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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升职手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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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身。

据说行合卺礼时,惠王已被灌得烂醉,迷蒙之间竟喊了谢贞的名字。吕灵盈不负容景轩“外柔内刚”的评价,登时手中的酒不喝了,直直泼了惠王一头一脸:“惠王殿下可清醒了?何不仔细看看我究竟是谁!”

惠王一时没脸,只自去书房睡了,过了几日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确实无礼,便也几次三番去哄吕灵盈,只是凭他怎么哄,都再难得吕灵盈的一个好脸色,久而久之,也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本来该凌晨更,因为我脑残……没事没事,差别不大哦……哦~最近一周在实习,所以更新时间奇怪~大家多包容~~~

☆、第70章水仙

庆妃知道了自是忧心不已;还刻意寻了个由头将她妹妹提溜过来教训了一番。只是她妹妹性子委实孤拐;回去虽然不板着脸了,但却仍不肯同惠王同房。容景轩虽能将吕灵盈强指给惠王,却总不至于去管他们的房中事。他想了想只能又给谢贞另指了桩婚事——正将她指给那日水性最好、将她救起来的那名侍卫。

那侍卫原是三等侍卫,算来也是武职正五品;容景轩因他救护有功晋他为二等侍卫,又将谢贞指给他。谢家因怕谢贞吃苦,连着良田、庄子与铺面等给谢贞陪了无数嫁妆,然后才将谢贞嫁了过去。一时他成了侍卫营中的传奇——只因为水性好些;就得了几辈子都拼不着的富贵。

一日里林黛黛正带了阿丑去往庆妃的温室殿里去;林黛黛正描花样子,庆妃只看着乳母带着阿丑走路。林黛黛一抬头便见到庆妃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出言问道:“盈儿的事;你打算如何呢?”盈儿正是庆妃妹妹的小名,自林黛黛将那事告诉庆妃之后,二人就亲近了许多。

庆妃一挥手命伺候的人都退下后,方答道:“我总不能为了一个疯婆子让我妹妹守一辈子活寡。”吕灵盈不与惠王同房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若再这样闹下去,恐怕还不需昶贵姬动手,容景轩就先赐死她了。

林黛黛听了这话打量着说:“你的意思是,除了她?”庆妃说道:“也不知她在惠王心里是什么地位,弄死她不难,怕的是到时惠王迁怒到我妹妹头上!”庆妃自父兄将自己送来这见不得天日的地方之后,对父兄等的感情便十分淡漠。然而却始终忘不了她进宫那日,盈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她喊着:“阿姊不走,留在家里!”的样子。一时因太在乎盈儿安危,反而进退维谷。

二人正说着,戟儿忽然通传说有人送东西来了。庆妃近日子心情不畅快,只不耐的说:“怎这样没眼力见,没见我正和昭仪说着话么?”戟儿只得委屈的立在一边,将宜妃身边的玉笙引了进来。

林黛黛一见玉笙就想笑,自盈儿与惠王成婚,宜妃俨然将庆妃已视为自己一党,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总要大张旗鼓的从增成殿送一份到温室殿来,只引得庆妃烦不胜烦。盈儿与惠王不睦,惠妃还时不时宽慰庆妃:“小儿女间闹下别扭是常有的事。”

直引得庆妃愁上加愁,玉笙只做没听见庆妃的埋怨,只上前行了礼之后向庆妃殷勤道:“花房里今年新出了水仙,我们娘娘先得了,就选了两盆最好的给娘娘送来。”说着便转身指着那花房宫女手中的花介绍说这是金盏银台,那是玉玲珑。

林黛黛在一旁听了只略有些心惊,想来也还未到水仙开放的时节,这水仙必是花房今年培育出的第一批水仙了。可今日在皇后昭阳宫中请安时,她可没见昭阳宫中摆了水仙。她从未想过宫中宫人这样势利,连皇后也敢轻慢,但这也当真可见外头惠王是何等受容景轩器重了。

庆妃想来也想到了这里,只阴沉沉与林黛黛对视一眼,方说道:“水仙香气忒重,我这里只一盆就够了,昭仪先选一盆吧。”说着一挥手便命那个花房宫女上前。

宜妃因着惠王正得势,宫中巴结趋奉她的人自然多,而与她有旧恨的林黛黛即便受宠,也难免受那些跟红顶白的人的轻贱。庆妃此举正是为了维护林黛黛,林黛黛只感激望了庆妃一眼。那宫女见了庆妃手势,只上前几步将花呈给林黛黛看。庆妃今日心情委实不好,处处拿人做筏子,见了忙喝了一声:“花房里的狗杀才,要主子抬头看你么?”

