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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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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忽必烈无措地看着她。在帝王家长大,有些事是潜移默化的,无需别人点明。忽必烈自小就知道江山是怎么一回事,通往大汗之位的路是条什么路。

“嘘!”碧儿竖起手指,“我们的秘密呀!我看好你,你可不是一般的王子,但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不努力,机会也会从指缝中流失。”

忽必烈脆声回答,“我一定……一定会努力……如果有那一天,我就娶姐姐……”在他小小的心中,把这当成最大的回报。

碧儿笑得前俯后仰,俏皮地刮了下忽必烈的鼻子,“这志向可不大,到那一天,美女们都会排成队让你挑,但是不可以勉强别人呀!姐姐呢,那时候,怕是……”怕是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吗?要不然就是嫁给韩江流了。

“如何?”

“不如何,跑快点,我好饿,”碧儿拉着他飞快地向前跑去,笑声撒了一园。

君问天已经对外不知看了多少次,终于看到他的小闯祸精安安稳稳地走了进来,脸冻得通红,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忙舀了碗热汤让她先喝下。

“怎么样?”君问天轻声问。

碧儿斜睨了下哲别,已不复刚才的潇洒、自如,笑得很勉强,“能怎么样,唉,逞点口舌之快罢了!”再细想结局也不算坏,幸好绯儿没嫁给他,这种作战机器没一丝人情味,嫁了也是独守空房,顶个名有什么意思。

绯儿会这么想吗?碧儿拧着眉,叹了一声,摸到怀中的信笺,不知回信怎么写。说起来绯儿的性子也很刚,这个打击可不小。别人轻轻巧巧说一声,天涯何处无芳草,对于当事人来讲,要走出来太难了。她有个同学曾经为失恋割腕自杀,幸好后来救了回来。那还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处女情结并不重。绯儿是拿准了哲别会娶她,才傻傻地献出女儿身,甚至还为他堕胎。如果知道这些,好怕绯儿会做傻事。

想着,碧儿的心事重了几重,一筷菜放在嘴边,许久都没咽下去。

拖雷的幕僚和哲别的一些同行,吆五喝六的,和新人戏闹着,气氛倒是很热烈,拖雷夫妇早早退下,让客人放轻松些。

君问天侧目看了眼碧儿,“不想吃就别勉强,我们回府去!”

碧儿点头,站起身。君问天冲同桌的客人点点头,说府中还有事先行一步。

哲别一直瞄着这桌,忙跑过来送客。“将军请留步!”君问天客气地邀请,“春天到的时候,带夫人去飞天堡打猎,顺便游游湖。”

“多谢君堡主。”哲别不露声色地打量碧儿,碧儿扭过头,没有看他。

回府的一路,碧儿罕见的不发一语,手托着下巴,懒懒的坐在黑暗之中。君问天没有惊扰她,想等回了房再好好细问。

刚掀开轿帘,君问天跳下马车,忽然看到韩江流站在门廊下踱着步。“江流,来啦!”他唇角噙着些许讶异,打了声招呼。江流这阵子跑君府很勤呀,而且还喜欢挑夜深时分。

“韩少爷来了吗?”碧儿听到君问天的问话,来了精神,不要君问天抱,自己轻盈地跳下马车。对着急急下台阶的韩江流一笑,“冷吗?韩少爷?”

这话,让等了近二个时辰的韩江流心中一暖。

这话,却让君问天起了一股酸涩。

“不冷,君总管说你们吃喜酒去了,我就等了会。君兄,新娘美吗?”韩江流抑下眼底的爱恋,转身问君问天。

“没太注意。”君问天背着手。

三人并肩往花厅走去。

“美又如何,不美又如何?老了后都一样。”碧儿撇下嘴,坐在椅中,捧着热茶暖手。

韩江流笑。

君问天抬下眼角,对站在一边侍候的丫头说,“去,到厨房把炖的燕窝盛一碗过来。”

“没吃饱?”韩江流不解地问。

“碧儿晚上没怎么动筷子。”君问天淡淡地说道。

碧儿受宠若惊地坐直身,吃惊他的细心。“谢谢夫君!”

