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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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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热?”她伸手刚碰到他的脸,他便快速地自椅子上起来,动作太速度了,完全都把藤芷烟搞愣住了。

离曜将药膏放在桌上,背过身子,不去看藤芷烟,闷闷地说了句:“我出去会。”然后几步就冲到门边,打开门,逃跑似地离开了。

藤芷烟再次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门,不明所以。

难道离曜没有见过女人耍泼?乌七那个十足的女痞子不就是个会耍泼的人么?看来乌七那货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成了伪淑女了。不然离曜怎么会见到她和隔壁那对夫妻吵架,而被吓得落荒而逃呢?

想起刚才离曜不敢看她、快步离开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也觉得特别有成就感。离曜是谁,离曜可是江湖第一派星沉教的教主,可是享誉整个雍沧大陆的冷面教主啊,世人传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无畏无惧。可世人绝不会知道这样一个人竟会怕女人耍泼!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这个发现要是传出去,江湖上怕是会成立一个峨嵋派,里面住着很多女人,然后会有一个灭绝师太在他面前耍泼,到时候,星沉教岂不是要倒了,然后江湖就会成为女人的天下。

藤芷烟觉得太逗了,以后离曜要是对她冷眼相待,她就耍泼,她就不信搞不定他!

离曜运用轻功,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几下子就跳到了一处河边。蹲下来,就直往脸上泼水,这时值冬季,河里的水冰得刺骨,泼在脸上,一阵凉意。可离曜却觉得舒服极了,他体内有一团火,他若是不用冷水熄灭它,他怕他真的会把持不住。方才那对夫妻的话,藤芷烟不懂,他却懂。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不过是替她擦药,竟被人误认为是在做床弟之事。

他喘了几口粗气,闭上眼,努力将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熄灭下去,可脑海中竟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碰到藤芷烟皮肤的感觉。她一叫,他就乱了阵脚,所以难免会不小心碰到她伤口旁边。她的皮肤很光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摸起来很嫩。。。。。。。

离曜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不该想的事,他又连忙睁开眼,继续往脸上泼冷水。

真可笑,他自认为无欲无望,冷血无情,竟也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那个叫藤芷烟的女子。。。。。。。

总让他意外。。。。。。。

☆、第9章  途中遭遇偷袭

乾梁县的街上常有士兵来往,不便久留。藤芷烟在客栈休息了一会,便和离曜出城了。

离曜自出去一会后回来就一直沉默不语,藤芷烟本就觉得肩上的伤口疼痛至极,方才同那对夫妻争论了那么久,身心疲惫,也不愿再多说话。

天空一片暗沉,铅灰色的云笼罩了整片苍穹。早晨进城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何异样,现下刚过申时,许是两人都沉默显得气氛很是凝重,藤芷烟这才有心思去看天,此时的天就像是晕染开来的水墨画,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像是随时都可能有大雨突至。

渐渐的,有风乍起,冬日的风干燥,吹在人脸上像是被沙子刮似的疼。突然变天,骤然冷多了,城门口守得倒也不算严。离曜随便说了几句,加之那个城守兵一眼就认出离曜和藤芷烟,心里还忌惮着藤芷烟脸上的天花,所以很是不耐烦地催促他们快走。

只是他们还没走到河边,就遇上了仇家。

一群蒙面人凭空落下,将他们俩围在中间。藤芷烟以为是杨二的同伙来找他们报仇了。她赶紧缩到离曜身后,离曜武功那么高,对付这些蒙面人绰绰有余。

离曜周身多了股杀气,他的手早在发现周围有异样的时候就搭在了腰侧的黑烽剑柄上,敛眸全身心警惕。看着周围这群蒙面人,他眯起眸子,声音冷得毫无温度:“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想活过今晚!”如此张狂的口气,这江湖上也只有一个教派能这样蔑视离曜了,那便是南岳派。南岳派新起没多久,虽然资历尚浅,可教派却能在短短数月之内,在江湖上建起一定的名声。传闻该教派是由那些被江湖上其他教派赶出来的人聚合在一起建立起来的新星派。所以教徒见招式怪异,甚少能让人揣摩出该教派的武功术学,因而很难抓住其弱点。

