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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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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固然美,但光辉不过转瞬,所以说嘛,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小五说他不想和我一起睡,倒并非我睡相不好,而是因为不合礼法。我又何尝愿意跟他睡,太不方便了,连睡觉都不能脱光光。

“什么礼法不礼法的,前人制定礼法的目的就是让后人打破。”他一个未来的大魔头居然跟我讲礼法,当真世事无常。“再说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安全些,更何况我现在有伤,又需要照顾又需要保护。”

对我的话他表示同意和理解,但表情上看得出来依旧是心不甘情不愿,就跟被抢来的小男宠一样,令我心中燃起了犯罪的欲望。好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啊,我还没嫌吃亏呢,他反到敢先摆出这副嘴脸,一点都不谦让!

对照江南老师的《江湖少邪速成指南》,小五童邪俨然已有走向少侠这条岔路的危险。第一条证据就是他刚刚说的礼法,讲礼法的那还是邪吗,那是作协(做鞋?)。一代枭雄大反派,应该是花姑娘的抢,金银财宝、武功秘籍的抢。哪有太平盛世,哪就该有他横行乡里的倩影;哪有乱世凄迷,哪就该有他趁火打劫的身姿。

为考察他的邪恶潜质,我很严肃的向他寻问人生理想。他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义正词严的对我说,“出能为将,入能为相,隐求乡里亦心怀正义。”

又一个大儒,又是文武双全的那种,只可惜没赶上好时候啊,和他相比我太三俗了。

“那你的理想呢?我都说了,你也得说。”小五在要求平等这方面,向来不需要操心。

曾几何时,我也有过高尚的理想,我希望代表党和国家以及人民,统一亚洲走向世界展望宇宙。生活这块粗硬的砂纸,在不知不觉间已磨平了我柔嫩的棱角,如今的我不再是当年的我,如今的我想要低调……

“你真的想知道吗?其实不太方便,但你要真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咳咳,”我清清嗓子,低声说道,“我想当个男人,富家恶少那种,见天带着几十个狗腿家丁出去调戏妇女欺压良民,每到一处都造成号呼而转徙的胜景。”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小五极度愤慨的瞪着我。幸亏我不是男的,否则他绝对要大嘴巴抽我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比他更适合教主这项光荣而艰巨的工作,但考虑到教中有叛徒尚未解决,就先算了吧。为了他的使命,也为了自己沾光,我要帮他设计一条通往邪恶的康庄大道。上高三那会做了那一大把文综题,没少学习因地制宜、因材施教的重要性,同时,党和先人们亦无数次的从反面或正面为我们讲述了形而上学的危害。所以我们要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

首先我们由兴趣入手,他想为将为相,但无奈朝廷昏庸未遂风云便,所以我告诉他要开创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深居关外魔教大本营就算隐求乡里,在那治理教务,为追随自己的父老乡亲谋福利就算心怀正义。

这番话后,我终于从小五眼中找回了对我消失已久的尊敬。他的信心还略嫌不足,吭叽半天对我说,“我也希望能有番作为,只可惜世人皆视我教为藏污纳垢的渊薮。”

关于这个问题,早有前辈为我们解答过,君不见梁羽生先生写在《白发魔女传》开篇的那几句?“一剑西来,千岩拱列,魔影纵横;问明镜非台,菩提非树,境由心起,可得分明?是魔非魔?非魔是魔?要待江湖后世评!”在金庸爷爷的《倚天》中此等情怀更甚,六派围剿光明顶,明教众人眼见就将以身殉教,上至左使下至仆役齐声诵念,“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在这个充满悲剧色彩和英雄主义的时刻,大家觉得谁是正谁是邪呢?正邪大反转其实很简单,靠的就是一口气,私以为小五此时的忧国忧民就挺有发展潜力。

“你先帮我倒杯水。”小五乐颠颠的给我端来了,临了还没忘帮我擦嘴。这种事我得记下来,待他功成名就,我就可以写回忆录《我与魔教教主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和所谓名门正派的区别?”

“我们不够光明磊落比较阴邪?”

“迂腐,兵书上还说兵不厌诈呢!”我狠狠戳了小五的脑门一下,“同样是杀人,不管用什么手段,结果都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这根本不成为理由,而且你们杀的人也未必就比他们多。”

“那是为什么?”

“宣传啊,你们宣传没做到位,要走到人民中去!不过得注意分寸拿捏,别得罪朝廷,武林同道不足为患,朝廷那我可听说买了几口红衣大炮。”我直起身子,做纵目远望状,“不管武当、少林还是你们,并没有实质区别,都是非官方民间团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小五的眼眶湿润了,可怜的娃,让我这侠肝义胆的姐姐好好安慰你吧,顺便也让我见证一下江湖少邪的成长过程。“诗词写的怎么样?”

