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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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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全变了”
“其实端王来找你母亲,我知道。只要我想,稍微努力,隔开她们,是可以避免他们旧情复燃,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
“爹,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我不想无止境的哄她,陪着她谈诗论画,一天十二个时辰全是她、她、她我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能说一句与她无关的话。如果我们有一件事情看法不意志,我就得道歉、每次道歉都得变着法子哄她开心。说得过了,骂我虚伪、假惺惺;说得不到位,还得重来”
“我,真的累了,心累。加上,你祖母的死,我大受打击,对男女之情看得淡了。她是我的妻子,但从来不是了解我的人,更非能陪我生死与共的女子。于是,我就想着,如果她真心喜欢端王,何不成全她?”
俞清瑶一呆,根本没想到父母分开的真正理由是这个她好像也认识几个恃宠而骄的女子,但都没有父亲说的可怕啊若遇到这种缠人的妻子,恐怕谁都会疲惫的吧可母亲对端王从来不做要求——也有可能,是学乖了呢“……所以,我知道她跟端王的私情。一早就知道。但是我没插手。当她背弃了你,背弃的我的喆喆,我就没有把她当妻子看待。我也告诉了老爷子,让他处理。”
“老爷子倒是够狠,也能忍。他说端王是皇帝唯一弟弟,可以利用处极多。便做主把俞子皓留下来,还冠了俞的姓氏。嘿嘿,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他了,够无耻啊”
骂完了,俞锦熙双眼炯炯的看着女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公开那个孽子的真实身份吗?因为我的喆喆,没有娘亲爱护,也没有爹爹在身边,唯有他了。他虽小,到底是挡风的树。日后有什么,你只把他推到前面,让他跟端王斗去。”
“他们是亲父子,怎么会斗起来?更何况是为我了”
“呵呵,喆喆,你别小看了自己。天家无父子,我这些日子冷眼旁观,俞子皓是不肯名没名分的回到王府的。你想想啊,他回去了,虽然端王疼爱他,上边惠太妃也疼孙子,可那几十个庶母,还有七八个兄弟姐妹,会怎么看他?奸生子,连婢生子都不如心高气傲如他,能忍受吗?”
“为了俞这个姓,他一定会待你好,还是加倍的好只要你跟配合她在公开场合演戏,放心吧,他懂得如何做。”
“至于你母亲,你也不必有太大心理负担。她是为你难产,差点要了性命。可她没有挣扎把你生下来,早死无葬身之地了若不是看在我的喆喆面上,她能安享富贵闲适这么多年?”
说罢,俞锦熙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工细腻的象牙簪子来,轻轻扭开莲花样式的簪首,道出一点白色的粉末。
“这叫‘无忧散’,无色无味,只要一小指甲的份量,能毒死一头牛。喆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一点点,混在茶水里或是汤中,服下的人不会立刻发病,三日后睡梦中死亡。任凭仵作再厉害,也查不到分毫”
俞锦熙慎重的把粉末倒回象牙簪子里,然后放在俞清瑶的窗边,眼中满是不舍和疼爱。
俞清瑶不知不觉,早就泪盈于睫,慢慢的靠在父亲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她现在相信了,相信前世父亲即便假死骗了她,对她的疼爱之心,也绝对不是虚假她居然两年跟父亲享受天伦的机会,在金陵书院跟那些人斗来斗去,何苦呢“爹……”
“不要哭,喆喆,你记得,要坚强的活着。”
“既然你不愿意嫁给储凤栖,将来自己的婚事……你也要自己把关了。爹爹不是称职的父亲,只能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你——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也就要走完人活着,是活一股气,是痛苦是愉快,只有自己知道。旁的人,都替代不得。”
二一八章 婚事风波(上)
二一八章 婚事风波(上)
“夜访”之后,就传出俞锦熙随北伐军做了参赞,不日即将远行的消息。对此,安庆侯沐天恩颇有微辞,又不是没有家世之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放着稳妥铁定高升的编撰不做,去刀剑无眼的战场上作甚他没有办法理解,因为按照他对俞锦熙的了解——压根不是建功立业、希图封妻荫子的人。介于全天下都知道的怪异的姻亲郎舅之间的关系,他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一事实。
