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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戒-长篇金融传奇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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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云啸在网上跟几个网友聊了会儿,最近不再喜欢网络游戏了,那真的是很浪费时间的事情。他觉得最近的烦心事一个接一个,梅子天天的对他好得什么似的,林晓雨原来是个有钱人家的闺秀,一个是他不想得到的一不留神得到了,一个是他想得到的却高攀的不可能。那么漂亮、优秀并有钱的女孩会看上我?不会是她装傻想耍我吧?常云啸想得自己都有些害怕。他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喝下一半,气泡顶的打了几个咯。美人天生就不属于我这样的人,更不用说她是天使。
电话铃突然响了,“是我,林晓雨。今天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只是有点不舒服。”
“你干吗不早说?去看医生了吗?”听声音林晓雨真是很着急。
“就是有点感冒前兆,回家喝两包板蓝根现在没事了。”
“我还以为你因为我开车吓唬你,你生气不愿理我呢。”
“我有那么小气?别瞎想,挺晚了早点睡吧,明儿还上课。”
“好吧,再见。”不太情愿。
“Bye…bye。”
她不像是那种耍别人的女孩,她那么天真那么可爱那么傻,绝不像耍我呢。他自己想。
他真的不像坏人呀,他认识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我家有钱。我知道他喜欢我,他不会骗我的。她自己想。
“哥,今儿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大嫂?”常云啸喝了一口啤酒泡,滑滑润润的。这是街边一家小酒店,倒也干净整齐,墙上挂着不少画框展示着不知名画家的小作。
“做梦,没钱谁跟我?以前总是你请客,今天我请你就不习惯是吗?”
“我没那意思,你天天请我才高兴呢。”常云啸看看他哥,一副春风荡漾的模样,“你一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不然不会乐得鱼眼纹都出来了。你拣了钱包还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
“比中五百万过瘾的多,最近几个有钱的家伙要我代理他们的股票操作,仅仅一个星期咱们就发财了,分成得了几万元呢。”
“俗话说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是我打击你哦,挣钱的时候大家都好说话,万一要是赔了钱,那些有钱的家伙还不吃了你?”
“我们有签协议的,协议中不保证收益,”常云涛不在意的笑,“我又不傻,我们签的协议中只提到有收益要分成,可没有赔偿损失这说,就算将来有民事诉讼我也不会吃亏。现在的股民都赔的没有感觉了,有一个救星就象抓稻草似的。”
“那么好赚钱吗?我听说炒股票都是先赚后赔,里面的猫腻多了,全都是人家上市公司和庄家操纵的,你呀还是小心点吧,十赌九赔哦。听说现在的行情并不是很好,能不赔钱就不容易了更不用说挣钱,先开始给一点甜头,到后来就全锅端。”
“跟你说,股市不是赌场当然也不是银行。我呀,活到这个岁数才发现我竟然对股票很开窍的。股市好不好都会有好的股票,那天你在营业部也看到了,他们对我研究的那些东西几乎都要拜师学艺了。我对那些红红绿绿的K线是很有感觉的,只半年我已经收益60%多连职业操盘手都惊讶;一般来说一个好的操盘手年收益能达到20%就是很好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股民跟定我做股票。那天讲课的场面你不是也都看到了。”常云涛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将嘴里的烟一丝一丝的吹出去,像是回味这一星期的胜利战果,又像是看到了明天的希望,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收回精神“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妈近来身体不好。”
“那我就更不能回去了,万一跟她吵起来,再惹出她的心脏病。”也不知这对母子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对头,他俩只要是在一起,吵架就是必修科目。
“你们两个也真是,妈常说想你,可你们一见面就不高兴。每次还得我来抹稀泥。干脆不写股票书了,出一本《抹泥大全》好了。”
“要好好向你学习任劳任怨俯首帖耳才行,明天我回去,好吧。”
“有工夫你跟我炒股票吧。”
“别,”常云啸摇头,“我在营业部看半天一点都不懂,还要看书学习太麻烦。”
