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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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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恩见了也吃了一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愤慨——汇通钱坊的干股,老侯爷有亲生的儿女不给,反给了一个小妾?这像什么话他一直以为是田产、铺面之类,没想到是一笔惊天的财富水月淡笑了两声,“老侯爷临终的时候,把这份干股契书给了我,说是伯爷你……并不适合官场。宦海起伏,便是机警如他,也全亏了有个做公主的亲娘。而伯爷你连个能帮衬的兄弟也没有,将来安庆侯府的匾额能不能抱住,都难说。”
说得沐天恩的脸色极为难堪。
水月仿佛没有看见,仍旧说道,“他怕你遭遇不测,便选了探花郎俞锦熙帮衬你,还交代我说,若你跟探花郎交好,这些钱便留着给我找落难的亲人花用。若你最后跟探花郎分道扬镳,这笔钱财,便算是安庆侯府东山再起的本钱。”
说罢,笑了笑,垂眸看着木匣,“这东西我保管二十多年了,从来没用过。我想伯府现在很需要,你们可以拿着我的信物,干股不必动,只需把这么多年的分红提出,便足够解燃眉之急了。”
杜氏的脸也变色了——抄家后,还回来的古董字画很少,亏空巨大,加上侯爵降为伯爵,永定田都少了大半,日后维持生活是个难题,但凡能省俭的都省俭了。
“你……”
所求不大,不过是立个嗣子,清明有人祭拜而已,比起这庞大的财产,沐天恩和杜氏都无法拒绝水月的要求。
这事便定下来了。
最后一个念想完成了,水月当晚就咽了气。她是命人把自己抬到院子里,看着星星、月亮,还有被满院子的灯笼照着的合欢花合眼的。临终前还在想,恩啊仇啊,都是过眼云烟,她这一辈子痛快的日子太少了,早知道,也许在母亲为她择夫婿时,不那么挑挑拣拣。或者荣国公府败落后,老侯爷要为她赎身,她一口拒绝就好了。明知道他也是陷害娘家的仇人之一,为什么还相信了他,愿意跟他走呢?
如果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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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死后,俞清瑶十分伤心。杜氏很想劝解俞清瑶不必那么难过,“她曾经想要害你性命呢”,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说你的嫡亲祖母是个狠毒无情的,当年曾是荣国公府的一名丫鬟,因自持三分姿色有就爬上了男主人的床,被吃醋嫉妒的正妻不容,卖到青楼了?之后时来运转,抓到皇帝被刺杀的机遇,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后来用各种手段,把整个荣国公府的男丁都害死了,女眷送到教坊司?手段之狠,令人胆战心惊?
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万一传出去俞锦熙的亲生母亲居然是……恐怕牵连的就太多了。恐怕朝堂都要震动三分。
所以,俞锦熙名义上的母亲,是钱氏的另一个表姐,苏谨容,那个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小裁缝,又来有被帝师送给皇帝的可怜女人,年纪轻轻,二十四岁便过世了,死后被封为“容嫔”,遇后宫大封时又晋了“容妃”。
如是,皇帝特殊照应俞锦熙,也让人能理解了。
杜氏也是无意中知晓的,她在闺阁时是靖阳候府的嫡出千金,听说荣国公新娶的三媳妇如何泼辣,把新婚丈夫的通房给卖到青楼,这种事情当然是反面教材引以为戒的。后荣国公府败落,其他的女眷愿意自尽的,都得以保全名节尸身下葬了,独那三媳妇被马夫拽走了,三天后才被在乞丐堆里找到……死状凄惨,死不瞑目。
听底下人说,是以前被卖到青楼的丫鬟报仇做下的,她十分本事,不知怎么把水三少爷弄了出来,割了舌头断了四肢,一截一截骨头敲碎了,活活把人痛死比起整个荣国公府三百多人,这对夫妻下场最为悲惨。 当时,杜氏以为那个丫鬟是走了狗屎运找到机会报复,直到俞锦熙为他的生母请封,提及“蒯城林氏”……到底是谁救了皇帝,不得而知,但那蒯城,杜氏以前的乳娘便是蒯城人。一座极小的县城,三十年前人口不足两万,主要有三大姓氏,林姓只是外迁人口,不满百人。从一百多人中,找到合适年龄、容貌的女子,能挑出几个?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抽丝剥茧,杜氏似乎摸到了边。而她猜测的,八成都对了,只有一些猜不中——如,俞锦熙的亲生父亲是谁?帝师又没有前后眼,知道未来的俞锦熙会成“诗仙”,怎么肯让他做俞家的儿孙,不怕被人发现了?