并加倍对失去父母疼爱的外甥女俞清瑶好。
这种好,到了什么程度呢?每日都亲自问学问功课、饮食起居,若有个乍暖还寒,底下的丫头婆子也要各个问过,精心细致处,说是侯府的嫡出小姐也不为过。倒让俞清瑶感觉不安了。
开始,她以为是自己亲爹亲娘不对付,一场“天作之合”的婚姻闹得轰轰烈烈的,自己作为唯一的结晶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上不下的太难堪了,所以舅父格外疼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关爱”甜腻过了头,等闲有个婢女对她不恭敬,说话刺耳不动听,竟然动了刑罚俞清瑶这才惊惧起来,托胡嬷嬷暗中打听,却得知一个让她胆战心惊的消息——舅父似乎有意,把她嫁给表哥沐薄言表哥已经十七岁了,旁的侯府世子,不是残疾、面目丑陋的,这个年纪早就成婚,抑或有了正在筹备的亲事。可安庆侯府迟迟没决定未来世子夫人,原来是把位置留给自己的舅父……也太疼爱自己了吧
俞清瑶哭笑不得。
胡嬷嬷笑道,“这是老爷跟侯爷之间的默契啊不然老爷离开前,为什么特意上侯府一回?还特意吃了一顿饭?估摸说的就是这件事。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姑娘能嫁回侯府最好不过……就是念慈庵夫人那边,也挑不出什么理。”
俞清瑶没空理会沐天华的想法,只是摇头,“不可不可舅舅成了公爹、舅母成了婆母,日后有个什么,我连最后的可以哭诉的娘家人都没了。何况表哥未必对我有意,强迫他娶了我,又能落得什么好?嬷嬷还是帮我想想,怎么不落痕迹的婉拒了,又不伤害彼此的体面。”
“姑娘怎么犯了拧劲呢?”胡嬷嬷急了,事关重大,关系俞清瑶一辈子,她自觉得比俞清瑶看得长远,少不得苦心婆心的劝解,“傻姑娘啊世子对你怎么会没有意思?他又没个亲生的妹妹,对姑娘你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不说以前,在金陵的时候,他的信断过吗?半月一封,絮絮叨叨的问你过的如何。听嬷嬷的一句劝吧,世上男儿有几个像老爷的,也不会有人像老爷对姑娘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有着自幼相处的表兄妹情,比外人强多了”
俞清瑶沉默。
她自然知道表哥比外人对她好。这么多年,彼此的性情都了解了。多的不说,表哥在乎她,将来成了亲,即使她犯了再大的错,也绝对不会让个丫鬟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她的地位不会改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拥有一定的自由,不会受太多拘束,比嫁给陌生男子、陌生家庭,一步步适应,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担心受怕,强多了。看起来,似乎没后顾之忧。
可她能答应吗?
心理下意识的就想反对。理由只有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舅母杜氏并不欢迎自己做她儿媳妇前世杜氏为了摆脱她,赴了多少宴会只为推销?她当时对着各家的夫人、小姐几乎笑僵了脸,记忆还不够深刻吗?
这个理由没有告诉胡嬷嬷,因为俞清瑶都能想象,胡嬷嬷一脸不在乎的回复——不是还有侯爷吗?侯府当家作主的是侯爷是,舅舅一定会向着她,处处想着她,提她出头。可……为了自己,让舅父、舅母融洽的感情生了罅隙,不会愧疚吗?摸着良心说起来,杜氏待她不差,至少跟亲娘沐天华比较,简直慈爱无比不是涉及性命攸关的大事,她不愿意跟舅母翻脸,不想远毁掉表哥一家原本的幸福。
最后一个绝对说不出来的原因——表嫂人很好的。她性情爽朗、举止大方,才是舅母的得意儿媳,是表哥的良配可惜现在落难中,大概正在到处跑门路救出有牢狱之灾的父亲。
胡嬷嬷苦心劝了许久,奈何俞清瑶铁了心的不肯点头。
“嬷嬷待我的心,我岂会不知。只是这事不仅仅关系我的终身,也涉及侯府未来的百年。舅舅、舅母对我的疼爱,嬷嬷都看在眼底。没有能力报答就算了,还要拖累她们吗?舅母……不大看上我娘,您也知道。说起来,也怪不得舅母。换了别人未必能比她做得更好了。日前听说,端王又要册立侧妃。以沐府女子的身份嫁给端亲王,到时候我算什么呢?”俞清瑶自嘲道,看来自己的亲娘压根就没为她想过一点,可叹她以前真是糊涂了“舅舅疼爱我,不忍心我无处可依。难道舅母也会疼爱我不顾表哥的未来前途吗?如果我知趣一点,舅母多少疼我,要是厚着脸皮……婆婆教育儿媳妇,可是天经地义当面没什么,背地里折腾人折腾得苦不堪言,也是常有的。到那时,我向谁哭诉去?俞家?舅公?还是念慈庵那位?抑或千里之外的父亲?”
