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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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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呵呵。”羽天绝的冷笑让我毛骨悚然,直往任逍遥身后躲,“任逍遥求求你千万要救我啊!”可下一秒手臂一阵折断般的剧痛袭来,羽天绝已经将我抓了出来,我真是吓坏了,拼命挣扎踢打,“别碰我啊你别碰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放开我啊你好恐怖!”身体一轻,被羽天绝有力的手臂夹了起来,阴沉着修罗一样阴寒的脸想流云斋腾空飞去。身体几乎要被夹断了似地疼,我无力的挥舞着手脚叫喊呼救,只见离我越来越远的任逍遥满面无奈,叹气地对我摊开手臂,仿佛在说……
丫头,不是我不帮你,我是想帮也帮不了你,能不能活过今晚你好自为之吧……
☆、教训
不幸又重新被重重地抛回床上,我痛得全身都纠结起来,脑子还在被羽天绝一路悬空夹回来的惯性下眩晕不已,没待回神就挨了一个极响亮的火辣辣大耳光,竟然被打清醒了。可是巨疼却让我一阵害怕委屈,捂着脸缩到了床角,因紧张而不住地发颤,这回是真真闹过火了,怎么办,惹毛了眼前这只野蛮的狮子,我该不会真的命丧此夜吧?
终于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物极必反啊,真是疯过了!
“果然是个贱奴,见了所有男人都把自己倒贴上去!”此时此刻在我眼里羽天绝的面具都已经透露出无限寒气了,像霜打造出来的一样,他再次高高扬起手掌,凌厉的掌风瞬间拂乱我的头发似要一掌劈死我,我一害怕又要往后躲闪,可是缩在墙角的自己已然退无可退末路穷途,本能地捂住头恐怖地望着他哭了出来,“哇呜……不要打死我,求求你不要打死我……”
扬在半空的手掌在落在我面前的时刻突然顿住了,掌风凛冽的扑过我的脸,让我在死亡擦面而过的时候一阵恍惚,警惕而莫名地仰起脸瑟瑟地看着羽天绝。而他的手竟出乎意料地落在我凌乱地长发上,轻轻抚了两下。意外的温柔让我惘然,泛滥的眼泪顿时也咽了回去,怔怔地感受他的抚触,傻兮兮的问:“不,不杀我了吗?”
低叫一一声,头皮被扯的发疼,羽天绝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扯到身边,俯身掳获了我的嘴唇。
“记着今晚的教训!”他炽热的吻滑过我的腮边。
“嗯……”我乖巧地答应,一张口溢出的柔音让自己吃惊不已,奶奶的,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隐性的受虐控了,面对这种凶残的暴君都能有这么温顺的反应!可是,迷糊的大脑艰难地转了转,他今晚的教训到底是教训我什么?一张猴子与猴子的春宫图就这么把他惹恼了?……然后我吓得裸奔了出去……然后我撞到了任逍遥身上……然后我就被他夹回来了教训了……
一个翻转,重重的身躯将我放倒在床上,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庞大的身影笼罩了我,“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我就杀了你……”
他阴冷决绝的话像一把利刃伴,却让我顿时在心里乐开了花!
呵,看来我根本就死不了,也不用担心这禽兽会不会真把我杀了,丫的,我闻到了一股酸味儿!
我的这个自信啊,就如那能让人发家致富的股票一样嗷嗷的飙升。
睡梦中隐约觉得右脚踝被人轻轻地揉着,开始有点疼,我迷迷糊糊依依呀呀地哼唧了几句,渐渐地疼痛消失了,脚踝上温热的手掌也不见了,一下子很轻松很舒服……嗯……这个梦做得好啊!好……好香……
次日一早醒来,正好是从羽天绝怀里醒的,昨晚实在贪欢太晚了。他也是头一次在我这睡到这么晚才醒来,比我醒得还晚。我轻轻挪了挪身子,看着他沉睡的脸,忽然有种冲动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真实的面目。我的手缓缓地向他的脸部移动,移到脸畔又怕被像被火烧了似地缩了回去,心虚得怕怕的。
怕什么,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趁他没醒来就偷偷揭开看一眼好了!