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不能跟人说,实在不好受。且这些事情都跟俞清瑶有很大关系,不告诉她吧,忍得辛苦;告诉呢,清瑶也不大,能有什么法子?
杜氏并不知道,因她的迟疑犹豫,让俞清瑶险些遭到灭顶之灾六月二十六日,俞清瑶为水月举行了超度法会,法事做得比较盛大。期间,混进来几个人——俞子轩、俞子皓兄弟,跟俞子皓交好的神秘人“大堂哥,我想姐姐只是无奈,毕竟出嫁后就不一样了你且听我的,我亲自去劝她,若是说不通,我去找姐夫,你看这样可好?”
两人说话时,那神秘男——定远大将军的侄儿冯绍年摸着下巴,不住的回想今儿收来的消息,要俞清瑶死,而且要做得跟意外一样,唉,有难度啊三二八章 连环计(5)
三二八章 连环计(5)
“夫人,林家的人没有来。”
“一个都没有?”
“是,连个下仆都没看到。”默儿垂着头道。
这是里寺庙清幽的后山,沿着蜿蜒的石阶上来,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松柏。虽然无风,艳阳高照,可这里没有一丝热气。俞清瑶裹紧了雪青色斗篷,嘴唇抿得紧紧的。她望着山下经幡高举,众多的僧人正在敲打木鱼,念着听不懂的**,眼中滤过一丝说不清楚的阴霾。
水月……死了。早就预料到的,比如她的前世,没有死在喜堂上,真嫁了过去,相夫教子,便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了?心都熬干了,碎得渣滓一样,怎么能愈合?
此刻的俞清瑶,心中有怨恨。她辗转通过表嫂梁氏,知道了威远候太夫人来过,暗中对水月说了什么,水月的病情就急转直下——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而那位后期传话过来的下人,在杜氏有意无意的放纵下,所说的一切也都传到俞清瑶的耳朵里,诸如“水家有你是大不幸,你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兄弟么”……一句句催人心肝,把水月给逼死了威远候太夫人也太咄咄逼人,不给人余地了怎么说也是姑侄亲戚,何苦要致人死地若水月死后,她派人过来吊唁,自己不方便,连个下人都不能吗?不闻不问,浑似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既然这样,何必相逼?
俞清瑶还不知道事情的关键跟自己大有关系,只是为水月抱不平,出于激愤法会能不能超度水月的灵魂,她不知道,她只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息——包括她前世的自己“夫人,这边路陡,不要过去了吧”
俞清瑶抬头一望,只见前路镶嵌在两座山峰之中,只余一条羊肠小道,此处的风景独特,山未必多高,可狭窄逼人,石峰峥嵘,给人以“无尽危险”的感觉。若是她一个人,肯定想爬到顶层眺望一二,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常年爬山采药的落魄千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了想,便扶着默儿的手原路转回。
她不知道,那位冯姓公子藏在石峰的暗处,微微摇头,似乎在可惜一个制造意外的大好机会。回到庙宇内,胡嬷嬷快步走来,低声道,“夫人”
