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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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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骚包的眼就像是浓重的夜是怎也化不开的黑,我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又觉得是说不出的胆战心惊。我再看旁边的大美人,只见大美人也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于是决定,装傻。
赵骚包突然就笑开了,他拉过我的手问:“娘子,你怎么在这?”
我做出一副刚刚到,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说:“啊,可不就是叫你用饭么?”
赵骚包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转过身朝着红歌说:“娘娘,不送了。但是希望娘娘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我家奶奶才好,她老人家脾气不好,我不希望她动怒。”
红歌立马一句告辞便翩然而去,依旧是风华绝代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曾今历经生死,家园零落。
“说吧,你到底何时来的?”
我听着他有丝疲惫却带着审问的口气,不知道是该心酸还是该愤怒。于是还是决定不要瞒他:“我知道天山老人的死因了,没想到骠骑大将军竟然是这种人。”
“就这些?”
我立马瞪他一眼:“还有哪些?难道你跟美人互诉衷肠了?执手相望泪眼了?”
我听得出他像是舒了一口气,又拉住我的手说:“我哪里敢?家有醋坛子,我怎么敢?”
我一招过去,直打得他一副可怜的小狗模样。我问:“你何时又娶了个醋坛子?”
赵骚包顿时无话可说,只好搭着我的肩上演美人哀怨图,一声声叫我:“阿端,阿端。”
我被他叫得烦了,只好拍拍他的背,提醒他:“夫君啊,够了,演得够了。”
回到房内,赵骚包洗洗就要拉我到床上互诉衷情,我一把掸掉他的安禄山之爪,十分不厚道地告诉他:“夫君,我累了。”
他皱眉头:“……”
可到底是一夜安眠,赵骚包到底只敢抱着我,最多就是手放得不规矩,脚又死命地搭在我身上,压得我真想一把将熟睡中的他掐醒。其实,他比我入睡得更快,其实是他累了。
翌日早晨,我又是一人独醒,心底渐渐有丝怅然若失,便抬眼寻找某人的身影。
“娘子,时候不早了。”
听到这声音,我竟然有丝莫名的欣喜,再四处张望,这才看见在门口笑吟吟的赵骚包。
我依言起来,从梳妆盒里拿出碧玉簪子。赵骚包的脸上果然露出一阵喜色,然后极为得瑟地说:“娘子,还是我的眼光好,你看我送你的簪子与你最衬了。”
他走过来,十指翻飞就将我的发绾得一丝不苟。我再次感叹,他这是又拿多少女人做实验了?
他低下头,铜镜里是我俩靠在一起的头。我猛然发觉我们俩都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我立马憋住,直觉这太有损我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他微凉的手指在我的发间来来回回就是不离去,时而触碰到我有丝敏感的耳垂,总能引起我一阵心惊。
大清早,我觉得,他在引火自焚。'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赵骚包一把吻了过来,就像是带着晨间的微露轻轻地湿润着我的嘴唇。他的手指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每在我的背上一点,我便一阵酥痒难耐。
他在我颈间狠狠地吸了一口,我顿时觉得又痛又痒,羞得满脸通红。他却在下一秒离开了。一阵冷,我的感觉就是那样,我仿佛处在数九隆冬里,唯一的热便是他,现在他却离开了,我就是一阵冷。
赵骚包见我这样,一下子便笑开了,说道:“娘子,相信我,这实在不是我的本意。”说完,他便指指门外。
我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立马风中凌乱、五雷轰顶了。那一个个端着食盒的小厮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那一群小厮皆是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的样子。
早饭我吃得极其不顺心,真的。背后一群小厮,我突然觉得他们有点不可爱。
赵骚包却是收放自如。早饭撤下去之后,他脸色渐淡,最后才道:“阿端,走吧。”
我们得往前走,不能逃避。我点点头:“好,走吧。”
时隔这么久,我又要踏上益州城了。不知,苏姑娘还是不是一入既往的二……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很想让骚包把阿端给吃了,吃干摸净,连渣都不剩……
Orz,是我邪恶了么……
41、骚包大侠
41、骚包大侠 。。。
在益州城的宅子里,我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苏离。这姑娘没有往日的飞扬跋扈,见了我与赵骚包也与没看见似的,点一点头便算是敷衍了事。赵骚包看上去也没有好心情,转头便让我回房。
苏离身边那个晓敏丫鬟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母老虎一般会将人嚼碎了吞进腹中一般。我顿时不明白了,我分明记得当初我还十分低调来着的……
我回了房,百无聊赖,于是便随手将从赵家书房里带出来的人体艺术图本给拿了出来。我想着吧,这个,应该要有用的。或许有一天,我没什么依靠了,还可以靠画些个图本过日的。我手中的图本应该算是京城里上佳的,可到底也是有些朦胧了,似是而非的,不够大胆创新。而这里,便是生财之道了。
于是,我便细细研究起来。某人进来了,我忽视了。某人将手盖住书本,我一把就掸开。
赵骚包终于暧昧地笑:“娘子,你甚是心急。”
我头也不抬,回他:“你别烦。”
终于,我手里的书被抽走了。赵骚包一把就将自己的额头抵住我,笑得眼里都是晶灿晶灿的亮色,他问我:“要不要我来教你?”
