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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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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傻了!

周芷苓并不是真的蠢人,当她肯沉静下来思索时,很多事情抽丝剥茧般露出原来的真相。如,那句刺激她,“阮侧妃受宠,生了儿子更了不得了,等王妃过世怕是会立为正妃”压根就是挑拨离间!耐心察访了许久,才查到是谢侧妃的茶水房流传出来的。

如此借刀杀人之类的事情还有很多,简而言之,谢侧妃貌似忠良,其实母妃跟父王之间的隔阂,多半是谢侧妃挑拨的。周芷苓还想起,最初告诉自己沐天华跟父王私情的,好像也是这个温和无害的谢侧妃?

谢侧妃以及她的两个儿女,一时间成为周芷苓最痛恨的人,甚至超过了俞清瑶。她要为母妃报仇,所有伤害她母妃的人,都要死!去死!

“郡主想要做的事情,或许老奴能做到。”

“你?你还敢出现在本郡主面前?你当真我失宠了,处置不了你了?”

“老奴怎敢?老奴活了五十八岁,宫里多有人二十都没活过,就被拖进乱葬岗了。老奴已经活得够本了。只是想起郡主被那俞清瑶害得这么惨,老奴对她也是心怀怨恨,便向为郡主做最后一件事,为郡主分担解忧。”

大金嬷嬷面容憔悴,几日功夫发丝全白了,只有一双精明的眸子还如当初,靠近周芷苓,低低耳语了几句。

“无论是事成还是事不成,你都回不来了,知道么?本郡主今天没见过你,什么都不晓得。”

大金嬷嬷垂着头,应了一声,“是。”

为大金嬷嬷面见俞清瑶提供了必要的帮助后,周芷苓不再纠结跟俞清瑶的私怨,她想的是亲哥哥周止戈的将来。没了母亲,她必须要为兄妹两人的将来做打算。

谢侧妃这么阴险,父王和惠太妃对谢侧妃的儿女又那么欣赏,她的胞兄处境实在危急!怎么办?

想来想去,想到长公主当年为皇帝陛下和亲,换得陛下被先皇隆正和皇后看中,这才立为太子,后来登基。

若端王妃知道她用性命换来女儿不必和亲,而周芷苓却主动走上这条路,不知做何感想?

人算不如天算啊!

三四一章 皇家无亲情

三四一章 皇家无亲情

俞清瑶在宫里住了两个月,虽然也算是新奇事,可怎比得上端王妃自尽这么大的事情,尤其是惠太妃在丧礼上面无表情,对栾家来人不冷不淡,惹人猜想——堂堂王妃,到底因何而死?为女儿灵芝郡主,绝不应该,因周芷苓是皇家女,谁能把她怎么样呢?因此各式各样的死因就出来了。

有的说是被活活气死——正妃还不如两个侧妃受宠,天天看着小妾一堆,外加常年宠爱不衰的的外室沐天华,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也有说被惠太妃欺凌至死,因端王对文华真人余情未了,十多年恩爱如初,惠太妃早就后悔了,对亲手挑选的儿媳妇横看鼻子竖挑眼,王妃被作践得连妾侍都不如,因此寻死;更有说成王妃是被端王失手害死,假说为王妃自尽。

说什么的都有,什么也挡不住流言飞语啊!有关端王府三个字成了京城内外沸沸扬扬的话题。

在这种情况下,俞清瑶再幸运不过的低调回了齐国公府,太医院的院判亲自来诊伤,并送了家传的有益女子容颜,改善疤痕的良药,嘱咐人天天涂抹。明确告诉齐景暄,完全恢复到以前容貌是不可能了,最好也不过是留下浅浅一道伤痕,脂粉涂厚实些,能掩饰过去。

景暄听了,悲伤不已,握着妻子的手,恍若隔世。

“瑶儿,你受苦了!”