接下来的话没有直说,但眼神早已表明了,事情办成了却原来,俞清瑶不是对小醉楼没有防范,只是等了大半年小醉楼毫无动作,她不会以为从此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了。敌不动,那我便先动长公主和景暄都从金陵回来,她没了顾忌,便暗中使了一招“引蛇出洞”。
小醉楼是个神秘的组织,隐身在官宦人家的后宅、商户人家的女眷,和一些随处可见的酒铺饭馆茶肆青楼之中,很难说得清谁是谁不是。但再怎么神秘,也有个根不是?俞清瑶不精于谋划算计,但也知道打蛇打七寸直接让人对付金陵书院。
金陵书院的首脑是山长刘岩胜,江南的文坛盟主。文采再高,这个人不是没有破绽的,俞清瑶恶心的想到年幼的自己,险些落入虎口,被这个人算计了,便猜到刘岩胜喜欢**。行计策并不光明正大,寻了好几个才找到合适的,勾引这老不正经的刘岩胜,然后被人捉奸……使得刘岩胜名誉扫地经此,金陵书院尚且无碍,但女院谁还敢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到哪里去?彻底坏了女院的招牌。
这计策十分毒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女院的学生名誉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而牵连广泛的,曾经在女院学习的,都免不得遭人议论——俞清瑶自己同样如此。但她不在乎,毁了金陵女院,等于毁了小醉楼的根基。倒要看看,小醉楼还要怎样兴风作浪“夫人,嬷嬷本不想问,可女院到底曾经是夫人就读过的地方,那山长出了问题,怕是对夫人也不好。现在消息还没从金陵传过来,等过了三四天,京城都知晓了……”
“嬷嬷不必担忧。我已经告诉景暄了。”
“姑爷……”
胡嬷嬷按下不安,忍下了嘴边的话——作为姑爷,景暄除了盲疾再也挑不出错。可世人有几个是在男人身上挑错的,毛病不都在女人身上?嫉妒,口舌,不贤,不善,不孝,不悌,不孕……姑娘已经十八了,嫁过来已经两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且房里一个通房侍妾也没,有多少人暗地里嚼舌根呢。换了平时就罢了,御封的郡主多少让人忌惮,可出了这么一出落忍话柄的事情,势必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便是没事,也被人说成有事了。
胡嬷嬷为俞清瑶的名誉担心,可俞清瑶自己一点也不在乎。她自行得正坐的直,只要景暄相信她,还有何惧?当然,若有一天景暄不相信她了,那也没什么。再坏也坏不过前世,对不对?以她们夫妻的情分,她便要求带走嫁妆另居别院,自生自灭,景暄难道会拒绝吗?
“劳烦通禀一声。”俞子皓站在厢房的门外,对着守门的丫鬟道,正巧胡嬷嬷出来,便露出笑容,沙哑的叫了一声,“胡嬷嬷”。他正处在变声期,个子抽条似地猛涨,虽然至今没还超过姐姐,但也快了。就是体重跟不上,都快瘦成麻杆了。
胡嬷嬷笑着,把俞子皓往里面请,“有些日子没见到五少爷了。”
“是啊,有段时间。我一直没抽空去见姐姐,姐姐怪我吗?”
“夫人怎么会怪五少爷呢五少爷可是夫人的亲弟弟”嘴上这么说,胡嬷嬷却在心理叹息,若是不知道俞子皓的真正身世,若是还跟小时候一样,那该多好俞子皓进了厢房,没多久,默儿都贴身伺候的人都出来了。隔得远远的,不敢偷听。但那姓冯的不在其中,偷偷转到倒座,翻了墙潜入,爬到墙根竖着耳朵。听得俞子皓那独特的声线有些激动,“姐姐,你就不想想自己也是姓俞的么?你可是以帝师俞家的女儿身份嫁给姐夫若没了俞家,姐姐以为自己还能在夫家保持地位?”
