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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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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赵梅也漂亮,怀了孩子后说话更是细声细气,温温柔柔。沈文每日从朝中回家便会钻进她房里,钱曼有时候走过“轻风阁”就会听到赵梅清浅的笑声,甜腻腻地说:“夫君……”
此时此刻,钱曼总是恨意难当,就像是最为绵长的东去春水一般,滔滔不绝,永无止尽。
赵梅七个月大身孕的时候,钱曼笑眯眯地去了“轻风阁”,她带去的是自己亲手做的凤梨酥。赵梅很赏脸,吃了好多个。她拉着钱曼的手叫她:“好妹妹。”
第二天,赵梅难产而死。沈文闻讯赶回家,一尸两命的惨剧让他眼里寒光四射,钱曼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丝杀机,他看向大方、二房的眼色是恨不得碎尸万段的那种。可是,下一秒,他依然温润无双,他像世间无数个失去夫人的丈夫一样,悲悲戚戚地哭了一场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钱曼将赵梅留下来地孩子接到了自己的身边,沈文留在“如意阁”的次数渐渐增多。钱曼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一年她二十二岁了。她的小小心头肉,她小小的阿端。
阿端从小就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更是像极了钱曼。阿端刚刚出生就很安静,不大哭更不会吵。钱曼想,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在这座冷寂的大宅子里只属于她的。
刚刚生完阿端,她依旧漂亮,一点也不见臃肿,甚至比以前还要光彩照人。沈文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却想抱住阿端那柔弱的但是温暖的小身子。
阿端渐渐大了,眉目长开来,愈加地漂亮起来。于此同时,沈文却渐渐地不再踏入“如意阁”了。钱曼生完瑞雪之后,越加觉得孤寂冷清,而此时她的孩子一个个大起来,都住在了自己的房里。每每午夜梦回,她总是一个人看着窗外月白在屋内打出的光影游移,然后渐渐消失。
钱曼一个人守着自己二八年华时的小心思天荒地老。
府里的大少爷掉进了池塘里,阿端木着一张脸送去了螃蟹,她偷偷地笑:谁说她的阿端是傻姑娘的?她悄悄地跟在小厮身后,却无意间听到二房在训斥她冒失的儿子:“书房是你能进的么!那画像是你能拿的么?”
大少爷苦着一张脸:“那画像好像三娘和四娘啊。”
钱曼悄悄退出去,当天晚上她就悄悄地潜进了书房。她见到了那画像,是啊,那么像她和赵梅,却偏偏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她终于在多年之后见到他口中的阿环。
园子里那么多流言,她不愿相信。她看着那双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终于悲从中来。
可是为什么,连她的阿端都要与这个女子如此相像。难怪啊、难怪,钱曼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夫君看阿端的眼神那么奇怪了。是极深的眷恋却又是极深的恨,是喜欢却又是讨厌。
钱曼来到阿端的房里,阿端睡得正香。那一年阿端十三岁,容貌初成,漂亮无双。可是钱曼却想:阿端啊阿端,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如果你是装傻,为什么他看不出来,为什么他要讨厌你?
第二日夜里,沈文醉了酒,待在书房里不出来。钱曼端着莲子羹候在门口一夜,亲眼见得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子为了另一个女人哭得不可自已。钱曼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一个自己听了要哭的笑话。
沈文不喜欢阿端,他喜欢瑞雪。钱曼觉得这也好,总归还是有人能够讨得他的欢心的。可是阿端在自己身边,沈文很少来。阿端回自己房里,沈文便会来一次。钱曼的心开始慢慢地变质了,她后来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那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下得去手?
她的小阿端,被她丢在了大雪里。那一夜,沈文又醉倒,他力气突然变得很大,钱曼很疼,却死抿着唇。最后,沈文睡过去。钱曼抚着沈文的头发,突然一笑,她开始发问:“沈文,你记不记得十九年前你在长安街恶霸手里救下的一个女子呢?”
