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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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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再开口。

安静,尴尬。

俞清瑶无比后悔——她来干什么啊?劝人?怎么劝呢?说你别为红杏出墙的“未婚妻”烦恼了,不值得。可她以什么立场?想到刚刚温馨苦苦哀求,“可是景暄他喜欢你啊”,恍恍惚惚,对了终于知道什么不对劲了景暄什么时候喜欢她的……错了错了她该疑惑、该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景暄喜欢不喜欢她,她都不该有回应才对怎么傻乎乎的就跟着温馨来了呢?因为温馨的一片深情,被感动了?还是因为长公主只有一点血脉,不忍心其痛苦悲伤?

反正,她真的不该来的

景暄憔悴的样子比平日的贵气,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气质,尤其知道他为两条性命白白死去而内疚,让人情不自禁同情……俞清瑶一时觉得自己处于道德心,应该过来安慰;一时又觉得自己身份不对,不该来,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脑中打架,僵持不下。

许久许久,景暄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谢谢你来看我。”

“呃……不用谢。”

景暄迟疑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叹息,“以后……不要单独来了。”

……好吧乍一听,挺不高兴的,好心来安慰却得到一句驱赶?可随即明白了人家一番好意,俞清瑶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沉默了一下,“嗯”一声应了。

“你……想开些把百年修得共枕眠,陆大小姐人很好,可是跟你没缘分。长公主一定会为你另选一门好亲事。相信你未来的妻子一定能跟你琴瑟和谐。”

“……承你吉言。”

说完了,俞清瑶看景暄也不像是轻易被打败的样子,有景昕那样的弟弟应该早就百害不侵了吧失明这么大的打击不也熬过来了,何况是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妻?大约伤心个三五天,就好了。想想,便告退了。

出来后,温馨紧张兮兮的追问景暄的情况。此时的俞清瑶满心都是懊悔,决定日后离齐家两兄弟远着点,当下对温馨道,“姐姐,男女有别,且齐世子的身份特别,姐姐日后还是敬着些远着些。不为自己名声,也为温家想想。”

温馨勉强一笑,眸中流露的眼神悲哀刻骨,“妹妹的话我何尝不知?只是感情、感情从来不由人。妹妹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辱温家门风的事情,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什么都不做罢了。”

情之一字,有这么大的魔力?

俞清瑶不能体会,但不妨碍她敬佩——明知不可能有结果的,仍旧飞蛾扑火,不求回报的付出。相比下,温馨发乎情止乎礼,暗中帮忙,比起另一个为情而生的女子,她的母亲沐天华,似乎要高处一筹。

读书的时候,看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偶尔,只是偶尔,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她白头到老?那八个字,包含了一生的承诺、幸福,何等美好啊?她能不能拥有?

每一次闪过这个念头,她都会觉得浑身冰凉,刚刚浮起的幻想噗的一声,如泡沫炸开。

因为人世间最深的感情,莫过于母女、父女之情,手足之情。她的母亲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她,她的父亲又视她为拖累,唯一的亲弟弟又是个天性凉薄的。实在是被伤透了心。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又怎么敢期待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甚至之前都没见过几次面的“夫君”?前世她二十六岁出嫁,什么生活的苦难都经历过了,除了无处不在的嘲笑“嫁不出的老女”,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没有不知脾性的丈夫,没有据说很伺候的婆婆,也没有各种各样的亲戚,她自己过不也很好?

俞清瑶已经想过了,明年她就及笄了,到时候想办法让父亲为她在金陵找个家世清白的士子算了,不图富贵、不图名利,只求一个安稳。抵押在小醉楼的大笔嫁妆能拿回来最好,不能的话凭着田地收租子也能过活。

她会安安分分守着自己的三分田,守着自己的心,只求一个……平安。

因此,温馨说什么“景暄喜欢你”,俞清瑶根本没往心理放,觉得不过是雁过无痕,终究她会嫁给普通的男子,而景暄也会在长公主的主持下,另娶高门闺秀。

……

俞清瑶不知道,她走了没多久,摇着白玉折扇的景昕遥遥看见她的马车,冷哼一声,大踏步冲进旧书房。

“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前脚才跟她……你后脚就让人把她请过来私会?她跟你说了什么?”

