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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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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棍应对,狼不敢上前,也不肯后退,我们一时僵持着,我的反应太激动,狼兴奋地朝我扑来……
忽然,任逍遥猛然睁眼一把护住住我,再灵活的一棍击向狼,狼不服扑在他身上,利爪狠狠地扒住任逍遥,一直锐利的爪子要刺入任逍遥的眼睛,我见状骇然,毫不犹豫地就从渐灭的火堆掏出一支烧尖的棍子狠狠刺向狼身,棍子插入狼身,它反身又气愤地扑向我,任逍遥又从身后给它重重一棍直敲灵盖,大狼哀嚎一嗓子转身逃走,纵然如此,任逍遥的手也被狼爪抓伤了。
“你没事吧?”我两同时出声。
“我没事,让我看看你的伤。”我连忙抬起他的手查看伤势。
可转眼又出现了三只狼一同跑来,大概是刚才那只狼又带来两只。我全身的血管都叫嚣起来,我和任逍遥警惕地朝着四周看了看,那三只狼两大一小,都很凶悍,瞅着我们的眼睛都在铮铮放光。
任逍遥拿出火折子,将我们面前的棍子点燃,阴霾地拿在手里晃了晃。狼们往后一缩,退后了几步。但却没有放弃要对我们的攻击。小狼饥饿地叫了一声,其中一只狼就朝着我们前进了几步,另一只狼留在那守着小狼。
前进的那只狼猛锐地扑向我们进攻。
任逍遥倏尔捡起地上的树枝,待狼跑近扑上来的时候,看准机会,双手上举,迅速有力地抓住狼的前臂,用狼前扑来的惯性使劲向前把狼仰摔到地上,膝盖迅速抵在狼的颈部,树枝刺向狼的喉咙。动作连贯漂亮,一下子在狼的喉管出开了一个口,鲜血喷射在我们的身上。狼只发出呜咽的一声,倒在了我们脚下。
另外那只狼一阵长嚎,我们心中一紧,它是在呼唤伙伴。
看过狼图腾的人都知道,狼是一种非常有团队精神的动物,这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很快就有奔跑的声音向这边传来,我和任逍遥凝神听了听,大概有数目不少,在现代这已经算是一个小型的精锐部队了。
我们一同运功,看来要开杀戒了。不一会那些狼就来到我们面前,非常果决地将我们围了起来,面前十几只绿眼睛的狼,身上散发出冷血嗜杀的气息,凌厉的盯着我们,期待着将我们生吞活剥,一阵夜风袭来,任逍遥抿紧唇瓣,发丝迎风飞舞。
注意到已被狼群包围,我们拖着带伤的身子施展轻功飞爬向最近的高树,飞快地拔下一束束尖锐的树枝,眼睛死死盯住狼群,一旦有狼扑上来,看准狼扑的方向和高度,便倾用内力,飞射向狼,狼群的速度非常之快,甚至比人敏捷许多倍,忽而头狼咆哮,群狼不约而同向我们冲过来。
任逍遥侧身一躲,一只狼就从身后跃到了身前,尖锐的爪子贴着他的衣襟划过。只要有狼过来,任逍遥必定一招致命,全部朝着狼的胸口和喉咙刺去,杀红了双眼。由于大力运功动作,他身上的伤口多处裂开,那一身粉红袍衫转眼染成了血衣,已经分不出是他的血还是狼身上的血。我忧心不已地挡在他身前,顿时忘记了对狼的恐惧感,一掌劈在扑到他身上的狼的头上,那匹灰色的狼立马就头部暴血倒在地上,我担心至极地问任逍遥,“你还好吗?”任逍遥满脸都是虚汗,面部嘴唇已经一点颜色都没有了,他的身体还在严重发抖,我惊惶地摸向他额头,天哪,他在发烧!
