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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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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怨:“真的是好久没吃肉了。”

小岑子却不接话,良久未言。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对他说:“拿去救那些无辜的人吧。”

小岑子收下荷包,却望着我,仿佛在等我发话。

我一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着跟那八宝教半点关系也没有,那把匕首是我小时候在白马寺后山从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身上顺来的。而这荷包里的药丸是跟那匕首一起的。我曾今将这些东西拿给白马寺方丈看过,他当时只对我说这药丸在关键时刻能救我命。现在想来,当年那个人应该就是老教主,而这药丸应该能解城中人中的毒吧。”

小岑子站起身来,一把拉过我将我抱在怀里,喃喃道:“阿端,谢谢你。”

我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那么多人的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唔,阿端做选择了……

其实骚包是个别扭的男银啊……

28、真相大白

28、真相大白 。。。

夏王朝天启二十年六月初三,益州城持续多日的瘟疫渐渐控制住了。圣上闻讯大喜,封二皇子夏岑为安阳王,以表其功。

据坊间政治爱好者传言,此刻京城朝野党派渐渐明朗,通俗点说就是二皇子母妃的娘家骠骑大将军独竖一帜,众人纷纷靠拢。可甚是奇怪的是,当朝丞相参知政事沈文却依旧态度不明。众人皆疑,莫非是自家女儿迟迟不得入主安阳王府,使得这位老狐狸怒了?

七月初一,益州城俨有百废待兴之相,二皇子又上奏表明自心,由此得以留任益州城。夏岑大刀阔斧,摒除旧制,启用新人,此举深得民心,众人皆赞其拥有明君之相。

此时此刻,我却早已回到了京城。那日我将解药交给小岑子之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京城,怎奈偌大一个京城却没有我沈瑞端一个栖身之所,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在白马寺蹭吃蹭喝。

我等了数日,今日终于是初一了,我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昨夜我已在梦中将今早种种过来一个遍,于是我一脚踢开了大方丈的禅房门,高声呼唤:“大师,肘子!”

大方丈是个实诚人,十分乖巧地将一只酱肘子递到了我的眼前。我登时激动万分,我住进白马寺好说歹说也有数十日了,期间我日日在大方丈耳边念叨他的酱肘子,岂料这死和尚就是不松口,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所以你能想象,眼前的这只肘子叫我如何不要激动。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他娘的思念啊!我捧着这只精贵的肘子,突然有丝下不了手了。

“你不吃?那赶紧还给我!”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大方丈摸了摸胡子撇过头去。

我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决定还是消灭它,然后再抢一个它。大方丈这次却仿佛跟我心有灵犀似的,立马老脸一拉,胡子一抖,将面前的碗一护,两眼只瞪着我。

我清咳两声,真是十分无辜:“方丈不是要与小女子再比一回?出家人不打诳语啊,大师。”

死和尚直接忽视我了,端着碗就……跑了。

我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这世道人人都开始说谎了。

我啃完那只令我思念无比的肘子,起身去大殿,决定感受佛光,让佛祖为我指明方向。

我慢慢悠悠地晃荡晃荡,终于看见了那道极其熟悉的身影。

白靴子还是白靴子,一袭水蓝色长衫衮边的地方还是金线。我撇撇嘴,果然是个孝顺孩子,初一永远回到这里来祭拜爹娘。只不过,那旁边的苏姓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脑子一转,大抵应该是我腾出了位置,然后某人就成功上位了。

他们两极其和谐,都是一张冰山脸。我一转身,想走了。

可是,我脚步刚跨出一步,我的小肩膀就让人抓住了,一个清冷的声音立马在耳边响起,只让人觉得是魔音穿耳:“娘子,可曾想为夫了?”

我淡定地转过身,淡定地开口:“这位施主,贫僧得罪你了么?怎的如此轻薄于贫僧?”

赵骚包“哦”一声,凑到我跟前吓得我立马一退,他伸手便是一撕:“小阿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何况只是带了层人皮面具?”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缠了大方丈十多日才缠到的一张人皮面具就这么被他毁了,就这么毁了啊!

我一根手指头立马戳向他:“你丫还我面具!”

初一香火正是旺盛的时候,人来人往,大家都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却披着一头散发的和尚眼里散发着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把撂倒眼前的男子。我当时想啊,没了这层面具,这白马寺我也待不了了。

赵骚包此刻丹凤眼一眯,一把拎起我,脚下一点一下子飞出了殿外,我正来不及大喊大师,救我!他已经又是一甩就将我扔到了殿外的马车上。

我的身子做了如此牛B的抛物线运动之后,终于尘埃落定。怎奈,我的小心脏却吓得个七上八下的,所以赵骚包一脚踏进马车,一下子就靠在我身边时我也做不得其他反应了。

他冷了声音,似乎极其嫌弃:“也不嫌丢人。”

我心里腹诽你才真正丢人呢!你刚刚把我丢来丢去的,忘了么?这才叫“丢人”!