“二弟,你气急败坏的,怎么了?俞姑娘是听说我的婚事,好心过来安慰。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别太伤心,然后就离开了。哦,离开的时间还不长,你进门的时候没看见她吗?”

“呵、呵,我的好哥哥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景昕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尤其把“好”字加重,而脸上神情分明说的是相反的意思。

景暄仿佛没听见弟弟的愤怒,面上仍旧是一片平静,“二弟,你到底怎么了?前儿跟俞姑娘还争辩了几句,不像你的为人啊?莫非……你对俞姑娘有意?”

“什么谁、谁对那个臭丫头有意思?”

景暄淡淡的笑了一下,“二弟,你我是亲兄弟,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呢?若你真的有意,我可以为你做主,向先生求娶,如何?”

“那好……那怎么行”景昕跳起来,脸上一时青一时红的。

先是想到齐景暄有这么好?从小到大,自己看中了什么,都被他抢走的。偏他什么都不在意,装出大方模样,说什么你是我弟弟,喜欢什么尽管挑。呸,他才不要他用剩的东西而且真的拿了,又是一个“夺人所爱”的罪名,当他有那么傻吗?

心理第一个想法,就是肯定有猫腻齐景暄不是大方的人,故意说向俞锦熙求娶人家的宝贝女儿,肯定有目的哦,想到了俞锦熙虽然在民间声誉极大,可他是被朝廷放逐的,不受重视,自己娶了她的女儿,可少了一大助力自己本就出身不好,加上一个身份尴尬的正妻……用心真险恶啊当下,立刻反驳,“哥,你多心了那丫头才几岁?没胸没屁股的,江南漂亮女人何其多,我能看上她?就是觉得她仗着诗仙女儿的名头,到处招摇?没什么本事,却一肚子心事,藏藏掖掖,好像谁都要害她似地我挺讨厌她的。”

“哦”景暄听了,仍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那就罢了。二弟,俞姑娘终究是先生的女儿,看在先生的份上,日后见了给些薄面。若是你真的厌了她,避开就是。”

“……”景昕这会子又听出一个画外音,意思是你不想求娶人家,就离人家远点原来绕圈子是这个目的啊让自己躲开

景昕气得喘了几口气,偏自己刚刚把话说得太绝,这会子不好反复无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是,哥。”心中却暗想,你让我远着,我偏要靠近,能奈我何——————————————————————————

转眼到了三月。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吹面不寒的杨柳春风吹下了厚重的冬衣,人们换上了轻薄的春裳,结伴去野外踏青。同时,另一个准备充分的“青楼花魁大赛”,开始了。如朝廷开科取士一般,这次的花魁也分三甲,在江南六道一层层的选拔。据说,真是百花争魁、争奇斗艳,让人们惊艳不已。

这些,当然与俞清瑶无关。

她通过吴师、英师、云雅茹、戚红袖等人,间接的知道这次花魁声势浩大,做到了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人人都在期待着最后的花魁是谁?而谁那么幸运,能得诗仙青睐?小道消息,最后的赢家可能被诗仙梳拢,当然也有人嗤之以鼻,说诗仙不会做这等有辱清名的事情。不久,俞锦熙也出面辟谣,说为了比赛的公正,他绝对不会“以权谋私”,一定选出真正能代表江南风光的绝色,让“第一美女”名至实归此言得到了无数人追捧。