沈文没有动,她的问话在空气中盘旋一周后还是由她自己回答。钱曼笑了笑:“你一定记得,你一定记得。”她眼角有一滴泪滑下来:“不,你不记得了。”
阿端在二皇子的怀里跳下来,傻笑着对她说:“娘亲,我回来了。”她的小姑娘,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可又似乎什么都知道。她想起很多年前,她抱着阿端的日子,然后便感到心脏揪起来地疼。她突然想要放弃,她没有能力喜欢一个人那么久。
钱曼看着她的阿端出嫁,争吵。她看着她的阿端被一个男子捧在怀里。可是阿端,娘亲对不起你啊。这个男子为什么偏偏是赵梅的侄儿呢?
这个世上是有报应的,钱曼相信。可是这个报应不应该她的阿端来承担。她向自己的颈间套上白绫的那一刻,她恍惚间看到了刚刚出生的小阿端。雪白的身子,滴溜溜的大眼睛。她念叨,佛主啊,我已来赎罪,请不要降罪于我骨血。
钱曼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终于释然,她这一生做了很多事,错事、恶事,可是到头来到底也没换来一个人。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为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钱曼的番外……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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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一支梨花压海棠(番外)
68、一支梨花压海棠(番外) 。。。
雪下了一场又一场,严冬腊月真的是来了。夏律在宸前宫批完奏折刚刚靠在案几上准备稍稍休息一下,哪知太监总管蔡呈小跑着慌慌张张就跪在他脚下,他眉头一皱,心底略微有了答案。他叹一口气,问道:“何事?”
蔡呈一副哭腔:“回圣上的话,皇后娘娘她,又不见了!”
夏律摆一摆手:“知道了,退下吧。”
蔡呈不敢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皇帝老子,只见皇帝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眉头却愈来愈皱。
“圣上?这……”
夏律朝宫外望去,一片一片的白,宫里一到了这时候就格外的冷,饶是手炉握在手里也还是冷。他拿过手边的暖茶轻轻喝了一口,心里有了一番计较,于是便问道:“赵家公子回京了?”
蔡呈到底是跟了十多年的老人,一说便通,连忙答:“回圣上,过年回来了。”
夏律点点头:“我自有计较,你传我的指令,除夕夜的宫宴让李贵妃接手,宫里打点好。”
“是。”蔡呈得了命令,立马去办了。
殿内又只剩下夏律一个人,似乎更冷了。他有些困,拢了拢披风倒真靠在案几上睡着了。梦里瑞雪的脸越来越清晰,她跟多年前一模一样,在盈盈人海中朝他倾城一笑。夏律伸手去触碰,瑞雪却突然胸口一抹红色越来越大,最终她口中冒出汩汩鲜血,止都止不住。夏律的手开始渐渐发抖,然后便猛然惊醒。
殿内还是那样,侯在一旁的宫女都低眉顺眼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夏律突然感觉,这座皇宫就是一座死人之城。什么都没有生气,可是转念一想,他又笑了。耳边突然冒起上官绮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夜里端来莲子羹固执地看着他喝下去,她在他悄悄醉倒的时候偏偏要自己哼哼哧哧地将他弄到龙床上。
夏律突然一笑,真是笨死了,何必事事亲为?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慢,宫里人都知道圣上不好女色,登基三年来只一位皇后、一位贵妃而已,连个把美人都没有,子嗣当然更是没有了。于是夏律觉得自己更加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悄悄出了宫,带了两个大内侍卫便来到了京郊。
那所宅子里烛火通明,里面欢声笑语,时不时还传来小孩子尖利的吵闹声,倒不觉得吵。夏律立在门口,也不进去,任凭心里浅浅划过一丝丝暖流。
“圣上?”赵虎忍不住开口:“您小心着凉。”
夏律这才一脚踏了进去。
上官绮灯火在的笑容特别亮,有点惊心动魄。夏律心里突然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阿端眉一皱,喝住在屋里貌似舞剑的小孩:“好了,铭偳,你看谁来了?”
小孩子立马将头往外一看,即刻跳起来欢呼:“哦!皇帝伯伯!”