“会一点吧。”

“没事多练练,不过要注意内容,岳飞那样的锋芒太露就免了吧,容易引起麻烦。”我当然不敢假冒预言家,说胡虏在不远的将来会统治中原,只能小小的暗示。“韦庄、李商隐、柳永、秦观等等,这些婉约型作品我建议多读,你也可以模仿着自己写。”

小五争辩道,“为什么?其实我更喜欢李白、苏轼那种风格。”

“你喜欢不管用,要姑娘喜欢才行。”试想一位兼具浪漫气质和报国热情,内心无限悲凉的伤痕美少年正痴痴凝望着远方的山河,听到身后佳人的脚步,回眸幽怨一笑,太有爱了……

我深沉的告诉他,“不要小看美女的作用,娶个美女你成功的机会又多一半。”我喝了口茶继续解释,“如果有一天各大门派联手向你挑衅,你势单力孤重伤不敌,这时一位如花美眷奔了出来,挡在你面前柳黛一扬怒斥道,‘如今国事衰微,民不聊生,我夫君有为天下人流血断头之意,而你们非但没有匡扶正义之心,还与他为敌,意欲何为?!’此话一出,还有谁好意思动你?跟你过不去就是跟天下苍生过不去,大众舆论首先就饶不了他们。”别说六大门派,就是六十大门派,也是腆着大脸来夹着尾巴走。我用力拍拍小五的肩膀,“一定要运用舆论,记住一句话,‘武人之刀,文士之笔,皆杀人之具也。’”

小五这孩子本身起点就高,再加上我的悉心教诲,很快就明白了成功的诀窍,凡事一定要往国本民生上扯。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想当大侠就绝不能同为国为民的大邪为敌,否则岂不比大邪还邪了。之后我还捎带手给他讲了讲挖墙角的重要性,于是他决定看准机会把谭瑾拉过来,还说要拿我做人情……

我冷笑一声,“好啊,那你这个教主也不用做了,别忘记你那玉牌在谁手里呢。”

第四十一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和小五等了许久也没见谢依梦回来,好不容易听到有人敲门,小五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怎么是你?”小五的语气有点惊讶。

我在床上探头探脑的问道,“谁呀?”

“是我。”凌霄的声音和往常同样慵懒,“怎么,不欢迎?”

小五闪身把凌霄让了进来。他坐到床边查看过我的伤势后,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这是师叔今天特意为你配的,他不方便过来只好叫我拿给你。你擦上过一晚,等明天就没事了。”他帮我把药涂好,又问道,“那位谢大人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

“那好,明天晚上,你和小五趁夜离开。”

小五狐疑地看看我,对凌霄问道,“你以为我们走得了?”

“明天师叔会为我摆几桌寿酒请大家喝,那些人就算看不起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定然不会拒绝,到时候你们从后门出去,我已经打点好了。”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小的鹿皮囊扔给小五,“这个给你,以防万一。”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我伸手要拿,却被小五躲开了。他颠颠手里的袋子,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用这种东西?”

“我好歹也在江湖上走动过几年,虽算不上见多识广,却也留心过不少人和事,”他饶有兴致盯着小五,“每次吃饭前,你没事就喜欢摆弄筷子,不经意间已露了手上的功夫。”

我也喜欢玩筷子啊,为什么就没人怀疑我也是暗器高手?太不公平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整天把筷子耍到地上是真不小心,而非故意为之呢?我藏起心中的失落,用分外沉着以及冷静的语气问道,“开个价吧。”

“开什么价?”

“杀人有价救人自然也该有价。”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有表演天赋了,明明心虚得很,说话底气倒挺足。

凌霄怔了一下,甜甜笑道,“那你就给自己的命开个价吧。”

让我自己开?太狡猾了,老狐狸的干活啊!开低了作践自己,开高了又便宜他……面子与实惠不可兼得啊!我做谄媚状,嫣然一笑,“嗯,这个嘛,您看倒找钱行吗?”

“我救你不是为了钱……”凌霄意味深长的抬起眼睛,两颗眸子亮的吓人,难不成这就是欲望染尽眼底的症状,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不为钱那就是为人咯!原来他早已对我心怀叵测,这趁人之危的无耻小人。

他淫笑着在我小腿上捏了一把,“不过你也不用太高兴,我更不是为你这个人,老实说,我对你还没那么大兴趣。”啥米?这是哪门子的猪头剧情,我是穿越女主,按照穿越法则每个男人都要爱上我,都要为得到我而不择手段!呜呜呜,可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全改戏了,人家就这么没魅力吗,难道这世上懂得欣赏美的就只有镜子和我自己?

“我为仇教主保护他的心上人,到时等他回去成了大业,自然不会亏待我。”我猜凌霄此时的心情定是大好,否则也不会笑得比凌霄花还灿烂,这家伙果真是个攀附的高手。

我这几天没事就用意念麻痹自己,拼命寻找弃妇气质,终有所成,已初步达到声情并茂。“那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人家仇教主都不要我了。”

“他是吗?”