我被他看得连话都不出,良久才知道眨一眨眼睛,立马便转移话题:“苏姑娘现在如何了?”
“你问她作甚?”赵骚包的脸越贴越紧了。
“唔,怎么,你不想说?”
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十分挫败地告诉我:“自然是吵着让我将你带出去。”
“哦。”我开始把玩自己的头发:“那你怎么说?”
赵骚包立马一摊手:“当然不答应,我说这事得由我家娘子说了算。”
我觉得他甚是靠谱,于是便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嗯,不错。”
某人顿时笑得不可自已,我也顿时觉得自己失策了。
“我们去街上逛一逛吧。”我提议,真心是不想一直待在宅子里无所事事。
他看我一眼,有些深意地问我:“你想去看什么?”
有时候跟这人待一起久了,真是觉得这人应该是连肠子都是转上几转的。他这么一说,我倒真还想起来了,于是便回他:“我到底救了很多人命,当然是要让我看看值不值得。”
“你来时一直将马车的帘子掀开,还没看够?”
“浮光掠影,走马观花,你说呢?”
益州城的主街已经是一片熙熙攘攘了,临街商铺鳞次栉比,小贩也是扎堆似的,好不热闹。我不禁想起就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城池,大多数人都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而现在,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不禁恍惚了,对着身边的赵骚包叹道:“夏岑还是有两下子的。”
某人神色不变,语气却开始严肃起来:“即使他有两下子,也不是九五之尊的料。”
这话说的,抛开其他不讲,小岑子其实还是有能力的。这光是摒除旧制,将城里的一大批管理班子大换血一条便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我不敢苟同,太子太过仁慈,到时候阻力太多,也只能做一个中庸之才,而不是一世明君。”
赵骚包却笑了:“阿端,你还是太单纯了。”
我无语:“怎么说?”
他只是摇摇头:“阿端,我以为夏岑的事已经让你明白了。阿端,皇室里的人哪有那么单纯?太子如果一直都是个软柿子,那么早就被人捏死了。”
我心里一颤,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还是坚持:“即使是这样,我仍然以为作为一个帝王必定要足够狠。”
赵骚包突然低下头来问我:“什么叫狠?”
“古往今来,帝王都是最寂寞的人,所以要狠到能够忍受这份寂寞,那么必定要断情绝爱,这样才能无坚不摧。”
赵骚包拍拍我的头:“阿端,你说的不是人,是怪物。”
那好吧,其实在我心里,帝王就是怪物。爱不得、恨不得。
“阿端,二皇子为了自己可以毁了他的百姓。可是太子却没有选择这样做。阿端,你以为当时我们没想到将计就计么?”
“这么说,太子才是最适合的么?”
赵骚包这下倒不肯定地回答我了,只是高深莫测地讲:“我们拭目以待。”
我们一路走一路讲话,倒是走出了主街,不知不觉便到了一个有点偏僻的小道。猛然间,我倒觉得有些不安。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不安。但是,我的第六感从来都很准。
而这一次,它依旧是十分给力……
我穿过来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黑衣人。而且,实在大白天看见的黑衣人。我心里有点不厚道地心潮澎湃,请原谅我,我乃一介武侠迷……
赵骚包十分拽:“找死么?”
我脚下开始慢慢地挪,准备为他们空出打斗的场地。
黑衣人很酷,二话不说抽刀就是朝我们砍来。赵骚包顿时又是一笑,在旁边捡了一根小树枝就打算迎战。我瞪了他一眼,我说你认真点行不行!
传言说,高手将敌手打败通常是两种情况:一、一招制胜。二、两三百招制胜。骚包大侠,您是几招呢?
黑衣人纵身一跃,俯身而下。赵骚包突然脸色一变,一提气便冲向他。
我心里一颤,一把刀与一根树枝相撞,谁都知道结果吧?如果,那把刀砍不断树枝的话,那把刀便是纸糊的……
可是,不可思议的事就发生了。当然不是树枝打败了刀,而是赵骚包突然在空中来了个大反转,一下子就窜到了黑衣人的身后然后一下子便点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果然是一招制胜的高手……
赵骚包十分大爷地扔下一句话:“告诉你家主子,要如玉公子的命就凭你还需要二十年。”
骚包大爷撂下那句话,一把拉住我的手便牛逼哄哄地往前走。我顿时觉得连我也跟着十分拉风起来。
可是下一秒,我就哭了,我说过我有极其牛叉的第六感。我怎么就觉得我背后凉飕飕的,而此时赵骚包脸色大变,立马叫我:“阿端,闪开。”
我下意识便躲开,然后赵骚包的肩被一刀刺中了。我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又一个黑衣人,觉得太坑爹了。赵骚包一个冷笑,一个掌风劈过去,那个黑衣人立马被震到几丈外,吐了几口血便头一栽,死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赵骚包却突然倒在了我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吃掉的话真的应该快了,可是问题是我真的不擅长和谐内容……
42、羊脂白玉
42、羊脂白玉 。。。
我生生觉得老天是大白天将雷劈到了我的头上。我望着怀里闭着眼的赵骚包,顿时有冲动想将他一把掐醒。你想想,刚刚还一脸牛叉一招制胜的大侠式人物,现在却因为肩上中了一刀而倒在我怀里。你让我怎么不风中凌乱,难以置信?
