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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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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天不用花很多时间站在冬天的外头,即兴地摆一个时辰赚够了就可以回家了。虽然不能发家致富,但是很充实很富足,这个状态很好。
白慕风怕我冻手,还亲手给我做了一副厚厚的保暖手套,一只毛绒绒的帽子,给我买了一双鞋铺里最厚的鞋,后来又买了两套特别厚实棉袄,白天摆摊遇见天气特别冷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用身体捂暖的棉袄披给我穿,在我被冻透的功夫里再捂暖一件,再换过我身上披的那件继续捂暖。我觉得好感动,细心的男人不多啊,被呵护的感觉真幸福。
白天工作了一天累了,晚上我们便一起去集市消遣散步,这天晚上白慕风有点话少,好像在想事,嘴角一直微微地扬着。我就笑嘻嘻地问他,“相公,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白慕风叹了叹气,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说呀!”我催促。
“没什么。”他揽了揽我的肩膀,“我只是感慨。”
“感慨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生活是可以这样的。可以像现在这样,一件事一件事地做,一分一分地收获,一点一滴地享受过程。”
我愣了愣,好奇道:“为啥这么说,你难道没这样生活过吗?”
他摇摇头,笑了笑,“在遇见你之前,没有过。我……没有工作过。”
昂?没工作过?“你不是大夫吗?”
“我只是懂医术,但不是大夫。”
“……?那你一直吃喝都哪来的钱呀?难道你是富二代?”
“富二代?”他蹙了蹙眉头,我解释道,“富二代就是爹妈有钱有能耐,自己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的一代。”
他好笑地点了点我的头,“你忘了,我和你一样是孤儿。”
“对呀,你看你又不是富二代,又不工作,又有钱花,那你是做过小白脸儿,被有钱的女老板包养过?”我坏坏地说。
白慕风一脸黑线,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胡说八道。”然后他幽幽地说,“我是被人收养的。收养我的人条件很好,所以自从被收养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吃过太多苦头,也不缺钱花。”
“收养你的人还在吗?”我问。
白慕风摇摇头,眼底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语气变得萧条且沉重,“收养我的人待我很好,但是我渐渐发现,他给与我的生活越来越不是我想要的,我曾经十分沉迷于他赐予我的一切,可是,日复一日的,我却开始厌倦甚至茫然。我开始不知道人生的真生目的是什么,能力,地位,声威,财富?似乎拥有这些东西,也并不能得到快乐,拥有的很多,灵魂却是空虚的。那些强加给我的所谓的责任、使命,都不能再令我增加更多的快感。”
握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他沉重的语气令我也感到很沉重,甚至伤感,“所以……你离开那里了?”
他顿了顿,抚了抚我的脸颊,笑着没说话。我全当他默认了,安慰道,“其实你是对的,毕竟生活是我们自己的,应该自己主宰,责任太大,使命太大,有时候会把人压出病的。比如抑郁症啊,忧虑症啊,焦虑症啊,强迫症啊,很多啊。自己喜欢才重要,如果一生都被人强加着责任和使命的束缚做自己讨厌的事情,会慢慢失去做人的快乐,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人活着的最终目的才不是为了钱,为了地位什么的,而是为了快乐,快乐是一种生活态度,生活方式,是轻松的情怀,你看我们虽然没有发家,但是现在夫妻同心齐心协力地经营我们共同的小日子,却很快乐不是吗?”老娘当初报考警校的时候身边的人就都不理解,好好的姑娘为啥要报考这么个科目,警察这一行赚的少,还危险,可是我愿意嘛!自己高兴就好,何必在意太多眼光和教唆,人生苦短,一定要做自己真心愿意做的事。
白慕风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忽然抱住我,月光映射在他英俊的面庞上,他咬了咬下颌深深地合上眼,把头枕在我的肩膀,“是的,我们现在很快乐。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然后他深情款款地抬起头,伸手轻捏起我的下巴,浓情蜜意地吻我,我用心努力地回应他,就像他往日用心传递给我的温馨一样,把自己的热情用心地送给他。忽然,他的手臂有力地一横,将我拦腰抱起,轻轻一抛就抱我抛到了半空,“啊!救命啊!”我发出恐怖地惊叫,在空中划了一圈重新跌入他的臂弯,心脏被烫到了似的怦怦直跳,面热羞赫地用拳头锤他,“坏蛋,吓死我了!”
