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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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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钱氏只觉得天晕地转,脚下一软,栽倒了。

三二一章 欺君

三二一章 欺君

王銮站在安乐候府门外,隔着十几丈的距离注视着兵丁进入侯府大门。沉思了片刻,终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往东府——齐国公府上了去了。景昕早就等他多时了,一见面,笑呵呵的走过来,双臂一张,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王銮想要躲,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只后退半步,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你做的好事”

“怎么怪我?”景昕非常无辜,“不该感谢我?那个疯妇疯头疯脑跑出来,后面不知跟了多少眼线。我不告诉你,你也该想到御使的眼睛是雪亮的。原本跟你毫无关系,谁让你倒霉撞上了?”

长乐侯王銮轻轻叹一口气,“这下还不知见了景暄如何分辨。”

“他?他现在是有妻万事足。旁的才不过问呢”景昕的嘴角勾出一抹冷嘲,随即想到王銮跟景暄十分交好,便不再多提,只说那俞家人没有半点帝师的风采,据他所知,俞清瑶年幼时候在本家就受够了欺辱,恐怕现在心理还无法排解。俞锦哲被抓,说不定是最高兴的那个人呢“即便如此……”王銮的脑中已经勾勒不出俞清瑶的模样了,摇摇头,“就怕会害得俞学士颜面尽失。”

“嘿他的府邸跑出来的人,你以为呢”

景昕不以为然,心说驸马府从没听说门禁不严,怎么可能让一个半疯的夫人随随便便出入?拍拍王銮的肩膀,“你且别多想,仔细看后面的吧我估摸着,有好戏看了”

……

景昕的猜测没有错。

俞锦哲大呼小叫的,在宴会上被抓走,罪名是“宠妾灭妻”——说起来是可大可小的,谁让安氏是官家之女,还口口声声说俞锦哲串通婆婆钱氏要谋害她的性命当一个女人抛下所有,连同自尊和矜持,狠了心要报复什么人的话,那种仇恨的的确可以爆发巨大的能量。安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要能把俞锦哲和小贱人彩蝶,以及婆婆钱氏拉下水而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俞锦哲,当场就失态了,哭着滚着去求俞锦熙,奈何俞锦熙早早的躲开了。不得已又去求景暄,求他看在亲戚的份上帮他一把,景暄毕竟是长公主的外孙啊,说不定能帮忙摆脱官司呢?

景暄叹息,说自己会尽力而为——若没有钱氏在后宅醒来,立时逼着俞清瑶去救人,不答应就拿着剪刀要死要活的话,他真的会出力的。谁让钱氏到现在还弄不清状况,俞清瑶已经是出嫁女,帮扶娘家是她心善愿意,不帮?谁又能奈她何?钱氏聪明点就应该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软语哀求,说不定能感动人。她自己把后路断绝了。

俞清瑶听说安氏的遭遇,想到当初那个略带清高,却明眸善睐、笑若春风的婶娘,竟然被人逼疯——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被钱氏所作所为伤透心的人?前世,钱氏与婷瑶串通好了,不仅把一门不错的亲事抢走,还把她最后的积蓄也强夺而去倘或钱氏不是随后就发病急急走了,她知道了真相,如何面对残忍的现实不也得生生被逼疯?

这样想着,心真的冷酷起来,一点插手的想法都没了。

且看看吧

就让律法来判定他们的罪孽。

不过俞清瑶没有想到,事情急转直下,最后演变到无法收场的程度。

京城权贵人家极多,哪一家没有一二不好开口的难堪事。比如宠妾灭妻,只要别做得太过分,御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毕竟家务事便是女方也不愿意多提。可俞锦哲太蠢笨了,不待大刑,只把枷锁套到他头上就慌了,拼命的叫骂“安氏不守妇道”,证据?证据就是私自出府驸马府门禁多么严,她能逃跑出来,肯定是私会情夫这个理由当然是站不住脚。大堂审问,安氏的面刚刚一露,俞锦哲就跟疯了似地辱骂,“贱妇,我一定要休了你一定要休了你”安氏这会子福至心灵,不吵不闹,只是一味垂头哭泣。

俞锦哲不知道示弱的女人才难对付呢,更加不知其他人见到安氏明明是官家小姐,却穿得跟仆妇似地,面色枯黄、神情憔悴,先多了几分同情之心,还一个劲的叫骂,“说,跟你私会的情夫是谁?你当老子死了吗?”

