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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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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坚持,默默地爬回被窝。“谢谢你帮我暖床。”他故作恬淡地说道。我回过头,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想得出他坏笑的样子。

“壮士客气了。”我压低声音,作严肃状,“我刚刚似乎梦到发洪水了,你上床前没摸摸湿不湿?”

我把被褥间紧张的关在房中,暗自开心地回到自己房里。灯火霍然亮了起来,把云清愤懑的脸照得分外清晰。“如何?”他冷冷瞪视着我。

“相信我,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嬉皮笑脸地答道,“闻出来的。”

“那你能不能闻出我在想什么?”云清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耸动着鼻翼靠近他,左左右右嗅了一番,“你在想这家伙要真能猜的出来才怪呢。”

第九十四章 珍惜生命远离那日

 第九十四章 珍惜生命远离那日 相思恰似江南柳,一夜春梦一夜

春天不是读书天,佳人罗帏好睡眠。虽然春天即将过去,夏天日渐临近,可我的心情还停留在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漫漫春夜……翻……压……扯,一气呵成,简单明快、直奔主题。心中有春,便处处都是春。无论何时何地,“春”这一字,于我果然都深入骨髓。

在经历过第一百次思想斗争后,我终于决定在吃饭前从床上爬起来。我梳洗停当,看看日头、摸摸肚皮,估摸着是时候开饭了。可为什么都没有人来叫我呢?可能是大家昨晚都睡得太晚了吧。

我拿起剪刀,在纸上剪出一个男子的轮廓,又拿起笔细细为他点上五官。“看这一江春水,看这清溪桃花,看这如黛青山,都没有丝毫改变,也不知我新婚一夜就别离的夫君是否依旧红颜?”我一边喃喃念着《大明攻词》的台词,一边为我体型单薄的男演员摆出或探寻、或掩面的各种姿势。原本闲来无事想为自己找点娱乐,却不知何故怔怔落下泪来,模糊了纸娃娃的面孔。

那与我相看两不厌的人儿呀,你在哪?人家都为你改走怨妇路线了,你要是不感动,就算我能饶了你,天下苍生也不饶你啊!

我拿着纸娃娃走到阳光下,透过它凝望艳阳。

“去看看他吧。”云清冷不丁出现在身后把我吓了一跳,“刚刚来了位客人。”

“怎么没留客人吃饭?”我表面是责怪他们没礼貌,其实更主要的还是嫌他们饿我。

“客人走后,他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如今你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去看看吧。”

我看着他被阳光镀上金光的背影,不禁感慨,好一颗悲天悯人圣父心啊。当初拼命和人家作对的是他,现在为什么又好像很关心凌霄呢?

我推开紧闭地门扉。。。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一身白袍、面色惨白、双眼红肿的人。就说帅哥如花要精心呵护,那一夜没睡好也应该不至于残成这样吧?真要伤害了秦楼楚馆间最受欢迎的恩客,伤害了众花魁心目中地梦中情人,我就算死十遍也不够大家解恨。

“你怎么了?”我怯怯地凑到他身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靠在床头。把脸埋于掌中,沉吟许久,只吐出三个字,“他死了。”“谁?”

“我师叔。”凌霄缓缓抬起头,“刚刚大师兄来了,他说师叔回去后一直心情不好,于是一个人住在后山,深入检出……”凌霄的声音有些呜咽,“等师兄弟们发现地时候。他已经高烧昏迷,来不及了……”

对他我一直心有愧疚,他以真心待我。我却虚情假意、别有打算。本想我们都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到时候我再向他道歉。却不想……如今我只能抱着这无边无际的遗憾愁苦一生。这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事?我终究弄不明白。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初是多么健康。抬手在我脸上随便那么一摸,我就满眼金光的趴在地上了。虽然我没有受虐癖更不喜欢挨打,但我真的不恨他。避开和莫言打赌的游戏不谈,我确实很欣赏他。当时我光顾着和那个青楼小歌女拉拉扯扯没有多想,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大厅里客人不少却没有谁上来阻止我,而谭瑾进门后二话不说就先把我拉开,在我出言不逊时,他竟想都没想就一嘴巴甩了过来。他真傻,万一我是哪位王公贵胄家地混账公子,岂不要惹麻烦?那份正义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仔细想想,莫言为什么要和我打那个赌?是不是他也觉得谭瑾很好,怕我真的动心?我不明白,也没必要明白了。

“什么病?”

“天花。”凌霄忽然哭了起来,“幸好你没有见到他临死的样子,他一定不想让你看见。”

我知道天花是种很要命的病,一旦染上就算侥幸不死也会留下难看的痘疤,而且很多死里逃生的人从那以后便失明、失聪。兴许死亡还是最好的结局?“那后事?”