那宫女唬的忙跪在林黛黛跟前,将两盆水仙高高举过头顶。这样一来,手臂上宽松的袖子便松垮垮的落在了手肘处,林黛黛见了只狐疑望向她的脸,随即眉心一跳,只随手指了一盆单瓣的金盏银台,便使个眼色让庆妃将她们请走了。

林黛黛待她们走远之后对庆妃说道:“娘娘方才觉得不方便亲向昶贵姬下手么?”庆妃见她话里有话忙问道:“你有主意?”

林黛黛朝那水仙努了努嘴:“正是才想睡觉就有人递了枕头来。方才那花房宫女把那花呈给我时,正露出对枫叶珍珠金镯来。我见那活计鲜亮不像寻常宫女能有的,还以为是她相好送的,不由多看她两眼。谁知才发现竟是故人,娘娘猜她是谁?”旋即她面上止不住的露出笑来。

庆妃见了只在她肩头拧了一把:“这时还在卖关子,我打不死你!”林黛黛这才正色道:“正是梁氏从前身边的红绡!”她见庆妃面上仍是不解,才想起梁氏被发落那夜里庆妃并不在,便将那日之事细细说给庆妃听,着重说了红绡是如何信誓旦旦的说是梁氏命自己去取的荡鬼汤的药材。

庆妃听了,只巨细无靡的将那日之事又问了三遍,方才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梁氏在咸若馆里反省了这样久,也该出来看看她究竟反省的如何了。”

二人又说了些话,林黛黛在温室殿中用过午膳后,发现阿丑迷迷糊糊直欲睡觉,忙要将她带回兰林殿中去安歇下。临走前庆妃指了指那盆水仙:“喏,方才选的,可别忘了。”林黛黛忙摆了摆手说道:“快免了吧,到时皇上来我殿里发现昭阳宫里没水仙,我这倒摆上了,都不必谁说,皇上第一个便要贬了我去。”

庆妃听了道:“你也忒小心了。”林黛黛只能一笑:“小心些总没坏处,我劝娘娘索性也将这花收起来。”庆妃只讥讽一笑:“无妨,皇上是不会来我温室殿的,来了也不会关心我摆的是什么花。”

林黛黛一时暗怪自己多嘴——头几年庆妃因着个性独特,格外得容景轩几分青眼,无子便晋为妃了。可近年来容景轩却渐与她生疏了,敬重仍在,爱宠却渐稀了。

林黛黛仔细琢磨过一阵,想来得宠与失宠都是庆妃心中没有容景轩的缘故——因为心里没有他,所以在他面前从不屈就,这样的在宫中是独一份的,反而激起了容景轩的征服欲;可容景轩并不是傻子,这样几年下来,庆妃的心仍未被自己打动,一时征服欲变成了挫败感。对着庆妃便也就淡了。

林黛黛常以庆妃为前车之鉴,她并没有娘家可以倚仗,全靠自己一手一脚拼上来的,所以格外珍惜,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心中其实是有着容景轩的一席之地的。

林黛黛暗悔失言的神色一时流露在面上,庆妃看了不由在她脸上刮了刮,笑道:“傻子,在我面前说什么话还要想三遍再说不成?快抱阿丑回去睡!”林黛黛这才回去。

不曾想到了夜里,容景轩宿在兰林殿时忽然问道:“宜妃赠你的水仙呢?”林黛黛登时结结巴巴道:“放、放后头了?”容景轩听她这疑问的语气登时笑了出来:“那快拿出来给朕也赏一赏?”林黛黛的心思在容景轩前头根本不够看,这时只得说:“黛黛不敢收,仍放在庆妃娘娘那里了。”