“我很好,景暄,你不用为我担心。”俞清瑶不忍让景暄自责,把自己并非被周芷苓害到,而是自己有意如此说了一遍。

“这是无奈之下,你知道她一直盯着我,自打我来京城后就屡次三番像害我,或许是我这张脸长得太像我母亲了吧!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能让她再也不敢肆意张狂?只是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轻轻叹息一声,端王妃长什么样她都不记得了,不过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是觉得母亲亏欠端王妃的,虽然母亲也没得到多少。最可恨的是端王吧,他把爱和名分给了两个女人,但两个女人都不能安心,一个空守着名分把自己煎熬之死,另一个……

罢了,这事跟她关系不大,除了周芷苓那样不讲理的,谁能把罪名不由分说扣到她头上呢?她俞清瑶可是受害者!太医院的院判都说治疗不好了。

其实她对自己的容貌远远不如旁人在意。甚至心底还有一种想法,毁容了,她与生母沐天华的相似之处就不多了吧?至少别人看见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她是沐天华的女儿,长得很想沐天华,可惜没有母亲的仪态万方、顾盼生辉”。

作为一个女人,俞清瑶也有骄傲,很不愿意总是跟人相提并论,还永远是处在其“次品”、“瑕疵”的位置上。前世俞清瑶背着这个阴影,这辈子也没少受影响,不然,她怎么会选择看不见的齐景暄,而不是威远候世子林昶?大理太子段晓天?长乐侯王銮?

因她最怕的就是别人娶了她,是想在她身上找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这比一辈子嫁不出去可怕的多。一边对她浓情蜜意,一边肖想的是她的母亲该是何等国色天香……那种可能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打从心灵深处感觉恶心!排斥!

夫妻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景暄没有过多的说他有多担心,为俞清瑶的下落来回奔波,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俞清瑶则不同了。她对丈夫一向坦白,把自己坤宁宫起火后被安娘所救,送到冷宫避难,然后面见皇帝统统说了一遍,甚至连她的猜测也一并说了。

皇帝是长公主的亲弟,若她是皇帝的孙女,景暄是长公主的外孙,那她们也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了。舅母曾经说过,表兄表妹关系太近,成亲容易生出有残缺的孩子,但她跟景暄……应该不算吧。

猜测中,没注意到景暄的表情已经十分严肃,岳父大人是皇帝的私生子?这绝不可能!是也绝对不能公布出来!

俞清瑶毕竟是女子,不知道若皇帝平白多了一个儿子,会对朝廷有多大影响,会直接改变现在的格局!七皇子已经“暴病身亡”了,其余皇子看不出皇帝更偏爱谁,立储迫在眉睫,可皇帝的心意谁也不知……朝中大臣已经分成几个派别,虎视眈眈,再暴露出诗仙大人其实是皇帝的私生子,算是他的表舅,那该如何是好!

齐国公府危矣!

他的父亲齐国公为他付出良多,还有弟弟景昕的性命……那一霎那,景暄的脑中飞快想了很多,包括接下来的朝中局势,和可以拉拢的势力。

但俞清瑶却恍然不觉。对女人而言,只要她沉浸爱河,就会把自己的全部身心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只要他好,便觉得自己牺牲再多也是值得。

景暄却不能只顾自己的儿女私情——他的出身注定了,很难在广平皇帝上位的时候放松警惕。广平已经老了,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越是最后关头越是不能放松,否则他的一家老小都得跟前安庆侯府一样,不明不白的下了天牢。

接下来的几日,景暄暗中与齐国公商讨办法,俞清瑶本来可以察觉丈夫的异样,奈何长公主登门,对她一扫往日的慈祥和蔼,令俞清瑶惴惴不安。

难道长公主也相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以为她跟皇帝有不清楚的关系?待要说明时,长公主却挥挥手,原来在意的并不是宫廷生活的那两个月,而是俞清瑶的祖母,曾经出家法号文妙真人的,林谨容。

“早知道你是她的亲孙女,也是世间她唯一的孙辈,说什么我也不会让景暄娶了你!”第一句话就非常严厉,打得俞清瑶措手不及。

父亲为祖母报仇不择手段,可见热爱之心;皇帝在祖母死后多年,仍念念不忘,连出身微末的安娘也谨记着祖母曾经说过的话,俞清瑶的心目中祖母不说完美,至少是一个极有魅力的女子。

“她?她就是一祸水!只要她在,就有不绝的杀戮、死亡和鲜血。当年皇帝登基,就是她建议攻打东夷,树立权威,害我夫死子丧!”

