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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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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愣了愣,嗯了一声,“母亲进来与臣妾说了不少的事
“要议和?”少年皇帝带着淡淡嘲讽的声音响起。
凌霄瞧着少年皇帝对议和两个字嗤之以鼻的样子,心中闪过一抹不安,勉强笑道,“国家大事,臣妾不懂,也只能忧心的瞧着了。”
少年皇帝冷哼了一声,“皇后地心思朕明白,这朝堂上的事儿,皇后还是不要插手了,萧家背地里在做什么,皇后明白,朕也明白,只是皇后心太软,不要被人利用了才好。”
凌霄闻言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直视少年皇帝,“皇上,那粮饷又该从何而来?三面开战,即使大周再强大,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洗礼,何况……”
少年皇帝闻言眼神焦躁起来,呼吸急促了许多,“朕知道,朕都知道!天天无数的人都在朕面前念叨,想不知道也难!好容易耳根子清净一会儿,你能不能就别说了?”
凌霄皱眉望着少年皇帝,眼中是谅解也是焦虑,少年皇帝望着凌霄的眼神,诺诺嘴唇,“朕不是有意向你发火。”
凌霄笑着摇摇头,长长的簪子垂下来的金玉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皇上为国操劳,忧心之下有些火气在所难免,对臣妾大声几句算不得什么,倒是妇人不可干政,是臣妾犯了忌讳,臣妾不提了。”
少年皇帝地手顺着那金簪子抚下来,瞧着凌霄委曲求全的样子竟然生出一抹心疼,是他杞人忧天了,若不是他问及,凌霄从来不在政务上插嘴半句,内廷的翻云覆雨也是有分寸的,如今他身边就剩下一个宁淑妃以及一个凌霄,论起同甘苦,怎么说来这位皇后也是贴心的多。
“朕是为了此事烦心,你说说,当如何是好?”
凌霄垂下眼睑,心中百转千回,少年皇帝的态度突然转变,是试探,还是真心?
国难当头
第124章
“皇上,您要臣妾说,臣妾不敢不说。如此局势下去,议和是必然的,只是,此刻谁也开不了这个口,谁也不敢开这个口。大周朝自从太祖皇帝建立,屹立上百年,从来没有向外敌求和的先例,如今国力衰败,皇上知道,众大臣知道,可是,那些布衣士子安知否?
他们想要的只是咱们大周朝的国威,想要的只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一个可以让他们扬眉吐气的国家,却忘记了大周是由数百万的百姓支撑起来的。一边说民间疾苦,一边要全面开战,以为国库是聚宝盆,可以源源不断的产出银子,却不知道皇上的为难。”
“住口!”少年皇帝喝道,凌霄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凌霄字字句句都将责任推到士子百姓身上,却是字字句句都在指责他这个皇帝的无能,指责他到最后必然会服软认输。
少年皇帝红着眼,“你一个深宫中的妇人懂什么?你以为靠一点小计谋败了萧太师,就可以掌控天下了么?治国不是靠计谋就行的!”
说罢,少年皇帝一甩衣袖,愤愤的打开门,门口几个神色惶恐的太监诺诺叫道,“皇上!”
“回永和宫!”
少年皇帝无情的离开,容慧等人这才推门进来,瞧见凌霄惨白的脸色,无奈的将她扶到床上,容慧低低的道,“娘娘,您这是何苦?”
凌霄笑了笑,这个结果早就料到了,只是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失去控制,容慧咳嗽了几声,凌霄强自镇定下来望着这个自己一进宫就陪伴着自己,如今身体衰败的不像话的宫女,“我没事,容慧,你去歇着吧。”
容慧在凌霄床前的踏脚上坐了下来。春燕端了茶杯过来与容慧。容慧喝了两口,摆摆手让众人下去,凑在凌霄耳边道,“方才奴婢在外面与小廉子闲话了几句,宁大学士今儿个被皇上斥责了一顿。让宁大学士最近都别上早朝了,还有几位大人也受了牵连,皇上的火气直到瞧见小皇子才歇下去。”
凌霄闻言苦笑。“通知内务府。这两天把那几位都接进来吧,这事儿拖了这般久,皇上方才松了口。”
容慧皱了皱眉,“娘娘,这当口……”
凌霄道,“无妨,皇上政务繁忙,谁进来了也折腾不起天大的波澜来。这后宫没两个妃嫔却是不像话。”
容慧应了,还想劝什么,想到如今已是这般,多说却是无益处,只能站起身来替凌霄将被子理好,突然想到什么,容慧道。“娘娘。您要不要去见一见那位岚公主?”
