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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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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别急啊,这就来了,先给大家讲个简单的热热身。”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个男人和她的女人在一个房间睡觉,女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画了条线,说:‘过线的就是禽兽。’结果这一宿男人被女人的娇躯勾引得浴火焚身,但终究还是控制住了。第二天早上女人醒过来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狠狠地打了男人一巴掌,说了一句话。哥哥们猜猜,这女人说的啥?回答问题的哥哥请先举手再说。”
男人们听了这段子,陷入思考,第一排有人举手说道:“你不是禽兽。”
“错!”
有一个举手说道:“你没过线。”
“错。”
“那是什么?”众人好奇。
我来到方才第一排回答问题的哥哥面前,香指挑了挑他的下巴旋身再转开,对大家说:“女人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大家安静地想了想,反应过来之后哄然大笑,我迟疑了一下说道:“看在这两位小哥是最先配合我的份上,本贱奴赠香吻一个!”
“哇!”在大家的羡慕中,我迈进人堆儿里,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下,大家的目光顿时全部放光,喊道:“贱奴姑娘,再继续讲啊!”
我又继续说:“第二天晚上,男人和女人又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女人脱光了衣服又说,过线的就是禽兽!可是因为昨晚没过线男人挨了耳光,这回有了教训,半夜的时候忽然过了线去想把女人XXOO了!结果,因为太过紧张,XXOO未遂,又被女人打了一个耳光,女人又说了一句话,你们猜是什么?”
顿时有人提问:“贱奴姑娘,我们没听懂啊,什么是XXOO?”
我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些男人真没悟性!遂将两根大拇指对在一起动了动,解释道:“就是这个,懂了没?”
众人恍然大悟,集体大哦一声,为了讨吻有人迫切地抢先回答:“你不是禽兽!”
“错!”
“你是禽兽!”
“错!”
“下流无耻!”
“还错!”
众人迷惑,猜不出来,就听不远处传来个性感充满磁性的声音飘过来,“你果然不如禽兽!”大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便见任逍遥俊笑着走过来站在人群后,看着我问:“冰月,我回答的可对?”
我愣愣地看着他,小子智商不错嘛:“恭喜你,答对了!”
众人恍然大悟,呆呆地齐声道:“原来是这样!”
于是,任逍遥便风度翩翩地邪笑着走到我面前,手里拿了把桃花扇,英俊潇洒地在胸前摇动着。这模样倒有点青年狡猾版诸葛亮耍帅泡妞儿的风味……
丫的厚着脸皮将头帅气地伸了过来,背对大家面对我使坏地对我说:“丫头发什么愣啊?亲啊!”我假装在他脸上不情不愿地亲了一下,心里美滋滋地高兴能有超级大帅哥捧场,这戏保准唱的欢快!说吸引不到我的美天绝?说出来鬼都不会信。亲完我说:“任逍遥公子也来参加吗?那请随大家一同坐下来,听贱奴慢慢讲故事!”
“好,正是无聊,不妨听听看。”任逍遥翩翩地在第一排正对着我坐了下来。我用眼神问:小样的,你怎么来了?
他用眼神回答:怎么着,本浪子不能来吗?
我用眼神回复:能啊,你来捧场我求之不得呢。
他暧昧地指了指刚才被我亲的位置,用眼神邪佞地回答:我来让你亲我。
我下巴一挑,用撩人的眼光瞪他,“哧!谈下一话题!说是一个光棍洞房花烛夜后,新娘艰难地扶着墙出来,骂道:骗子!他说他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众人问:“什么叫光棍?”
我答曰:“就是一直找不到老婆的汉子。”
众人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骆驼和大象在路上遇到了,大象奇怪地说:咦,你的咪咪怎么长在了背上?好奇怪哦!骆驼听了不高兴了,说:死样儿,滚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说话!”