“我教你不用看书,书上说的和实践差距太大。书上说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要反映经济的发展趋势,但是中国的股市不是这样,甚至有时候感觉股市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反向指标,为什么,因为中国股市的政策性影响是十分严重的,研究中国股市应该多研究政治问题,所谓的政治经济学……”
“得了,打住吧。来喝酒的,不是来听你做报告的。先干一个。”
常云涛自己也笑,最近一说起股市他就滔滔不绝。“来,干杯。”
北京的春季总是过得太匆忙,夏季和冬季又时间太长。春姑娘刚刚唤醒草木,夏日的烈阳就提前来报到了。才四月底,街上已经满是穿短裙露秀腿的女孩,再过两个月预计就有穿露脐裸背装了。常云啸从公司出来,今天领到一千八百多,又够花一段时间的。他懒得先回家就直奔乐队去。
乐队的门开着但没看到人,落地的电风扇正开足马力冲着门外吹风,显然有人想把屋里的水气和酶味去去。
六月中旬北京广播电台音乐节目将举办一场业余乐队的比赛,NOBETTER也报名参加,大家这几天都在加紧练习。常云啸是主唱兼编排更要多拿点时间练习,他拿起吉:
“你看不到雨水中流下的泪
是因为你不能够全心体会
你看不到晨风中爱人的美
是因为你的心还在高飞
在空中在山中在云的中央
是我是我对你不变的誓言
……”
“是为我写的吗?”
常云啸没有发现梅子几时站到了身后。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候,梅子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将脸紧紧的靠在他的肩上。
“梅子你别这样,让人家看到。”
“我不管,这么多天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梅子的手搂得更紧,并轻轻摇晃着身子,让常云啸透过衬衫可以感到乳峰与后背的摩擦。
“梅子。”常云啸慢慢掰开她的手,定了定神,转过身看着梅子。梅子眼睛红红的,想是哭过,眼里流露出委屈的神情,好可怜的望着他。常云啸再下一遍决心,“梅子,我知道你对我的感受,说心里话你是个挺可爱的女孩,但是我,我从很早就爱上另一个女孩了。”他实在不愿再看着梅子那吃惊无助的眼神,走到一边,“而且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样的女孩。我还是愿意把你当妹妹,对那天的事我愿负一切责任……”
“你负?你负得起吗?”梅子突然喊了出来,“谁要你负责?常云啸我讨厌你!我狠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完她哭着跑了。
常云啸急得直拍脑门。怎么办,梅子要是把这事传出去,大家就连朋友就做不成了,乐队可能也得散伙。最糟糕的是,那天喝多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让驼子知道后会怎样呢?我负责,我能负什么责?娶她?再说那天本来就是她耍了我嘛,为什么是我负责呢?
他愣愣的看着大门,女人真是世界上最最搞不懂的东西,是最天真也是最狠毒的,集可爱与可怕于一身的东西。男人可以为了友情不要爱情,女人可以为了爱情不要友情、不要尊严,到一定时候甚至不惜毁掉一切。想知道为什么女人一生中真爱的也只有一个男人,只因为她们在情感上太专一。
从那天以后,乐队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梅子的变化。梅子很少与常云啸说话,而是对驼子特别的好,把驼子的一切照顾得井井有条,温柔得就像小媳妇。大家都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谁也不问。驼子也不问,装糊涂,他正巴不得天上掉馅饼呢,更不愿意因为明白了真相而破坏了来之不易的气氛。常云啸知道,梅子所做的一切是为刺激他,让他看看她对男友会有多好,让他后悔。
常云啸清楚的感觉到危机,这个时候的女孩最危险。这是她最后的招数,但最终当她发现她的所做依然不能打动她心爱的人时,那时的女孩将有可能使用极端手段。常云啸越想越怕,还是需要同她再谈清楚,他想。
今天是五一节,约了林晓雨到首体打羽毛球,
常云啸蹬着他的山地车,高兴的吹着口哨。他与林晓雨认识大概有两个多月了,他看的出林晓雨对他是有好感的,他坚信林晓雨不是那种拿感情开玩笑的人,并且他也坚信林晓雨是真想和他交朋友的。因为美丽的林晓雨的个性中带着一点高傲和任性,这样的女孩一般是不会轻易同一个男孩过多接触的,除非她……
还离着很远常云啸就看到林晓雨站在路旁。哇!太美了!常云啸在心里喊。今天林晓雨穿了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裙,长发散在肩后,裸露的玉颈用一条白金的链子束着,收腰,裙摆一直垂到脚面,配一双白色高跟凉鞋,没穿袜子,细长的脚趾在脚甲上染了红色。常云啸停在她面前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
“我要喊非礼了。”林晓雨噘嘴说。
“你知道吗,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我的梦中情人。”
“没正经。”林晓雨脸红。这些话在她的想象中都是流氓说的,但她却偏偏容忍了常云啸,似乎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就成了一个动听的赞美。
“你就穿这身打球?”