离曜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血腥场面没见过。既然他们不愿自报家门,他也没有兴趣去细问。反正他这些年他杀人无数,仇人早已是遍布整个雍沧大陆,多不胜数。他们要么是南岳派的人,要么是他的仇人。既然有人找他挑衅,他只管应付就是了。

那群蒙面人手举长剑朝着他们两人而来,离曜一手护住藤芷烟,另一手挥剑迎敌。几招下来,离曜发现他有点小瞧这群不速之客了。江湖上党派众多,但各党派的武功招式都各不相同,这江湖上的党派他基本上都接过手,但这群蒙面人的招数甚是奇怪。不像是某个门派的招式,倒像是多个门派的武功聚合在一起的。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还算强的对手,若是搁在平常,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应对,可如今不一样,他得护藤芷烟周全。他杀人从不曾皱眉头,可这一次他却蹙起眉头,他一边应对蒙面人的剑,一面沉声问:“你们到底是哪个门派?”

“你不需要知道!”

说着,其中一个蒙面人像是看出了离曜的弱点,他扭转了剑锋,径自朝着离曜身后的藤芷烟而去。离曜眼尖地用黑烽剑抵住了,黑烽剑虽然窄,可这样窄的剑面却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个蒙面人的剑尖,他用力朝前一推,那个蒙面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以离曜的武功,对付这些蒙面人不成问题,可他要分心去顾及身后藤芷烟,他纵使再强,也有种分身乏术的感觉。

离曜对身后的藤芷烟说:“等会我去应对这群蒙面人,你趁机逃走。”

藤芷烟以为是那是杨二的同伴,而杀死杨二的人是她,她自然是不同意离曜的说法的。“那群人是来为杨二报仇的,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呢!我不走!”

离曜皱了下眉头:“他们不是为杨二报仇的,是来针对我的。你没必要被我拖累,而且你在这里。。。。。。。我会分心。”说完,他将藤芷烟往后用力一推,自己则冲过去,引开那群蒙面人。

藤芷烟看了一眼被蒙面人包围的离曜,心想自己身上有伤,纵使她多少会点武功,可眼下也帮不了他,留下来只会成为他的累赘。或许她走了,他至少能专心迎敌,毕竟他在血雨腥风的江湖上混了十多年了。

她一路往河边跑,只要过了河,到了云鹫山脚下,她就能搬救兵了。可天黑的很快,她在河边等了好久也不见船家来。突然,雨水稀稀落落地滴下来,一滴两滴,在河面上开出一圈圈波纹似的花。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大雨就倾盆而至,岸边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她的伤口刚包扎好,发炎就惨了。她快速往回跑,可没等她找到躲雨的地方,她肩膀已经湿透了,雨水浸入伤口里,火辣辣似地疼。雨水一寸寸地入侵,她只觉得左肩上如火在烧,疼得她恨不得砍掉那只胳膊。

她跑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废旧的亭子,她坐在地上,掀开衣襟,一看左肩上的伤口,果然发炎,伤口边缘已经出现了ru白色的死皮,就像是溃烂的皮肤一般,很是恶心。伤口上开始有血往外冒,可她不敢去碰那伤口,即便只是碰到伤口附近的皮肉,她都觉得锥心刺骨的疼。她额头上已经开始涔涔地冒着冷汗,她为了让伤口风干,只得将左肩露出来。

风渐渐大起来,吹得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连嘴唇都苍白了。她哆嗦着嘴唇,闭着眼,一边强忍着肩膀上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一边静等着雨停下来。

然而她还没等到雨水停下来,她就疼得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屋子里,看着周围的陈设,她觉得陌生极了。