韩江流心底莫名地一慌,“君兄,明日傍黑去花月楼转转?”说话时,悄然向碧儿递了个眼色。

“花月楼是大商场吗?不,不,是什么店铺?”碧儿接话道。

君问天一愣,“我明天和白管事要谈些生意上的事,不知何时能结束。”

“花月楼是大都城里最大的青楼。”韩江流说。

碧儿直眨眼,那么君问天的红颜知己翩翩小姐不就在那里吗?“夫君,去吧,去吧,去吧!天傍黑才去呢,你做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去吧,喝喝茶,听听曲,看看大美女。”

君问天冷目以对,“我去不去,你激动什么?”

“难道你不带我去?”碧儿瞪他,好像他犯了个什么不应该犯的错,“你看美女,我看稀奇,谁也不妨碍谁?带我去吧,我从来没去过青楼。”

“没一个闺阁女子去过青楼,那是男人去的地方。”君问天慢悠悠地闭了闭眼。

“我……想去。”碧儿眼睛突地一亮,“这样好了,我女扮男装去,总行了吧!”

“少来!”君问天甩袖站起身。

丫头端着燕窝走了进来。碧儿现在哪顾得上吃,颠颠地跟着君问天,“带我去吧,我不乱说话,也不乱瞄,就站在你身后。”

天下有这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吗?夫君去逛青楼,带着娘子同行。这说明什么,娘子很大度?不,是娘子对夫君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君问天郁闷的就是这点。

“你还有完没完?”君问天忍不住朝着她怒吼。

碧儿呆住。

“好,明天去花月楼,你……就在边上看着,一步都不准离开。”语气冰寒冷绝,不带任何情绪。

韩江流缓缓送了口气。

二十五,一怒为红颜(三)

真是太有辱师门了!

碧儿“啪”地放下毛笔,走出厢房,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窝在房子半天给绯儿写回信,斟酌了又斟酌,出了宣纸上滴了几滴墨汁,原来啥样,现在还是啥样。磨墨的丫头咬着唇偷笑,以为少奶奶装斯文。若让大学里的教授知道她现在沦落成这水平,可能会掩面嚎哭,不认她这个学生。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写,实事求是不行,暗示无从下笔,劝慰怎么开口?

君问天一早就和白一汉呆在隔壁的书房中看账簿,让丫头送了两壶茶,叮嘱着不准人打扰,午膳也没出来吃。她偷瞄一眼,棉帘放着,什么也看不清。

庭院中一树白梅开得正艳,风一吹,屋脊上的雪花纷纷扬扬飘下来,让人分不出是雪花还是梅花。白梅没什么香气,不如嫩黄的腊梅有着清雅的冷香。韩江流曾经送给她的一束梅枝,就是腊梅。想到韩江流,碧儿有些纳闷,他昨晚对她使眼色是什么用意?她只猜得出他想让她去花月楼,那里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韩江流那么个温雅的人也去那种风月场所,心里怪不是滋味。

君子好色而不淫。在古代,古人逛青楼,并不一定是为了生理发泄。青楼里有一些女子是艺伎,卖艺而不卖身。有的男人到青楼里看看美人,听听婉转的歌曲,喝喝香茶,打情骂俏、吟风弄月。但大部份是为了颠鸾倒凤。韩江流是小部分之一还是大部分之一?

碧儿第一次对这份感情不确定起来。

如果不在意对方,他包二奶养小蜜,她都心理平坦,和她没关系呀!但是自己爱着的人,就做不到了。爱情是自私的、霸道的,一点缝隙都不能有。

穿越后,身陷蒙古,碧儿骨子里却是地地道道的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只认可一夫一妻制。四海钱庄家业大,韩江流娶个几房妾,养活不成问题。但是她无法接受。

若这样,还不如做朋友。女人的爱很窄,心中只能放一个男人,而男人的爱却很宽,可以容纳许许多多的女人,不能说他不爱你。爱的,只不过不是全部的爱。

要,就是全部,不然,就全部不要。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和韩江流讲明。态度很坚决,心中还是有些怯怯的。韩江流不能全部爱她,她就像个孤独无依的幽魂了。