“后山的小屋连同尸身一起烧了,是师叔自己要求地。”

“我去换衣服。”这个时候他都穿白色的粗布衣了,我再穿鲜艳精致的衣物就太不合适了。

“别换,就这样吧。”凌霄拉起我大红团花地衣袖,凄然一笑,“他喜欢你这样,说你比雨后牡丹还美。”他指指角落的柜子,“打开,里面有个小木盒,拿过来。”

我乖乖照办了,把盒子放到床上。凌霄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方绣着红牡丹地丝帕,娇艳欲滴、栩栩如生。“名花倾国两相欢,拿着吧。”凌霄拉过我地手放在盒盖上,“这是你离开后他交给我的,他早就想给你,但怕你不肯接受,就让我再见到你时转交给你。结果刚一见面你就高烧不退不省人事,我只好去找莫言。有莫言在,我自然更不方便给你,我不想你为难。如今斯人已逝,过去种种都成陈迹……”

“别说了!我算什么倾国,我要是连国都能倾,也用不着让你们为我劳心劳力了。”我终于在他赶倪萍盖朱军地煽情后,嚎啕起来,“我就是头猪,我只配拿来炖粉条。我对不起他,你拿我做成祭品吧,免得他黄泉路上挨饿!”

他决定先去武当派祭奠谭瑾,然后带我和云清回家,回他真正的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准备了路上所需的一切。

香车宝马,除了这四个字还是这四个字,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形容眼前的这些。两匹拉车的马毛色光泽,体态均匀,连我这外行中的外行都能看出是好马。它们俩呼扇着睫毛浓密的大眼睛,不时郁闷地甩甩头,好像对拉车这种有损身份的下等马干的差事颇有不满。车子很大,除了桌子、锦垫,还有一张软榻,软榻下面除了食物和水,大部分都是我的衣物首饰。我坐进车里,怀抱着装有丝帕的木盒,与云清木然相对。

原本我以为坐豪华车会很爽,结果也不过尔尔,躺久了照样头晕,坐久了照样尾巴骨疼,我翻来覆去换过几个姿势非但没舒服,反而浑身都疼了起来。云清像看猴子一样盯了我半晌,掀开帘子和凌霄嘀咕了几句,之后没过多久车便停了。他们说让我下去走走。湖水很绿,是我最最喜欢的湖绿色,岸边有小朋友在风筝,热闹得很。我拉着云清打水漂,凌霄就远远地靠在树下,一身素白,手里端着我的小木盒。云清看放风时间差不多就把我拎了回去,完全一副牢头架势。

“明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凌霄一手拿着丝帕,一手指着盒子里面问道。

我凑过去,发现里面有张字条,是谭瑾的笔迹。“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就是说某地在搞市政工程建设断路了,没办法就只好改走水路。”

凌霄把云清哄去外面赶车,和我坐在车厢里玩猜字谜游戏。他坚信这几个字别有玄机,非拉着我和他一起拆字、组字。

可我认为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因为这是写给我的,不是写给他的。我脑筋没他好使,也不像他这么爱琢磨,跟我玩字谜还不如对牛弹琴呢。难道我又被误会大智若愚了?这年头想当个傻瓜都这么难,真是没活路了。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地也,你毁人姻缘何为地;天也,你硬拆CP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凌霄还在不死心的钻研那几个字,打定主意非要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我一个劲的地对他解释,这是一张便条,不是暗语。当然更不会是下下下世纪流行的密电码。我第一次如此痛恨汉语…………我们伟大的母语,这玩意随便几个字都能被有心人品出橄榄味。尽管我平日对发散思维颇擅长,对“见两小儿便日”坏笑的人是我,对“锄禾日当午”满心遐想的也是我,可对这句简单朴素的话着实无能为力。

左思右想后,我对凌霄建议,让他把纸条泡水里试试,不行的话再用火烤烤,要还不行就把手指头划开挤点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对我抛来一记灰飞烟灭的眼神……

无言的蔑视比责备、奚落都来得更让我伤心。难道我果然是长江八号,与地球人思维方式不合拍?“相信我一次吧,就算那话不是字面意思,也绝不会是什么字谜的。”我怕他再琢磨下去就该改歌德巴赫猜想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喻意。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我最烦猜内涵的游戏。从小学到大学我一见到那种“本文表达了/抒发了/体现了/展示了/作者BALABALA”的题就头大,我和那位作者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熟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嘛。虽然凌霄和他正当年的小师叔比较熟,但也未必就真了解,否则我们也不用对着张快揉烂的破纸条犯痴呆。

生活永远比考试麻烦。考试时。我就算不明白作者真正的意图(我不喜欢给先人地想法乱带高帽子,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考官想要什么答案就够了(考官的想法永远简单明了)。。。但生活就没有这么简单。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想破我地猪头也想不明白。绝望了。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绝望了!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地人?”我半卧在软榻上问道,希望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有时候太熟的事物反而难以引起注意。

凌霄笑而不答,“不如你先说?”