白慕风腻斥:“笨蛋,你现在有武功,我若把你扔偏了,你不会用轻功么!”
“哦,对哦,哈哈哈,我总是习惯性想不起来诶,好笨呀!”从他身上跳下来,我摩拳擦掌,一招捣向他,“相公看招!”
啪啪啪啪若干回合之后……
白慕风做出讨饶状:“娘子饶命,双双大侠内力又进展了,小相公的实力已不足取胜,求娘子大人饶小相公不死!”
我一呆,不信地问:“真的吗,真的又进展了,相公,你是不是又在安慰我鼓励我让着我?”
白慕风认真地摇摇头说:“娘子曾是圣女,练过最好内家功,本身体内就有至高的内力,用过天莲花之后内力更是加倍增长。常人要多年甚至数十载的武功,你只需要三个月就可练成,且威力更大。而且,最近你进步的势头更快更强了,我没有骗你。”
“那,那以后我能打败羽天绝吗?”我收起笑意,严肃地问。
白慕风的表情沉寂半晌,淡然地笑着道,“当然。”又喃喃地补充着……
“我想,他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我嘻嘻一笑,“怎么可能,别安慰我了,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现在的水平绝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不怕他,总有天我要报仇,无极神教太可恨了羽天绝不但伤我杀我,我命大没死成,他还和他的鸟情人紫雪勾勾搭搭一直派人追杀我,往死路里逼。还有那些道德丑陋一直念念不放过我的江湖人,非要抓我逼问什么狗屁秘笈的,我也一定要了了这些烂事,以后堂堂正正地生活,绝不能一直被动下去,等着挨打,总不能躲一辈子。人活一口气,这口气我一定要争。”
白慕风站直身体拥着我的腰,诚恳地传递给我力量,“你可以。我骄傲的小娘子。”
又语重心长地说,“如今江湖风气很差,是该出来整一整了……娘子威武!”
噗嗤——我笑出声来,嗯,“威武”这俩字咱家相公越来越会使用了!
我们暖暖地牵手向回家的路走去,皎洁的月光将我们的一双剪影拉得很清很长,途中白慕风说,“我还有一套武功心法,明日教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这套武功不要显露使用……”
“哦,为神马?”女子□的下手在背后偷偷摸上男子的屁、股。
男子一怔,面目僵硬,“……不告诉你,你这个小色女!”
——————————————————————————2012年4月2日13时1分23秒
(这个武功心法,话说不是普通的武功心法。一直都很聪明的姑娘们,你们懂的。这是什么武功心法。)
作者有话要说:
☆、牢房
这天我还在大街上热血沸腾地沿街叫卖,数着钱串儿往钱袋里塞,此刻一批人马浩浩荡荡地从大街那头过来,队伍前方是一辆超级豪华大轿子,阵仗特豪迈,一看就是王公贵族,忽然想到回京这些天了还一直没见见司空流云呢。突然,人群里一只爪子抓住我的钱袋,拔腿就跑!靠,匪徒抢劫!我眨眼就冲出人堆一把抓住他的肩,对方也会武功,转头就伸拳攻击我的面门,我横臂一挡骂道,“瞎眼睛的狗东西,连条子的钱也敢抢,老娘抓你去公安局!”女警意识条件反射地就使出擒拿术跟他打,还不忘朝白慕风那边喊,“相公,有人抢劫!”