于是我悄悄地把手又重新伸了过去,摸到他面具的边缘心脏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蹦出来了……我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呢,一定很帅很帅……我的天绝一定很酷很酷……
微微发抖的手指兴奋地刚要施力挑开他的面具,那双闭着的眼忽然出其不意地睁开,羽天绝的手眨眼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掰!“哎呀,疼,疼!”我大叫,他松开我的手将我甩开,充满恨意地瞪了我一眼,冷冽犀利如食人骨血的豹子,冷哼着坐起来,捏起我的下巴凶狠道:“怎么,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么?”
“什么杰作?”我忍着下颌险些碎掉的疼茫然地问,被他一下子甩在墙上,撞得肩膀很疼,羽天绝含恨入骨地说,“别以为失忆了我就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才好呢……”我没意识地小声嘟囔一句,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我索性挺直了身板,定定地告诉他:“不放过我才好呢!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我是受虐狂,变态狂,好色狂,我喜欢你行了吧?”
羽天绝冷漠的身躯微微一愣,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对峙,尽管他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服输不眨眼地回视他,他奶奶个熊的,原定计划怎么一出口全都脱离了轨道?不是想好了要无声胜有声的,怎么一张嘴就来了句我喜欢你!我这个大白痴可以去撞豆腐死一死了!
过了很久,好像我们都坚持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羽天绝讥诮地瞪了我一眼,竟没说话,沉默地掀开帷幔对门外命令道:“来人!”
巧儿和碧水听到羽天绝的叫声推门而入,羽天绝径自穿上里衣翻身下床,矫健的身姿在明媚的晨光中奋发着迷人的光晕,迷得我胸口里的小麋鹿前扑后撞,这挺拔完美的男人是多么性感多么充满诱惑?两个小丫头走过来伺候羽天绝穿衣服,我忽然感到一阵不畅快,想着我男人每天要给一堆女人们贴身伺候,还要近距离接触,我浑身不舒坦。
羽天绝穿好衣服后同往常一样离开,然后就在他踏出门栏的一瞬间,说了句可恶透顶的话,是道命令,命令碧水和巧儿:“今后不许任何人给贱奴衣服穿。”
碧水被羽天绝冷生生的命令吓了个哆嗦,和巧儿回答道:“是,教主。”
我的火气呼压压地又窜上来了,他前脚出门我一下子就把两个枕头甩到地上,“行,你绝,你真绝!你等着!”
我郁闷。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啊?哪个女人不爱漂亮,不想穿好看的衣裳?况且像我这么每天在一堆男人面前混姿色更想弄两套新衣裳换换。来到古代不能臭美,我来干嘛?来到古代不能得瑟,我来干嘛?来到古代要是注定被霸权主义的男人欺压在下面,我来干嘛?羽天绝啊羽天绝,我的馅儿饼,我的目标,我的猎物,我的暴君宝贝儿,你以为不让下人送我衣服我就注定能光溜溜一辈子了?有句话你不知道吧,我们伟大的领袖毛泽东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一下子从床头蹦到地上,冲到桌子面前抡起胳膊咣当一拳砸在桌子上,仰天长啸:“我要白手起家,自力更生,逆水行舟,艰苦创业!”
咦?昨个晚上脚脖子不是扭坏了,怎么不疼了?回想到半夜模糊的梦境,好像有人给我轻轻地抚揉来着,难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便如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似的仰头狂笑。巧儿把我的吊带和超短裤拿来了,她和碧水已经习惯了我的神经质,对我习惯性癫狂的举动大大的免疫了。
吃完早饭,我充满斗志地迈出流云斋,往去涣衣房上班的路上走,途中遇见好多无极神教的女弟子小丫鬟亦或是大妈级别的老丫鬟们,个个都面红耳赤地用最鄙夷的目光瞪向我,对我指指点点,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已经升级到了狗狗的级别,不管离得多远,对方们的声线压得多低,我都能情绪敏感地听见丫的们在讲什么。
“这个贱人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不要脸了!”