夏律怀里突然扑进一个馨香的温暖的小身子,他脸上立马扬起一个小柔:“端端,你又调皮了?”
赵端端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扒拉着让他抱,扯着他的袖子就说:“才没有呢!我最乖了!皇帝伯伯,你给我带什么来了?”
大眼睛就这么期许地看着他,夏律的心又是一软,可是十分无奈:“啊。皇帝伯伯忘了。”
赵端端立马将头往他怀里一撞,开始哼哼,失落无比:“哎……”
去年他给了这小子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小孩子立马笑得跟花一样。今年拿不到礼物,自然是小脸一拉了。夏律觉得今天可能是失策了。
果然,上官绮阴阳怪气地问:“端端,皇后姨妈送了什么?”
赵端端立马回答:“夜明珠!”
其实夏律心里想,呸,这么俗!可是他脸上却笑道:“嗯,是好礼物!”
上官绮顿时噎住了。这时赵清唯和阿端牵着手一起出来了,赵清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清咳一声,竟然招呼都不打,直接朝着自己娘子一句:“阿端,天色已晚,我们得就寝了。”
阿端也不厚道,十分同意地点头,在夏律面前施了一个礼,望一眼上官绮再望一眼夏律,然后真的就去就寝了。
屋里顿时只留下一言不发的上官绮和夏律,嗯,还有一个不明真相的赵端端。
上官绮突然咳嗽一声,赵端端立马在夏律怀里扭啊扭。
夏律不明白,连忙问:“怎么了?端端?”
赵端端可怜兮兮:“皇帝伯伯,人有三急。”
好了,这下子,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上官绮侧脸绷得有点紧,夏律捏了捏眉角,他轻轻一叹,叫她:“小绮,不要闹了。”
上官绮浑身一震,她慢慢转过身,一字一顿地问:“时至今日,你还以为我只是胡闹?”
不是不心酸,赵清唯与阿端连孩子都那么大了,她还在一条漫漫长路上奋斗着。上官绮恍然觉得或许死和尚的话可能是在骗她。
夏律不动,也不说话,拳头渐渐握住,他缓缓走过来。上官绮浑身紧绷,双手抱胸,顿时炸毛:“你干嘛!”
夏律只是说:“小绮,除夕的宫宴就这么仍一边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又要收拾你的烂摊子了?”
上官绮顿时恨得牙痒痒,大眼睛一瞪:“随便!”
夏律已经欺进她的身,上官绮眉头一皱,抽出手又要推开他。岂料夏律一把便握住她伸出来的手,上官绮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一仰,意思是:怎么着吧?
可哪知夏律却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半响突然冒出一句话:“小绮,你的手真暖。”
这是什么跟什么!上官绮向后一跳,十分警惕:“说,你想怎么罚我吧?关禁闭还是抄佛经?”
夏律莫名其妙:“小绮,你说什么呢?”
上官绮真是惊悚了,今天的夏律跟以往太不一样了。她脑子突然想起一种可能,她连忙一把拍向自己的脑袋,怎么可能!
夏律居然笑了:“小绮,你不疼么?”
上官绮还没反应过来,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夏律突然吻过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细致地吻。夏律的手很凉,上官绮突然拼命挣脱被紧握住的手,一把推开了夏律。
烛火下,上官绮眉目十分清晰,她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夏律笑:“小绮,上官绮。”
上官绮突然眼眶一红,立马流出泪来。她边哭边说:“你怎么不早点啊?!”
夏律心里蓦地一痛,然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酸涩,他是不是晚了?是不是辜负她太久了?是不是晚到她已经不要他了?
他正这样想着,哪知上官绮突然一抹眼泪,扑向他怀里,在他耳边清清楚楚地说到:“以后,你可要认定我了!”