路人一时嘈乱起来,只见人堆儿里立马又站出几个人高马大长相丑恶的男人,从怀里亮出了刀子,显然是他们一伙的,一起向我走来,白慕风在那边不疾不徐地卖他的桌子,眼睛都没抬,一边给顾客找钱一边慢悠悠地回喊,“娘子,揍他们!”
YES!实战的机会来了,我点头,啪啪啪啪与那人简单打了几招感觉相当不错,心头那个美呀,然后聚合内力,亮出真招来,咔咔推出两掌,掌风如刀,直中他们身上,又一轮旋空飞脚,那几个人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使劲呢,这帮人就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大街上了,上层武功就是不一样啊,我乔双双这么快就从没武功的废柴变成高手,一伸手就能撂倒一群汉子,真有成就感!
从那坏蛋手里抢回钱袋,我一阵窃笑,得意洋洋道:“相公,我把他们打趴下了!”
…文…白慕风这才抬头,俊俊地对我笑。
…人…“前面那几个人都让开,别挡了王爷的路!”那队人马已经停在我们面前,开始赶我们,横七竖八倒在路中央的那几个匪徒连忙爬起来跑路,我拍拍身上的灰继续回摊位上叫卖,“不好意啊各位久等了,大家不要急,慢慢挑选,喂!那个家伙,你还没给钱呢,想偷衣服怎么着,别以为我没看见,小心我揍你!”
…书…“双双?”轿子里的人忽然掀开帘子,绿色的金丝锦绣麒麟袍,威风笔挺的身影,帅得令人咬牙的英俊脸庞,是司空流云!这货正满脸欣喜地向我这边看过来!
…屋…再往那大轿子里一看,轿子里还有一个正腻着他磨蹭的美妞儿,在掀开轿子帘之后忸怩着坐直了身板,也在往这里看过来,粘腻地叫了叫,“王爷,怎么了?”
司空流云捏了捏她的下巴,“乖,先松开本王,本王下去一下。”然后跳下轿子向我走过来,围着买衣服的小老百姓们一脸兴奋地让开一条道给王爷走,窃窃议论着司空流云的威仪和俊朗,就像人民一不小心邂逅国家总理似的激动。
“双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本王!”
我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呵呵,没多久,刚回来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都不告诉我?”司空流云有些不满。
我嘿嘿一笑,瞄了瞄轿子里的美人暧昧地小声说,“呦,兴致不错呀,新欢吧?”
司空流云表情僵了僵,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脸部肌肉抽了抽,“怎么穿成了这个怂样?”看了看我的摊位,又瞥见了旁边摊位的白慕风,一看我们在摆地摊做小买卖,眼睛顷刻转黑,表情阴沉下来,讥诮地瞪向白慕风:“白慕风,这就是你给她的幸福?你可真有本事!”然后锁住我的手腕就拽我走,“跟本王回府!”
“别拽我,别拽我!”我使劲抽回手腕,“干嘛呀,一见面就抢人啊?”
司空流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傻女人,这就是你要的‘幸福’生活?天寒地冻的沦落街头卖破烂,我看你的脑袋被牛拱了!给我回王府去!”他又上来硬拉我,力气很大,捏的我骨头都疼,白慕风走过来伸手制止住司空流云强拉我的动作,用我们三个能听见的音量说,“王爷,双双是草民的妻子,请自重。”司空流云下颌一咬,凶悍的目光怒视白慕风,有爆发的趋势,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对峙,我说道,“你搞错了,我们现在很幸福!这个摊位是我要摆的。”
“幸福?这就是幸福?一起受穷,挨冻,辛苦受累,做低贱的工作?”
“低贱?”我恼道:“我们自食其力,哪里低贱了?”
司空流云额角暴起愤怒的青筋,指着白慕风命令道,“来人,给本王把白慕风拿下!”他的下属们纷纷过来要擒拿白慕风,结果靠近我们的时候被我几招击退,司空流云一愣,我挺直腰杆道:“我现在已经有武功了。不服的,放马过来跟我练练?”