容景轩笑道:“一盆水仙而已,有什么不敢收的。”林黛黛方说道:“皇后娘娘那里还没有呢,兰林殿就得了,成个什么样子。到底礼不可废。”容景轩沉默良久,林黛黛心中正惴惴时,方听见他说:“一盆花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害怕?”但林黛黛却听出他的语气中对“礼不可废”四个字,正有着深以为然的意思。

第二日便传来消息说,花房里几个殷勤给宜妃送花的奴才都被容景轩重罚了。命东西十四殿中的好些奴才聚在一起,看着那几个奴才一下下的挨着板子打个半死,说因着快到皇后千秋了,才饶这些奴才一命,风光不过几日的宜妃登时又是灰溜溜的。

那一厢红绡正挨了顿重打——昨日给宜妃、庆妃等送花正是她去送的。原是个得体面与赏赐的活,还是她抢来的,偏触了容景轩霉头,反落了个没脸。待她回到花房时,平日里与她亲近的宫女太监都跟没看见她被打个半死似的,只充作不理。

她只能求个平时最巴结她的小宫女给她喂喂药,敷药膏。那小宫女平日里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喊得亲热,今日却极奸诈,非要从红绡身上榨出油来,寻常的银锞子还不行。

到底性命攸关,红绡只得一咬牙一狠心告诉了那宫女自己私藏的那些珠宝首饰的所在,那小宫女倒也守信,挑了两只顶好的簪子后便喂她喝了药。

那药极苦,红绡喝完之后只求着小宫女给自己倒杯茶水漱漱口。那小宫女被磨得无法,只得怒气冲冲的将茶壶往她床上一丢,让她自喝去。

一壶茶倒泼洒了一半在床上,剩下的一半也是极腌臜的全无茶味的赤水。红绡喝着一时竟想起自己在梁氏身边的日子,那时候何等风光?自己到底是怎样沦落到今日的呢?

红绡只趴在被打湿的被褥上慢慢想着,不多时便昏睡了过去。仿佛过了许久,外头正传来一慢两快的打更声——已是三更了,这打更声正将红绡吵醒。红绡一时觉得身上冷的厉害,正这时忽然听见房内传来了脚步声。

她登时骇的动作都停了,只僵在那里。借着外头微弱的月光,她见到正是白日里那小宫女摸索到她藏首饰的地方,只轻手轻脚的将首饰翻出来,又挑拣了一番才带走。

待得她走远了,红绡才敢哭出声来。她颤抖着肩膀,忍着身上的大痛下床去摸自己的首饰。

好容易挪到柜子边,她伸手细细去摸索自己还剩些什么。这时才发现自己那些银锞子等还在,好些梁氏之前赏的首饰也都在,一时高兴的想要笑出来。然而这笑才要出口便僵住了——昶贵姬给的那些首饰,都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习……这个星期更新时间都会很奇葩………………么么哒~

☆、第71章兄弟阋墙

红绡一时只心慌意乱;她的那些私房来源不过三处:一是从前梁氏赏的;二是去别宫里办差时;旁人从指缝中漏出的一点;第三处便是替昶贵姬办事得力,她所赏赐的了。偏被偷的正是那些最见不得人的东西。

夜里头红绡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翻来覆去的想着:照着常理,不是更该偷那些好脱手的银锞子么?怎么她偏将那些绝不是寻常宫女能有的首饰都拿走了;当真财令智昏至此么?

所以白天里,红绡就对那小宫女豆儿格外留了个心眼,等她笑盈盈的递上药之后,只推说烫;先不喝搁在一旁。等豆儿出去了;才悄悄将一支素银簪子探了进去,过了一会将那簪子取出一看,果然方才浸在汤药里的那截簪子已是乌浸浸的了。

红绡对着那乌黑的簪子看了一阵;又艰难的下床去将窗子支开,将那药尽数泼了去,看着外头青石砖上头的药汁儿,过了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到了下午,林黛黛正在服太医院送来的坐胎药时,便听见外头传来的消息:说从前伺候梁氏的宫女,今天中午不知死活的惊扰了皇后凤驾,还含混的说梁氏当日之事有冤情。

林黛黛甫一听便知道这必是庆妃出手了,一时也不惊讶,只忙含了块糖渍果子道:“啧,太医院送来的坐胎药也太苦了些。”青菱见了只笑道:“主子还说嘴呢,您方才喝的坐胎药是皇上特命太医院调的最合娘娘体质的,这样的宠眷宫中不是独一份么?”

