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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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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銮的脾气极好,笑着道,“林昶,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啊这台望星镜的确是二十多年前造的,老式样了,你九叔不是在钦天监么?那边的望星镜才是最新,据说可以调解,能清晰的看到一百多颗星辰”
“啊,真的?”
林昶吃惊了问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这才坐回原位。位置是这样排的,景暄作为主人居首位,其次是太子之尊的段晓天,再次王銮,右手边为安庆侯世子,景暄大舅哥沐薄言,而后威远候世子林昶。最末,“姚青”。
不多时,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因入了冬,夜晚的寒气尤其重,即便在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底下伺候的也怕主子得了风寒,便在望星台上临时搬了了个挡风的屏风,放置过来的椅都是厚厚的,垫了好几层皮草垫子。连一盘盘的饭菜也是热水蒸着,底下有火炭燃烧。自然,少不了热气腾腾的火锅。
再加上一坛好酒,吃得几人鼻尖冒汗。
酒过三巡,林昶醉意上涌,忽然问道,“俞夫人呢?怎么不见?”
沐薄言恼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心理怒骂林昶,我妹妹已经嫁给景暄了,你还想怎样?破坏他们感情吗?虽然他跟林昶是多年好友,可破坏他妹妹幸福,他不能放过狠狠的踩了一脚林昶
林昶大叫,“踩我做什么?清瑶妹妹嫁了景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也有错?”
“闭嘴不许再提我妹妹名字”
“我就提、就提!你以前不是说过,我跟你兄弟一样,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怎么,我提我妹妹的名字也不能了?”
沐薄言气得生烟,当着“姚青”的面,他真是吃了林昶的心都有了——当年年轻太糊涂,自己成了亲才晓得当初对妹妹无意中的伤害。冷笑两声,“你提也罢,我不管。只是从此后把那阴卑难堪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今日当着景暄、晓天的面,我沐薄言对天发誓,你林昶再敢败坏我妹妹一点声誉,我跟你绝交到死不相往来”
声音掷地有声
林昶一时呆了,毕竟多年兄弟,这种威胁对他的心灵伤害很大的,半响,悲从中来,期期艾艾的流着眼泪,“连你、你也……呜呜”
王銮叹息一声,摇头劝道,“何必,一世人两兄弟。我想林昶本来的心愿也不是对令妹如何。他现在家里半点做不得主,让娶谁就得娶谁,让纳谁就的纳谁,连房里的丫鬟都护不住。”
段晓天接着道,“景暄,你不介意吧。我想林昶只是喝多了,一时头脑发昏。细究起来,他跟俞清瑶见过几次面呢?哪里就感情深得不可自拔了”
说罢,瞅了一下王銮,再看了看沐薄言,摇头道,“你若真的介意,那可糟糕了这顿饭怕是吃不下去,也再没机会聚在一处喝酒了。”
当初王銮、段晓天、沐薄言可都是上折子求婚过的啊景暄无奈摇头,“几年前的旧事,何必再提。你们都是我的好友,况且,拙荆早已忘记不愉快的过往。”
王銮听了,便拍着林昶的肩膀,“你听听,俞姑娘过得不错呢快把不必要的眼泪收起来,难得聚会一次,别再哭哭啼啼的,坏了气氛。”
换了平时,林昶早笑嘻嘻的顺坡下来,奈何今日他的情绪饱满,伤春悲秋,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抱着王銮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我就像一个木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俞清瑶垂着头,看着甜白瓷的小酒盅,慢慢的饮下一杯甘冽的酒液,酒入喉咙才觉得一团火焰下肚,猛烈的热气向四肢发散,散的她手足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林昶是否真的喜欢过她?她不在意。因为,即使这喜欢是真的,前世的林昶也不曾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只在舅父一家落难后悄悄过来见她,提出一个让她失去淑女教养的建议——让她做外室。
这也算是喜欢?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
所以,此刻的林昶哭得再伤心,再催人心肝,她仍觉得跟自己无关。王銮在安慰,沐薄言脸色涨的通红,对林昶怒目相向,景暄侧着头问丫鬟拿帕子,再添个手炉来,她呢,低头喝酒吃菜段晓天则意味深长的来回在几人身上转,嘴角的笑容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这顿饭吃完,俞清瑶就回到客房里安歇了。临睡之前,王銮笑眯眯的来访,说道林昶今日失态,实在是因为在家里憋得狠了,不要在意云云。俞清瑶回说,理解,不在意,王銮这才放心的走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林昶次日酒醒,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就想到自己昨晚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好吧,被王銮他们几个好友看见,无所谓,自幼相识,谁还没有一二个丢脸事?大哥别笑话二哥,谁也比不得谁干净。
唯独“姚青”……个外人不说,身份更是卑贱名义上是东山王之后,可谁不知道东夷的庶子庶女跟平民差不多?居然被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林昶的心,焦灼了,愤怒了,羞恼了。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怎么报复呢?
