓唬了不听话的翡翠……胡嬷嬷是亲身经历人,她对俞锦熙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所以说,第一次见面俞锦熙就开始怀疑俞清瑶的身份了。
而俞清瑶自己不知道,这些年她露出令人疑惑的地方太多了,比如“重生”前她是个文弱受气的女孩,怎么就半年不到性格大变,发飙的硬逼着安庆侯府的下人带她去京城?到了京城,她待人接物,款款大方,努力得到舅父、舅母的疼爱,并且处处防范沈家姐妹,外出做客时更是处处谨慎,最终逃开了“东风无力”那块帕子的陷害,这不显得有些……妖孽?况且她看人的眼光,有时会露出一种憎恨,有时会是哀戚,有时是特别的喜欢,后期才学会会掩饰。胡嬷嬷天天跟着她,全都看在眼里,就是不对外人说起罢了。
但怀疑归怀疑,他能怎么样呢?狠狠咒骂一顿,想办法赶走陌生的灵魂?便是想赶,也赶不走啊!找寻什么得道高僧,驱鬼?他不信不说,就算能做到,也不能伤害“俞清瑶”的本体。毕竟,身体还是他女儿的。
俞锦熙一直处在两难中,所以他对待俞清瑶的态度非常特殊,简直不像一个父亲。不像寻常人非常在意在子女面前的权威,他总是做一些古怪的事情惹怒俞清瑶,看她发火却苦苦忍耐的样子。不断的挑拨,再挑拨,直到俞清瑶受不住的爆发……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多年。好像一个游戏。
等俞清瑶成亲后,他又撺掇她女扮男装,寻面首,甚至在还不是皇帝的端亲王面前言及“又不是你的女儿”,言外之意,母女通杀不是很好么……总之,什么离奇大胆、惊世骇俗就做什么。
这对他而言,未尝不是失去“女儿”表现痛苦的方式。同时,也是在不间断的试探俞清瑶……到底来自哪里?如果是跟他的生母林谨容一个家乡,倒也罢了。可试探来试探去,俞清瑶有激进锋芒的地方,但大多数都是安分守己,普普通通一女孩。
俞锦熙失望了。
他猜测原因,要么是“魂灵”太过谨慎,不肯露出一丁点痕迹,要么是他已经被发现了目的。那样,又何必继续?所以,他按捺不住,决定让曹姑姑的师傅,也就是母亲留下的贴身丫鬟之一,用“探心术”查探俞清瑶的内心。花费了诸多设计,终于得到那句“你几岁重生在俞清瑶身上”,“十岁”的对答。他再也不能听下去,把人交给了谢贵妃一系的人,只提了一个要求——把人带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
怎么知道谢贵妃如此之狠,把人带到了瘟疫爆发地。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第一次做梦梦到已逝的母亲,母亲一直对他说“错了啊,错了啊”。他真的错了吗?他只是无法再看到那张面容,无法面对那双眼睛。一想到躯壳里藏着的灵魂是另一个……心就痛得难以言语。
“枝英啊……你愿意最后为我做一件事吗?”
“老爷……”胡嬷嬷眼含热泪,“您让枝英做什么,哪怕是去死,枝英也愿意的。”
“是吗?”俞锦熙笑得欣慰,看着年轻时不够漂亮,老了更加没什么姿色的胡嬷嬷。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女人太多了,可从来弄不清那些女人到底是喜欢他的外表还是诗仙的名声。至于胡枝英,她应该是特别的吧。
“以前我让你照顾她,现在,你还愿意替我过去照顾她吗?”
“我……”
三八0章 无欲则刚
人生就像一场催眠,当你觉得自己状态很好,自信扬扬,也许就朝着上坡越走越高;如果你都觉得自己倒霉,那说不清的倒霉事都轮到你——恨得你朝老天怒骂诅咒都没用。俞清瑶从来没有想这一刻深刻入骨的感受到,她希望时间流转,回到最初的重生时,她绝不想着再见父母一面,承欢膝下之类,也不想报仇了,别人的命运爱乍乍样去,她管不了那么多。
连她自己都顾不过来了。
她多像一个笑话,天字第一号大傻瓜?被人骗,被人欺,还傻乎乎的掏出一颗真心给人作践!