他的张狂,令人生厌。

不久,经过驸马的同意,把正在驸马府的小妾彩蝶带过来,一个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却穿得跟老妈子似地,另一个是出身卑微的小妾,穿金戴银。这个还用多说吗?

因安氏还控告俞锦哲谋害她性命,并没有立刻审判。三人都被压了下去。

且说彩蝶不过是个婢女出身,听牢头说宠妾灭妻是以下犯上的大罪,旁的不论,她不死也要脱层皮。更悲惨的是被官府发卖,说不定也去北疆那种不毛之地,一辈子也回不来了。这可怎么办苦苦哀求后,那牢头大约不忍了,嘟囔着长得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干嘛做妾?不如趁机脱身出来,找个本份男人嫁了。彩蝶是寻到救命稻草了,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实在是俞锦哲自身难保,怎么保护得了她?至于儿子,才几岁大,什么都不知道,也救不了她。她再舍不得儿子,也不想被大庭广众之下屁股开花,落得残疾或者被生生打死因此次日在过堂时,一口咬定是俞锦哲虐待发妻,她不过是个通房丫鬟,跟猫儿狗儿没什么区别。能怎么着?劝过,但没用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

俞锦哲当场气个半死。但他也经过“高人指点”,权贵人家宠妾灭妻是大罪,名声不好,普通人家谁在乎?即便有,只要不闹出人命,官衙上的大老爷也懒得管——这种事属于族务,由当地的家族、族长管理的。因此,俞锦哲不再奢望当官了,便说自己已经不是官绅,打量钻律法的空子。

京兆尹也不多说,先宣判了安氏和俞锦哲“义绝”,当堂写下文书,由俞锦哲按下手印。安氏当年的嫁妆,如数退回,还要加上三成以做赔偿。俞锦哲本来不服气,但想一想能够摆脱这个遭瘟的妻子,就答应了。签订完毕,俞锦哲以为没事了,谁晓得又被压入大牢罪名变了,不是宠妾灭妻这种花钱能摆平的小事,而是关于他在任上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大罪这回俞锦哲崩溃了,慌忙说自己是无辜的,可谁听他的呢?

消息传出,所有人大吃一惊。

想来俞家老爷子做梦也没想到,为孙子千挑万选一个偏远的、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当一个小小的武官,占便宜轮不到、吃亏也吃不到,必定会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哪知变化无常,竟然惹上人命官司?俞锦哲也的确倒霉,他的情商和智商,便是叫他杀人他也不敢啊他是被原上司牵连了。现在的上司对他百般看不顺眼,曾经弹劾他,还能主动包庇?案宗就是他命人送来的。

……

俞锦哲被收押之后,所有人都在观望驸马府。亲弟弟牵扯到命案中,未知诗仙大人该如何处置?俞清瑶惴惴不安,本想传信让父亲不要插手,可转念一想,父亲那里需要她的提醒?再说俞家怎样,她真的不想过问了。即便跟前世一样是抄家灭族,也轮不到她的身上,何必多费心呢她不知道,那案宗送到京城已经半年多了,是她的父亲大人俞锦熙暗中使了法子,先压下来,只待合适的出手机会。

现在,机会已经来临了。

次日清晨,俞锦熙上朝。多少人的目光若有若无盯着他,他只当空气。上奏时,他乘上一本奏折,不是众人想象的求情,也不是“大义灭亲”,竟然是为亲生母亲请封诰命不少听说钱氏为人的,议论纷纷,那种女人无品无德,跟泼妇死的,也陪朝廷册封?待要反驳,却听皇帝金口玉言“准”。众朝臣一起哑了,心说皇帝的消息竟然这么闭塞?在安乐侯府发生的一幕都过了三天,居然还不知晓?