碧儿蓦地伤感起来,像看到一脸幽怨的自己独坐在院中,仰面看寒星,月光洒在肩头,一身银白映着满头雪丝。

她叹了口气,信步走下回廊,在梅树下的石桌边坐下,失了神。

“少爷,这几笔账银,我已经存在江南的这个钱庄,按照你的吩咐,另购下了当地半条街的铺子,找了可信之人管理,对原先君家在那边的店铺正对。不到二年,成本就可以收回。”白一汉指着账簿中的出款说道。

君问天翻过账页,点点头,“按照你的眼光,你认为君仰峰名下经手的那些生意赚得真那么少吗?”

白一汉憨憨地一笑,“堡主心里要是没底,怎么可能让我另开同样的铺子,不是为了断了大少的财路吗?”

君问天扬眉,神色冷然,“江南这几年,风调雨顺,又没战争,照理市场繁华,怎么可能说萧条呢?他以为我不出蒙古,就不知道。年年出去收账,年年说赚得可怜,连路费、人工都不够给。我观察了他几年,给了他机会,现在就别怪我了。明年起,那些铺子给我卖了,我看他还怎么从中渔利。”

“真的断了他的财路,他会狗急跳墙的。”

“不要贪心不足,他这几年积下的银子可不少,家中的开支也是飞天堡出的。最多,飞天堡继续养他得了。”

“少爷,这些都是小头。马场、牛园和铜、铁山的才是主要的。今年如何?”白一汉忧心忡忡地看着君问天。

“那个我已安排好了,别人只看到出售给朝廷的那部分,”君问天勾起一抹冷笑,“其实大宋那边才是真正的大头。”

“少爷,这可要保密,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

“兵器、马匹均衡,才赢得光荣。我是商人,不问国事,只认客户。放心,那些不是以飞天堡的名义出手的。以飞天堡在蒙古赚的钱,孝敬朝廷还不够呢!”

“怎么,四王子又伸手了?”

君问天闭了闭眼,“现在伸手的人多了。”

“少爷,我不懂,你为什么不把生意往南移呢?”

“汉人太复杂,不如蒙人简单,而且铜山、铁山和马场都在这边,我怎么能向南呢?”君问天疲累地揉了揉额角,“我喜欢这里,草原广阔,骑马、打猎,自由自在。”他抬起头,突地怔住了,庭院中,碧儿张开双手,接着一片片飘落下的花瓣,清丽的面容上,怅然若失。太阳恰巧西坠,漫天的霞光像为她的裙衫镀上一层金边,更显得她是那么的纤细、娇柔。

“少爷,红松林那块地,明天全部放养红鬃马吗?”

等了好一会,都没声响,白一汉抬起头,少爷已经出了书房,负手立在走廊上,看着梅树下的少奶奶。他会意地一笑,收起账簿,今天,少爷一定没空再进书房了,新婚嘛,陪娘子是最重要的。

“夫君,结束了吗?”碧儿直觉有人注视,扭过头,吹去手中的花瓣,微笑向君问天走来。自昨晚开始,君问天就冰着个脸,不管她怎么逗他说话,他都不发一言。卧榻和床那么近,夜深之时,静下心可以听到君问天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她在卧榻上翻了半宿,反省又反省,觉得没闯什么祸,才放心入眠。醒来后,君问天已经不在房中了。

现在看他眉宇舒展,俊容温和,她巴巴地赶快上前修好,不然他不带她去逛花月楼。

君问天抬手替她捏开发上的一片花瓣,痴迷地看着她的清丽的面容,柔声问:“刚刚那么出神,在想什么呀?”

碧儿抿了抿唇,“在想女人命好苦嚄!”

君问天忍俊不禁,清咳几声,别人叹叹罢了,她聪明得让男人汗颜,也囔命苦。“怎么,在君府受了什么委屈?”

