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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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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拼了
七皇子蹭蹭后退三步,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跟着母后拼这一回,赢了他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眼色,不同跟兄弟手足斗得你死我活,可以过顺心舒服的日子。败了,也不过是把日后可能的下场提前……
“可是母后您干嘛把安乐侯夫人接到宫中,平白打草惊蛇”
都已经谋划谋反了,步步都要小心谨慎,唯恐走漏了消息,怎么能大咧咧直接把俞清瑶接到宫中?
“本宫当然有本宫的思量。一则俞氏得了王怜儿的大半财产,宫里谁都知道本宫跟王怜儿不和睦,便是尤其发泄到她身上,谁会怀疑?再者,事涉齐家……”彭皇后在儿子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什么?”
“现在你该明白母后用心良苦了吧”
“母后”七皇子脑中迅速过了一边掌握兵权的京城大将,发现只要齐国公按兵不动,凭彭家的财势贿赂、收买,加上以前就准备好的钉子,成功几率很大,不由得多了几分信心。
最多十天,他就能登基为帝了?
世事变幻,谁能他当不了太子,就一定没有当皇帝的命呢?
三三二章 身世之秘
三三二章 身世之秘
齐国公府。
齐国公冷冷的看着宫中来人,不由分说把俞清瑶带走了,沉默的不发一言,也没有命人阻止。管家很是着急,“老爷,大公子才走不到两个时辰……”言下之意,景暄刚刚离开,他的妻子就被人当面带走,等回来如何交代?
不说坤宁宫莫名其妙的“懿旨”实在有伤国公府的颜面,就是看在父子情分上,也不该啊胡嬷嬷、默儿等人想要靠近,可被抬春凳的四位粗壮嬷嬷挡住了。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俞清瑶盖上三层厚厚的蚕丝被,蒙得几乎看不到身形,前后左右都有旗幡,加上天越来越黑,保证谁也看不到……
“国公爷……”
服侍过俞清瑶的侍女们一齐跪在齐国公面前请求,只是齐国公冷着脸,无动于衷。
胡嬷嬷等人没有办法,只好动用她在外院跟驸马府联络的下人,赶快传消息给驸马府,同时去找景暄。双管齐下,一定要把自家姑娘找回来啊皇宫内院那种吃人的地方,她的姑娘会受多少痛楚?她的伤还没好,如果没有及时换药,怕是有生命危险啊想到这,胡嬷嬷心急如焚。
……
同样心急如焚,疼爱俞清瑶胜过一切的诗仙大人,俞锦熙,他穿着一身宝蓝色杭绸直缀,站在一面高大的紫檀落地玻璃镜前——这面镜子,曾经是俞清瑶女扮男装时,最喜欢照的镜子,每次她都要在镜子前翻来覆去看上许久,自顾自的说话,微笑,做鬼脸。
俞锦熙曾经有一个乐趣,就是偷看女儿在镜子面前的表现,多可乐啊,就跟她小时候不会翻身,鼓着气用力挥舞手臂,却因太胖了,总是失败一样。他的面容憔悴,下巴上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连续三日的酗酒,使得他的眼睛泛红,似乎总是带着醒不来的醉意。
“我错了吗?”
他这样问自己,“我为了复仇,把我唯一的女儿陷了进去。她不该牵扯进来,我只想她安稳的躲开,过平静的生活。可她还是卷进来了。”
俞锦熙的内心痛苦难熬,“我明知道她受了伤,我明知道她无力抵抗可是彭皇后准备发动了,这个关键时刻我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进去了……”
为了等这个机会,他等了十年北疆的风沙那么大,干旱、缺水,没有任何精致的食物,逼急了虫子也得吃他十年的辛苦,不是为了仇人自己寿终正寝的,而是要让他们活着,并后悔的承受他们应有的罪孽“喆喆……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他咬着自己的胳膊,直咬得出血。可出了这个门,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探花郎,往返青楼,一如当初。
有些伤痛,只能埋在最深处。不说,不代表不痛了。
————————————
景暄回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他本以为先过去准备一番,等太医诊断俞清瑶可以挪动了,就送她去乡下养伤——一是避开朝中纷乱的人事,二是他们夫妻可以过没有打扰的生活。谁能想到,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爹……”
跌跌撞撞的景暄顾不得换洗干净的衣裳,在前厅里茫然的找寻着什么,“瑶儿她真的被带走了?”