“死不了……”任逍遥眼中布满血丝,推开我重新护在身后朝扑来的狼又射一支木枝,狼的鲜血喷射如注,在黑夜里晕染出一阵一阵的血腥味。
“任逍遥,你别动了,我不怕狼了,我来杀!”我吼。
“小心!”他又杀死一只向我扑来的狼,可是远处又奔来了许多只,它们似乎不畏生死,一波死了又一波就似要复仇一般更迅猛地冲过来。眼中泛着幽绿的光,呲牙咧嘴的看着被他们围困住的两个人类,凶狠的朝我们呜呜的呲着牙,颈部的毛倒竖。
这些狼们闻着空气中浓烈的同类的血腥味,嗜血因子暴动起来,豁出命似地前仆后继,我的腿不好使,任逍遥便拥着我四处飞躲,一边躲避着狼群的袭击,一边寻找最合适的时机刺杀,我紧紧攥住手里的树枝,三只齐射,同时集中全身内力,赫然发出一掌,数匹狼轰然倒地不起。任逍遥和我一同出掌,又击向其他灵敏的猛狼。
数十道幽绿的光在我们身边蹿动,一匹狼假装攻击任逍遥,任逍遥转头将目光放到它的身上时,它则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撤向我,而它的同伙则趁任逍遥不注意,腾起前爪而向他的后背扑去,“小心!”我的余光看到扑向任逍遥的狼,锋利的牙齿就要咬到他的脖颈,我欲替他挡开,可是自己也被两三匹狼缠着脱不了身。
千钧一发之际,任逍遥脑袋一偏,将树枝往脑袋挪出来的地方刺去,身子猛然一旋,一举割破了狼的喉咙,而他的后背也被狼的利爪抓出若干条血淋淋的口子,不长却很深。
我一声闷吭,同样被狼袭击,身上挂了很多彩,火辣辣的疼,“怎么办,又有狼来了,好多狼,我们就算不被它们咬死,也会被累死的!”
“坚持住。”任逍遥定定地说,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剩下的那群狼,凝神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些狼暂时只是在他们身边转悠并不上前进攻,但我们知道情况并不怎么乐观。
任逍遥忽然腾起向狼群攻击,自己向狼群冲去!
“逍遥!”我惊呼!紧追直上,他叫,“你回去,到最高的树上别下来!”
“我不!”
群狼见任逍遥出击,一起围攻他一人,任逍遥咬牙冷笑,不看向狼泛着寒光的锐利的牙齿,却以奇快无比的速度疯杀。任逍遥的胳膊飞快搏斗,数匹狼同时向他咬去,没有咬到手臂却将衣袖扯掉了半截,要是任逍遥速度稍稍慢点,恐怕扯掉的不是衣袖,而是整条手臂!
打死一只只狼,任逍遥浑身是血,身体开始摇晃。
我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冲向他,倾尽全部力气汇集全身功力,向波涛汹涌的狼群攻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杀!”遇狼杀狼遇鬼杀鬼,你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
“冰月!”任逍遥疾声痛呼,“谁让你下来的,滚回树上去!”
“你能为我找死,我也能为你找死,要拼一起拼,否则就一起去见阎王!”
……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任逍遥的背上。
“我们没事?”我轻轻动了两下,声音弱弱地说。
透过树林抬头看了看前面透出一丝微弱亮光的地方,任逍遥步履沉重,一声不吭的继续往前走。我又动了动,见他血肉模糊的整个背脊遍布伤口,趴在他的背后,也不再乱动。
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一夜间杀死了多少狼,只知道我们的坚持打败了狼群,让狼群们选择了放弃,狼群一走,我的神志就虚脱了,望着满地尸体,两腿一软就晕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他背后又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们已经在一家农舍里面了。
我挣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看四周发现这是是一间简朴的小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刺眼的很,目光一垂下来才发现任逍遥正躺在我身侧,俊美的睡颜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睡在怀中,呼吸虽弱但匀称。
我刹那间怔住,回想起了脑海里搏斗群狼的景象,看着他苍白干裂的唇,摇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姑娘,睡醒啦?”一位老妇人悄悄推开房门,见我醒来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
“老大娘,我们……”
“我和我老头上林子砍柴发现你们昏厥在林子中不省人事,就把你们带回来了。”
我感激不已地说,“谢谢你们!”