“嗯,我觉得他很正直也很善良。”

“是啊。”凌霄眼中漾起了柔柔暖意,“他这个人疾恶如仇,平时看起来比较严肃,但实际上心肠很软。”

我开玩笑道,“就因为他心软,所以才把你这个大恶留下贻害人间?”

凌霄笑着点点头,可笑容落尽更显落寞。我热血沸腾地向他缓缓靠近,渴望以自己的热情温暖他悲凉的心……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是多么悲哀。多么值得同情啊。

天啊,地啊,你们看到这忧伤的人儿了吗?他是多么苍白。他是多么孱弱,如果爱是一种罪。那他们之间坚如磐石地禁断之爱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请不要用死亡为他们脱罪,让他们永远沉沦吧。在罪恶中相互纠缠、受尽折磨,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想什么?”他警觉地把我推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只要一动坏脑筋就两眼放光……”他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下次最好能把眼睛蒙住。”

我又不是M为什么要蒙眼睛?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蒙别人的眼睛。我拉下他的手,又蹭回到软榻上。“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和谭瑾有点像?”

他愣了一下,问道,“哪里像?”

“就是你很正经很严肃地对我和小五讲善恶对错的时候。”我侧过头凝望着他,“还记得吗?当时我脚上的扭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小五站在你身后一直在找机会宰了你。”

凌霄颔首而笑,“和正人君子待久了,一不小心也沾染上了道学气。”

“怎么很少听你提起你大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感情很好,他对我一直很谦让,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善良。”凌霄的语气依然很温柔,只是多了些强势,“这也是我父亲和青枫地通病。宅心仁厚在太平繁华时当然是优点,可我们现在很危险,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意图劫杀青枫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和泄露你们行踪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回想当时,地确危险,可终究还是被我们稀里糊涂地挺过来了。“你说,那个被我们骗得自断手臂的诸葛大叔会不会和这个人或这些人有关系?”

凌霄很笃定地说道,“不会,就算有也是被骗来探路送死地。”他微微抬起左手,“做这件事地人不仅与青枫关系密切,心思更是缜密,不会不注意到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青枫也不会发现茶壶被动过手脚,对吗?”

我撩开帘子把云清叫了进来,问道,“你有没有发觉青枫有什么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习惯?”

云清想了一会,摇摇头。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又把他轰出去当车夫了。“青枫从小就被爹娘管教,生生扳过了这个习惯,只是偶尔在没有外人地情况下才会恢复。不过即便这样,一般人还是不会注意到。”

“是啊,我就一直没注意过。”我忽然想到个疑问,“你为什么说做这件事的人与青枫关系密切呢?”

“你以为青枫的行踪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做了个笨死你算了的表情,随后把我从软榻上拖了下去,成功抢占了这块原本属于我的地盘。

我突发奇想,趴到他身边,“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你会信吗?也许一开始我救青枫只是装装样子,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

“信!”凌霄翻过身,把脸朝向车厢。

我不甘心地抓过他,“你认真一点。”我做梦都想当回大反派,终极BOSS那种的,至今未能如愿,只能依靠YY,在精神上获得满足。

“明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哦,没关系,我们大家都有秘密,我还有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事呢,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明珠,你不会再见到莫言了,他不会再回来……”

我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直到舌尖尝到咸味,我才发觉眼泪的存在。车外的鸟鸣刚刚还是那么悦耳,现在却如同嘲弄。

“小样的,终于被甩了。”

“太好啦,免得她糟蹋帅哥。”

“苍天有眼!我佛慈悲!哈利路亚!”

“一雷更有一雷响,雷雷更健康!”

“雷到劈时方很少,傻到何处是一站?”

我抓起吃过的果核顺着窗外一扔,惊起贫嘴八卦鸟一群。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使我的嚎啕更显响亮,直冲云霄……“呜弟弟拐了我男人,你说怎么办?!”

乱扔垃圾是脑残傻X不文明的表现,小朋友们不要效仿。一定要扔,可选择手机、首饰(假珠宝不算)、钱包、房产证、汽车(手续齐全、9成新以上)帅哥(带住房的最好)等。另,本人在收购站工作,有以上废品欢迎联系,保证与大可乐瓶子同价回收。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1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1 云清听到我的哭声急匆匆地撩开帘子,“嘘,我们走的这是官道,你再哭下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拐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怕别人把他当成贩卖人口的,疑似幼年受过刺激。我没心情仔细研究他,一把扑上去拉住,“我单知道女狐狸精会勾引男人,没想到小公狐狸更防不胜防!我命好苦啊

凌霄尴尬地将我从云清身边拉开,“你怎么真信了?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我揪着他的衣襟,颤抖地问道,“你发誓?”

“我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与绝望,赶紧解释道,“我刚说莫言永远不会回来只是玩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我很受伤,居然没有人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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