“运动场里有我的储衣柜。”
同林晓雨走在一起他感到有好多羡慕的眼光扫射过来,他心里特美。他无暇回视那些目光,因为他也被林晓雨的洁白、秀美所吸引,他不愿遗漏任何一点能够多看她一眼的时间。
林晓雨的羽毛球打的很好,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常云啸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打得真不错,没有想到啊。”常云啸坐在地上不起来。
林晓雨递过一条毛巾,“你不是想当我师傅吗?”
“饶了我吧,你是我师傅还不行?”常云啸一边擦汗一边闻着毛巾的清香。
“哼,”林晓雨大眼睛一翻,抿着嘴乐,“小徒,别坐那儿犯懒了,快起来吧。”
“喳,谢林格格,小常子叩见格格,格格吉祥。”常云啸做了个古代请安的姿势。
林晓雨笑的差点背过气,眼泪都出来了。
常云啸很莫名,“有那么好笑吗?”
“你叫小肠子?能不能炒个熘肥肠?”
常云啸听完也笑。俩人要了饮料找地儿坐下。他们肩并肩的坐在墙根底下,面对着球场,好久都没说什么。但彼此早就觉得,对方已成为最快乐最开心的朋友。每当独自一人感到孤单的时候,就会想,能不能再深交呢,他在想,她也在想。
“你一会儿回家吗?”喝了半杯,常云啸歪过头问。
“没想好。我跟爸爸说晚饭时才回去。”
常云啸差点笑出声,完全与他计划的一样,“去近点儿地方,北海划船好吧。”
“现在还有船?今天可是五一哦,到处都是人的。”
“没问题,我有哥们在那儿,都说好了,给我留一条船。”
“是吗,都说好了吗,看来我被你算计了。”林晓雨阴阳怪气的学了一遍。看看常云啸有些发慌的模样,“还不快点收拾东西?”