“够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多说景暄是什么人,你不是没见过。他娶的是我,不是帝师的重孙女再说他是爹爹的学生,爹爹什么意思,他就什么意思。便是我,行动只是看爹爹。以后不要再来让我做中间的说客。我在俞家老宅什么情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报复,可也不会主动当什么说客你请回吧”
“姐姐,皓儿真的是为你思量再三,才过来的。其实你也知道,俞家……真的和我没关系。我还有退路,但姐姐呢?纵然姐夫不嫌弃,可长公主呢?她最好面子了。亲家出了这么大丑,她怎么在皇家女眷中抬得起头?还有,家中下人呢?管事娘子呢?她们不会觉得姐姐你来历不明,姐姐你的威望大打折扣……”
说得入情入理,仿佛当真是为俞清瑶考虑一样。
俞清瑶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很想立刻把俞子皓赶出去,免得一副为她忧心忡忡的面孔令人恶心,可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便觉得必须按捺情绪,现在还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她可以表示出冷淡、排斥,但不能是……怨恨憎厌“你的好意我知道了。不过下人就是下人,她们当真跟给我对着来,自有家规处置。你姐夫早些时候就说过,府里的下人欠缺敲打让我好好清理呢”
俞子皓哑口无语了。
半响,才说道,“有姐夫疼爱,皓儿就放心了。那姐姐你且好生休息,皓儿先走了。”
除了院子,俞子皓的心情非常不好,拧着眉想自己该怎么办?俞锦熙的身世跟他大有关联,凭直觉,他判断俞锦熙的生母一定地位不高,甚至很可能是贱籍,不然老爷子干嘛把他记在钱氏名下?钱氏可是杀猪女出身,已经够卑贱被人瞧不起了实在不行,他只有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可转念一向,沐天华的身份至今不明朗,说不得要催催端王,早日办下来才是。侧妃的位置不够,姬妾总行了吧好歹凑个名分,再缓缓图之——说不定谢侧妃、阮侧妃哪一个身体不好,空出了位置呢?一切都有可能俞子皓握了握拳,心说天无绝人之路。
可他走出不远,就听得一声凄厉的叫喊“姑娘啊~~”
还伴随着大哭声
怎么了?
俞子皓先是不解,随即浑身定住了,缓缓的转过身,看见默儿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呆呆的盯着自己,尖叫一声,“你……你害了夫人……”
“我?”俞子皓脸色铁青,拔腿狂奔——当然不是逃跑,而是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冲回去。
只见俞清瑶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那匕首上有俞家的明显标志。
三二九章 惊人
三二九章 惊人
看见俞清瑶双目紧闭的倒在血泊里,俞子皓惊得头皮都炸了心口砰砰直跳,耳中嗡嗡的响,身边来来去去很多人,叫嚷着“请大夫”“抓凶手”,他仿若未觉,恍恍惚惚似身在幻境——这怎么可能?刚刚他们姐弟还闹得不大愉快,怎么转眼姐姐就倒下了?
可毕竟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很快回过神来,思考对策:他没有害姐姐,但至少有七八双眼睛证明他跟俞清瑶单独相处的一段时间,且他才出来,俞清瑶就遇害了浑身长满了嘴,又能说得清吗?
他必须立刻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否则大祸临头俞锦熙不会放过他,咬也要咬死他;母亲沐天华就算相信自己的无辜,背着谋害亲姐的罪名,他这辈子也完了难不成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只是证据,到哪里去找证据?
庙宇是无比清净庄严的地方,忽然一声尖叫,吸引不少人伸头伸脑的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发生命案,吓得说不出话。听说是受害者身份贵重,只怕在场的人都跑不掉,不由得惊慌起来。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胡嬷嬷看见俞清瑶被刺倒在地,没当场昏厥过去是她神经强悍。强忍着担忧,立马吩咐下去,请大夫过来,同时让安乐候府的侍卫派出一人回去报信,剩余的侍卫把在场的人控制住,谁也不准离开若有不听从的,直接当凶手处置了凶手应该还来不及走若是因乱放跑了凶手,胡嬷嬷可以自戳双目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俞子皓原本惴惴,担心自己的冤屈洗刷不清,怕是要浪费一番唇舌了,可胡嬷嬷脑筋十分清醒,不肯把多余的怀疑给他。
“嬷嬷,你信我?我没有害姐姐,不是我……”
“五少爷何出此言,您可是夫人的亲弟弟啊” 被信任着的俞子皓哽咽难言,望着苍白如纸、呼吸微弱的姐姐,垂下头,第一次感觉异样——在他早已习惯等价交换、利用谋划的心中,难得遇到一次希望别人真心信任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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