人们似乎忘记了,俞锦熙除了是“诗仙”,还是朝廷命官。朝廷明令禁制官员押ji,明知故犯,还让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似地,做什么“花魁大赛”的考官?不怕御史台的铁笔锋刀吗?可所有人都好像得了遗忘症,没有一个不长眼的提出,俞锦熙,你不能参与青楼花魁大赛呀你是朝廷命官啊当然,现在没有人指出来,不代表没人注意了。如刘岩胜一干道貌岸然的,就不屑为伍,跟他臭味相投的几个酸儒一直在骂“世风日下”,可对花魁最终花落谁家,却比谁都在意。

花魁大赛一共持续了两个多月,由江南六道每一地的色艺双绝的清倌人参加,参赛的达到了百人之多经过层层淘汰,最后选出了十二人,人称“十二钗”。十二钗还要进行最后的评选,这个时候是收获的季节,可以说,前头投下的资金做本钱早就回本了。而后期,不像前头投入多,因为架子已经搭好了,谁不知道花魁大赛到了最关键时刻?不需要广告,大家都想知道最后的胜利者。

卢卉在两个月内,快速的成长起来。她本就因为家中贫寒,对黄白之物特别看重,这两个月,她才知道,钱,是可以这么赚的培养了几个出色女子,她们吸引有权有势有钱人的目光,为了显摆,为了炫耀,那些脑满肠肥、色欲冲心的人大把大把的撒钱。卢卉觉得这钱不赚,都对不起被贪污的民脂民膏,于是找人打通了渠道,在别的地方买了很多花运过来,每次十二钗表演的时候,她就让人制作成花瓣雨……当然,不是免费的。

蚊子在小也是肉,她还让人连夜制作了染色的纸花,红、黄、蓝,颜色鲜艳,售价三个铜子,可以在心仪的十二钗表演时丢在台上。越多,代表喜欢的人越多。因为价值低廉,谁都可以购买,所以很是消耗得快。又不用跟别人分成,仅此一项,卢卉就赚了大笔。

此外,她还偷偷让人仿制了十二钗的衣裳,寄卖在铺子里,打听十二钗的喜好,做成小册子,通过各种渠道贩卖出去……

两个月后,分红加上她自己小法子,至少赚了十万……

至于大手笔的俞清瑶,就更多了。

因为她抵押了嫁妆,早有言在先可以利用“书院一切资源”,所有的账本都先过她的手。当估摸着差不多可以拿会抵押的嫁妆,并且二十万绰绰有余,她开始利用赚来的钱,为父亲铺路。

俞锦熙很忙,四处都有应酬,她便以父亲的名义,架桥、修路——这功绩是切切实实要刻在石碑上,随着落成典礼要奠基的官员考察,不也要考在任的功绩吗?同时,也拿出大笔钱财,在各地的私塾里提供餐点。每个上学的孩童,都能得到一份免费的午餐。光是此举,就让很多老百姓知道,诗仙大人不是不食烟火的,对百姓疾苦很在意。

还有惠人局,孤寡老人、无依无靠的孩子……

件件桩桩的善事坐下来,花钱跟流水似地,那账上的钱少了一大截,怎么可能不让人注意?

偏偏,现在处在“半年期”内,连卢卉都只是大致知道钱款的去向,不敢干涉,其他诸如云雅茹、戚红袖等人,在“协议”里算是帮佣的地位,怎么好插手?她们能说,现在完成二十万的任务目标,你可以收手了——可花魁大赛还没结束呢这跟杀驴斜磨有什么区别

没奈何,只能请出元尚柔出面。亲戚说话,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元尚柔开门见山,“那笔钱哪儿去了?你不能用书院的钱做你的私事”

“请问表姨,现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如果是亲戚的话,您姓元,我姓俞,我用我的钱做什么与您何干?值得大发雷霆的到外甥女这里来大声质问?”