老大娘说,“我已经给你们上过药了,你们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口?”
“我们遇见了狼群。”
老大娘吃惊地说:“狼群?天啊,你们可真命大!这片林子里的狼出了名的猛利,你们能存活下来太令人吃惊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已经被夹了木板,又对大娘感恩不已地笑了笑,然后心疼地看向还未转醒的任逍遥。大娘说,“放心,你丈夫也没有大碍了。”
“嗯。”我点点头。
老大娘将端着的水盆放在床前的凳子上,递给我一只洗好的帕子,“擦擦手脸吧。”
“好。”我接过帕子,擦了擦,大娘拿起另一只帕子去给任逍遥擦拭,我赶忙接过那只帕子,“还是我来吧,麻烦您了!”大娘悠悠一笑,说了声好便交给了我。
我将湿帕放到任逍遥唇边一扭,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他的唇上,他的唇感受到了久违湿润,似乎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蠕动地张开嘴接着似乎想喝,我一怔,赶忙跟大娘要了杯清水喂他,他眼睛仍闭着,贪婪地喝水。
等他喝够了,我再慢慢给他擦脸擦手。
过了一会儿,任逍遥慢慢地醒转过来了,他睁开眼看到我正在细细地帮他擦着脸,心里有些激动。一下子握住了我给他擦拭手指的手,“冰月……”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对他微笑,“我们获救了。”
“嗯。”他欣慰地回应,继而虚弱地咳嗽起来,我轻抚他的胸口,“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他微微皱眉,又应一声,又安慰我,“别担心,没事。”
“我知道。”我审视着他身上各处的伤,又道,“你呀,痛就说出来,不要只忍着……我不会笑话你。”
老大娘似乎害怕打扰我们初醒的甜蜜,赶忙就开门出去了。
他始终望着我的表情,怔怔地看着我的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啦?啊,我该不会又被毁容了吧!我记得我的脸被狼崽子抓了两下……”我赶忙摸向自己的脸,挤鼻子瞪眼。
“呵呵。”他知道我在逗他,低沉地笑出声来,胸膛颤了颤,我也陪他一乐。
任逍遥的眸子泛起淡淡柔软的光芒,恍然开口,“如果我和天绝不是好兄弟,那该多好,我就可以没有顾忌地纠缠你了……”
他的话令我不禁懵住,面颊骤然热了,不知说什么好。“呃……那个什么,咱们能干掉那么多狼,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别转移话题,听我说完。”他食指抵住我的唇,发出叹息。
“我……”我又动嘴唇被他点住。
“我喜欢你冰月,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其实我羡慕天绝已经羡慕的要发疯了。”
————————————————————————————————…————————————————————2012年5月18日11时16分11秒
(欢迎看我其他文,进我专栏就能看到我所有文……)
☆、宿命
“可是我却无法迈出向你示爱这一步,只因为天绝是我的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朋友妻我却一直在惦记。能单独和你相处,我很快乐,此番与你同生共死我更是做梦没想过,甚至你愿你为我死,那个瞬间我想我死多少遍都值了。”
我说:“别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别人挺身救我可以不要性命,反过来我也会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
“我知道。”任逍遥说,“你就是这样的女孩子……我常常自嘲,喜欢一个人却必须拼命压抑自己的情怀,这种感觉糟透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人可以□多好,一个人变成两个,或者变成好几个,这样就可以成全那些喜欢她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她,就不会感受到求不得之苦,放不下之苦,感受不到相思之苦,按捺之苦。”
我抿了抿嘴,感受到他言语中的无奈和感伤,摇了摇头,“可是这想法多幼稚多梦幻啊,如果人人都可以□,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也许就不知道什么是珍惜什么是真爱,甚至连爱情是什么都分不清楚了。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是天地初开就已经存在的状况,不可改变。”
“冰月,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他注视着我充满渴望地问。
“什么事情?”