“啊!”俞清瑶震惊,期期艾艾,“这、这怎么会?后、宫怎么能干政,尤其是两国交战的兵事……”

“哈,你倒是‘贤良淑德’,记得后宫不能干政。可她不是皇帝的后、宫,从来不是。至死,她也不是皇帝的女人。”

说罢,看了俞清瑶一眼,心说就这头脑,也算是那祸水的孙女?真不知随了哪一个,无论是沐天华还是林谨容,对自己的容貌都是无比爱惜,宁可死也要保持美貌的。她倒好,损毁容颜换得报复周芷苓。难道她觉得景昕会一辈子失明?

哼!就看到那时她如何惊诧后悔吧!

“我没见过比林谨容更了解男人心的女子,也没见过比她更心狠手辣的女子,她还开启宿慧,俞帝师八九成的改革方案都是她提出的。她的手腕见识,加上皇后的财力支持,皇帝的信任,呵呵,真是开启大周鼎盛繁华的兆头啊!”

长公主不无讥讽的说——以私心而论,她对林谨容恨不能噬其骨、吞其肉,但以女人角度而言,林谨容太令人佩服了,以青楼女子之身成为能控制江山的半个掌控者,试问有几个能做到?长公主自问连万分之一的都没有。

淡淡看了一眼俞清瑶,心想若这人丫头有林谨容十分之一的才干,她也忍了,仇人之后就仇人之后吧,为了将来生出几个狡诈如狐、谁也欺负不得的曾孙后代。可俞清瑶有这本事么?除了个性倔强了些,还算知道大体外,心机、见识、口才、应变能力、魄力,都差得太远了。

也罢,她就不发作了,留待日后看她本分否,有没有自知之明。

长公主的个性就是如此,喜爱的时候恨不能捧到手心里,怎么疼宠都不过分;不喜的时候,往日的欣赏、夸赞都成了“废话”,变成了缺陷——试想俞清瑶未嫁的时候,长公主对景暄身边伺候的人会疾言厉色么,说不定赏赐连连,只有让她们多尽心的,怎会让人里景暄远些?

简而言之,长公主是把“此一时彼一时”活学活用的人。不能不说,她的遭遇让她必须把这六个字深深刻在骨子里,随时准备做出改变。

俞清瑶还不知道因身世的大白,让她跟景暄的婚姻第一次出现危机。她还以为长公主对她的漠然冷淡,是因为祖母鼓动皇帝对东夷发动战争的缘故,心理十分愧疚。

两年以后她才知道,这种愧疚根本没有必要。女人能影响朝政么?皇帝又不是脑瘫的智障,难道不知道东夷的国王都是他姐夫,皇后是他胞姐?林谨容又不曾给他灌迷魂汤,逼着他杀害四个外甥!所以说,始作俑者还是皇帝陛下。

那时,她才知道,长公主欣赏的是像沙漠玫瑰那样拥有坚韧生命力的女子,若她在接下来的对峙中跨下来,求了饶,恐怕第一个要她性命的就是长公主!

自古皇家无亲情。

三四二章 相谈(二合一章)

三四二章 相谈(二合一章)

“这张精致美好的脸,这么不喜欢?”

俞锦熙仔细端详女儿面上的伤痕——抬着俞清瑶的下巴。这种姿势,着实令人难受,俞清瑶忍不住偏了头去,躲开父亲的目光,“爹,我还有话想问你呢。”

“呵呵,不用问了。”诗仙大人风采不减往昔,穿着一身青丝团花锦袍,外罩着一件御赐大团宝象花大氅,随意的把大氅往身后的紫檀木的冠帽椅上一丢,直接坐在女儿的拔步床上,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翘着腿,“真要不喜欢,爹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你想办法隔开你们母女,避开见面的机会。你以为什么?”