那是一具温热的身躯,带着点点的馨香。她紧紧抱着自己,夏律心里有一种东西渐渐地回来了,一点一点地填回来了。他开口:“你是小绮,是我的皇后。”
他们后来还是叨扰了赵清唯一家,上官绮靠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稳,呼吸轻浅,长睫毛一扇一扇。夏律就那么看了一整夜。
所以,第二天,阿端就一脸暧昧地朝着自家夫君说:“骚包啊,看来昨天有人没睡好啊。”
不伦不类的一句话,偏偏赵清唯还就听懂了,然后简洁明了地开始恭喜上官绮,也就一句话:“如愿以偿,恭喜恭喜。”
上官绮靠在夏律身边,脸上正正经经,底下一只手却紧紧牵着夏律。
皇帝老子发话了:“师弟,你是不是太闲了?”
赵清唯笑:“哪里,忙死了。端端一直朝着要一个妹妹。”
阿端立马喷出一口茶水,赵清唯掏出丝绢十分坦然地递给她。而赵端端,啃着包子就抬头问:“阿端有了?”
上官绮也喷出一口茶水,她立马大笑:“阿端,你儿子太前卫了!”
阿端十分幽怨,于是也问:“圣上还无子嗣,你改明儿生个十个八个的,肯定比我还忙。”
上官绮脸立马通红,小声说:“哪有那么快?”
夏律却点头了:“嗯,是要辛苦皇后了。”
上官绮于是一路低着头回了宫里,蔡呈看着这两人,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他愈发地恭恭敬敬,低着头问:“圣上,李贵妃侯了多时了。”
上官绮眉头一皱,夏律摆摆手:“让她候着。还有让御膳房送一些糕点来。”
“遵旨。”
上官绮却有点坐不住,她提醒:“诶,天挺冷的,让李贵妃进来吧。”
夏律笑:“你愿意?你不吃醋?”
上官绮一撇嘴:“怎么会?”
然后,侯了多时的李贵妃便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亲亲热热地喝着茶吃着糕点,问她:“什么事?”
她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浑浑噩噩地将宫宴的事禀上。
承启四年,新帝的嫡子终于出生,赐名启。夏律常常叫儿子小启,然后皇后娘娘总是应一声,然后再瞪皇帝一眼。
可到底还是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绿美人点的番外~
PS:作者回复又开始被吞了……貌似我得回复在手机上能看到,orz……
估计会再写两章的番外,应该是小岑子的,还有是阿端和骚包的。美人们,还满意么?
69、梦里不知身是客(番外)
69、梦里不知身是客(番外) 。。。
“小岑子!”阿端笑得不可自已,将一个小女孩拉到他的身边,嘴一撇便说:“你看看你们家夏汝,你看看她脏得,怎么跟个泥猴子似的?”
夏汝很不开心,小腿一迈,扑到他怀里,扯着他的裤腿,撒娇:“爹爹,你看娘亲又消遣我了!”
夏岑只好叹气,摸摸小姑娘的头:“汝儿,是不是好孩子?”
夏汝软软濡濡的声音立马又响起了:“爹爹,我是好孩子,娘亲是坏娘亲。”
坏娘亲终于良心发现,蹲到她面前问:“汝儿要不要吃娘亲亲手做的凤梨酥啊?”
夏汝大眼睛眯成一条缝,肥嘟嘟的小脸上酒窝若隐若现:“娘亲真好!”
阿端无奈地看一眼夏岑,意思是:看,这是你女儿!
夏岑立马拉过阿端的手,低眉垂眼地说道:“娘子,我也许久没吃到你吃的凤梨酥了……”
阿端叹气,这一个个的!
四月天,依旧是春,夏岑一手牵着阿端一手牵着夏汝,走得很慢,阳光洒在三人的身上,十分的暖。可是,好景不长,过了四月,五月份刚刚开头,西凉却再次来犯,这一次西凉是新皇出征,第一步就是踏上了益州城。
阿端很沉默,夏岑知道,西凉新皇是当年与她有过婚约的赵清唯。夏岑轻轻碰了碰阿端垂在一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阿端,你有话要跟我说?”
阿端望着他,是和夏汝一样的大眼睛,有小心思的时候,总会滴溜溜地转。可是这一次阿端眼神呆滞,双目空洞无比,夏岑吓了一跳,连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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