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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的勇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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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留下围剿反击的日耳曼人;而我则率领着另外一支四百多人的第一骑兵营绕过反扑过来的日耳曼人,一路狂追了过去,最后在一片树林前堵住了这群亡命的日耳曼人。
我手举骨刀在空中一挥,暴喝一声:“杀!”一马当先地杀奔过去。但眼前的日耳曼武士拼了命地反扑,人多势众的罗马骑兵在短时间里竟然奈何日耳曼人不得。我勃然大怒,心里狂骂一声:“饭桶。”当下催马扬刀直撞进马群里去。但见手中骨刀上下翻飞,或劈、或刺、或砍、或抹,刀光流转间必有人丧命;我仗着手中骨刀的锋利,刀法的诡异精纯以及无人能及的臂力,杀得日耳曼人纷纷落马倒毙,手里无一招之敌,转眼之间便砍翻了一半以上的日耳曼武士。双方的士兵何曾见过如此快的刀?如此诡异的杀人刀法?又何曾见过像我这般快速杀人的声势?全都被我的神勇给吓呆了。只见余下的十几个日耳曼武士不再反击,收缩成一圈,将一个身材娇小的日耳曼人护住。我催马疾进,一连几刀又劈翻了几个挡在身前的日耳曼人,然后举刀对准暴露在我刀下的那名日耳曼的重要人物便要挥下。哪知当我的眼光触及那人的目光时,心头猛然巨震,只觉一股熟悉而又隐含亲切的感觉从那对目光里传递过来,直将我周身上下全都罩住。
我手举着骨刀,久久不能挥下。呆望着眼前的马背上那娇小的身躯,只在恍惚间,我似乎又听见了那娇滴怒嗔的话音犹在脑子里回响。“怎么会是她?不,她应该是在那该死的奥尔都司堡里,对,这个绝不会是她。”我定下心神,翻腕一刀挥出,将那人盖在头上的头罩挑落,登时,那张清秀俏丽的面容再一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她,看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俏脸,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半晌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句话却又将敌我双方的士兵们惊呆了,这不剔是当众表明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但我已经是顾不得那许多了,眼见她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马背上摔下;我立即催马过去,将她从马背上抱过来放在自己身前的马鞍上,然后掉转马头奔了出去。双方的士兵更是惊得面面相视,好半天才有人从后面跟了上来,追问道:“将军,那些日耳曼人怎么办?”大概是看见我对她如此优待,那骑兵倒也省去了后面的那个猪字。我将她搂在怀里,反手扯下血红色的披风将她裹住,然后腾出左手背对着后面的骑兵做了个斩的手势,口中却道:“全部放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第三十一节 最后的邂逅
夜幕再一次降临了,奥古斯塔的里里外外全都升起了火把。城墙内外的尸体挤满了宽阔的战场,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狰狞异常。罗马军团的士兵们正来回不断地拖动尸体去僻静处掩埋,而那些未死被俘的日耳曼武士则遭了殃,被一个接一个地钉在了十字架上。但见数名罗马士兵将一名日耳曼武士按倒在地上的十字架上,扮开两条胳膊死死压住,接着由另两名罗马士兵用穿钉在日耳曼武士的手腕、上腹部等部位狠狠钉入,将脆弱的人体和木制的坚硬而又冰冷的十字架钉在了一起,任凭十字架上的日耳曼武士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最后在伤者的惨叫声中,十几名罗马士兵费力地支撑起了十字架,立在了街道的两边。
我骑马穿过一排排的十字架,在日耳曼武士的呻吟声的“护送”下来到了奥古斯塔的市政中心。自从奥古斯塔被成功占领以后,提比略便迫不及待地将他的中军大帐搬进了城里的市政中心里去。
在见到提比略以前,我一直在考虑如何应付因自己收容一个日耳曼女人而产生的问题,然而在见到了提比略之后,路上考虑好的种种想法却又统统丢到了脑后。宽敞的市政大厅里站着提比略和几个将军,当看见我的身影出现在了市政厅里的时候,提比略的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芒,脸上却是一副痛苦的表情,道:“克劳狄将军,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我连忙躬身答道:“请殿下吩咐。”
提比略隐去眼中的兴奋,语气里带有一丝伤感,道:“虽然奥古斯塔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但是到现在依然没有我父皇的下落,我叫你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去寻找奥古斯都。罗马不能没有奥古斯都,一刻也不能。好了,其他人都下去吧,我要和克劳狄将军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是,殿下。”站在提比略旁边的几位罗马军官立即行礼退下,偌大的市政大厅里面便只剩下了我和提比略两个人。
大厅的立柱上的烛火在静静地燃烧,四周的墙面上挂着巨幅的红色布帘,在烛光的映射下给人有一种庄重的感觉;大理石拼砌成的地板上,色彩亮丽而又简洁,和十数根高大的立柱上精致优美的纹案融合在一处,尽显富丽堂皇的气象。
我站在大厅里默默地看着来回走动的提比略,眼见他脸上的神情不住地变化,心里隐隐觉得会有大的变故要发生。一想到自己帐中的那名日耳曼的贵族小姐,我禁不住地在心里面打了个突,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跟提比略说。
提比略来来回回地走了有一刻钟,最后走到我的跟前停住,瞪着我的瞳孔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冷地道:“我现在只相信你一个人,我的克劳狄将军。但是,我还是再一次地要求你向我宣誓:你只忠于我提比略一个人。你办得到吗?”