看着父亲一挑眉,俞清瑶一阵气怒,原本很想用理智、冷静的语气询问一些问题,这会子,也不想忍了!伸出手,重重在父亲的胳膊上一扭。扭完了,见俞锦熙总是和煦春风的笑容垮了,面容扭曲,龇牙咧嘴的模样,她感觉舒爽极了。

呵呵,看你还维持什么仙人模样!

俞锦熙故意哀叹着,假模假样呻吟两声,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啊?”

“我是说,养女不教,果真受害不浅。这不,祸害了人家又回来祸害自己了。”

俞清瑶听了,真的动了怒,“我祸害谁了?我还没怨你事事瞒着我,害我无端被人当成棋子利用来利用去!明明是你的错……”

想到委屈的地方,她忍不住流下两滴泪。旁的就罢了,长公主昨儿明确表示,自己跟景暄是“仇家之后”的结合,虽然还有夫妻情分,但长公主在景暄心目中的地位有多深,成亲以来她最知晓不过。若是长公主逼迫景暄休妻,她如何自处?

怪不得父亲自打她成亲以来,又是撺掇她找面首,又是让她女扮男装,连风月场所也不避讳,是打着这种主意。可真不愿她嫁给景暄,当初怎么不阻拦!不绝现在太迟了么?

女人的眼泪,到底价值多少,要看让她流泪的对象。若是无关紧要的,泪流成了海,哭死了,谁会过问?可若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哪怕只有一滴,也足以赴汤蹈火。

俞锦熙以为自己早就心如铁石……亲手送彭皇后和她的亲信一道魂归地府时,他可半点没有怜香惜玉。可望着女儿轻飘飘、一个哀怨难解的眼神,好吧,铁石浇筑的石心偶尔还会心软片刻。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若是你跟景暄……出了问题,会不会想不开,跟那些后宅妇人似地寻死觅活?”

“去你的!”俞清瑶从枕头边上拿了一块素娟的帕子,擦干了眼泪。别说她好不容易得来重生一次的机会,就算没有,有这么个好爹爹,又是让她见识外面的“俊男靓女”,又是让她以男人身份外出交往,她岂能做出跟那些见识短浅的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哼,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

景暄对她是好,但她从来没觉得世间会有人一辈子待另一个人好上一生一世,端王倒是爱她母亲爱得痴缠,不顾世俗的眼光,可牵涉到沐家的“谋反大案”,若不是她亲自去求,并送上了实打实的证据,端王会出面吗?他最多保住母亲一人的性命而已,至于日后母亲眼睁睁看着亲哥哥、侄儿砍头而死,会不会伤心欲绝,都顾不上了。

她跟景暄是少年夫妻,而世上的结发夫妻能走到白手到老的太少了,一生那么长,会遇到的诱惑、危机也那么多,终究能走多远,焉知不是前生所订?她,不会强求。

“爹,你不用试探我。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跟景暄长久不了。说句实在话,当初我嫁人的时候,选择景暄并非其他原因,就是觉得他脾气好,将来我有个什么……能包容。若他听从长公主的话,打算跟我和离,我不会纠缠的。”人活着,谁没三两到槛儿,俞清瑶吸了下鼻子,“和离又怎么样?我有大笔的嫁妆,大不了带着嫁妆寻一个安宁地方,又不是非要这诰命的位置!你女儿我不贪图富贵荣华!”

“你真的不会为景暄寻死觅活?”俞锦熙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声。

俞清瑶听了,憋着气,冷笑了声,赌了一口气,“我跟他才不过三年夫妻,就要我为这三年付出生命?父亲大人,你女儿不爱惜容颜,却绝对爱惜自己个的小命!别说是他,就算是你,我也是不会为了你去死的!”

俞清瑶以为自己说了这样自私的话,肯定要引起俞锦熙的反感,孝道大过天,哪有儿女对亲生父亲说这等无情话?不想俞锦熙听了,大为欣慰,竟似心口的大石落地,“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终于可以放心了。”

“呃……”

还能说什么呢?俞清瑶只觉心头憋闷的快要爆炸了。第一万次抱怨老天,前世她以为孤儿是最痛苦的,没爹没娘,别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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