“姑娘,你醒了啊。”一个慈爱而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妇人,虽穿着粗布大衣,可依稀也看出她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美人。

那个妇人不待藤芷烟开口说话,她端起碗来坐在床边,一边将藤芷烟慢慢地扶起来,一边说道:“来,喝口药。”

那个妇人将藤芷烟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她顾及着藤芷烟左肩上的伤,所以动作特别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她。她一手绕过藤芷烟的肩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药水放到藤芷烟嘴边:“小心烫。”

藤芷烟依旧处在呆愣中,她不认识这个妇人,可这个妇人待她很好,想必也是她救了自己。所以藤芷烟也就特别乖顺地喝下了每一口汤药,汤药很苦,苦到心坎上去了。她喝完药后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真是太苦了!为什么古代的汤药永远都是一个味呢,那就是苦!或微苦,或中苦,或极苦。

那个妇人将药碗放回了床边的茶几上,拿起手帕替她擦拭着嘴角的药渍,眉眼温和地问道:“这药很苦吧?不过良药苦口,暂且忍忍。”

不知为何,那个妇人说话的声音总让她想起她的母亲。虽然她不记得她母亲长什么样子,可她就觉得母亲应该是眉眼慈爱的。她从小就渴望母爱,看着别的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她就会很羡慕。毕竟父亲再好,也给不了母爱。

而如今这个妇人的一颦一笑都让她心里如同暖流而过,甚至有些贪念这样的感觉。

藤芷烟有感而发道:“你很像我死去的母亲。”

那个妇人听了,笑了一下,她摸了摸藤芷烟的头,缓缓说道:“我也有过一个女儿,若说算起来,现在怕是如你一般大了吧。别人都叫我婉娘,你也这么叫我吧。”

藤芷烟点了下头,婉娘真的很慈祥,她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柔和,就好似清水淌过,那么轻,那么舒服。藤芷烟喜欢这样的感觉。许是她这一生最缺的便是母爱,因而她总想拉着婉娘说话。

她问了婉娘口中的那个女儿,婉娘提起自己女儿的时候,眼底有忧伤闪过,她叹了口气,说:“我女儿在很多年前就和我失散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当我是你女儿好了,每当你想女儿的时候,就可以看看我。你可以叫我烟儿,我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婉娘的眼睛湿润了,八成是想起了自己那个失散多年的孩子。她点头说好,看到藤芷烟脖子上的那块青龙玉佩,她终是没能忍住,好奇地问道:“你这玉佩可真好看,可是你心上人送的?”

藤芷烟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青龙玉佩,胸口一痛。所有看过它的人都说好看,所有看过它的人都问是不是心上人送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希望是,可事实上不是。只是她的玉观音给了小乞丐,他为了补偿她,所以买来赔给她的。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只是单纯的、纯粹地将它当做补偿送给她。

藤芷烟摇了摇头:“不,不是。或者不全是,他曾是我心上人,可现在不能是,而我一直都不是他心上人。”

婉娘淡笑了下:“哦,原来如此。”

☆、第10章  公子然的计划

藤芷烟跟婉娘聊了好久才想起离曜的事,遂不得已跟婉娘道别,许诺下次有空再来看她。

藤芷烟回到云鹫山的时候离曜已经回来了,毫发无伤。她身上有伤,离曜准许她休息一天,所以她就回房歇息了。

晚些时候出房门吃晚饭的时候,遇上了靖山。见她左肩受伤,靖山便是一个劲地嘲笑,说她这段日子是白练功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藤芷烟早就知道靖山跟乌七是一个德行,也就懒得和他计较。她肚子饿得厉害,吃饭为大。

往常离曜都是同他们一起用餐,但今日吃饭却没见到他。靖山说:“下午教里来了客人,师父正在启元堂跟人谈事呢,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了。”

吃完饭,许是白日里睡多了,到了晚上她竟毫无困意,本想拉着靖山让他吹箫给她听。可靖山看着窗外暗黑一片的天,冷得直发抖:“这外头那么冷,我可不想明天病地起不了床。”

藤芷烟当下气地将他踹回了屋子:“你最好闷死在里头好了。”

靖山却说道:“要不我们丢骰子玩?”