众人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少女半夜回家,遭遇七暴徒,危险时一大妈挺身而出,救走少女自糟轮…奸,官员探访,赞其英勇,大妈言:其实当时啥也没想,只想这点好事可不能便宜了那小骚娘儿们儿!”
众人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某人养了只好斗的鹦鹉,把它和麻雀关在笼子里,第二天麻雀死了,鹦鹉说麻雀太小。某人便放只鹰,油又过一天,鹰也死了,鹦鹉的毛儿却没了,只见鹦鹉掐腰骂道:妈的,丫的还挺厉害,不光膀子还真打不过它!”
“哈哈哈哈……”
“一艘大船失事后,一名女人和十名男人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后,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后,男人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后,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后,神把那个女人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
这个笑话大家似乎一时没缓过来味儿,我说完了他们不够先进的迟钝大脑还在研磨着具体意思,更有愚蠢的蠢蛋,问我:“贱奴姑娘,还是没听懂,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恶心?”
我的脑顿时挂了两条黑线,“……”这是什么智商啊?是太清纯还是太弱智了呢……*…%…
任逍遥灵光的脑袋想都没想就转了过来,一看就明白这笑话的意思,笑眯眯地端起矮桌上的茶水正喝了一口,听了那蠢货的问话,连茶水都笑喷了出来,吐气如兰迷死人不偿命地讲了句杠杠现代的话,立刻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家伙摇着黑白相间的桃花扇,一边放下茶杯一边说:“各种强…奸。”
“没错。”我翻了翻白眼儿,带着引诱地扭动着S身形,学任逍遥那超俊的表情,给哥哥们解释:“飘到岛上第一个月,十个男人饥可难耐,把女人轮…奸了。女人羞愤之下自杀而死,死了自后的那个月,被饥…渴难耐的男人们奸尸,然后埋了。埋进土之后那个月,饥可难耐的男人们没有了女人,便自奸和互奸。硬撑了一个月发现不能没有女人,于是便挖出女人的尸体来,再奸!终于,伟大的神受不了了,干脆把女的复活给他们永远强歼好了!”
“噗——”四个年纪大点的男同志开始呕吐,其余的哥哥们都开始一边拿袖子抹鼻血一边狼一边望着我……
一条腿一下子以最火爆地姿态抬起来搭在任逍遥面前的矮桌上,我的手暧昧地撩过自己的S躯线,再加上一个火辣无比的飞吻顿时电傻了一片,到处是吸鼻血和抽口水的声音。
“哈哈哈哈……贱奴姑娘你太有才了,实在太,太,太好笑了……”也只有小李哥最清纯可爱,快乐地打破了大家色西西的尴尬。
突然一个前面靠近我的男的熊臂一把就把我扣住了,意外的举动把我吓了一大跳,那家伙向我亲了过来,大手竟然来摸我,我脸一转躲开那张血盆大口,屁股疼得差点叫出来,猛地推了推他的胸口没推动,手上一紧被一个大力拉了出去,任逍遥不悦的脸色铁青,怒光刀子似的投向那轻薄了我的家伙,顿时把他吓醒了,面如白纸缩头乌龟似地颤抖着、恐慌地拔腿便跑了!众人的吵闹声也忽然安静下来,全都警惕地闭了嘴。(请看书的姐妹们切勿模仿,切勿意…淫,用看喜剧无厘头故事的心态看就好。文中女主的任何行为都只供姐妹们娱乐,生活中切勿模仿,这种行当是不理智不道德的。)
☆、魔教
嘎?任逍遥发威起来居然也不是盖的?瞪完了众人便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说:“冰月,别太过火了。别不知死活。”
“咳咳……我、愿、意!我是故意的!”我白他一眼,走开他,缓了缓神,重新笑起来镇定过来继续讲下去。
……
古代人挺给面子,本来是打算讲几个段子就进入主题讲倚天屠龙记的,谁料大家都反应很热烈,于是讲的我也尤为兴起,浑然忘我,唾沫翻飞,直到后来甚至忘了自己是在古代……
“两个历史系老师结婚,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后,女出上联求下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男巧对: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横批:二次大战!”