宫里头的惯例便是妃嫔受了宠之后,第二日通常都要用坐胎药。只林黛黛这副特别些,与寻常妃嫔用的不一样,是容景轩特命太医另配的,专合林黛黛的体质。林黛黛自用那坐胎药起,身子确实不像从前那样畏寒,面色也红润许多。

林黛黛听了青菱这话,一时觉得自己要是再说未免矫情,只又将话题扯回到红绡的事上头,主仆几人正说着,昭阳宫里忽来了人传皇后口谕,让林黛黛速速到昭阳宫里头去。

林黛黛才到昭阳宫,便发现宫里无论位分高低,所有宫嫔都在,且殿内只有皇后与德妃坐着,余下的妃嫔们或跪或站,面上神情俱是肃穆。而殿中央正跪着四个人,依次是红绡、昶贵姬、豆儿,与久不曾见的梁氏。

林黛黛久不见梁氏,一时不由多看几眼。时气渐寒,恪妃等有些爱豪奢的,是披了鹤氅来的昭阳宫,而梁氏此时却只着一身青黑色的海青袍,因着是带发修行,所以只用根最简单的桃木簪将乌发盘起来。

梁氏通身上下无一装扮用的东西,看着瘦伶伶的跪在那里,整个人也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只扬着一张瘦白的脸四下张望。与从前嚣张跋扈的做派比较,实在派若两人。

林黛黛见了一时有些心酸,但见皇后面色凝重的端坐在上首,便只低眉敛目的安静站在一旁了。

殿内众人此时唱做念打都不过是戏,都只为演给唯一的看客容景轩看。皇后携众妃们又等了一盏茶功夫,才等到容景轩。

容景轩一来,皇后便命红绡将今日所说的再说一遍。红绡竟不畏不惧的她是怎样同昶贵姬搭上的,搭上后又是如何受昶贵姬威逼利诱,下药栽赃梁氏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那药是贵姬亲手递给奴婢的,并不是梁主子让奴婢去拿的。”

容景轩听了只将茶盏搁到一边:“先时指天画地的说是受梁氏差使的人是你,现在又说是贵姬命你做的,你有何证据?”

红绡磕头道:“昨夜里豆儿将昶贵姬之前赏下来的首饰都偷走了,今日白日又在我的药里下了毒。奴婢一个小小花房宫女,实在想不到除了贵姬主子之外,还有谁想要奴婢的命!”

听红绡说到此处,皇后出言道:“臣妾听了红绡的话,便命去豆儿房中搜,确实搜到了些名贵首饰,对着贵姬库房的册子一比,全都是贵姬记录在册,却又寻不着的东西。又验了验豆儿今日丢了的药渣,太医说里头确实有剧毒砒霜,若红绡喝了,此时必已殒命了。”

容景轩当时就觉得梁氏鬼胎之事后头恐怕另有隐情,只是当时因为不喜梁氏为人,并未细究,今天听了这个,也未十分惊讶,只问了一直不曾开口的昶贵姬一句:“你还有什么要辩?”

昶贵姬早已泪流满面,听了容景轩这句话只哽咽道:“这些事确实都是嫔妾做下的,嫔妾无话可说。梁姐姐未怀孕的时候,我一个月里头能见陛下三五回。姐姐有孕后,我连陛下的面都见不着了!后来我听太医说姐姐怀的恐怕是鬼胎,一时鬼迷心窍,便命红绡做了这样的事。嫔妾对不起姐姐,更有负于陛下深恩!”

林黛黛与庆妃等见她干净利落的承认自己做的事,一时都有些惊讶。跪在她身边不远处的梁氏听了她这番话,如一个哑巴一般,颤巍巍立起身子直看着她,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只翻了个白眼,便晕了过去。

昶贵姬也不顾自己此时正是戴罪之身,只焦急道:“快传太医,姐姐身子再禁不住了!”昭阳宫内的宫人边急忙忙的将梁氏扶到塌上歇息。

太医来了之后不过在梁氏身上施了几针,她便醒了过来,醒后嘴巴开合几次,却始终未说出话来,眼泪却先簌簌的落了下来。这样的情状无人见了不觉得可怜,容景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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