听到封号,才一起震惊了——

“俞门林氏……”

不是钱氏吗?怎么变成林姓了……

下朝后,最淡定没有好奇心的人也忍不住了。到底诗仙大人的母亲是谁?要知道,这不是一个臣子身世的谜团,而是……三十多年前,皇帝还是皇子时遇刺,那救驾功臣身份的问题如果钱氏没有救驾大功,她凭什么嫁入俞家?帝师老糊涂了,给亲生儿子娶了一个杀猪女?

在有心人的操控下,钱氏的真正身份很快水落石出。

钱氏很蠢、很笨,粗鲁不文,却有个好母亲。她的生母是帝师的亲姐姐逃难时,用两豆麦子把自己卖了,才换来弟弟的活命。弟弟后来好命,得到善心人家收养,读书认字,童子试、乡试、县试……一步步考了上来,成为翰林院的庶吉士。而他的同胞姐姐却年近三十就去了,也许,这是帝师老人家心中最大的痛。

所以,才让二子娶了外甥女。

当然,这个故事是很感人的,可惜,罪犯欺君三二三章 祸从天上来

三二三章 祸从天上来

钱氏的身世暴露之后,御史台的众多御使诡异的没了声音——这种大好时机居然没上参奏?岂不是有损御史台的名声?他们的犹豫和保持沉默,不是受任何权贵势力的警告,而是摩拳擦掌了一番后,惘然的不知该参谁要说欺君大罪,那是仅次谋反的大罪了。可此案的关键在于,帝师俞老爷子是不是明知故犯?把自己的外甥女代替那位不知名姓的救驾功臣?再往深处挖掘,那在危难时机给皇帝一碗稀粥活命的女子,旁人没见过,皇帝能连恩人的真面目都不晓得?能随便什么人代替,皇帝就信了?

说这话的人,你是不是在鄙视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所以遇到装糊涂的皇帝,伤不起。

御使们伤透了脑筋。钱氏身世闹得这么大,始终不发一言实在说不过去,可是真要表示点什么……又发现左右不讨好。参帝师俞青松吧,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不说他的门生故旧,只说告一个死人,还是皇帝的老师,赢了未见得有光彩,失败肯定要遭受骂名。况且欺君欺君,皇帝早就知道钱氏的身份,甚至三十多年装聋作哑默认了,还怎么以“欺瞒”的罪名参?

转过来转过去,这才发现被欺骗的,从来不是皇帝,而是众朝臣以及毫不知情的天下百姓律法没有“欺民”这一条,也没有说明皇帝骗了臣下该如何如何。满朝的文武大臣只能把怨气吞到肚子里,假装……假装皇帝不是故意的吧随着钱氏身份的大白,俞锦熙的身世也不再是秘密。他是真正的救驾女子的后人,难怪一直受皇帝信任。有心人还猜测,让俞锦熙姓“俞”,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是暗地里的交易?如此,便说得过去了。

聪明的人此刻十万分警醒,盯着驸马府和御史台,时时刻刻观望着,预备随机应变。不过哪里都少不了一些二楞子,钱氏身份大白后的第三日,便有人上折子参奏了。

被参的对象不是帝师俞青松,而是俞家满门上下钱氏到底有没有救过皇帝,俞家人朝夕相处,能不知道?所以欺君之罪,无论如何也不能单单算到老爷子一个人的头上。要是有罪,大家一起罚此奏本一上,顿时若石破天惊。自古来祸不及家小妻儿,哪有似这等连仆人也算在内的?竟似一条活路也不给了。

皇帝……明发了。随着各地邸报的传播,天下各地都知道了。目前而言,皇帝的态度十分暧昧不清。对钱氏,默认了快四十年,怎么现在才开始反驳?真想治罪,用什么罪名不能,皇帝为何用这种会伤害他英明名声的做法呢令无数琢磨皇帝心思的人,抓破了头。

……

安乐候府。

俞清瑶看着邸报,忧心忡忡。她一点也不关心钱氏最后的下场,可是暴风雨要来,她分明看到皇帝背后扬起的镰刀,跟前世一般,要把俞家除之而后快原来,命运真的是无法抵抗……转来转去,还是回到原有的轨道了……

