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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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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逼视的感觉太可怕了,明明一身清白也好像变得污浊不堪,我拖着哭腔哀诉,“谭大侠,这世上并非每个人都向您这样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就是一介草民,每天看人脸色讨生活,您还想知道什么?”
“那位莫公子是不是对你不好?”一听我说看人脸色,谭瑾的声音一下低了八度。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可他迟早会娶妻生子,不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娶妻生子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他说过要娶我的呀,再说我也可以生孩子啊。我盯着谭瑾那一片怒其不争的目光,突然明白了,这么半天完全是鸡同鸭讲。
在他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时候,我以为他知道我是女人了,但实际上他所说的却是那个啥。我说“每天看人脸色讨生活”的意思是,女人不能出去抛头露面只能在家看男人的脸色生活,而他大概是耽美小说看多了,非往李延年和刘彻那种关系上联想……
“谭公子,有件事必须立刻澄清。”我正色道,“这个世界其实很单纯,请不要用你超凡脱俗的想象力来为它增添额外的色彩。咳咳,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其实我是女人,请你不要再拉拉扯扯。”我强忍笑意,硬装出愤怒的样子把衣袖从他手里拉了出来,“我要回去了。”
嚯嚯,今天虽然没问出什么实质问题,但晚上可有大八卦聊了。谁能想到啊,这名门正派的得意弟子居然是个腐男。为什么他能看出人家的武功高低,却看不出我是女非男?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他腐到骨子里了。敢问师父,您的弟子为什么这样腐?是不是因为师父您夜夜都和师叔……?我不敢再想,真要是仰天长笑,估计谭瑾非把我当街做掉。
回去的路很长很静,我想了很多很多。谭瑾的属性要重新定义,他只是腐吗,会不会也有基的成分,攻还是受,亦或攻受皆宜?我是多么想拉起他的手,用微颤的语调告诉他,“别灰心,属于你的东方教主总有一天会出现。”
街上的气氛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行人少了,官差多了。“快回去,恐怕出事了。”谭瑾拉着我一路小跑回到飘香院。大堂里的客人格外多,按理说生意好的冒泡老鸨应该比谁都开心,但现在却一脸苦闷。
几个官差在对今天留在店里的客人问话,从谈话中听来是死了位客人。这位倒霉的客人比我们晚来一天,因为外形过于普通,所以至今我都没仔细看过,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莫言与小五显然和我持相同态度,正坐在角落又吃又喝,一个浅笑嫣然,一个目露横波,漠然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
第二十七章 羊群中混进大灰狼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羊群中混进大灰狼 我扔下谭瑾颠颠地朝莫言奔去,这年头不太平,站对阵营最重要。“当家的,人家回来了,想我没啊?”
“当然想,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报官了。”莫言笑眯眯的揽过我,“谭兄也过来坐吧。”
谭瑾看了看周围,皱眉道,“今天怎么平白多了这些人?”
“今天你们出去没多久,有人听到后面的客房有异响,进去之后就看到那位客人死了。”莫言懒懒笑道,“有人说是魔教教主干的,依我看纯属自己吓自己,明明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现在这城是只能进不许出,估计过不了多久人会更多。”
“魔教教主?哼,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谭瑾的眉头拧得更紧,“大家还是小心些吧。”
“我们与这位教主无冤无仇,又没妨碍到他的宏图大业,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呢?”莫言微笑着作纯良状,“只是这样一来误了行程,有些麻烦。”
“魔教教主?到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我拉着莫言的手死命摇,“万一他见我年轻美貌,色心大起,你可不能屈服啊!”
“死小鬼,你笑什么笑?”我抓起一粒花生朝小五扔去。
小五一把接住暗器,作可怜无害状,“我哪笑了?”
“就是笑了,我亲眼看见的。”我又抓起一颗花生,还没扔就被莫言抢了下来。
莫言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位教主就算再爱吃红烧肉,也不至于非弄头猪带在身边。”
小五在旁边笑得更欢了,要给他安条尾巴肯定能施展出旋风摆尾功。这孩子和莫言相处久了,好的没学会,坏的全领悟到了。
谭瑾已然对我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放弃了希望,起身道,“谭某先告辞了。”
谭瑾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传播流言,“你们一定想不到,他喜欢男人和男人那个,腐哦腐哦。”
小五看看莫言,探过身子轻声道,“悦儿姐,我觉得那位谭大侠好像对你很有意思。”
“竖子不足与谋!”我叼着牙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也觉得他对你有意思,”莫言贴到我耳边,“你只要不说那种奇怪的话,其实还挺可爱的。”
为什么他们对耽美一点慧根都没有呢?