由于街上堵车,林晓雨今天破例坐常云啸的“二等座”。林晓雨用一只手轻扶着常云啸的腰,常云啸感到那么温柔,一股暖流直冲大脑中枢,他太感激堵车了,他从没想过堵车是这样快乐的事情。北海里人实在是多,等租船的就更多。常云啸在租船处找到响炮,响炮远远瞄着林晓雨瞧了好几眼。
“干吗不叫过来,哪儿找的?条儿还挺顺的。”
“我怕你拔不出眼来。我的船呢。”
“不就在那儿吗,”一支脚踏的鸭子船,上面插个小旗:救护。“不插个旗早就抢没了,谢我吧。”
“请你吃饭。”常云啸已向他的天使划去,无暇再听响炮废话。
“你真棒。”林晓雨将一只手递给常云啸,钻进船来。
他们各踩一边的踏板将鸭子船开得跟飞似的,向湖心冲去。俩人开怀大笑,船下的水浪被压开,变成水花向两边溅出。引得别的船的游客向这边张望,能把鸭子船蹬得如此的快真是少见。
“啊!”林晓雨突然叫了一声,同时常云啸感觉脚下的踏板磕到了什么,坏菜,他想。他赶快停下来,向林晓雨看去。只见林晓雨双手捂着左腿小腿,眼泪都掉出来了。
常云啸赶忙坐到她对面。“磕伤了?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疼死了。”林晓雨嚷。说着拎起白裙,迎面骨上擦掉一块皮,肿了一圈,正往外渗血。见了血林晓雨哭出了声。
“别急,我带着创可贴先帮你弄一下,然后咱们上岸再找医院。”常云啸打开林晓雨的手包,他知道她是带消毒纸巾的。他将林晓雨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把伤口消毒,再将创可贴轻轻贴上。
林晓雨抽着鼻子,看着他。自己修长的腿还从来没被男孩碰过,现在竟然这样毫无顾及得放在一个男孩的腿上,任人摆布。林晓雨的脸又在发烧了。
“我帮你轻轻揉揉?”常云啸抬起眼。
林晓雨点点头,常云啸开始轻轻地为她揉。我怎么还会点头呢?半条腿都露着,架在男孩腿上,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呀。我竟然会点头?我是学坏了吗?竟然不愿把腿收回来。可是他揉一揉疼痛果真减了许多。她看着常云啸低着头认真的身影居然忘了伤痛,似乎感到好幸福。
“不疼了吧?”
“好多了,”林晓雨擦掉刚才的眼泪。
常云啸放下林晓雨的腿,这时他才注意到刚才一直抱着林晓雨的腿,但刚才只顾帮她清理伤口,什么都没想。现在他后悔了,他真想再把她的腿抱起来,抚摸一下那光洁的肌肤。
“咱们上岸,我带你瞧医生。”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继续玩吧。”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先去看看,什么时候玩不成啊。”常云啸开始掉转船头。
林晓雨按住常云啸握着船舵的手,“你敢回去,以后就别来找我。”
常云啸看看她,很坚决,富家的女孩子嘛,总是有点小脾气,再说,这么浪漫的机会他又那里舍得这样终止呢。他们在北海的湖面上又开始飞奔,直到俩人谁也累得动不了为止。俩人靠在座背上喘气,任由这只大鸭子在湖中飘来飘去。后来常云啸居然还在琼岛的湖堤上逮到一只小乌龟,送给林晓雨。(网…。。)林晓雨玩了半天,将小东西放回水里,小东西把脖子一缩就沉得无影无踪了。
“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是我小名。”
“那你就叫我小云吧,专门下小雨的那种小云。”
俩人互相看看,大笑。
直到太阳大人玩累了,跑到西边去放夕阳的时候,常云啸才牵着有点跛的林晓雨走出了北海公园。这时的公园已少了游人增了安详与宁静,恋人们在树林和草地上小憩,磨肩细语,任由回家的麻雀在身边跳来跳去也无人顾及。当他们手牵手的走出公园大门的时候,常云啸又想起一个好玩的地方。
地下室的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今天不会有人来练琴大家都各自游玩去了。
“这就是你们的乐队的地方?”林晓雨好奇的动动这摸摸那,乐队她见过但从来没有亲身走进过。她拿起鼓槌在架子鼓上敲出一顿噪音,又拿起萨克司吹出两声屁响。“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吧,”常云啸抱起电吉他,打开扩音器,“歌名叫《风雨过后》。”
“风雨过后我笑得依然美丽
不为别的祝福你点点滴滴
流星闪过我看到花落满地
淡淡花香会随你永远一起走
……”
“是你写的吗?”
“是。”
“有点忧伤。”
“好像是哦。”
“你给我写首歌吧。”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是你给我的快乐,所以写一个快乐的歌。”常云啸拉起小雨的手,凝望着那双闪亮的大眼睛,“见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快乐。”
小雨的心跳呀跳呀,她感到小云手中的暖流,她的大脑开始空白,似乎在等待什么事物来添满它。
“我喜欢你。”小云慢慢将小雨揽入怀中。
小雨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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