“骚货,纯骚货,狐狸精转世!”
“这么骚,指不定哪天把自己骚死了!”
“就是,这贱奴指不定跟多少男的睡过了,你们看她身上,啧啧,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老天爷怎么会让这种贱人活在世上!”
唉,我叹口气,对蓝天卡巴卡巴眼睛,舆论,是压不垮我的。盈盈一笑,直勾勾地奔她们走去,见我扭摆着腰肢和屁股过了去,她们忽然停止了口里的话,作势要散伙各自忙各自的去。我发洋贱的声音适时响起,把她们立刻说成了呆傻状。
“我这个贱人是狐狸骚□经过千骚百浪风骚转世来的。啧啧,真抱歉做了女人们的耻辱,老天爷怎么就让我这种风情万种的姑娘继续发骚在世上,还夜夜被咱们羽大教主迎骚而上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占有呢?”
那些女人们复杂无语地看着我,变化多端的脸从白转向红,从红转向黑,再从黑转向青,“噗!”女人堆里忽然有个女的一口白沫子喷了出来,当场倒地全身颤抖抽~搐,发出极度令人恐怖的似羊叫得凄惨声音,瞳孔散大,呼吸暂停,脸色由苍白转为青紫,双眼上翻!接着,那女的咬破了唇舌,吐出来的沫子变成了血沫,状态相当吓人,吓得周边女子惊骇地尖叫起来,“翠姐,你怎么了?啊,好可怕啊,啊怎么办啊……”一堆尖叫平地炸开,炸得我震耳欲聋。
我瞪圆了眼睛,我的威力已经如此强大了吗,竟然刺激的某女羊癫疯都发作了,我们警队队长曾经在侦查一宗案件时被我们气得犯过这个病。
这么震耳欲聋的尖叫立刻引来了许多人过来围观,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跑过来几个男弟子过来,手掌在她身上传了传内力,见无效,看她那么恶心的状态估计没救便要抬走她。
“等一下!”我喊道,烦躁地皱了皱眉头。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这群女人们对我的态度太可恨,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上次见过队员小赵在队长发作翻白眼时紧急抢救过,我不妨按照那个方法试试。何况我还是个人民警察,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人惨死。我跑过去,喝道:“放下她,大家都走开别围着她!”
那几个男人愣了愣,被我的大嗓门惊了一下,果然放下了女人抽…搐的身体,“牙咬的太紧了,麻烦两位小哥儿,帮忙用力掰开她的嘴!”可是身边的男人们没动,我急着抬头儿,却见他们的目光没一个落在那女人身上,全部在盯着我因俯身而露出的胸口。奶奶个熊,一群色狼,我抓过一个男人的领子在他耳边吼起来,“混蛋,把这女人的嘴给我掰开!”男人身子猛地一个激灵,点着头儿伸出胳膊喀地捏住那女人的下巴骨,一下子就把她的嘴捏开了。
然后在周围围观者一阵唏嘘抽气下,我飞速跪在女人面前拔下自己一只布拖利便利落地塞进了她嘴里,这么做是防止她咬舌,把自己咬死了。然后嗖嗖嗖嗖解开了女子的外衣,腰间的紧束的系带,这样能利于呼吸,然后把她的头枕在了我的腿上,眼看她就要发作到昏迷过去,我说:“再掰开她的嘴!”那男人又用大力捏开女人的嘴,我扯过不知道是谁的一条胳膊用袖子在女人嘴上狠狠地抹去了血沫子,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俯身便向女子的口对了过去!
“啊!”周围又是一片尖叫!
这回不光有女人的叫声,还有一堆男人夸张的叫声参合在其中!
有个女人尖尖细细的嗓音冒出来:“天哪,女人怎么能亲女人……太,太恐怖了!”
我亲你个头,这叫人工呼吸,你们这群古董落后无知的山炮懂什么!