“景暄,你先坐下。”
齐国公一夜没有睡,就坐在厅堂上,“皇后亲口下的懿旨,来的人是的确是坤宁宫的心腹。”
“可是爹,瑶儿的伤还没有痊愈一定要让她去么?”
“她不去,让谁去?东茗公主么早得罪了彭皇后,去了也不会取信听爹的话,一个女人而已,爹会尽全力保住她的命。但若是她命不好……爹只能顾得你和你兄弟。”
景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宁愿被刺杀命悬一线、躺在病榻上毫无知觉的人是他“再忍忍,很快就有结果了……”齐国公只能这样安慰。可能他也知道言语的苍白无力,很快尾音消失,只余一段长长的寂静。
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景昕从外大踏步回来。
“爹,哥,你们都在?”他昨日在外与友人聚会,直闹到天亮才回家,作为父亲齐国公很少管儿子的私生活,而后宅的女眷谁能管他,不都随着他去?
应该说,景昕的日子过得十分快活。
“哥,我今儿听说嫂子被带进宫了?啧啧,皇后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要不要弟弟回头找人帮忙问问?打听一下?”
景暄深深的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不用了。”
“真不用了?”景昕暗笑,心说你还能指望谁呢?长公主这会子进宫保证没有人理睬她皇后毕竟是皇后啊,不管得不得宠,毕竟是一国之母。长公主得罪她太多了,现在想转圜都来不及。
而他,多年细水长流下来,还真收拢了几个死心塌地的心腹,救人办不到,但查查消息还是轻易而举的。听见景暄似乎无意求助,他在心里冷嘲,心说是看不上我吧也罢,我还懒得过问呢
整个国公府都笼罩着一层阴云——安乐候虽然是分了家的,但毕竟是国公府的嫡长子,嫡长子夫人都被带走了,不知接下来会怎么样?而齐国公千方百计连宗的那几位齐家公子、少奶、奶们也坐不住了。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让几个爷们或是借住其他人家,美名其曰是跟人家一起读书,把走不了的女眷留下,以防万一齐国公府无事,而他们平白得罪了人。
对此,国公府上下的人哪个心理不门儿清?对号称“诗书传家”的齐家多了几分鄙薄。不过是连宗的亲戚,正经亲戚都不算呢,就这么怕事,他们是奴仆之身,一旦齐国公府有事逃都逃不掉,也没像他们那样啊齐景昕悠然的回到内宅,见过了春姨娘刚出生的小儿子,玩闹了片刻,又去了杜姨娘的房中看了一会儿长女,陪着用餐,随后才去的正院。进去不到一盏茶就出来了,他跟东茗实在没有任何话说,出了院门就去了偏院,寻了两个姿色极佳的歌姬,弹琴唱曲给他听。
喜滋滋的听着悠扬婉转的歌声,身后还有美姬给他松泛筋骨,齐景暄人生最惬意的时候莫过于此。
等到下一刻,他便再没有开心舒爽的时候了。
“禀世子爷,门房老张说有人求见,塞了一封东西说是定要交给国公爷的。他自作主张送到这边来了。”
“呃?”齐景昕还没当一回事,抬了抬眼皮,让人把人叫进来,先劈头一阵骂,“你怎么当差的?既然是交给父亲的,怎么能送到我这里来?”
门房战战兢兢,“来人不同姓名,小的想,国公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理会旁的小事?说不得,只有请世子爷多烦心了。”
“呵呵,你很会说话拿过来吧”
景昕笑着盘膝坐起来,身后的美姬还在揉捏他的肩膀,脸上挂着媚笑。
接过那密封着的东西,景昕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字面上的都是十分简单,能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的景昕自然全部看到了,可连在一起的意思……惊得他一头冷汗纸张被他揉捏成一团,眼神如寒冰,“谁送过来的?”