果然就像莫言说的,客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一些面目可憎之辈。
“啧啧,身为人类,能长成这样算他有创意,他手里那根赤铁棒都比他规整。”
“快看那个穿一身黑挎把刀的,样子还挺屌,就是没事老拿鼻孔看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鼻子底下有眼儿似的。”
“那穿一身白臭着脸的真令人无语啊,虽说西门吹雪穿白色,那也别穿身白的就拿自己当西门吹雪啊。哇塞,他擦剑了,快看,喔喔,还真吹啊,靠……”
“这位拿扇子的大叔,哇,苍天不仁人心不古,癞蛤蟆拿把扇子就敢愣充楚香帅!”
我对进门的客人挨个品评着,得出的结论是,地球人还需要进化。为什么来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仙男哥哥呢?我这颗苍凉的少女之心啊,它需要多多益善的帅哥来慰藉。
“悦儿姐,你不要太以貌取人,这些人在江湖上个个都是有来头的。”小五指了指拿赤铁棒的紫脸大汉,“他手里那根棒子足有七十余斤。”又指了指佩刀的家伙,“他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刀。”
天下第一刀,难怪这么屌,牛皮吹多了自己都当真。我撇撇嘴,指着擦剑的僵尸脸,“别告诉我那是天下第一剑。”
“正是。”
“做人不带这么大脸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剑没看出来,天下第一贱还差不多。”大爷大叔们啊,你们还敢让我再囧一点吗?我拉过小五和莫言,“贱这种事不好说,贱仁贱智,咱们就说刀,你们觉得谁的刀配得上天下第一?”
小五想了想,“关云长吧,不光武艺超群,更难得的是为人忠义,我觉得只有这种人才配称第一。”
我和莫言连连点头。
“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刀是开封包大人,不管是平民草莽还是王公显贵,只要犯了法,都得终结在那声余韵绵长的某头铡伺候中。”我敲着桌子摇头晃脑道,“哦,对了,还有一个天下第一刀,”我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就是专管净身的快手公公。”
小五和莫言的表情由崇拜转为鄙夷。
莫言低头想了想,“我没什么崇拜的人,你们要非让我说出个天下第一,我只能说我自己。”
“嗯,我可以理解你这种孤独的心情,”我摸着莫言的手轻声道,“我照镜子的时候也常常会有类似的感慨。”
“知我者娘子也。”
“我不知官人,还能知谁?”我与莫言深情对视完,探头对满脸扭曲的小五说道,“你尽管代表月亮嫉妒我们吧。”
小五脸上露出超出自己年龄的沧桑,“我爹要是临死前给我娶房媳妇,我宁可一头磕死,随他老人家去了。”
我戳了戳兀自挠头的小五,“哎,那个凹凹凸凸麻子脸的扇子大叔你还没介绍呢。”
“哦,他姓楚……”
“他姓楚,他居然敢姓楚,简直是给这个光彩的姓氏抹黑啊!”我抓完桌子抓莫言,抓完莫言又倒到他怀里一阵打滚,发泄完毕怯怯问道,“他不会刚好名留香吧?”
“对呀,悦儿姐,你听过他?”小五双眼闪光的望着我。
“听过啊,当然听过。”我浑身发抖的抱住莫言,“打我一顿,赶快的,告诉我这是梦!啊,这噩梦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简直是灭绝人性!”
莫言拍着我的背,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没关系,重名嘛,这种事在所难免……”
“对,重名……”我强颜欢笑,“我以后就改名叫花满楼好了。”
“花满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小五小声惊叫道,“花满楼来了!”
书中那个斯文秀气,对生命充满热情的青年还恍如昨日,今天,一颗水晶般纯洁的少女之心已同快乐王子的铅心一起碎裂。“王尔德大叔,带我走吧,对这个一点也不唯美的世界绝望了!”我发疯似的扯着头发。
我是疯了,在我看到花满楼的时候就疯了。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跟如花有一拼的男人,居然叫花满楼……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按着胸口目光散漫的伏在桌上,“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无数充满爱和正义的纯爱少女,天地呀,你不能如此不仁,呜呜呜……”
“哭吧哭吧,哭完就痛快了。”莫言抚摸着我的背安慰道,“等你年纪再大一点,看惯世间的丑陋后,就不会在乎这些了。”
我抹抹泪水坚强的爬起来,“没关系,至少我以后不怕鬼了。小五啊,你说这么一大帮人跑到这不会是开丑人大会的吧?”
小五淡淡说道,“他们一定是来找那位魔教教主的。”
“这位教主未免也太惨了吧,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救他于水火,救不了就杀了他,反正不能让他落在那些怪物手里。”我锤着大腿愤愤说道,“先不说这位倒霉教主是不是真的罪大恶极,我想就算他真的很坏,也不该受如此惨烈的惩罚!”
小五猛地拉住我的手,“你,你真的这么想?”
我重重点头,“当然啦。想那位教主定是位绝代佳人,如果被这么一群品种待定的生物糟蹋了岂不太残忍?这年头,好地都被猪拱了……”
“悦儿姐呀,那个,我听说魔教教主是个男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决定代表他们把那位神秘教主糟蹋了。小五,小五!”我推了推小五的脑袋,“你哭丧着脸发什么愣?”