俞清瑶下定决心,自己这些天请安时该避讳什么,该表现什么,一一寻思了。次日清晨,天气晴好,她领着胡嬷嬷、默儿等人往凝晖堂去,春芽在内屋里伺候,柳芽在廊檐下笑着说夫人还在洗漱。正巧以前的小金嬷嬷也带着一个小丫头过来。
现在的小金嬷嬷不大一样了。俞清瑶仔细看了两眼,经过默儿提醒,“小金嬷嬷梳的是妇人头”,这才晃过神来。奇怪了,小金嬷嬷也算教养她一段时间,怎么嫁人了也没人通知她?况且,在侯府,她嫁给谁了?小厮下人绝对不可能,到底出皇后宫里出来的。管事?成管事娘子了?那应该跟其他管事娘子一起啊怎么就独自过来了?
俞清瑶并不蠢,可在聪明的人也有绕不过的弯。看着柳芽笑眯眯的行礼,唤一声“金姨娘”,她还愣着神——什么,小金嬷嬷做了姨娘?三年前她就二十有四了,不可能给表哥做姨娘吧?唯一的可能……
俞清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总存着一股希望,是她想错了可事实就是如此,不会因为她的意愿而转移。
梳洗完毕的杜氏笑着让金姨娘坐了,上了茶,问了几句底下丫头可还尽心,随后才看着俞清瑶,笑容依旧和往常亲切,只是眼中一片深意,叫人琢磨不透。
俞清瑶用十足的忍耐力,才能不在看金姨娘的眼神中下刀子——这会子,她算明白当初小金嬷嬷死活不肯跟着她去金陵了。原来,她要留在侯府里“勾搭”舅父竟然还让她勾搭成功了一想到这,俞清瑶就忍不住为杜氏抱不平。无论容貌、才能、家世、气度,小金嬷嬷哪一点能比得上杜氏?即便是春芽、柳芽开了脸,抬了姨娘,俞清瑶都未必愤怒若此她以为愤怒的原因是——她自己都不肯嫁到侯府来,破坏了舅母、舅父之间的感情,都被小金嬷嬷破坏了太可恶实际上,最不能容忍的是,小金嬷嬷一直在利用她利用舅父对她的深厚感情,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人愿意自己成为别人的踏板吧
请安后,小金嬷嬷热情的邀请俞清瑶去她院子里做客,被一口回绝了别的外甥女寄居舅舅家,须得看主人脸色,配得罪了人,这一点不能套用俞清瑶身上。她回到静书斋,立马派人去查,小金嬷嬷是怎么成为姨娘的时隔一年,并不算太长。即便没有现场经历过的,大约也听到过什么小道消息。真被俞清瑶猜中了,去年八月中秋,舅父思念自己,徘徊月下,正碰见在拜月的小金嬷嬷,听到小金嬷嬷为自己祈福,十分感动……后来就成了金姨娘了。
俞清瑶完全能想象,杜氏的气苦世间哪个女儿能大度的跟别人分享丈夫?
