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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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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得不好,谭雅伦才想远离,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解脱。
但是,让常笑不理解的是,据说项月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这事儿在盛京传的沸沸扬扬,谭家把这事当成头等喜事。谭雅伦刚刚当爹,就算他再不待见项月,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舍得抛下幼子,辗转他乡?聪明如谭雅伦,不会不知道,没了父亲的爱护,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有多大的影响。项月又是那样一个母亲,也不知道会把孩子教成什么样。
再者,谭雅伦饱读圣贤书,最重孝道,最清楚家里人对他寄予多大的厚望,最起码,也是继承他父亲谭正的官职吧,他远离政治中心,可谓是将家族的荣誉弃之不顾,若是,他不想回来的话。第三百五十三回
思来想去,常笑还是想不通,只得在厅子里直叹气,这时,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常笑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微皱的眉宇微微松散,抬头果真见李熙走了进来!
李熙今非昔比,做王爷总比做侍卫要轻松,除了必要的早朝以及皇帝皇帝召见,可说是又大把空闲时间。所以,他回来的时间比起以前也大大提前了!
李熙匆匆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信,也没看,便淡淡问道:“是谭雅伦写的?”
常笑诧异,“你怎么知道?”
李熙笑,“前两日,他给父皇上了奏折,密州清远县空缺,自愿请旨意前往清远,父皇准了!”
常笑皱眉,“清远县是个什么地方?”
李熙道:“一个穷山恶水,强盗猖獗的地方,近五年来,先后经历四任县官,前两个让盗匪杀了,第三个到任不到半月就自动请辞了,上一任,与强盗勾结,老百姓恨死了他。在逛妓院的时候,被一个妓女杀了。那个妓女被斩,百姓还给她立了牌坊!一般是官员犯了事儿,贬谪至此,寻常人哪里肯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一不小心,还不定把命给赔了!”李熙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奇异,这清远县,还有那么点儿意思。
闻言,常笑的面色便有些不大好看,这地方难治理,治理不好,朝廷这边又不好交代,他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却是踏这趟子浑水!
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李熙道:“你放心,如今的谭雅伦倒也不是软柿子好捏,只是在感情方面优柔寡断,对于政事,还是很有主见的。何况,他又是一心为百姓请命,到了任上,未必是他吃亏。说不得,这正是他想要的呢,生在温室里的花朵,若是不经历风雨洗涤,是很难真正成长的。我想,他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故而放手一搏,如此,才能在未来掌控自己人生,而不至于向家族势力低头!”
常笑叹息,“但愿如此吧!”想了想,又问,“此事,谭正怎么会答应?”
李熙眼里闪过一丝异光,“这正是我佩服他的地方,先斩后奏,父皇都批了,谭正也没法子了,也许事后谭雅伦还给谭正承诺了什么吧!总之,谭雅伦这事儿办得还算漂亮!”
常笑轻轻应了一声,谭雅伦,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能安好吧!
这一日,常笑刚从医馆出来,正打算回家,冷不防被一个声音叫住了,“姑娘请留步!”
常笑回头,见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跟李大夫,张伯的年纪差不多,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脸上有些皱纹,皮肤却很光润,最奇怪的是,他没有胡子,面色白净,似乎养尊处优,偏生又没有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尖细,这让听惯了寻常人嗓音的常笑,有些不太习惯。虽如此,常笑还是客客气气地回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者一笑道:“在下朱福贵,我家主子有请,劳烦常笑姑娘跟老奴走一趟!”
这话听着客气,语气却不容置疑,常笑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两个仆人模样的人,穿着寻常的衣服,气势也不一般,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和随影有点像。
意识到这一点,常笑有些惊异,心下却明白,对方来头不小,自己恐怕拒绝不了。今日她没有坐轿子,而是选择独自慢行,也是想在路上买点儿小东西。如今,倒是方便他人挟持了,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倒是对这个老者所说的主人有几分兴趣。
常笑跟着朱福贵来到附近的一间茶楼,上了二楼,才发现,下面人声鼎沸,上面的整个儿楼层都静悄悄的,显然是被人包揽了,每隔十步,便有一个侍从静立,那感觉,跟身后的两个差不多,只怕都是很有身手的。
常笑暗道,这人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大手笔。
几人走到一间房间门口,门口也站了两个侍从,见朱福贵来了,恭敬地道了一声,“福总管!”
朱福贵点了点头,便推开门,对常笑说了一个“请”字!
常笑道了一声“谢!”,抬步走了进去!
朱福贵也跟了上去,很细心地合好了门,其余人都守在门外,严阵以待。
常笑有种错觉,若是对方要对付她,今日,她是插翅也难飞,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便过去了。常笑倒不担心,对方会为难自己,若真想把她怎么着,直接派人将她掳了就是,她相信,门外站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这种本事。
房间里是寻常茶楼的格局,胜在宽敞明亮,干净舒适,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正坐在桌旁品茶,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大家风范,眉目间却蕴含着一种深沉的威严,此人,正是李曜。
见她来了,李曜放下手里的茶杯,绽出一个笑容。这一笑,脸上的皱纹陡然加深,无端显得沧桑,却柔化了他过分刚毅的线条,到现出几分慈爱来,“姑娘请坐!”