“他不是吗?”我假装抽泣两声,拎起罗帕做拭泪状,“那天的情形你又不是没看见。”

“我就是看见了才要问,莫言真的是仇烟梧吗?”仍是那副一成不变的微笑,就像令人捉摸不透的面具。

我心里咯噔一下,偷看小五,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看来还得我演主角。“我不知道,我想玉牌在他身上,应该就是吧。”

“那玉牌要挂在狗身上,狗也是仇烟梧?”凌霄大笑道,“我看不出莫言的来历,但我肯定他绝对不是仇烟梧。那天的事太巧了,玉牌那么重要的东西,仇烟梧怎么会不小心掉出来呢?除非他是故意的。”

小五的手已在身侧握紧,我的后背也阵阵泛凉。凌霄轻轻抬住我的伤脚,放到自己膝头,“不过他把你从楼上扔下去这招很有意思,不了解他的人会真以为他是个沉不住气的醋罐子。”

“你以为他不是?”我的声音在发抖。

“他要真是这种人,还会主动叫你接近我师叔吗?”

莫言啊莫言,你听到了没?我就说美人计这种下作的手段用不得,你不听,这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小五的脸已经白了,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去。我狠狠心拿出无理矫三分的韧劲,“嫉妒这种感情很玄妙的,可能他原本并不在意,但见到谭瑾说要带我走,难免疑我变心,所以一时气急败坏失了分寸也不无可能啊。”

“那好,就算真如你所言,请问他为什么不杀掉我师叔,而是自己离开呢?”他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我受不了啦,我想招供,我想坦白!我摸摸缝在衣领处的毒药,唉,想不到这玩意这么快就用上了。不就是死吗?没关系,莫言说毒性发作很快不会太痛苦……焚我娇躯,熊熊欲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魔除善,惟佳人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区区,思慕实多!怜我区区,思慕实多!

凌霄好像生怕摧残不死我们的小心肝,转头看看小五,又悠悠说道,“别人都当他无情无义又自顾不暇才将你们丢下,依我看来倒更像存心引人注意,来保护谁。你们觉得呢?”

杀人灭口,我从小五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冲动。我慢慢把脚从凌霄膝头抽回,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们无话可说。”

他笑着站起身来,“别怕,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脓包。”他转过身仔细打量了小五一番,“小兄弟,你拿在身后的是什么,那把短剑吗?你的杀气又把自己出卖了。”

凌霄容光焕发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和小五继续品味恐惧的余韵。小五夸我沉着冷静处变不惊,从头到尾脸色都不带变的。我谦虚的说了声“过奖”,转身给小五展示湿透的背后,所以说脸皮厚也有好处。对于凌霄,我们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信他还是不信他?信他怕是欲擒故纵,不信他留在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商量来商量去,我们决定赌一把冲出去。反正我们压根不知道莫言在哪,他要以为跟着我们能有所收获,那可打错算盘了。

我问小五是什么时候拿出短剑的。小五不好意思的笑道,“就在他拿住你脚踝之前。”这龟孙子好生奸诈,居然不动声色就挟持了朕的玉足……

时辰已晚,还不见谢依梦踪影。这厮莫不是埋骨于哪位姑娘的床头了?我正想叫小五带两颗虎鞭丸救驾去,人便来了,虽然样子有点疲惫但精神不错,估计药钱能省下了。谢依梦刚一靠近,就有缕缕幽香飘入鼻端,令人对他刚刚的行踪充满遐想。

我们聊了不少琐事,但他始终没问一句我和小五怎么会在一起,仿佛这样才是理所应当的。谎话说的太多说的太动情,连我自己都快分不清孰真孰假。我不禁怀疑自己失忆了,抑或他被洗脑了?

大家说着说着就绕到了朝政上。按照规矩,谢依梦应该先进翰林院熟悉事务增长阅历,不可能直接入阁,且学士亦应由尚书兼任,没理由交给这么一个年青人来做。我原本担心有政治黑幕他会避而不答,结果他不但说了而且说的非常干脆:裙带关系。闹半天是他家老头谢尚书年岁大了,坚持本职工作已属不易,就小小的说了那么一句“犬子不才”,把兼差交给儿子做了。我国自古便是真才实学与关系背景并重的,所以同学们不要老说凭什么凭什么的,就算人家凭的是关系背景也未必没有真才实学,我等蝼蚁小民仰视即可。

对朱天子的用人之道咱不敢妄论,破格提拔个年轻小帅哥算什么,人家最混乱的时候六部尚书只剩一位,都御史十年不补,谁敢有意见?有意见的拖出去廷杖一百。什么,大人们年事已高受不住?那就能打多少算多少,死的快就当便宜这帮老骨头了。

谢依梦虽然心中诸多不满,但议论朝政的语言还是很委婉。说到党争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左忠毅公,愤懑之际顺口说道,“臣非亡国之臣,君却是亡国之君。”

谢依梦一听,吓得把手中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愣了半晌才说出句,“不可妄言。”

这年头特务满街跑,稍微说错点什么就被残虐致死,也难怪他如此谨言慎行。我问他不好好呆在京城干活怎么跑到这来了。

他苦笑着告诉我,自己是称病告假。有病不好好在家歇着出来乱跑?再说看他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有病。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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