“唉,瑶儿,你且别担心。岳父的身份朝野俱知,肯定牵连不到你身上。”

俞清瑶摇摇头,前世俞家的倒塌都没牵连到自己,这辈子怕是也不会。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觉得皇帝的心狠辣歹毒,他是天下之主,想让什么人富有尊贵,那人就能保有地位和财富;想要什么人死,那人就只有凄惨而死一条路怕人说对付老师又损名誉,就待曾祖父死后清算,为此忍受了钱氏三十多年的“鸠占鹊巢”。

而景暄也受皇帝的忌惮……

会不会皇帝在临死之前,对景暄也做什么?

一想到那种可怕的情形,俞清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景暄误会以为妻子是惧怕了,连忙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放心、放心……”声音轻柔温暖。

夕阳下,夫妻两人相互依赖着,站在花园的假山后。落日的火烧云把天空熏染得美轮美奂,一行白鹤翱翔而去,似在动人的天空留下一条长长的尾痕。俞清瑶眺望着飞鹤离开的方向,秀美的脸庞上略带一丝愁容。此时的她以为,俞家倒塌就倒塌了吧,谁的罪过谁领,谁的恩仇谁接。她早就出嫁了,能管多少?她也不想管。她什么都不求,只要夫妻和睦、父女相得,无其他杂事相扰,这辈子安安稳稳,便足够了。

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也许后来种种事情都不会发生。

参奏俞家满门的折子明发后,有品阶低下的小官试探着跟风,同样参奏俞家人故意欺骗的“欺君”之罪,皇帝留中不发。于是,风向渐渐变了,连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员也上本。直到某位三品大臣同样上奏,惹得皇帝大怒——帝师刚撒手人寰,便要欺凌他的后人了么这一下子,打得所有人预料不及

难道皇帝还顾念着跟俞老爷子的师生情分啊?那以前怎么不说?

有人打退堂鼓的同时,也有人嗅到了皇帝的真实意思——把矛头对准帝师是不行的,毕竟有师生名分在,可俞家其他人就不同了他们对朝廷毫无贡献,尤其是俞锦哲等人,仗着帝师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等蛀虫,还要留情?祸不及子嗣,但子嗣本身有罪,就大不一样了俞锦哲的后半生注定要把牢底坐穿。

至于当了八年县令,两次考评都是优异,守孝过后马上就能升官的俞子轩,倒霉的受人排挤,没有丢官,但全家都有个“欺君”的罪名,他的仕途算是到头了。只要一日不了结,他还想三年后回他的官衙做父母官?可能性太低了。

对俞子轩而言,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大祸啊好端端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就“欺君”了?俞锦哲下的大牢,原本他以为三堂叔俞锦熙毕竟是俞家人,不会袖手旁观,可他的母亲长房大夫人很明确的告诉他:俞锦熙不是俞家人,他是被老爷子抱回来的。收养的,不是亲生便差了一层。再者,大夫人在老宅住了那么多年,知晓不少秘辛,猜测俞锦熙后期跟老爷子分道扬镳,很有可能是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中间的恩怨纠葛就说不清了,但有一件事情很明显,那就是俞锦熙肯定不会出手救俞家。

现在,靠别人都没用了,只能靠自己

俞子轩考虑了几天,决定亲自去京城老爷子以前不是留给他几张泛黄的纸张,写着门生故旧的名字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他已经想好了,首先去拜访老爷子的门生,寻一些助力,其次就登门驸马府——俞锦熙现在不还是姓俞么,只要没改了姓氏,他就还是俞家人,容不得他隔岸观火半个月后,俞子轩不声不响的到了京城。

他早就知道安庆侯府发生的事情,经过时冷冷的看了一眼,心说“该”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凭什么只有他最倒霉后宅里藏着兵器都不知道的愚蠢人家,最后竟然还逃过一劫,只是降为“伯爵”,真是太便宜了而俞家怎么欺君了,皇帝早就打听过钱氏的一切信息,说起来都是皇帝默许的分别拜访了老爷子的门生后,他们的官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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