“那倒不是吧。只是想到男人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多爱几个男人呢?君问天,你……怎么了……我就是一个说法……不是……”碧儿盯着君问天晴转多云,接着乍然阴沉的黑眸,不敢说话了。

“想都不要想,你少打你的如意算盘。”君问天翻脸入翻书,俊容扭曲,像变了个人似的,几近癫狂地指着碧儿,“你……真是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君问天,你要杀我?”碧儿蹙着眉,弱弱地问了一句。

君问天身子一晃,收回手,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他中邪了?

碧儿大眼睛眨巴眨巴,君问天今天好怪异,好像把她当成了谁似的。

天刚交黑,韩江流就来了,一身簇新的浅灰色长衫、同色的狐裘。碧儿咂咂嘴,男人把逛青楼当成走亲戚吗?君问天换下了白天的长衫,改穿一件珠光的锦衫,人本身就修长俊美、气质冷傲,这下更如玉树临风般的令人眩晕。她也换了——君府家仆的冬季工作服,黑色的夹袄、夹裤、罗汉帽罩住一头的卷发,虽然样子很低调,但比穿裙子方便多了,伸胳膊伸腿的,她又无意骗个红粉佳人倾心自己,碧儿笑得咯咯的。

“乐成这样?”大门外,君问天扬眉看她,吩咐总管备马车。

碧儿频频点头,“我就要破大都女子不逛青楼的记录,当然开心。韩少爷,你和我们同坐一辆马车吧!”

韩江流还没应声,君问天发话了,“江流还是坐自己的的马车,我不知什么时辰才能回呢。”

“你要呆到明天?”碧儿瞪大了眼,“如果这样,那我搭韩少爷的马车好了。”青楼原来也是旅馆啊,但一定不会有下人住的地方。说完,她朝韩江流的马车走去。

“行!”韩江流温雅一笑,掀开轿帘。

“不行!”君问天拉扯着碧儿,一把塞进马车,跟着跳上,“你说过的,一步都不移开,就站在我身边。”

碧儿清了清喉咙,婉转地一笑,“可是有时候做某件事时,有第三人在不太方便,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她不做娱记已很久,对于偷窥别人隐私不太感兴趣了,那种火辣辣的场面,不是儿童也不宜。

“女人逛青楼,还没特别癖好?”君问天冷笑。

碧儿不好意思地吐下舌,“人家好奇呀!”这语气娇憨无比,君问天心不由轻颤,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了她的。

牵手、拥抱,这些肢体动作,碧儿已经不会大惊小怪,毕竟成亲也有几日了。家仆的工作服不太暖和,她正呵着手,被他抓住,正好趁机汲取他的温暖,身子也往他身边靠了靠。

马车在夜色中缓缓行驶着,入夜的大都,虽然繁华,但还没有路灯,车夫在马车前挂了两盏风灯,车内却是漆黑一团。君问天感到碧儿小手冰凉,想都没想,拉开斗篷就把她裹在了怀里。

这也有点太煽情了,碧儿脸一红,君问天温热的男子气息一阵阵地呼在她颈间。“君问天,那个……我不冷,谢谢,我坐过去。”她挣开他的怀抱,欲往边上挪。

“还有一会就到了。”君问天哑着嗓子,说。

“哦!”她如再挣扎,就太矫情了,人家是绅士风度,你乱想什么。他现在正奔美人窝,难道还会对你起别的心思?碧儿如是想着,坦然了,放松身子依着他。

“君问天,你的红颜知己和你的夫人同一个姓,对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天。

君问天手臂一用力,“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碧儿用手捂住嘴,君堡主又不爽了。

“我的夫人是你。”黑暗中,君问天闷声说道,下巴抵住她的发心,温柔地磨搓着。

碧儿不敢出声,用点头来回应。对,以后说的时候要加修饰词,故世的、临时的、未来的。

“别人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自己眼睛看到的也有可能是假象,要用心去看,时间久了,你什么都会明白的。”君问天在她耳边低低说道。

碧儿僵住了身子,眼珠定着。君问天在讲哲学吗?

马车的前方,一片灯花跃然出现。

青楼所在的位置通常有些特别,是市区,可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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