“在这里养伤的日子,和我假装是夫妻,不要拆穿,不要拒绝。”他发出令我讶然的请求。
我蹙起眉头,“这不合适,而且荒唐。我为什么要和你家装夫妻,我是天绝的妞儿,我不想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搞不清楚。自从和天绝在一起以后,我已经本分了。任逍遥,你想什么那,怎么提这么个稀奇幼稚的要求?”
旭日阳光照亮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别担心,就当陪我演戏好了,戏过无痕,此后安住,我任逍遥便无憾今生了。他们以为我们是夫妻,这种能在别人眼中和你成为夫妻的感觉我相信我今生除此之外再无缘体会了。”任逍遥满面深情,执着的眼神令我震惊,动容。
可是,我不是李冰月。
我受之有愧。
我想,如果李冰月在,她一定也和我一样愧疚。
有一个男人矢志不渝地爱了你许久了,但是你无法成全他。
有一个男人他迷恋你很多年了,你永远无法爱上他。
有一个男人他很好,他的执着终究感动了你,但你还是不想和他在一起。
爱情好难,爱未必追,追未必得,得又未必快乐。
我没有告诉过李冰月任逍遥喜欢她,她自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她一定不知道任逍遥是唯一一个因为喜欢李冰月而喜欢乔双双的男人。
如果我此刻能够跳脱这只皮囊,变成另一个真是的自己,我笃定任逍遥一定不会继续爱我。他是唯一一个我从他眼睛里只能看到李冰月的男人,因为早就发现,羽天绝是在用看乔双双的目光注视着李冰月,但他却一直在用看待李冰月的眼神在注视乔双双。
看着他我就仿佛看到了曾经后悔莫及渴望我留下来的司空流云。
压抑已久浑如困兽不得出路,日日望梅不得止渴,不知如何是好,徒有乞求最后一昔怀抱的痴情种。
问世间情为何物,这个高深的问题从古至今无人说得懂。
直教痴人一生迷恋。
直教执着一生难弃。
直教飞蛾一生扑火。
直教生死一生相许。
能唾手放下的爱不是真爱,不能怀恋一生的感情不是真情。
能轻易拿得起的爱不是真爱,能轻易放得下的感情不是真情。
能随便说出口的爱不是真爱,但能同生共死的爱一定是真爱。
有这么一种爱情,你已经默默无闻地爱了对方很久很久,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你不能。不是你不敢,是你不能,因为种种束缚和牵绊你不能够这样做。有那么一种痛苦,比痛苦还痛一分,不是在对的时候遇上错的人,而是在错的时候遇见真心喜欢的人。
在对的时候遇见错的人,他不爱你,抑或不爱他,他伤害你,抑或你讨厌他,他欺骗你,抑或你骗了他,他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他,没有关系,人生可以随时开始,扔掉他,从头再来。
而爱错的时候遇见喜欢的人,却不一样,要么是早了一步,要么是晚了一步,你们的机缘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你爱他,你渴望他,你看他什么都好,为他的一举一动着迷不能自已,他就和你梦想的一模一样,你深深地陷进去了自拔不出,可他却不能属于你,你想求也求不到。你可以装作无所谓无关紧要,可是你骗不了自己,你可以逃避闪躲,可是你骗不了自己。
忽然想起杨宗纬的《洋葱》,歌词是这样写的,我想它把这种单恋绝望的感觉写得很透彻了。
如果你眼神能够为我片刻的降临,如果你能听到心碎的声音,沉默的守护著你,沉默的等奇迹,沉默的让自己,像是空气。大家都吃著聊著笑著,今晚多开心,最角落里的我,笑得多合群,盘底的洋葱像我永远是调味品,偷偷的看著你,偷偷的隐藏著自己。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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