我听到这里,望着提比略呆了一呆,随即小心翼翼地答道:“属下自然是只对殿下忠诚了,其他的人属下还不放在眼里。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提比略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道:“好,我现在要你办一件事,一件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事。”然后提比略警惕地看看大厅的四周,将一张臭嘴贴在我的耳根上,吐着一排黄牙低声说道:“我要你明天一早便去寻找我的父皇——奥古斯都,找到以后,你立即替我将他杀了,另外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说道这里,提比略又退后两步,盯着我道:“事成之后,我如果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你自然便是本王的护国将军。”
我只觉得背脊上一阵阵地发冷,心脏在胸腔里面咚咚狂跳不已,暗骂道:“好家伙,真要大事不好,老子要是去杀了奥古斯都,恐怕还没等老子坐上什么护国将军,就被你这个未来的罗马皇帝给秘密处死了。他妈的,你提比略当老子是三岁小孩?”
但是,心中的愤怒又怎敢说出口来。只在表面上考虑再三之后,最后目光坚定地盯着提比略道:“请殿下放心,属下就是肝脑涂地也要办好这件事。”
提比略的瞳孔里散射出夺人的光彩,紧紧吸引住我的目光,半晌才哈哈大笑道:“好,好得很,不愧是我的克劳狄将军。事成之后,你就是本王的第一护国将军。哈哈……”
我站在市政大厅的中央,耳朵里尽是提比略疯狂的笑声,心中想起此人在出征前因为奥古斯都被困的消息而惊慌失措的样子,和现在的那张得意的面孔一比,真正是相去太远。
而唯一的解释就是,以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迷惑旁人的耳目。谁不想做皇帝?大汉朝的新都侯王莽是如此,他这个罗马皇帝的儿子更是如此;哪个又能抵抗得住这么大的诱惑?我想起帐中的日耳曼女子,暗道:“何不趁此机会向提比略赐她做我的奴隶?这样便可救她一命。”念及此处,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说道:“殿下,属下抓了一名日耳曼女人,想请殿下将她赐给属下做奴隶,请殿下恩准。”
提比略止住笑声,“哦”了一声,道:“有这样的事?你自己抓的俘虏自然就归你个人所有,用不着来告诉我。不过……”我正听得心花怒放之际,猛然听见后面的两个字,心里登时“咯噔”一声疾跳,心说要坏事。果不其然,提比略稍作停顿,又道:“克劳狄将军如此慎重地向本王求赏,那么本王就得看看货色,不然赏的是什么本王都不知道,岂不是大大的罪过?明天早上你就把她领过来。”
听到这里,我真个是后悔莫及。“抓到俘虏便是自己的,早知如此又何必跑来找你这个老乌龟?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无奈之余,只得应道:“是,殿下。属下告退。”当即疾步退出了市政大厅。
夜风呼啸着从奥城的这一头吹起,眨眼间便已拂过宽敞的街道,跑到奥城的另一头去了。我木然地跨上市政厅外的战马,一路小跑着回到了第九军团的营地中。我跳下马背,让卫兵牵过马去,自己望着大帐呆了好一阵才晃悠悠地走了过去。掀开帐帘,我低头步入自己的大帐,那美丽的日耳曼女人正端坐在床头,一张娇小秀气的脸着实让人心动。守在一旁的琼斯见我回来,对我点一下头,转身出了大帐。
我来到床头前的一张小木桌旁,将自己的屁股放在了木桌上面,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说道:“你还好吧?要不先睡一会儿?”
女人抬起眼睑,一双深褐色的眼珠泛着光亮:“好,怎么不好?要床有床,要卫兵有卫兵,比我的家还要好百十倍。”
我苦笑了一下,道:“是么?你就别再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见提比略殿下。”
女人扬起了头,眼中透着嘲弄的神色,讥笑道:“哦,看不出来,你这个将军还很会做事,把自己的俘虏拱手送人,那么以后便可以借此飞升了?”
我默然无语,坐在小木桌上发呆。
看见我脸色阴沉,闷闷不乐的样子,床上的女人似乎也失去了继续嘲笑我的兴趣。俩人便一个在床、一个在木桌上默然对视,良久,我才打破了沉默,道:“你睡吧,我也要睡了。”说完,从木桌上站起身来,转身便要出去。床上的女人不由得愣住,见我要出大帐,急忙叫道:“你要出去?”