他见我怒目而视,也坐直了身子:“没想到你藏在了这里,你今天是故意出来见我的?”

我语气不善:“我是出来捉奸的。”

他一愣,然后一拍我的头:“你瞎说什么?”

我眼神瞄向马车外,努努嘴问他:“苏姑娘呢?不管了?”

赵骚包顿时脸色亮了一层,他微微咳了两声,朝我十分肯定地点头:“嗯,不管了。”

我撇过脸,不看他了。我此次让他捉个正着,那是又目的的。小岑子封王之时,太子就回了京城,那么这骚包也应该回了京城,我闲晃了多日也应该做正事了。

大概看我一脸沉默,赵骚包蹭得一下子就将我抓到他怀里,我立马一跳,怎奈挣都挣不开。我急了,一口咬了上去,他还是不松手,我立马手指一曲又想点穴。而这回赵骚包学乖了,单手就制住了我,我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神杀死他。

他又将自己的脑袋凑到我跟前,一脸玩味:“娘子虽与为夫多日不见,也不必如此心急,这大白天便如此生动,为夫一个把持不住……”

我立马松口,呸呸就是两声。本来我还想回一趟赵家,将自己的东西收一收,见见可爱的扶红拢翠,然后跟他摊牌,看来这厮是要逼着我在马车里就解决这件事了么……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整了张淡定脸,说明此行目的:“赵清唯,我要与你和离。”

此话一出,那厮脸色急变,登时阴了下来。我此刻还被他箍在怀里,仿佛能感到他身上一股凉气朝我冲来,我却还是不动,因为我是认真的。

赵骚包终于开口了,忽然也就一笑:“小阿端,你想都不要想。”

我真的很认真,于是便向他分析道:“赵清唯,你看我们两都清楚,事态都发展成这样了根本就演不下去了,你还有你的小师妹,我正好给她腾位子不是?”

他还是笑:“那你呢?二皇子?”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赵骚包将我从他怀里揪出来,依旧带着笑,他问我:“小阿端,你也在赌是不是?你交出了解药,他得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你输了对不对?”

我仿佛被他戳中了某个地方,我怒:“没有。”

他摇了摇头:“狡辩,小阿端,让我来替你想想。你当日说是来找我要匕首,可是心底却只想试探我到底是不是那下毒之人。可是你又一副认定我的样子,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怕有些真相会摧毁你多年来一直认定的东西。”他笑得很是灿烂,仿佛就是在看我的笑话:“小阿端,我说的对不对啊?”

我顿时失了力气,无力反驳。时至今日我还看不清,那我真的是再傻不过了。小岑子得人心封爵位,他是最大的赢家。那日,我将解药交给他时,心底一直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直到最后他在我耳边说出谢谢那一词时,我心里仿佛已经有什么轰然倒塌了。

当日我去找赵骚包,他对杀死沈家嫡长子都承认得面不改色的,足以看出他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可是这样一个人却至始至终没有承认他下毒。太子是有八宝教的人,可是小岑子也有,他们也可以监守自盗。他们可以先下毒,然后让太子先行,等到太子控制不了所谓的瘟疫之时,二皇子再出场,完全可以在升上面前立上一功。

而关键就在于我。我永远忘不了小岑子听我说我与八宝教没有丝毫关系时的表情,那般失望透顶,他不是为了我不能假死,而是为了我有可能没有那枚解药而已。

我其实早该想到,但是我却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相信于他。我赌当年将我从冰天雪地里将我救出来的少年永远不会骗我,赌他流的热泪情真意切。

那是曾今无坚不摧的信任,如今,应声而倒了。

前世在医院悄然死去之时,我就该明白哪有什么永远。

人生到底经不起赌博,一输便会输得肝脑涂地。

赵骚包见我许久不言,终于一叹气:“小阿端,你还是承认了,还是跟我回去吧。”

我一把环住自己的胸,抬头便嗤了他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赵骚包被我这般粗鄙的言语说得一愣,可是很快又乐了:“小阿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若不是好鸟,那你也不是。”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也就没了调笑的心思。良久之后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阿端,你应该要喜欢我了吧。”

我直接忽视,什么屁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的,我是个亲妈呀亲妈……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还满意么?满意就不要潜水啦,出来啦!

PS:我发现有人是猜到了吧……你们都好聪明的啊……

还有我发现有些姑娘留言的时间都很晚,真的,太晚睡对皮肤不好哦~所以以后我。电子书会挪前,八点吧,我们不见不散啊~么么各位!

29、腹背受敌

29、腹背受敌 。。。

马车稳稳当当地向前行驶,我忽略赵骚包一脸玩味的表情,至始至终不搭理他。他倒好,舔着脸将我的手捏在自己手里翻来翻去地玩。我一怒,曲起手指手指就是一抓,一道印子便赫然在目。

赵骚包先是一愣,然后却笑了,不依不饶还是要把我的手抓到手里,还说道:“小阿端是属猫的吧?”