司空流云叹了叹气,恼怒地挥散开围观的人群,讽刺道:“跟一个穷酸小子过一辈子,会吃多少苦?双双,你这是糟蹋自己!本王实在没想到你们会沦落到在街头摆地摊的地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富贵日子你不过,偏要选择这么个穷人,你不是有病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穷,但是我们欢乐!”
一听见嫁这个字,司空流云怒道:“嫁个他那是你失忆前的事,本王不承认。”
“可以再嫁嘛!”
“本王不准!”
“你不准也没用了,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已经重新嫁给他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司空流云愕然,拳头握紧,眼底喷火。
“我已经重新嫁给慕风了。”我又说一遍。
我的话,仿佛一颗炸弹,炸乱了司空流云一片漆黑的眼底。一抹难堪的失落,冲破了他一直紧抓不放的希望。他异样浓烈的凝视,让我的心一颤,他攥紧的拳头竟然有些抖。见他蓦然受伤的样子,我也不禁连忙一缩,垂下眼睫。
“是我多余了。”落魄地丢出这几个字,很阴郁地转身,司空流云大步流星地走回轿中,一脸森然地搂住轿子里的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狠狠地命令:“走。”一行人便冷冷地离去了。
“哎!”我长长地叹了叹气,忽然觉得很郁闷,“收摊收摊,今天的生意不做了!”
白慕风却在那里笑,笑得那个俊呀,那个迷人啊,那个唇角性感啊,那个若有所思啊,我气鼓鼓地捶他肩膀,好奇地问,“笑什么!”
白慕风揽过我,抱起来放在我们家的敞篷马车上,美美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娘子这句话,今生做鸡做狗都不会遗憾了。”我抿嘴一笑,“那当然了,必须的!咕噜噜——”肚子也搀和进来,发出声响,“哎呦——”我纠结起来,捂住肚子!
“怎么了?”白慕风也赶快捂上我的肚子。
“我饿了,呵呵……”
“好,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白慕风把篮子里带来的零食拿给我,“娘子先吃两口,我去收拾。”
可是等我们收拾好东西马上要走的时候,一群官兵把我们围住了,为首的人威吓道:“三王爷有令,此二人违法买卖,影响市容,坑蒙拐骗,不缴税银,抓起来!”
“噗——”正嚼着的鱼丝被我吐出来,尼玛,滥用职权,大骚包仗势欺人啦!
两个时辰之后,某牢。某间小牢房门口蹲着个忿忿不平的姑凉,手握着牢门的铁条,可怜巴巴地呼唤……
“好、臭、啊!好、饿、啊!尼玛,天都黑了,能不能先给点饭吃再说啊!有没有人啊?呼——叫——狱——卒!你们大牢都不给客人吃饭的吗?饿死了人谁负责啊?你们大牢已经穷到天黑都不给饭吃的地步了吗?##$$@@XXOO%OOXX%……咕噜噜、咕噜噜——”若干久之后,几个狱卒终于出来发放食物了,挨个监牢发了一遍,就是没有我们这一间的……
“喂!为什么大家都有饭菜,就我们这一间没有饭吃?多分一份给我们这一间国库会崩塌吗?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呀?我们是三王爷下旨抓进来的,饿死了我们你们赔得起吗%XXOO%OOXX%……”
狱卒终于受不了我尖利难忍的噪声污染捂着耳朵从外面进来了,“姑娘,我求你了,你就别叫了,不是我们不给你们饭吃,王爷下命要饿着你们的……”
咣当!我栽倒在地,眼望四周吃得正香的囚犯们无语凝噎。
“你们是不是想草菅人命啊?我们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抓我们进来虐待?”我义愤填膺地抗议!
狱卒同情地瞅着我们,说:“王爷就算菅了你们也不会有人敢管的。”
“那要什么时候才放我们走呢?”
“难说了,可能明天就放,也可能下辈子才放,这要看王爷心情。”狱卒唉声叹气地说,“不妨告诉你们吧,这个牢房里的犯人都是的罪过咱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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