王銮对这小子的好,长眼睛的都看见了直接出言羞辱,是不能的。暗地里找人打一顿?这也不成,毕竟,姚青还挂着外国使者的身份,打了他牵扯众多。万一扯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文。》接受不了,更别说《。人。》禁忌系的。当晚没《。书。》有吃饭,气都气饱《。屋。》了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一定是酒气上涌,俞清瑶才豁开一切,说出“你现是我身下婉转承欢”这种话。说完之后,她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干脆压着景暄不准他起来。
景暄斜着倒在酸枝木的架子床上,床褥垫了厚厚几层,即使用诡异角度压着,也不会觉得难受。他仰着头,嘴唇一翕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惜俞清瑶囧得不行,连忙用手心按住,逼迫道“不准反抗”
谁……反抗了?
景暄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虽无亮人的光芒,可微微弯起的形状,充分说明他此刻心中的笑意。他听话的放软了身体,以表明自己绝无“反抗之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俞清瑶苦恼的皱着眉。
她对林昶深恶痛绝——原本还有几分当成陌生人、远远避开的意思,可林昶说了那些话后,竟把她深藏着的压抑、自卑都逼了出来前世她命运多舛,饱受生活的磨难,极艰难的时候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歹命,抑或性情不好,才不似其他娘子顺风顺水,幸福美满。
明明她是最安份不过的人,两世为人的最大愿望不过是相夫教子、合家平安奈何,前世的种种失败就不提了,今生,父母失和、各自嫁娶,弟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嫁个丈夫也是床事不谐的。细细想来,有几分是造化弄人,有几分是她自己的错?
错……她当然有错。如果没前世糟糕的境遇,她不会感动景暄的情感,却无法全部付出。她守着自己的心,好像守好了,守紧了,死死封闭那扇大门,就再也不会被伤害。
其实呢,她让深爱她的景暄失望,一日日的期待落空。
因为怕受伤,所以不能接纳,说明她的本质是多么自私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不能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俞清瑶银牙一咬,决定主动出击——不就是疼了那么一点点么?难道比滚钉床还疼?不过流那么点血,怎么比得上滚钉床扎进胸口,鲜血流了一地?
那时几乎限于绝境,她不咬牙过来了怕甚打算豁出去的俞清瑶,面上闪过一丝决绝,猛得扯破景暄身上的衣衫,跨坐在他小腹上。好歹也是亲眼见过“实践操作”的,尽管一直努力避免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可那么冲击的画面,哪里忘得掉?
俞清瑶闭上眼,下手毫无迟疑的……用手心包裹住臀后一个慢慢有抬头趋势的物事。景暄连忙抓住她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瑶儿……”
“我不是瑶儿,我是姚青”
俞清瑶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贤惠大方,干不出欺辱夫君的事情;而姚青就不同了,出身微末、胆大包天,做出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景暄吸了口气,“青……轻点。”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了,俞清瑶觉得,如果自己一辈子是女人,就永远恭顺温柔,怕是永远听不到维持夫君尊严的景暄,对她说出讨饶的话。这么想着,她憋闷的心理仿佛闯进来一线阳光,久闭的心田都开朗起来。
跨坐景暄身上,她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暄,仰起的下巴弧度,嘴唇的形状,微微眯着的眼眸,还有那散乱的衣裳,一种颠倒错位的荒谬,和驾驭眼前男人的得意自豪感,让她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兴奋了。
这种兴奋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精神上的愉悦。伸出手指,划过景暄的胸口,慢慢解开最后的桎梏,一件件碍事的衣袍被脱落。
*光乍泄。
俞清瑶眼中一亮,再也遏制不住的神思飞舞,甚至想到,难怪男人都忙着偷香窃玉、对美丽女人追求不殆,原来美人宽衣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好比看着剥开鸡蛋壳,煮的光洁如玉的鸡蛋白——美人的肌肤,可不就比新剥鸡蛋么?
这会子,她不慌乱了,心噗通噗通的跳,快从胸口跳出来,可再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清醒到她七八年后回想今日,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此刻决心和坚定。
“姚青……”
“不准说话”
俞清瑶心跳擂鼓,顺便冷静的用刚刚脱下的腰带,把景暄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
“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景暄的尺寸不是一口气吃得下的,她只是凭本能试着深浅,缓缓扶着自己的腰,一寸寸的攻陷。额头满是汗滴了,也不过深入了五六分,而她竟不能了。
再下去,她怕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
来不及松一口气的俞清瑶,还没想到除了刚开始有些排斥的异样感,根本没想象的疼痛,就见景暄双手握紧,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汗滴比她还要多,胸口的肌肤也蒙上一层红晕,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眸偶尔流转的光华也变得暗沉,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腰带本就捆得不甚专业,景暄大礼扭扯下,活扣开了。他甚至忘记嘴里还咬着一块手帕,双手按着俞清瑶的腰肢,用力的一顶。稍微解了饥渴,才忙着上下易位。
“景暄……”
景暄回答的,是塞给她一块手帕。
“不准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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