血缘关系真有那么重要吗?大难来临,或是利益纠纷的时候,还不是只想着自己,谁肯给她半分怜惜尊重了?亲娘如此,亲弟弟如此,连亲爹也不外乎是!她真是瞎了眼啊,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浪费了半生!
当巨大的挫折……不,应该是她生存的执念彻底被颠覆了,那种铺天盖地的黑暗压得她无法呼吸。这个打击太大了,俞清瑶甚至有种错觉,为什么要活两世呢?为什么会以为阎王爷是偏爱她,才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为什么不会是想让她承受更多的,更深沉的苦难,才让她比旁人多活一次?她的生命里,一向是快乐少,苦难多,经历的磨难一次更比一次厉害。若真有老天爷,一定是在看她笑话吧?
她真的受不了了。
人有自我保护的机制。曾经坚强的女孩,连家破人亡都没死心绝望,这会儿……她是真没有求胜欲念了。巨大的痛楚在胸口爆炸了。催眠自然也进行不下去。因为她,彻底清醒了。再也没有什么能蒙骗她了。
也完全记忆起失踪的那八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父亲早就怀疑她的身份,怀疑她借尸还魂。哈哈。十年前重生之初她用来吓唬翡翠,糊弄俞子轩母亲的小手段,居然害了自己。可谁又能料到。亲生的父亲会把这种“可笑”的不值一提的小事记在心理,念念不忘十几年?到底被他找了空子。
了不起,真了不起。
她原以为母亲就是天底下绝无仅有,原来父亲才是独一无二。有这样的母亲,才有这样的父亲啊。对了,还要加上那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弟弟,多么和谐的一家?反观是她。不够聪明,人冒着傻气,才显得格格不入吧!
一想到融入她骨血中的那份亲情,她那么重视,视为最宝贵的财产。原来在他们的心目中,轻如鸿毛。
俞清瑶的心,好像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块,血流一地。她的痛,痛彻心扉,不仅为她付出的感情得到了冰冷回馈,更为她这一世,竟然找不到几个真心相待的人而……心寒。她到底怎么了?她错哪儿了?她爱逞心机,利用伤害别人了吗?她冷漠阴狠。不修阴德了吗?还是她上辈子欠了什么债,需要这辈子加倍的还?
或许她的错,就是对人太好,太真,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
沐天华抛夫弃女,早不值得她视作母亲。俞子皓能忘恩负义。哪里配做她弟弟?还有俞锦熙,她仰慕了半辈子,怎么看不穿他眼底的戏谑?真当她是亲生的,就不会一次次用找面首试探她的底线了。他们是她的至亲,却也不是,至少以后她会把他们统统割掉!
如烂掉的肉!
……
高明的催眠师,会让被催眠的人对他产生依赖感。这位老观主毫无疑问达到了这种高度,俞清瑶催眠失败后,心理受到巨大的刺激,性格大变,变得孤僻自闭,不想见任何一个人,一丁点噪音的干扰都会引发她的强烈情绪,所有东西都被砸了。
景暄景昕得到答案——虽然这答案显得莫名其妙,竟然是诗仙所为?贞洁方面不用担忧了,可,不太对吧,难道俞清瑶跟俞子皓一样,也不是亲生的?他们想尽快带俞清瑶离开,免得夜长梦多,但这个时候是俞清瑶“心理新建”的关键,她谁的声音都不想听,不能听。景暄试着靠近两次,都俞清瑶激烈的当成害她的“坏人”,又是咬又是抓的逼走了。
景昕看着景暄手腕上的牙印,恨恨的骂,“别管她了,她疯了。”
老观主这时不乐意了,“唉,人心难测,谁都有被亲近的人欺骗伤害的时候。施主,若不嫌弃,请让女施主留在观中小住,直到她情绪平稳,如何?”
“她若好不了呢?逮谁咬谁,我们家可容不下这种媳妇!”
“呵呵,不会的。若当真好不了……”老观主怜悯的看了一眼抱膝窝在墙角,目光警惕的俞清瑶,不知怎么,心一软,“我观里可能多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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