我回头看着在床上一脸惊讶的女人,笑道:“难道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那日耳曼女人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低声道:“我不过是一个被俘的奴隶,你……为什么对一个奴隶这样好?”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道:“奴隶?我何曾不是一个奴隶?以前在角斗场里是,如今在这个军营里也是。我和你其实并没有分别的。”
女人吃惊地抬头看着我,愕然道:“你以前做过角斗士?”
我苦笑道:“怎么?这样的身份很奇怪是不是?我是一个角斗士将军,哈哈。”
女人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瞳孔里的幽光闪闪跳动着:“你一个奴隶怎么可能当上将军?这绝对不可能。你不过是在安慰我而已。”
“安慰你?”我大声笑道:“哈哈,我一个将军会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奴隶来安慰你?笑话。”接着我走到床前,两眼吸住她的目光,一字一字地道:“我只不过看你是个漂亮的小女人,不忍心让你受到伤害而已。”
那双深褐色的瞳孔猛然一缩,既而又膨胀开来,明显地从瞳孔深处射出一束愤怒的光芒。但听得“啪”地一声响,我的脸上已是挨了一耳光。
我怒极,反手一巴掌拍在了眼前的那张俏脸上,在上面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口中狠狠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得紧,老子比起任何一个奴隶主不知道要好上千百倍,只因为老子自己也曾经是一个奴隶才如此对你,你再这样耍泼无赖,老子立即将你扒光了挂在营中的旗杆上。他妈的,什么东西?”
但打过这一掌后,心里的怒气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懊悔不已。我搓着手掌在床前来回走动,看着呆坐床头的女人一脸的凄楚之色,心里想安慰几句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对自己骂道:“老子这是怎么了?看到你便心神不宁,神魂出壳。你不高兴连带着我也不高兴,难不成老子是上辈子欠你的?真他妈的见鬼。”
女人的脸上颤动着,嘴角微微地向上一翘,露出一丝笑容,也分不清楚那是怎样一种表情;只觉得眼前的俏脸上的愁容一去,我的心里便很高兴,拍掌笑道:“好,好,笑了,终于笑了。”女人扬起脸来,怒嗔道:“你是不是喜欢这样捉弄人?这样才会让你的高兴?”
我苦笑道:“哪里的话,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不起来;但是我却又不想不高兴,只好希望你也高兴罗。”顿了一顿,我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名字,问道:“对了,和你两次见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告诉我吧。”女人冷冷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一愣,愕然道:“为什么不能?”“我不过是一个奴隶,奴隶是没有名字的。”女人的语调很是伤感,望着我的眼光中隐现出了泪花:“即使有名字现在也已经忘记了。”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她,然后转过身来坐在了床边。看着跟前美丽的女人,心道:“要是让提比略看见你,你也许永远也翻不了身了。”想到这里,心下黯然,只觉得自己很是疲倦,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地模糊起来。
“我叫克玛蒂皮娜,是司特可尼斯的女儿。”便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的女人说了她的名字给我听,看见我睁开了双眼又继续说道:“你能告诉我奥古斯塔里的军民的最后结果吗?”我沉声应道:“结果?结果就是全部上了十字架。”克玛蒂皮娜的身体一震,眼里的泪水狂涌而出,泣道:“你们为什么不要奴隶?你们难道不需要么?那么多人全都被你们钉上了十字架?”
我坐在一边拿不出话来安慰眼前的女人,只能希望她自己哭过之后能好受些。忽然,伏床而泣的克玛蒂皮娜翻身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道:“你要拿我怎样呢?是不是要我感谢你把我从十字架上救下?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女奴隶,而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肉体。不是么?你跟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只想霸占我的肉体,拿我用做你的性欲工具。”克玛蒂皮娜猛地站起身来,伸手解开了背后的绳扣,脱下了灰色的衣裙,将里面的诱人的肉体展露在外。
我静静地注视着克玛蒂皮娜,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的动作而缓缓地移动着;但在她衣裙下的肌肤冲破束搏之后,心中的种种念头却忽然间变得模糊起来。便在那一瞬间,那性感诱人的肉体对我已失去了吸引力,只觉得这一刻自己不再需要眼前的女人,甚至在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心道:“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东西?这就是令我心神不宁的原因?这身臭肉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口中所说的我想占有的一切欲望?他奶奶个熊,当老子是你的性奴隶?冒险救你的结果却是得到了这样的侮辱,我真他妈的见了鬼了,居然为了这种自私自利的、神经质的女人而神魂颠倒。”便在这一刻,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克玛蒂皮娜深深地伤害了;她将我屡次救她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肉体,却不知道已经让隐隐爱上她的我彻底的放弃了这一单方面的爱情。
对面有一扇门我拒绝再去打开;同时将自己的这扇门也紧紧地关闭起来,只在心里说:“你不在是我追寻的爱人,因为你不再拥有让我继续爱你的资格。”
我俯身将床上的克玛蒂皮娜抱起来丢到一边的长椅上,顺手扔过一床被子在她的身上,对克玛蒂皮娜的惊讶毫不理会。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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