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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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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后,注定俞清瑶再也不敢随便同情任何人了。一大清早,东府那边就叫嚷开了,几个管事娘子面色仓惶的来请俞清瑶过去主持——春姨娘的儿子,没了是落胎不久的马氏做的。马氏出身乡间,平素惯走夜路,且力气很大,她假装对春姨娘低三下四,恳求一条活路,却趁机从奶娘怀里夺走了孩子,一下掼在地上春姨娘当场就晕厥过去了。徐氏知道后,也险些崩溃,下令打,活活打死打到一半又改变主意了,让人把她脱光了衣服,吊在树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过往的下人都能看见。
马氏罪行且不论,国公府怎么能够动用私刑呢何况把女人脱光的抽打……也上不得台面。几位管事娘子知道闹大发了,国公爷和世子爷又不在,只能请俞清瑶出面。
俞清瑶听说,顿时心惊胆战匆忙赶到东府,让人把只剩一口气的马氏救下来。徐氏睚眦欲裂,张牙舞爪,要跟俞清瑶拼命,谁拦着她报仇,谁就是她的仇人其实说起来,是春姨娘跟徐氏合谋,先把马氏的孩子害死了。马氏为子报仇,也是人之常情。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啊那么小,又无辜,马氏居然下得了手俞清瑶的心冷飕飕的,觉得自己先前太过天真了。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谁又比谁更值得同情?
“你们几个把徐夫人送会院子里,等到国公爷回来做主。”
“俞清瑶,你凭什么关我?这是国公府,不是你的家,放开我、放开我”徐氏疯狂了。她的外孙没了,这偌大的国公府跟她没关了,她留在这个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干嘛?她一辈子的委屈,难道都白受了吗?
俞清瑶并不知道徐氏对于齐国公府,对景昕,乃至景暄的重要作用,冷静的吩咐人把徐氏关起来。知道春姨娘昏厥,让人赶快请太医;至于杜姨娘那边,命人过去说声关紧门户,以杜芳华的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同时,下令让所有下人紧闭嘴巴,不许乱传。一切,都等国公爷和世子爷回来再说。
处理完毕,她才抱着复杂的心情,去看了马氏。
“为什么?”
“呵呵。”马氏吐着血沫,眼中散发着阴狠的光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她们先害了我的孩子”
“你真是为了孩子?还是因为没了孩子,再也不能享受荣华富贵,才绝望报复的?”
马氏眼中的光芒微弱了些,“我的孩子,我的宝……她们可以杀人,我就不能。我要让她们知道失去的滋味,知道没有孩子的痛苦……我没错,没有错”
拼力挣扎的马氏,也就剩最后几口气,强撑着不肯咽,猩红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怕。
俞清瑶心理很不好受,马、梁二人当初都是单纯的民间女子,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猜到国公府的蚂蚁,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要说始作俑者,应该是景昕吧是他改变了马氏的命运,又在她怀孕之后漠不关心,导致流产后疯狂……
景昕的真实面孔,已经无比清晰,正是俞清瑶心理最最厌恨的,把女人当成玩物的可恶男——偏偏世上最多的就是这种人,自己享乐享福,痛苦都是女人受了。不明白她前世怎么被糊住了眼睛,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呢?
她现在真的要庆幸,庆幸前世那个枫叶如火的下午,她主动邀约,而景昕失约未来。真不敢想象,若无名无份的跟了景昕,怕自己就是第二个马氏吧……
一身疲惫的回到皇庄,先去了长公主院落中回禀。
“东府那边,就不用过去了。”长公主皱紧眉头,似乎对景昕后宅的事情十分厌烦。
“等齐家老家那边来人,必要跟你争权的,都给她们,倒省了心思。”
“是。”俞清瑶恭谨的回答。
十月半是上元节,家家户户都要祭祀亡灵,持斋诵经。没想到上个月齐国公突然请假回乡祭祖,后来才传来消息,说是要与文、元、赵、齐、彭、阮、王、谢八大家中的齐家连宗——以后,国公府齐家,跟曾经是大周朝的权贵,却已经没落被赶出京城的齐家,是一家人了。
长公主说到“老家”,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讽,也是,谁不知道齐国公出身乡野,祖上若是能跟曾经封王的齐家有瓜葛,何必出生入死二十年,才登上高位?