“某商店养了只鹦鹉,吊在门口,顾客一进门就说‘欢迎光临’,一个少女不信,便来回走了六次,鹦鹉跟着说了六次,到了第七次,鹦鹉终于不耐烦,大怒叫道:‘老板,有人玩你的鸟!’”
“一老头乘公交车去高…潮村办事,途中问女服务员,高…潮到了吗?女服务员说,还没呢!一会老头又问:高…潮到了吗?服务员说:糟老头急什么,高…潮到了我会叫的!”
“一天瘸子和瞎子同骑自行车外出,瞎子骑车瘸子看路,突然瘸子发现前方有一个大渗沟,疾呼道:‘沟,沟,沟!’瞎子兴奋地回唱道:哦累哦累哦累!二人一起栽进沟里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讲到后面,我自己已经乐不可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到淌出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你,哈哈,你们不知道啊,我和宋书林那个家庭暴力的臭杂种每次干完仗,就指着这些笑话活着呢哈哈哈……呃……”笑抽了的我忽然急刹车似的停了下来,一堆冷汗噼里啪啦从额头冒出来,那个……这个……太尽兴了,太放松了,居然回到了高中音乐课击鼓传花失败被挑到台上表演时的那种情景,连宋书林这杂种都翻出来讲了。
高中时候音乐课每节课老师都留出二十分钟击鼓传花,几乎每节课那朵娇艳欲滴的塑料百合都会认定我似的轮到我!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有个音乐课代表,名叫王鹏的祸害是专门负责喊停的!分明要害死我不偿命的家伙!害的我每个星期三晚上做完了作业都要猛翻笑话大全,准备歌曲留着次日音乐课表演使用……同学们都以为那校草儿整日专心致志地整我为乐是对我这朵平凡的小花有意思了。不过,恰恰相反,我们是明争暗斗的对头,互相鄙视都来不及!
不过话说回来,王鹏那丫的杠杠帅,我虽然明着面跟他干,背地里却是暗恋着他一直到毕业,而他则是风流的花花公子,钟爱美女,三年时光和本校校花谈了好多场恋爱。我这姿色根本入不了那东西的狗眼,我的暗恋自然也荒谬可笑,变成了终生的小秘密,嘿嘿!如果暗恋也算是恋爱的话,那么他还是我的初恋呢。哎呀,害羞了,怎么寻思着寻思着想到人家初恋身上了?
再看向众人,一个一个全都在满头雾水地充满疑惑地看着站在满地唾沫中的我,张着嘴巴,好像时空都定格了,太搞笑了。终于有人问了:“贱奴姑娘,你在讲什么,我们都听不懂了!”
最后还是我们红尘浪子最犀利么,眯着眼问我:“宋书林是谁?”
“宋书林?”我哀怨地叹了口气,伤感地说,“是我老公。”
“老公?”大家不明所以,“老公是什么东西?”
“老公……老公就是欺骗了我的感情,说要和我长相厮守对我好一辈子,和我领了结婚证却伤害我的男人。”
“……”众人觉得我说的这句话太难了,太深邃了,太无法理解了,遂无语。
“好吧,再为你们解释一下。老公,在你们这俗称丈夫,夫君,我男人。就是和我洞房花烛的那个男的!新郎官儿!”
某男终于喷完最后一口血,当场倒地不起,两条腿儿颤抖抽…搐。
唯有任逍遥的智商和定力让我钦佩,只见任逍遥脸色铁青起来,忽然站起来一把拧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让我很疼,眉骨都蹙在一起喊:“你干什么这么用力呀!抓我干什么,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任逍遥气汹汹地问:“你居然已经成亲了?宋书林是谁,他就是破了你圣女贞操的男人?”