“谢谢老先生!”不知对方身份,常笑选择称呼对方一声老先生,倒也不辱没了自家教养!
李曜点头,待常笑坐下来,便朝福贵使了个眼色,福贵立即上前,要给常笑斟茶。
常笑忙道:“晚辈自己来,便不劳烦福总管了!”说话间,她抢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态度甚是恭敬。
这般举动,让是让李曜和福贵有些惊讶,彼此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笑意。
福贵望着常笑那张秀美的脸庞,心下倒有些赞赏,这番做派倒是跟昭王很相似呢!记得初见时,昭王虽然知道他是个太监,仍旧对他礼让三分,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如今,这女子明知自己是个下人,也对自己这般客气,偏生又落落大方,丝毫不显寒碜。倒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曜打量常笑片刻,倏然笑道:“说起来,你与我同姓,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又长你多岁,可否叫你一声笑笑?”
对方突然地示好让常笑有些受宠若惊,刚要点头,似想起什么,脸色突然一变,便自坐上起身,径直对李曜跪下,“民女李常笑不知圣上驾到,唐突之处,请皇上降罪!”
天子脚下,何人如此气派威严,谈笑间,隐隐有王者之风,这李姓第一人,当属当今天子。何况,前不久李熙才提议让自己见皇帝,说不定早就向皇帝暗示此事。看得出来,皇帝很看重这个儿子,对于自己这个跟李熙有亲密关系的人,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也必然要见一见,就不知道,他单独跟自己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正文 第114章 霍远之死
李曜也因她的举动一愣,反应过来,眼里便闪过一丝赞赏,倒是个聪明的姑娘,只自己一句话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舒殢殩獍既然被拆穿了身份,李曜也摆出了天子的威严,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他不想一权压人,“知道朕找你有什么事吗?”
常笑心中一凛,终于谈到正事了,还是谦恭道:“是因为昭王。”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李曜心里越发欣赏这个女子,即使面对这个自己皇帝,这份镇定自若,倒也难得,李曜点了点头道:“既然都是明白人,朕也就不绕弯子了!你知道,朕到老才认回这个儿子,对其是非常看重也非常爱护的,虽然我并不太想插手他的私事,但是,涉及他的终身大事,朕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有必要问一问。”
常笑道:“皇上想知道什么?”
李曜直视常笑,“你和熙儿是什么关系?”
常笑低眸想了想,认真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是他的妻子!”
李曜反问,“若是有意外呢!”
常笑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皇上是什么意思?”
李曜微微一笑,语气却有些莫测,“朕对熙儿寄予了厚望,日后,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他是朕的宝贝儿子,是我西秦皇室最尊贵的昭王!你只不过是被顾庸扫地出门的女儿,如今,更是一个平民。你觉得,你与熙儿相配吗?”
常笑微微皱眉,直视李曜,语气不卑不亢,“皇上,您若真的这么想,当初就不会和柳如云,如今也不会看中昭王李熙。”
柳如云是什么身份,虽然是个清倌,在众人眼中,也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和皇帝可谓是太差之别。而李曜,却和她在一起,而且动了真情,这种真情延伸到李熙身上,便造就了他的无上尊荣!如今,李曜却拿门第来和自己说话,未必可笑了些!
闻言,李曜一愕,反应过来,却也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说到这里,李曜笑容一敛,眉宇间却多了几分凝重之色,“熙儿在成为昭王之前,可是顾府的二少爷,虽然名不副实,却与你这个顾府五小姐互称兄妹。兄妹相恋,你觉得妥当么?”
闻言,常笑终究变了脸色,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很快冷静下来,深吸口气,抬头望定这个咄咄逼人的九五之尊,坚定道:“皇上,民女不知道您的用意,但是,民女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爱他,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李曜轻轻一笑,却让人倍感压迫,“朕欣赏你这份为爱执着的勇气,也欣赏你的进退有度,临危不乱。朕相信你们是真心相爱,也知道熙儿重情,若熙儿生在平凡之家,朕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成全你们。但是,他偏生生在了皇家,有的事,即使是他的意愿,朕也无法认同,因为,朕要保他,才不允许他存在致命弱点。你的存在,已经对他造成了威胁,也许现在,还不明显,日后的危害,却是致命的!”
饶是常笑,听到皇帝用这样的理由就来棒打鸳鸯,也不免生了怒气,“皇上为什么这么说?”
李曜不急不缓道:“据朕所知,熙儿和铮儿的矛盾是因你而起吧!日后,你迟早会成为这场战争的导火索,铮儿未必为了美人舍江山,熙儿却可能会为了感情断送前程乃至于性命!所以,你这个隐患,朕不得不替他扫除!”