但齐国公府势单力薄,在京城毫无根基,全靠长公主的地位和齐国公的战功撑着,等两人一去,景暄、景昕的前途性命怎么着,很难说。
所以长公主才没反对。
“你弟弟的婚事都办完了?”
“是。”
“唉,办完了也就省心了。”
长公主叹着气,挥手让俞清瑶回去歇着。俞清瑶恭恭敬敬的主院,这才沿着不太平坦的石子路往后院去。这皇庄是广平皇帝特意赐给胞姐的,景色清新宜人不说,十分适合年老的人休养。此外,还有上好的温泉——怕山中崎岖山路不好走,直接把温泉水引到院子里,在屋子里就能享受泡温泉的乐趣。
俞清瑶在庄子里住的日子不长,竟忘记了跟景暄的卧室公用一个温泉池子,等发现底下丫鬟侍女都不见人影,而那朦朦胧胧的水气中,隐约出现一个人影时,心猛的一提,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静悄悄,脚步放得无比轻柔,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
那清澈的哗哗水声,在她耳中放大了数倍,即使弥散的淡淡水雾也挡不住……眼前的美色。
二九五章 蚌壳
二九五章 蚌壳 (二合一章节,求正版订阅)
这温泉活水是取自山间,经过挖掘的通道进入后院里,没那种刺鼻的硫磺气息。温泉池子是精心打造的,通体是纯白的大理石,雕刻成金鱼吐水,虽不十分华丽,可配着原木色的梁柱,清幽幽的石砖,有一股独特的、洗脱宫廷华丽气息纯朴,令人可以无拘无束的放松。料想当初那位设计者是位妙人,才想出把男女主人的卧室相连,共用一个温泉池子。
俞清瑶慢慢的靠近,掀开垂下轻柔的帷幕,只觉得呼吸停滞了。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了?脚步好像有千斤重,想进,进不得;想退,又退不得。眼前的“风景”让她自幼学习的“妇德女训”受到极大考验——非礼勿视啊,怎么能偷看男人洗澡呢,太丢脸了。也不对,景暄是她丈夫啊,作为妻子不应该服侍夫君吗?俞清瑶的脑中天人交战,进行着激烈斗争。一只脚迈了一步,然后又缩回……
“谁?”景暄敏感的察觉来人,没有听到回音,偏过头,湿淋淋的黑发就那么垂下,玉色的肌肤上滑落几颗晶莹的水珠,没有焦距的目光……虽然无法传神的表达主人意思,可眸子里的幽深迷离的碎光,更让人热血冲动。
这冲动是俞清瑶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怜她两世活了这么多年,并不曾真正体验过男女**的快乐,自然也不知道冲动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欲”。此刻她只是觉得脸上发烫,觉得自己很想亲吻那双被温泉水气蒸得颜色红润的嘴唇,是很不知廉耻的。女扮男装再像,她也是女人啊,怎么能“好色”呢?
“是瑶儿吗?”景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伸长胳膊,在旁边的酸枣木架子上垛着的厚厚棉布上拿了一条,擦拭身体。因为看不见,摩挲过去时不小心一碰,把架子上摆放的澡豆、润体的香膏都碰倒了。俞清瑶见状,赶紧过去捡东西,同时拿着棉布帮景暄。这时候,进退不得的尴尬没了,可她举着棉布做什么呢,只能帮他擦拭身体了。一边擦,一边听景暄笑着道,“你这几日累了吧?”