莫言站起身整整衣服,“我想和小五出去打探下消息,你先在谭瑾那待会。”
“不,我最近刚正常点,和那种腐男在一起又会腐掉。”
“腐什么腐啊,反正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莫言拎着我找到谭瑾。“谭兄,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会。”
于是我便只能和谭瑾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唉,女人真是惨啊,我要写无数个惨字,干什么都要看男人的脸色,打听八卦扮狗仔这种好事居然不带我玩。
依稀又看到,月明夜,紫禁巅,一个女人高叫着,“我是弱者!”
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 我双手托腮看着桌面发呆,郁闷不堪。古人保守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还是很别捏的。
我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在来之前,莫言叫我光脚换上木屐准备色诱,我说这种下作的事不干,结果他骂我笨。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他,“青纱帐,绮罗床,定叫小鸟抬头望!”,这回他没骂我,直接就照脖子掐上来了。
利益最大化我明白,但这个度要怎么掌握呢?好困惑哦。
我低头偷瞄自己的天足,哇塞,此脚只应天上有啊,太美了,又好看又好用,比那些扭曲的三寸金莲顺眼多了。东坡老头捻着胡子说什么两足如霜的时候,肯定没看见我的脚,这是霜能够形容的吗,谁见过这么好看的霜?明明就是琼脂!要不是怕吓着对面的观众,我都想抱起来亲两口。
“悦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谭瑾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急作鸡啄米状,“可以啊,他们都这么叫。”
色诱,怎么诱?我总不能把脚翘到桌上直接问他,“喜欢吗?”这也太诡异了吧。纠结啊,到底怎么叫诱?谁来教教我,咱一直是走飞扑路线的,没诱的经验。
“你在想什么?”谭瑾冷不丁靠到我身边,“脸色那么难看。”
我脸色难看?莫非又挂相了?我脸色好看才新鲜呢,再挖不到独家,回去又得被藐视了。我做单纯少女状荡着腿,“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想回家了。”卡塔一声,我的一只木屐被甩了出去。
我正想起来跳过去捡,谭瑾已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了。他抓着我的赤脚,一股热流顿时由下至上淌遍全身。这是个不纯洁的姿势,这是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陷阱里就玩过这出,从此勾搭成奸。我脸如火烧,想低头躲避,可他的位置偏偏比我还低,照样能把我看个清楚。
这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我小受一只含羞将目垂,他男人本色寸寸把我逼,春宵千金重,风流弄温柔,长夜与君共……我眼看着他的手从足腕摸到颈间,长舒一口气,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诱啊,原来不过尔尔,哈哈哈。”
男配是分很多种的,有的可以一亲女主芳泽,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脚,所以在关键时刻有人捣乱也就理解了吧。
当当当,屋外传来敲门声。谭瑾可怜巴巴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等我一下。”
我只能看到谭瑾的背影,但从说话的语气仍能猜到他惊讶的表情,“凌霄,怎么是你?”
“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
这家伙管谭瑾叫师叔,管那四头叫师兄?原来谭瑾打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嗯,这是大新闻,得记下来。
“师叔不请我进去?”
“这个,”谭瑾迟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
“凌霄虽被逐出武当,但这两年时光也从未荒废,还不至于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颇有不满,忽而又转为嬉笑,“难道说师叔房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等谭瑾解释,那人已灵活的闪身进来。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长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纤细的体态,懒散的神态,总让我不免想到善于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还是崭新,质料高级,剪裁得体,手工上乘,任谁穿这样的衣服都会小心些,而他却毫不在乎,除去脏手印还留了几点酒渍。
他一看到我就笑了,高高挺起胸膛,像个凯旋的将军,“他是仇烟梧?”
“当然不是。”谭瑾答道,“只是个朋友。”
“那就好。魔教教主要真是这么一个潘安卫蚧般的玉人,恐怕天下英雄就没有舍得动手的了。”凌霄好像特别爱笑,不管说什么那双眼睛里的笑意都没褪过。他转身拍了拍谭瑾的肩膀,“没想到师叔和我原来是一种人……”
他突然出手,捏了我的脸一下,“有这样的美人,就算真被逐出师门,也不可惜。”
“凌霄,不是你想的那样。”谭瑾的脸由白变红。
凌霄毫不客气的倚到我面前的桌子边,“师叔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
“什么什么样?你们说的我都不懂。”我现在的脸不装也足够傻了。
“师叔,你什么都没告诉他?”凌霄看看谭瑾又看看我,“别看我师叔年纪轻轻,但在武当辈分极高,是当今掌门的师弟,也是下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他这次下山,就是为了查找魔教新教主仇烟梧的下落。只可惜,不光没人见过他的样子,就连他的年纪也不清楚。”
“那不是和大海捞针一样?人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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