常笑握紧了手掌,冷声道:“皇上是想杀人灭口吗?”
李曜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朕要杀你,何必见你,朕欣赏你,也心疼熙儿,所以朕要给你一条活路!”
“前提是离开他吗?”常笑冷笑,见对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常笑倏然开口,“皇上,民女斗胆说一句,自古帝王之争,哪个不是踏着血路过来的?皇子们披荆斩棘,勾心斗角,才得以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这是竞争,更是一种历练,只有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才会显得珍贵,乃至于更加珍惜。
皇上也不想西秦的江山落入一个庸君手中吧?自古老皇磨新君,哪个不是想方设法弄关卡,好考验这个未来继承人的能力!皇上疼爱昭王,自以为为他扫除了障碍,却剥夺了他成长的机会!如今的昭王,什么都好,唯一欠缺的便是身处高位的绝对铁血,以及凶性,为帝王者,当先凶而后仁,只凶不仁,是为暴君,只仁不凶,是为庸君。
昭王善恶分明,不缺仁爱,只是缺少一个磨刀石,将他凶性激发,后而沉淀,如此,可当大用。民女不怕死地说一句,如果皇帝真的想重新培养一个帝王之材,太子就是这个磨刀石,您何必急着剥夺这个磨砺他的机会呢?您扫除的路,固然是路,但是,朝臣们认的也只是皇上您,他日山陵崩,这条路便会荆棘遍布,朝野之中,不服新帝者,蠢蠢欲动,届时,谁还能再给他扫第二次路?
若是,让他自己来扫除这条路,失败了,还有您撑腰,成功了,便能震慑朝野,树立威信,从而一劳永逸!”
这番话说完,空气一阵死寂,李曜的表情也凝固了,眼里却若有所思!
常笑又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民女都已经说了,便先行告退了!”说罢,对皇帝行了一礼,转身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两个侍从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常笑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李曜回过神,抬起手,微微地摆了摆,两个侍从见状,这才放行,常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楼。
走在路上,常笑心里憋屈得直骂娘,天杀得,她一点也不想李熙去当什么皇帝,在这条不归路上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她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过着幸福安宁的日子!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面对的人是皇帝,自己在他面前,就犹如一个蝼蚁,丝毫无反抗之力。他要扶持李熙,他要棒打鸳鸯,她这个平民百姓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来进行反抗,这或许是最有效的方法。若要或许他的支持,她只能昧着本心说话!
看来,自己在皇帝眼中还是不够分量,一个普通的民女,即使作为棋子,也太小了,所以让一个一国之君说放弃就放弃。
那么,她是不是该想办法增加自己的筹码?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最有资格站在李熙身边的女人,她所能带来的价值更远远超过麻烦……
而在茶楼的雅间里,李曜望着空落的门口,眼里若有所思,“朕活了这么大虽说,今天居然被个小娃娃教训了,偏生,她说的还真没错,让朕都无法反驳。此女,不简单呐!”
福贵看李曜嘴角带笑,也不像生气,不免附和道:“是啊,这话字字珠玑,极有远见,女子之中,又有何人可及,配昭王,倒也不辱没!”
李曜叹了口气,“是不辱没,问题是,她并无庞大的背景支持,以熙儿的性子,想必也不肯纳妾,娶了她,不就意味着,熙儿在初入政坛的关键期少了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更何况,铮儿也对她有兴趣,这便是个极大地隐患,铮儿若是抓住这个把柄,便等于戳中了熙儿的死穴。此女是两人斗争关键,偏生又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真是让朕为难呢!”
福贵沉默片刻,倏然问道:“皇上,奴才斗胆一问!”
“说吧!”
“皇上可是想另立太子?”
李曜皱眉,终究一声长叹,语气竟有些无奈,“自古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两人之中,朕始终要舍一。于私,两个儿子,朕确实比较偏爱熙儿,虽然,朕找回他的日子不长,这种血脉相连却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强烈。他是朕和云儿的儿子,朕想把天下最尊贵的东西给他。于公,铮儿的性子太过狭隘,为人毒辣,手段又残忍,你看看,朝中跟着他的,都是些什么人?绝大部分的贪官污吏,隶属他手下的地方官员,仗着天高皇帝远,都是些吃人不吐苦头的蛀虫!这次两广贪污,有一半都能跟他扯上关系,在熙儿前往两广途中,他派人通风报信,真以为朕不说就不知道了?
反观那些老臣,忠臣,在明知只有一个太子的情况下,还保持观望,没有趋炎附势,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铮儿的为君之道,不得人心。而以铮儿睚眦必报的个性,他日登基,免不了铲除异己。这些老臣,跟了朕大半辈子,朕不想自己前脚进了棺材,他们后脚便跟来了!
还有,铮儿若得了势,熙儿只怕就没了活路,那真是朕最不想看到的!
想要保住这个儿子,就得让他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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