“……”我尴尬地努了努嘴角,哭笑不得,“哎呀任逍遥大帅哥,你又不是羽天绝你急个什么劲?”事实上我还想知道破了李冰月贞操的男人是哪个混蛋呢,这混蛋要了这个女人又不负责任,和宋书林一样不是好东西!若有机会得知这杂种是谁,姑奶奶非替李冰月报复不可。
“说!”他逼问,手腕又一施力,我呲牙咧嘴,气愤不已,一咬牙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右腿上,啪一脚报复性地跺在任逍遥的脚上,这一下绝对不轻,任逍遥果然脸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这意味着他很痛。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仰着下巴得意洋洋地挑衅地瞪着他,要说我浑身上下最有力气的地方就是这条右腿,想当初有一次执行任务抓一个连环奸…杀案的变态匪徒,赤手空拳实在打不过他被他扼住了脖子差一点就断气了,最紧要的关头就是靠我这条右腿,一脚踢在他裆部踢得那变态痛不欲生,当场昏厥过去,被我手到擒来之后一个月仍是不省人事,在枪毙之前的短暂人生里俨然做了一把断子绝孙的太监。我这条右腿简直就是天生神力,高中的时候有一次王鹏把我惹毛了,我就像刚才跺任逍遥似的跺了王鹏一脚,王鹏的脚趾就被我踩烂了,残废了半个多月……
“不好意思啊任逍遥大帅哥,我眼睛瘸,一不留神怎么把自己的脚搭在您尊贵的脚上了?”话归正传,“小女子我刚才随口说说的,全是胡扯,再说我都失忆了哪记得过去的事。”说着我松开脚,笑盈盈地面对那群惊呆地男人们,一本正经地说:“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现在我要开始讲正经故事了。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倚天屠龙记》,弟兄们,你们向往拥有盖世武功无敌天下吗?你们渴望身边围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妞对你穷追不舍吗?如果大家向往武功天下无敌,艳遇滔滔不绝的江湖生活,你们一定要仔细听这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做,张无忌……&……^%&^*(*)¥%……&*(*)——*&……%¥#¥%……&*()*&……%¥%……&*()(&……%¥#¥%……&*()……”
我是个武侠迷,这些武侠小说我简直倒背如流,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天花乱坠,我深深的感觉说评书的都没有我讲的有感染力,我就像大学讲堂的教授一样认真传授故事情节,孜孜不倦。还时不时测试一下大家是否听得认真,提个问题考核一下,答对者当场送香吻一个鼓励之,再继续讲,男人们就像渴望被性感的女老师青睐的小学生一样得到现场鼓励越来越认真听讲,积极举手回答问题,很快对学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哪位哥哥愿意主动说说感想呢?”我讲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水猛喝。
这时其中一个老哥哥怒冲冲地一拍大腿,用标准的山东口音,骂:“他妈的所谓名门正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过是穿着人皮的畜生!我陈大胆要是在场,一定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救下张翠山夫妇!”
陈大胆刚骂完,又几个人忿忿不平,青筋暴露起来,反应同样非比寻常的强烈,让我很是惊讶,他们都在啐口水骂:“江湖都鄙视我们魔教中人,义正言辞地要诛灭我们,满口仁义道德,其实都是喷粪!还不是为了抢我们教主的无极神功的秘籍,正他妈八辈祖宗的人,君他妈八辈祖宗的子!装他妈十八代祖宗奇臭无比的罗圈狗臭屁!”
“噗——”一口清凉的茶水愣是没咽下去,一滴不漏地喷了出来,我拖住自己的下巴竖起耳朵呆若木鸡地琢磨了半晌,他妈的这帮爷们儿能不能别用这么多种方言讲话,能不能说点普通话,能能不能不这么逗乐?不禁暗自笑抽的同时,仿佛明白了一个事情,忽然张大嘴巴大叫:“你们说什么,无极神教是魔教?”魔教,魔教,魔教……多么敏感而浪漫的辞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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