“如果是书院的柔师的话,那更没道理了请看这是什么?这是两个月前吴师、英师等人代表小醉楼跟我签署的协议。协议上清清楚楚的规定着,‘我俞清瑶有权调动小醉楼一切资源’,连云师、戚师都不得不帮忙,去青楼寻找清倌人。您不帮忙就算了,也被过来指手画脚,耽误我的正事”

“什么正事?你的正经事就是拿着书院的钱财替你父亲邀名吗?俞清瑶,你看看你自己,别忘了你有今天,是书院培养的你……”

俞清瑶很是好笑的看着所谓的“表姨”,“培养我?表姨,你没开玩笑吧?您的意思是我长这么大,都是书院的恩情了?我动了动自己赚来的钱财,就是昧着良心,对书院不忠了?我放着亲生父亲不闻不问,只能做书院的赚钱机器?我父亲现在有为难之处,为了帮书院聚财,所以我不能帮他了?”

“您……脑子没问题吧?”

元尚柔脸色涨红,大约也觉得自己言辞苛责了——俞清瑶又不是卢卉,在书院镀上的那层金其实对她不是很重要,加上她生母本就多才多艺,在不在书院学习无关紧要。想到这,她有些埋怨。因为书院一般不会对才进院一年的学生就开始“小醉楼”考核,至少要过三年,或者五年,看人的心性、毅力、悟性,为人处事各种方面。偏周芷苓来了,她以郡主的身份,着实令女院混乱的好一阵子。

极端的情况下,个人的本性都暴露出来了。有的人懦弱,有的人退缩,有的人明哲保身,有的人借机获利……夫人说可以不必等了,这才有俞清瑶这一届早早开始考核的原因。

元尚柔现在才发现一大弊端——对书院不认同。

这个麻烦可大了,俞清瑶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心理对书院可有可无,根本不知道书院是一个什么地方挪用书院的钱财,她以为书院是可欺的吗?深深吸一口气,“我不跟你歪缠只警告你一句吧,把属于书院的钱财都还回去。夫人大慈大悲,不会跟你计较。”

“咯咯咯,柔师,看来你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或者,你眼睛看不到,我明明白白跟小醉楼签署的协议,上面写着,我用嫁妆做抵押——本钱是书院的吗?是我的赔了的话,我的嫁妆都折在里面了书院又不会损失什么。怎么我用我的本钱投资做买卖,赚来的钱怎么成了书院的?天底下有这种道理,输了算我的,赢的却是别人的?便是告到知府衙门,也没这种不公平吧”

元尚柔顿时一呆。

俞清瑶摇摇协议,上面云雅茹、戚红袖、周蓓蕾,以及元尚柔自己的大名赫然在列。估计她们签名的时候,可没想到今天。

“你的意思是说,你绝不悔改?”

“悔?我为什么要悔?表姨觉得我无缘无故干嘛把自己的嫁妆都搭进去?便是我成不了小醉楼的一员,那些嫁妆,足够我一生一世花用了。我何必把自己逼到绝路?”

“可是,青楼花魁大赛,是云儿、红袖她们帮你,否则,你以为会吸引整个江南的人瞩目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没有我爹做评审官,大赛也未必如此轰动。只能说是因缘巧合吧?谁让小醉楼有这种规矩呢?为了赚钱,必须要弟子参加考验,而没有根底的弟子只能动用属于小醉楼的资源……我会日后给云师、戚师,以及那些在花魁大赛里出了力的人,一个大大的红包。”

“你……”

元尚柔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俞清瑶了,看她样子,日后还会继续挪用钱财。不行绝对不行现在还瞒着夫人,可等瞒不住了,夫人一定会动怒的想了想,她恨恨道,“看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罢了,我不跟你多说。日后所有的账册子都不会教到你手里,从现在开始,你无权过问大赛的任何环节”

俞清瑶一点也不惧怕,直接指着“协议书”,在上面半年期内刻意点了点,“表姨,您签字的时候都不看清楚吗?这上面清清楚楚写明了,半年要不要我告诉您‘半年’是什么意思?按照小醉楼的规则,半年之间,一应小醉楼资源,包含人、物,都归我使用。您对我有意见,可以,你置身事外就好啦?没人强逼着你过问。至于账册子,不劳您费心了我会叫人好好包管。”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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