我暴走,却任命地将赵骚包拖到老远的马车旁。驾车的小厮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小声地问我:“少夫人,这是?您将少爷砍了?”
我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我像是这么暴力的一个人么……我面色阴冷地整整袖口,小厮立马明白过来,看着我的脸色道:“是我家少爷自己砍的?”
我向上天发誓,我今年的生辰愿望便是神把眼前这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小厮给带走吧。
我回到宅子里,果然苏姓姑娘便出现了。当然在看见脸色苍白的赵骚包的时候,她十分了然地将一根纤纤玉指戳向我,怒道:“你这个女人!师兄怎么又受伤了!”
如此一如既往,如此千年不变的二,我真心佩服……
我直接忽略他,问下人:“杨先生在宅子里么?”
苏姓姑娘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不该是跟我争吵,而是尽快医治她的师兄。于是,她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才一边小跑一边朝我道:“我去请杨先生,你给我将师兄安顿好。”
我给她一个白眼,还用你说么?
杨老头来的时候,依旧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又有点极不情愿。我估摸着,赵骚包应该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世外高人,不然为什么在包扎的时候,他死命地狠狠地咬牙切齿地一把摁住了伤口。我明显听见赵骚包闷哼一声,继而脸色煞白,登时睁开了眼,惨兮兮地叫我:“阿端……”
我被他叫得心肝一颤,哎呦,娘啊,病美人什么的,太诱人了……
可是我还没做出什么动作出来,赵骚包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下子又闭上了。我顿时心里一颤,连忙问道:“哎!他这是怎么了!”
杨老头颇为不屑嗤我一声:“还有什么?痛昏过去了,没见过么?”
我咬牙切齿,心底将这个鼻孔朝天的世外高人戳小人玩,并且实话实说:“真是没见过,那个无良大夫掐病人伤口的?”
而无良神医的反应是,直接走人。
我差点将银牙咬断,实在是、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而此时在一旁不声不响的苏姓姑娘却偏偏选择在此时撞枪口,她恨不得一巴掌呼向我,厉声厉色地吼我:“说!师兄是怎么受伤的!一定是你拖累了他?是不是?!”
我走近她,一言不发。
她见我如此,说话有点不确信了:“喂,诶,你想……你想干嘛啊!”
我再欺近她,她又迟疑地后退。我猛地将手指一伸,她一个不注意便被我点住了……
我呼出一口大气,十分诚恳朝她说道:“苏姑娘,你真是太吵了。”
她一双大眼睛瞪啊瞪,瞪啊瞪。
我好心道:“苏姑娘,你别急,我马上吩咐你家晓敏姑娘将你领回去。”
晓敏看到自己主子这番模样,还十分好奇地问她:“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哎,这个晓敏,真是一戳就戳人心上。我真是太待见她了。
苏姓姑娘脸色一黑,我甚至能听到她的潜台词说:这个没眼力见的丫鬟。
我挥挥手,示意晓敏赶紧将某人领走。
晓敏倒也不含糊,一把拎起苏姓姑娘就走了。
我看着她们主仆的身影,不禁感叹晓敏的确是天生神力呀天生神力!瞧那虎虎生威的背影,瞧那苏姓姑娘如同小鸡一样被她拎在手里的模样!
哎,人生真是太美好了。二货存在就是有好处的啊。
不过,下一秒,我却登时一愣了。我还没欣赏够晓敏姑娘的背影时,一块玉佩从苏姓姑娘的身上掉了出来。那块玉在阳光底下泛出柔和的光,几乎要闪瞎我的眼。我到底也是接受了多年的闺秀教育,所以那块玉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认错的。
那是一块羊脂白玉,是和田玉中最为名贵的品种。
我顿时心里一寒,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苏姓姑娘当时一脸嘲讽地问我有没有那块赵家祖传的羊脂白玉的情景。我立马追上前,立马悄无声息地将那块玉捡了起来。
那块玉上面刻了一个字:赵。
我还不明白,那就是我的头被门夹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团火怎么也扑不灭。顿时回了房,一巴掌拍向赵骚包的肩膀。
他果然幽幽转醒了。
我怒道:“装够了?!”
他依旧可怜兮兮:“我哪里装了?”
我双手抱胸,冷笑:“如玉公子为了小小的肩伤居然能晕过去?一开始没戳穿你,是觉着反正玩也是玩。可你也别上瘾,是不?”
赵骚包立马拉过我的手,笑嘻嘻:“娘子,那那个混账神医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不替我伸张正义?”
我瞪他:“让你吃点苦头不是更好?”
赵骚包皱眉头:“娘子,你真狠的心。”
“哪里,哪里。”
赵骚包一下子就笑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他手下一下子就是一个劲将我拉了过去。然后又是一下子我就钻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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