“不、不知道啊,那人没有通姓名。”
“除了你还有谁看到上面写的东西了?”
“没、没人。呃,不对,小的也没看过。小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敢,小的没看过。”
不明白齐景昕为什么脸色大变,可能干门房的都是机敏过人的,连忙跪下磕头,就差指天誓日的发誓了。
“好了,好了,谁让你发誓了。烂了舌头生了疔,你以后还怎么做门房?”说到这,他又细细看了一眼貌不惊人的门房,心说若他看了,还把东西交到自己手里,倒是暂时可以信任。
因见唱曲的美姬身段妖娆,挥了挥手,直接让门房把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领走,算是赏他的,喜得那年过四十的门房高兴坏了。
刚刚还恩爱非常,转眼就赏人了,美姬的脸色煞白煞白的。齐景暄压根没有多看一眼,随手就纸张撕碎了,都吞到自己肚子里。
这上面写了什么?是几个人名,并“偷龙转凤”的全过程齐景昕不是蠢人,上面的人他未必都认识,可能这个关键时刻送东西给他的父亲,肯定是大事——就是没想到,这件大事是关系他的身世他名义上的亲娘,害怕生了女儿没地位,就提前准备好了男婴。亏得当初灵心郡主也要生产,所有人都围绕着她转,好不容易找到空子,把还是婴儿的他弄进府。
原来,父亲只有一个亲生儿子,他不是亲生的。
一想到被齐国公知道后,他会失去所有,变成一文不值的穷光蛋,景昕禁不住遍体生寒。他回头看着身躯有些僵硬的美姬,“怎么不按了?”
“世子爷……奴没力气了……”美姬竭力露出一个媚笑。
景昕还是很喜欢身段妖娆的女子,叹口气,“你认识字?”
“奴出身卑贱,哪有什么机会认字啊。”
“我相信你。”景昕轻轻伸出手,在美姬的脸庞上摸了一把,“但是本世子不愿意留下任何隐患。”
虎口对着美姬的喉咙,指下用力,只听嘎嘣一声,娇柔的美姬脖子断了。
三三三章 谋反之后
三三三章 谋反之后
世界上真正绝顶聪明跟愚昧愚蠢的,毕竟都是少数。大多人都是智商中等、不上不下,区别他们的成功与失败,就是看人生的旅程中偶尔的一转弯,做出了什么选择。彭皇后预备谋反,勾连了外臣准备夺取皇位,且不说朝堂上嗅到风向的人如何抉择,齐国公为景暄又做出了什么让步,只说俞清瑶——倒霉了十几年,终于幸运一回。
这次风波,京城内稍微有些头脸的人家都被御林军围困了,全家老小都出不去。开始还罢了,御林军奉命监视,并没有杀人之举。后期准备夺宫,便把精锐抽调一空,与虎贲卫在皇宫内展开了生死搏斗。那监管的人员不足,便有奴仆胆大妄为趁乱抢夺财物的,或是谋害主人,也有趁火打劫的贼人,放火、杀人。只说这次谋反后,多少人家举起了白幡,便知道受害有多严重。没有三五年,怕是恢复不过来。
安乐候府也不例外。
早说要清理内宅上下的奴役,可都是几辈子的老人,碍着诸多缘由,只是敲打了,没有真正责罚。一遇到大事,便显出害处——竟然有六成以上的人预备逃跑!还冲到主院里把金银财物瓜分一空,少数忠心的也被刺伤了。无可奈何只能退到东府。东府的主人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手下的奴役大半是厮杀多年的官兵出身,有人心怀不轨的也聪明的避开。
若是俞清瑶还在自家的宅中,恐怕莫名其妙被人割了头颅。现在可好,躲在最安全、最保险的坤宁宫内,外面的动乱一点也没受波及。而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最惊险的过程已经结束了。结果自然是彭皇后一系落败,七皇子被反水的御林军首领周林控制住。
时间再倒退几个时辰,虎贲卫获得胜利,进宫坤宁宫时,彭皇后最信任的贴身嬷嬷安娘悄然无声的逃了,看着四散的宫人也不多管,直接冲到偏殿中,举着火把,趁乱让两个忠心的粗重嬷嬷抬着俞清瑶离开。半醒不醒的,俞清瑶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就被弄到一个绝密的安全之地。