“累到不累。”最亲密的周公之礼都行过了,可那是黑夜,俞清瑶还没这么直面的见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她尽量让自己仰着头,不往下面看,只注意景暄健硕的上身。可随即,胸前的颜色诱人的两粒红豆又让她止不住的红了脸。纠结的她狠狠的骂自己,脸红什么啊,不过是两颗豆豆,谁没有啊越是乱七八槽的胡想,越是心神不宁、呼吸急促。近距离的靠近景暄,他的身体一览无余,骨骼均匀,肌肉平均,肌肤如上好的素色绸缎,一丁点疤痕、黑痣都没有。被温泉水泡过后,散发的慵懒迷离气息——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气息,跟任何含着香料做成的香包、香囊的味道都不同。呼吸着这股气息,俞清瑶觉得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赶紧闭着眼睛帮景暄擦干了水,绞干了头发,从架子上拿了亵衣给他披上了,好歹遮掩住一片*光。
“…知道了吗?”
“啊?什么?”俞清瑶恍惚的问。
景暄笑笑,也不介意自己说的话被忽略了,牵着妻子的手,“我刚刚说,你在外行走,一定要注意身体。”
“哦。”
哦的太快了,景暄本打算传授在酒宴上如何躲酒,避免被罚,可听俞清瑶的语气,似乎心不在焉?算了,说了也是白说,何况别让她以为自己点头她一男装外出,同时还答应她可以随便饮酒万一失了谨慎怎么办?想了想,道,“我前两日下了帖子,邀请王銮、晓天他们来庄子游玩。唉,这几个月追查逆王余孽,闹得人心惶惶的,让他们来这里松泛松泛也好。”
“哦。”
“还有你。”
“哦,啊?”
景暄轻轻一笑,“我是说,也往姚宅下了请帖。到时候,可请一定要赏光哦”
“可是我、我怎么能……”一人分饰两角?同时扮演女主人和宾客?
“没什么不能的,到时候我请岳父帮忙,便说你临时被岳父请去了。”
“好。”
这回不是心神恍惚了,因为提到俞锦熙,俞清瑶想到自己大概有两个月没去驸马府了?上次上门,妲妲公主突然冲出来,冲她大喊大叫,说的是北狄语?那眼中的凶狠怨毒,明显是最恶毒的诅咒,吓得俞清瑶差点站不稳了。父亲同样用北狄语言跟妲妲公主说了什么,后来妲妲公主由怒气冲冲变成震惊无奈,最后不再看她,眸子里的灰心、哀伤、绝望,让人同情。
可惜,俞清瑶再也不敢随便同情任何人了,妲妲公主怎样,真的与她无关。她的父亲虽然是驸马,但可能是有史以来完全不靠公主才得到权势地位的驸马了。她唯一担忧的是,同父异母的***,父母不和,关系疏离,反目,最痛苦的还不是孩子奈何她稍微提了一句,就被父亲怪异的笑容阻止了,只能偷偷跟曹姑姑说了,让她多照顾小妹,等小妹大了,千万别疏忽了教养问题,免得跟她亲娘一样,不被大周贵族社会接受。曹姑姑一一都应了。
俞清瑶的心绪混乱,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被景暄牵住了,想要挣开,但……怕景暄脸上下不来,只能小心的说,“我去外面看看”。
“看什么。”
“祖母那边……”
“放心,祖母身边有人照顾。”
“那,不知道厨房安排了没有……”
“放心,都安排好了。”
两个借口被轻易的化解,俞清瑶无可奈何,只能一只手被牵着……进了卧房。好吧,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大白天的……
酸枝木的架子床,一应绫罗被套都是新的,松软的在太阳下晒过,带着阳光的气息。景暄先躺下,往里面移了移,随着动作,那雪白的亵衣松垮垮的露出胸膛,两粒小红豆恰到好处的半掩半藏,加上嘴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泛出点点碎光,模样居然很是无辜,可动作可一点都不无辜。收到十分的暗示,俞清瑶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脱了衣裳躺在景昕身边。
不就是……那个吗?一点疼痛算什么,比起景昕给她的信任,对她的包容,难道她就不能稍微牺牲些,满足他的……愿望?