好在杜氏是明白人,知道不关自己的事情,否则肯定要迁怒真是一笔乱帐
因此,随后的日子俞清瑶更加注意言行。跟小金嬷嬷面对面,从来不加颜色,即使当着舅父的面也只是淡淡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生疏。舅父问起,她便回“以前是清瑶房里的针线嬷嬷,现在身份有别,不好亲近。”每日只跟杜氏请安问好。
此外,舅父隐晦的提及“婚事”,她总是岔开,要么笑眯眯说自己还小,要么笑呵呵问表哥沐薄言,到底想给她娶个什么样的表嫂?她都好奇坏了转眼四月,杜氏带着俞清瑶参加了一次京城权贵夫人的集会,巧不巧的,遇见了……
二一九章 婚事风波(中)
二一九章 婚事风波(中)
“呆会若是有人说话不好听,你且当耳边风,千万别往心理去别忘了你爹爹为大周建功立业,不计个人得失,岂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抹杀得了功劳?你是你爹爹的女儿,抬头挺胸,不可娇纵失了规矩,更不可怯弱畏缩,丢了你爹爹颜面”
下马车时,杜氏谆谆告诫道。俞清瑶听了,想起跟随北疆军远行的父亲,思念深切恨不能随之而去,但俞锦熙肯定不会答应,她也不能做父亲的拖累,只能在这里等着,等着大军凯旋的那一天。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舅母,放心,清瑶知道如何做。”
杜氏点点头,便领着俞清瑶,身后跟着柳芽春芽等丫鬟进了钦安侯府。侯夫人是她的庶姐——大杜氏,此次宴会的由头也是大杜氏的婆婆过六十大寿,不为姐妹之情,也要看安庆侯府跟钦安候府多年交情。杜氏命人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随后遇见了熟人,就被拉到贵妇圈中,自在说话去了。
至于俞清瑶,柳家姐妹笑着迎她入后院中,热情客气。
钦安候也是老牌侯府之一,传承百年了,宅子古朴大气,雕栏画栋、飞檐廊角,一看就知道是御赐的,唯独园林建造的缺少一份灵气,加上没有主人精心爱护、打理,很是普通。
柳沾衣笑着嗔着回来这么些时日也不上门来拜访,俞清瑶直告饶,“妹妹这些日子心忧烦乱,没松快一天,怎好上门做一副丧气状给姐姐看?横竖妹妹我人没到,礼物可都送过来了呀。”
正在说笑,忽然假山后头听得一个女子的尖利声音,“不要脸,怕是连‘羞耻’二字如何写的,都不认得吧”
俞清瑶本不想生事,拉了拉沾衣,准备掉头转回,可那几人似乎有备而来,故意针对似地。
“念慈,算了吧这事原也不关她的事情。哪有母亲嫁人,要女儿过问的?难道她还能叫着嚷着,说‘你不要再嫁’‘你不能还俗’吗?一边是孝道,违逆了就成了不孝女;一边是人论大义,违反了就败坏名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干脆袖手不管了这才是聪明之举,你说呢?”
柳沾衣实在忍受不了,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那鬼鬼祟祟了我跟孙家姐姐在这里自在说话,怎么,我们上门贺令祖母大寿,连说话都不能了?柳沾衣,你可做得‘好’主人。让丫鬟把人往这个破院子一丢,不管了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我倒要问问外面的宾客,是不是钦安候待客就是这种规矩?还是瞧不起我们姐妹,故意怠慢呢?”
“你……”
柳沾衣气得一噎。
假山后出来两个妙龄少女,一个是久而未见得到孙念慈——她一身绣百蝶穿花的石榴红通臂长袄,下身云霞色绣满紫藤的撒花摆,俊眉斜飞,嘴角挑起了讥讽弧度,便是化成灰,俞清瑶也认得。另一个则没有印象,十四五岁大小,穿着桃红洒线绣百子图杭绢对襟袄儿,底下亦是一条玉色缕金绉纱长裙,腰中系着缀有玫瑰色宫绦的碧玉佩,胸前挂着五彩缨络项圈,交领露出一截线条柔韧而优美的脖颈,肌肤欺霜赛雪,面容如满月,双眸似点漆,脸颊泛着健康红晕,显得艳若桃李、丽色逼人。
好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如果没有听到刚刚那番刻薄话,俞清瑶大约会发自内腑喜欢上如此标致的美人。朝身边丫鬟投过去疑惑的一瞥,柳沾衣会意,立刻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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