后期的纷争竟然也没受一丁点连累!弄得她这个“英王动乱”主要当事人之一,后期对亲友根本无法絮叨她经历了什么!她能说,就是睡了一觉么?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安全到除非搜宫,否则想要你死的人绝对找不到。”
“这里……”
俞清瑶艰难的捂着胸口,抬头观察环境。黑漆漆的夜里,能看到什么?无非是黑压压的宫室,还有几个面目惨白的宫人。紧紧裹着披风,感觉一股阴寒的冷风,吹得人骨头缝隙都生疼生疼的。
“这是冷宫。”
安娘平静的说。
啊!冷宫!俞清瑶惊讶,随即想到宫变的话,谁会想到冷宫啊!应该会很安全。一时闹不清安娘是敌是友,再说她有反对的权利么?随便怎样吧,反正她现在虚弱的不必亲自动手,只要把她丢在一边置之不理,缺水少药,伤势越来越恶化,也只有死路一条啊!
想通了,她就闭口不言。看着那两个粗重有力的嬷嬷快速的清扫一边偏僻的宫室,她被挪到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有被子?很好,一时片刻大约不会要她的性命了。
这一夜,十分混乱。远方的厮杀声,呐喊声,惨叫声,还有冲天的火光,即便看不到真实的画面,也能在脑中勾勒出具体的情形。俞清瑶裹着棉被,睁大眼睛,怪异的是心理没有多少忧虑。
“你不担心?”
三更天的时候,安娘忽然说。
“担心什么?”
“你的亲人,你的……夫君。”
“他们不会出事。”俞清瑶的语气很淡定。
“哦?你凭什么确定?刀剑无眼,你就不怕他们被人害了?”
俞清瑶笑了下,淡淡的回答,“我父亲在北疆跟凶猛的北狄人斗了十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我的景暄,从小到大遭遇的暗杀不计其数,明枪暗箭都过来了,怎么会被这么明显的谋反中遇害?我若是存了无用的担心,不是小瞧了他们。”
安娘轻轻的笑了声,没有问不担心旁的人么?比如其他的好友,亲人,生母沐天华,‘胞弟’俞子皓,舅父沐天恩,朋友如阮星盈等。
其实危机关头,谁又能顾忌那么多?看个人的命数吧!至少俞清瑶的生命中,父亲跟景暄是最重要的,是万万不能失去的,其他……有也好,没有也罢,不会让她有“生命从此在没有意义”的念头。
说了几句话,俞清瑶自觉气氛尚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她?这冷宫的废室,怕是早就预备好了的,俞清瑶当然知道这种逃命的场所越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她想不出,干嘛要为她一个素不相识的,做这么多。
“那你呢?你可恨你的父亲?是他先把先皇后的文书公布,才害得你受了大难。也是他非要至俞家与死地,才让俞子轩铤而走险。不然,也许你现在还跟你的夫君团聚一起,不用忍受分离之苦。”
“哦……”
俞清瑶长长的呼一口气,因胸口的伤处不敢乱动,只眨巴一下眼睛,“若这么讲,其实我爹错处大了,最大的过错,就是生了我。没有我,他没有任何顾忌了。他想做什么,都不必考虑其他。我,是他的累赘。”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父亲跟俞家的恩怨纠缠,他是被俞家抚养长大的,可是好像非常恨俞家的人……我是他的女儿,能怎样呢?若我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从来不曾用仰慕的眼光看待父亲,那我不会有失落。可我是他的孩子,是大周两百多年来唯一的诗仙的……女儿,我为他骄傲,为他自豪!那总要为这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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