我陆陆续续不敢放松生命地给她人工呼吸了半天,这女人发作的十分严重,我也知道自己不专业,就会这么点抢救手法,不论对不对路,我是尽力而为了,至少无愧于心。不过显然,我的帮助有了一定效果,女人渐渐恢复了知觉,有点缓过神,瞳孔的发散开的光亮渐渐恢复聚集过来,见了我正在“亲”她,惊骇地拖着虚弱的身子竟然爆发了一股很大的力气把我推了个四仰八叉。
她竟然扁着苍白的嘴,像被我迷…奸强…暴了一样,指着我的鼻子虚弱地叫,“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对天翻白眼,拾起自己的布拖一看,居然被她咬烂了!没法穿了呀……脑子一阵气愤,索性闹心地拖了另一只一同撇掉了。哎,我救个人容易吗,不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还牺牲了自己唯一的鞋子。
周遭目睹了这一幕全部目瞪口呆,不知怎的方才还一阵喧哗吵闹无比,突然现场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昂起头,刚大摇大摆地迈出几步,霎时错愕……
左面人堆前那个威严凛冽的高大男人俨然已经怒气腾腾,银黑色面具下性感的嘴唇抿着一条严肃的线,面具后的双眸幽深无底的光芒刺在我身上顿时让我反射性地一下发颤,捏了把厚厚的冷汗……我说怎么这么吵闹的形势忽然安静下来了,羽天绝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我尴尬僵硬地对他笑了笑,光着脚定在原地,仿佛被钉子狠狠固定住一动没动。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走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还得去涣衣房上班呢。可是,一转头儿又撞上了另一个美男含笑深究的目光,任逍遥一抹粉红色的逍遥身影伫立在不远处衣袂飘飘,明亮的眼睛正在我身上深邃地流转,我怔了怔走了过去,他刚要开口,我一扭头想没看见他似的从他身边绕过去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两下子。”他在身后玩味地说,跟了过来。
我不说话,只觉得没鞋穿的双脚踩在地面热热地有点扎脚。
“我就知道你今天早上还能活着起来。”他又说,身形接近我然后与我并肩。
我仍不说话,在想着用什么东西能弄出一双鞋来。
肩上一紧,我被任逍遥的大手按住了肩膀,那家伙又说了,“生气我昨晚没救你?我不是不救你,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法插手。谁让你曾经那么狠毒地害他呢,天绝要惩罚你,我也没办法。若不是你失忆了,变了另一个人,或许我也会惩罚你呢。”
嘿!这话说得怎么这么讨人厌,这么欠揍!
我忿忿地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有今天本来就是活该呗?”
任逍遥呵呵一笑,百媚丛生,迷煞女人的双眼,性感的声音邪风一样飘进我的耳朵,“那你说呢,难道不是吗?”
☆、算盘
“嗯,我活该,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活该地跑到这儿来了,你们的世界我不懂行了吧?我的世界你们也不懂!”我瞪他一眼,推他一把,“姑奶奶还要上班儿去,别跟着姑奶奶说这么多废话,我现在连鞋都没得穿你伤的起吗!”
“上班儿是什么?”他不懂,一边问一边继续跟着我走。
我哼哼地得意道:“上班就是努力的干活,为了生存努力的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没屋子睡,没人缘,你们这些不缺钱花又随时有人伺候的的大爷们是没法理解的,懂吗?不上班儿你们大教主就不赏我这口饭吃,明白不?艰辛创业、疲于奔命、穷困潦倒、卑微下贱、卖弄尊严和姿色、不要脸混饭吃的穷人你们伤不起!切,说了你也不懂,咱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有代沟。不和你废话了,涣衣房还有一大堆帅哥排队等着给我洗衣服刷粪桶呢,我发洋贱博同情去了。”我对他做了个请止步于此的手势,光着小脚儿屁颠屁颠地跑了。任逍遥在身后沉沉地笑着没再跟来。
刚跑到涣衣房门口儿,就见姓李的小哥在涣衣房大门外心事重重地45度角仰望天空,手里拿着一只牛皮纸信封,含情脉脉地对天出神。“喂,小李哥,发什么呆呢?”我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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