俞清瑶做好了充分准备,便放软了身体,准备任景暄“予取予求”。不想景暄搂着她的腰肢,却在她的耳朵边上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无关话,比如他小时候最喜欢来这个庄子,因为这里可以用弹弓打鸟雀,没有长公主的允许,就是齐国公跟景昕都不能来,自然那些从小教导他规矩的宫廷出身的老嬷嬷也不许,他在这里最轻松快活;他最喜欢的是后山的热泉,可惜太热了,可以煮鸡蛋,所以让人修建了管道,从后山流到他的院子里,这样不用出门就能享受到泡温泉的乐趣;小时候,他养过五只兔子、九只八哥,两只西洋点子哈巴狗,还有一只安南进攻的老虎;老虎,他给取了名字叫威风,刚来的时候还在吃奶,洗澡喂奶都是他贴身照顾的,可惜父亲来过一次,说虎如丛林才是王者,一味娇生惯养,跟只小狗有什么区别。
“那后来呢?”
“送到西山猎场了。”那时皇家的猎场,如果皇帝不去,里面所有的动物都是要精心饲养的,轻易不得伤害。送去的时候,觉得那是一个好地方,可以跟其他豺狼虎豹一起,懂得丛林生存的法则。可惜,小老虎被他养废了,胖胖的徒有架势,被虎贲卫梁星指挥使活生生撕了,成就他的美名——自然,这些话,景暄不会告诉,因为,那会涉及到如今梁星的下场,以谋反罪名,被凌迟了。
因为说的都是琐碎小事,俞清瑶听着听着就放松警惕,加上连日来她的确精神紧张,时间一长,就歪着头,靠在景暄的肩膀上睡着了。
等到迷迷糊糊睡醒,才知道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太不该了,怎么就不懂风情的睡着了这会让景暄多失望啊?
气怒的骂 了一会儿,景暄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服,让丫鬟们摆好了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祖母说,今日让我们自己用饭,不必过去了。”
“哦。”俞清瑶连忙起来,一边偷瞄景暄的脸色,一边有些愧疚的说,“我……”
“嘘不要说了,快尝尝饭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还有青菜?这个时节怎么会有青嫩新鲜的青菜?”
“因为后山那几口热泉啊以前我让人在热泉边上种菜,没想到成功了。”景暄笑笑道,命几个丫鬟都下去。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面前摆好碗筷,只是不动手,似乎再等着。俞清瑶连忙净手过来服侍。
“你坐下、坐下。今儿没有外人,我来服侍你一回,如何?”
“那,那怎么行?”俞清瑶吃了一惊。
“为何不可,你在外参加宴会,不都是有丫鬟侍婢服侍的吗?听说上次,还跟王銮去了‘红香楼’?”
俞清瑶的脸,腾的红了那种地方,岂会是好人家女人踏足的地方可她不是故意的啊,王銮说他做东,不说他本就身居高位,不好得罪,就是看在曾经欠了人情的份上,也无法拒绝啊。等到去了,她才知道原来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心理恨死了王銮跟段晓天的“热情好客”,可不能实话实说吧只能咬着牙熬了过去。
“红香楼的头牌莲儿姑娘的才艺如何?”
给她挖个洞,让她钻进去吧她的夫君问她,青楼ji馆的姑娘怎么样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她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期期艾艾的咕哝一声,又听到景昕含笑问,“岳父大人也去了?”
一定要把自己埋了逛青楼遇到亲生父亲,和父亲共同欣赏花魁的舞姿,那是怎样一种天雷啊俞清瑶记得自己当时拼命的躲,往人后藏,却被可恨的段晓天拉了出来,唯恐天下不乱似地,数落她“假正经”“假道学”,“明明看着怜儿姑娘眼睛都要掉下来,还假装洁身自好”——因王銮买下莲儿的第一夜,送给她,而她不赏脸的拒绝了一句“是名士自风流,伪装做什么”,囧得她无话可说。
真是敬谢不敏了。她要是个男人,估计会感恩戴德,可她是女人啊俞清瑶颤颤巍巍的,不敢抬头看着景昕的两片唇,生怕下面还会吐露出什么让她胆颤的话。
“对不起,我……”随便哪一件,如果传出去,都会让齐家的门楣彻底蒙上污影。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景昕轻轻一叹,“岳父大人,是我派人去告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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