我是真的没有这份调笑之心,于是便又冷了脸,睬都不睬他。

赵骚包终于自讨没趣,渐渐地松开了我的手,可是却改为将头往我身上一靠,假寐了!

我自当是有一只癞皮狗靠在我肩上,也想通了,动什么怒呢。

很快的,就到了赵家在京郊的宅子。而与此同时,赵骚包也醒了。我没看他,一脚踏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园内走。赵骚包连忙叫住我:“阿端,先去给奶奶请安。”

我脚步停住,转过身来问他:“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我跟你回来不过是要将我的东西带走,请安的事恕难从命了。”

此刻正是晌午刚过,园子里一干小厮丫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只是听了我这些话一个个都蹭得一下子两眼放光,简直跟职业狗仔队有的一拼。

赵骚包一下子脸就变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便是脚下一点。一会儿我就到了我曾今住过将近一个月的屋子。房门大开,扶红拢翠一下子便看见了我,扶红立马迎了出来,喜滋滋地叫:“哎呀,端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啊!”拢翠则极为体贴地替我们倒茶递水。

我叹,到底也是有人对我没有心计的好。

可是赵骚包却不领情,还是阴着一张脸吩咐道:“你们先出去。”

我于是也吩咐:“不准!就这给我待着。”

我大抵是难得在她们眼前如此彪悍,扶红拢翠立马跟见了鬼似的。最终还是扶红悄悄地拉了拢翠出去了。

这情景突然让我觉得装傻装多了果真也是有弊端的。

“什么叫将你的东西带走,嗯?!”

我忽略他一副吃人的眼神,实话实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同意。你别妄想离开我。”

我觉得跟他已经说不清楚了,于是我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东西。我先是跑到梳妆台,细细挑起了首饰。当日我嫁过来,美人娘亲给了我两个金步摇,三个她亲自定样亲自跑首饰店做的簪子。我挑挑拣拣,准备将这几样挑出来,其他的也就不要了。

赵骚包可能见我一脸不要打扰,扰我者死的模样,倒也立在一旁看我了。

我很快就挑完了,于是就准备跑向别处了。

可是赵骚包却在此时又一把拦住我了,问我:“你是不忘了什么了?”

我摇头,没有。

他眼神立马一黯,咬牙切齿:“我当日在赵府亲手给你的碧玉簪子呢?当日我还给你绾发,而你却吐了我一身,你忘了?嗯?!”

我飞过一个眼白给他,没忘又怎么样,老娘现在就是不要了。

他见我一脸不待见他的样子,突然就是一笑:“好,好,好!你是不是真准备走?你与我和离之后能去哪?沈家能容得下你?”

我也告诉他:“不劳赵公子费心,我本就不想再回沈家。”

“这种事一定会传出来,到时京城流言四起,沈家能放过你?”

我摇头,抱着胸,回他:“我走到这一步,自有办法。”

他嗤了一声,却开始扮老神在在的模样,竟然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已经忽略他在心底打什么算盘了,在屋里来来回回终于将东西收了个七七八八,打开门准备跟他拜拜了!

我刚将门打开,手又被人制住,咣当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我回过头,问他:“赵公子还有何指教?”

赵骚包此刻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了,只剩下清淡的表情,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许久之后才对我说:“你若是真想走,那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就开始转啊转,他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人说灵光乍现这词,我此刻信了,我突然就像起当初他不是给过我一块极其普通刻着两字的玉佩么。我往自己怀里掏了掏,没有。我于是又奔向梳妆台,终于在一干首饰当中找到了那个极其不起眼的玉佩。

赵骚包见我这些动作,早就脸色发青。我将玉佩递给他:“喏,给你。”

他却不接过,眼里像是有熊熊怒光,却又仿佛一闪而过,表情也开始变得极其讽刺。他只是开口:“不是这个,这块玉佩给了你就是你的。”

我一瞪眼,真是麻烦,就将玉佩随手往衣兜里一揣。便又问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他指了指我的脖子。

我当即炸毛:“你想要我的命?!”

他却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我的领口。我立马抓住他的手:“你想干嘛?!”

他只是说:“将玉佩还给我!”

我顺着他的手低头一瞧,我那端字佩正好端端地贴着我胸口。我一把扯过衣领,怒:“凭什么?那是我的!”

他也不跟我多言,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将它还给我。”

我于是不动,一脸你奈我如何的表情。而赵骚包也不动,也是一副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走的表情。

足足僵持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又不是像眼前这人一样练过什么内家心法,哪里撑得住?最后,我选择了妥协,给他就给他呗,不就是一块玉佩么?想当初,我戴假的也是戴了将近十年的。

我于是便将玉佩摘了下来,赵骚包见了一把便夺了过去,竟然还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终于大包小包地出门了,可是世事无常,不待见的人总要在我眼前晃。我刚踏出园子,苏姓姑娘就气势汹汹一把拦住我。

我跟她实在无话可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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