藤芷烟看着靖山双眼冒金光的眼睛,她就已经猜出他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可她也不是吃素的,没什么赌不起的,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靖山的屋子里不暖和,一人裹了一条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

呼啸的北风似野兽狂吼,门窗发出浅浅的声音,像是在极力阻挡冷风的侵袭。房内的烛光在微微的晃动,公子然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暖壶,眉目淡然。他正在耐心地等着离曜的答案。

自他说话后,离曜就一直背对着他而立,只回了他一句:容我想想。

这一想竟想了大半个时辰,公子然也不急,一边饮着茶盏里的热茶,一边极有耐心地等着。

桌上的一个茶壶正放在小火炉上煮着,早已经不记得这是煮的第几壶茶水了。房间里本是寂静无声的,只听得见窗外狂风呼啸之声。慢慢的,房里便有了水沸之声,茶壶里有无数个水泡腾起,然后发出破裂的声响,咕噜咕噜。

公子然放下手中的暖壶,提起小火炉上的茶壶往自己空了的茶杯里斟满了一杯茶,水倒入杯中,茶叶自杯底漂起,放了一会,茶叶才落在了杯底。

公子然端起茶杯,吹开杯面上的茶沫,正要低头饮茶时,离曜转了过来。他顿了顿,抬眼看向离曜,慢悠悠地说道:“离兄可考虑好了?”

说完,他低头,轻酌了一小口茶。放下茶杯,看着离曜。

离曜还是没有回答他。公子然浅笑了一下,说道:“还是说离兄不相信我淳于然的人品?”这是公子然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名字,世人都爱称他为公子然,他为了掩盖身份,也从不提及自己的身份。公子然是游人,淳于然是隋国皇帝。他之所以提到淳于然而非公子然,其意义所在,他不信离曜不懂。毕竟他拿的是隋国皇帝的名誉来作证,那代表着整个大隋国的名誉。

见离曜还是不表态,公子然又说道:“你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是不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你不该不知道。我许诺你助我灭裕国,我便分你一半裕国土地给你,为你封侯加爵。到时就算星沉教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又如何?那时你已是侯爷,区区一个星沉教亡了就亡了,不值得心疼。”

公子然将一切都算的很准。他一定知道星沉教很多事,比如在外人看来星沉教是江湖上的第一派,其实不过是个空壳。离曜早在半年前就知道星沉教终有一天会覆灭,恰在那时公子然亲自以隋国皇帝的身份要与他结为兄弟。公子然知道离曜需要为自己的今后作打算,而他也料定他是离曜最好的依靠。如今他们各取所需,只是他不知为何离曜这次竟犹豫了。

“如今宰相府千金在我们手中,可宰相以为他的爱女被楚白歌推入绝命崖死了,所以眼下裕国朝廷内大乱,宰相与其门第党羽对楚白歌怕是早已怨愤不平,宰相平日结党营私,手中已有部分兵力。而至今还誓死守护皇城的只有护国大将军陆义手下的士兵了。宰相已经同意与我合作了,只要你召集四方的星沉教教徒,同宰相的人一起进攻裕国皇城,即便不能倾占整个裕国皇城,但给它重重一击是完全有可能的。到时我再亲自领兵攻进城去,裕国的江山便成了我大隋国的天下了。这样一个胜算已定的计划,离兄还在顾及什么呢?”

顾及什么呢?离曜眼脸垂下,优柔寡断委实不是他的风格,但他脑海中竟想起了那样一个笑颜。他那样做,她真的会开心么?

公子然细细打量着离曜的表情,他跟离曜认识已半年有余,离曜什么样的个性,他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略知八九了。离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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