凌霄眼睛一亮,又黯淡下来。抿抿嘴道,“岚公主在太庙的行宫住着侍奉先祖,还是别去打扰了她的清静。”
一夜无话,翌日便有人去内务府传达了皇帝与凌霄地意思,在这危难地当口,也没有了那许多的计较,只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几个新主子抬进了宫,大周皇宫又要热闹起来了。
萧仲纥得了消息,绝口不提议和一事,整个上京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之中,在这种时刻,皇帝的政务竟然变的少了,接连好几日翻了新进宫地几位妃嫔的牌子,偶尔去宁淑妃宫中瞧瞧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霜嫔日日都要闹腾好几次要见孩子,吵嚷地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新来地贵人们私下议论纷纷,凌霄见着不像话,命人将霜嫔搬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虽不是冷宫,也离冷宫不远了。
沉寂被打破是来自甘洛江的一道奏折,甘洛江上游接连五日大雨,之前便克扣了不少防汛的银子,整个堤坝都建的不太牢固,就期盼着老天不要太过为难大周,偏偏没有想到的是,老天不作美,竟然在这种时候来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暴雨。
甘洛江江畔一直是大周的粮仓,每年大半地税赋都来自这里,眼睁睁的瞧着即将成熟的粮食被大水淹没,冲刷的一干二净,带走无数生命的同时也带走了大周的希望。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无数地难民向各个没有受灾地城市涌去,本就度日艰辛的各地出现了这样一队队地人潮,蓬头垢面,饿的面黄肌瘦,双目无神,只有在看见食物的时候会爆发出无穷的精力,各地的官府已经开始安抚灾民,并且发放粮食,只是眼见着灾民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官府里本就不多的粮食眼见着就要见了底,有些甚至是准备送到三方战场的粮食,这般多的灾民就如同蝗灾一般,根本是个无底洞。
甘洛江的水患也不是没有好处,唯一的好处是隔断了通往上京的道路,即便是百里征战败,也无法威胁到上京的安全,沿路的桥都被大水冲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本来就沸腾的民怨再一次的被激发了起来,饿死与被人杀死区别并不大,好在各处灾民的并没有什么装备,也暂时比较分散,即便是这样,也爆发了几场小规模的起义,打官府,打富户,分粮食,为了生存,拿锄头的双手举起了屠刀。
各地的防备由于前段时间小规模的起义一直没有松懈下来,遇上这样的事情反应还算迅速,将危害抹杀在摇篮之中,不过,那城墙上的鲜血也是历历在目,堆积的尸体腐败了,与城外的灾民一起,瘟疫恐怕会很快便席卷而来。
消息传来的一刻,甘洛江的河水已经蔓过了三个州,正在向第四个州进发,各地州府已经收容了不少的难民,而州府之外还流落了不少难民,由于各地收容能力有限,只能紧闭了城门不让进
明显的,镇压与关闭城门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随着灾民的越来越多,问题也将越来越严重,若是不能好好的解决,迟早会爆发更大规模的起义。
眼见快收成的粮草就这般打了水漂,还多出这么多叫嚷着肚子饿的灾民来,上京经历了短暂的平静之后,彻底的沸腾起来。
问题已经不是那般简单,决计不是节衣缩食便能解决的,战争是一只巨兽,要将大周的每一分油水都榨干,而这一场灾难,则会将大周推进无底的深渊,将皮骨吞噬殆尽。
今天的萧仲纥有些沉重,原本光洁的面孔消瘦了不少,皱纹也爬上了额头,怀里揣着昨夜写好的奏折,面目沉静的走在玉阶上,身后的官员低声议论着,面容急切却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急切的望着萧仲纥的背影。
更大的危难萧仲纥面对过,当年南疆烧掉的那几座城池是众人心中的一道疤,真正到了自己面对的时候,方才觉得当年萧仲纥做的虽然太过血腥,却是无奈之下的举动,若是这次洪水之后大面积的疫情爆发,又当如何是好?
且不说事后当如何,如今的局面在众人看来也唯有武力镇压一途了,除非,除非大周能变出许多的粮草来。依旧是那个有些昏暗的大殿,不是大朝之期,所有的官员都来了,太监唱上朝之后,众人缓慢的依着序列走了进去。
路过盘龙柱的时候,萧仲纥的目光又瞧了一眼那上面戾气尽失的困龙,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随即,迈步进入大殿。
“皇上早朝,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太监公式化的声音与千年不变的声调在大殿里回响。
不待众人喘息,站在百官之首的萧仲纥从袖子中掏出奏折,高声道,“皇上,臣有本上奏!甘洛江大汛,已经淹没了三个州府,沿江两岸民不聊生,数十万百姓无家可归,臣请皇上下旨,开仓放粮,安抚百姓!”
萧仲纥此言一出,满堂具是悄无声息,少年皇帝的目光在殿下一干大臣的身上扫了一圈,淡淡的哦了一声,“萧太师,如今国库的情形你比朕清楚,朕倒是想开仓放梁,只是,梁从何来?”
萧仲纥拱拱手道,“启禀皇上,国库还有三百万石粮食,本是打算与前方军队用的,臣请皇上将这些粮食分一部分救济灾民。”
“给灾民?那仗就不打了?任由南蛮北沂西邵国甚至那个大鲜的兵马在我大周疆土上驰骋?”少年皇帝语带不善的道。
萧仲纥道,“可议和!”
!少年皇帝狠狠的一掌击在龙椅的扶手上,双目爆出精光,恨不得把萧仲纥生吞入腹。萧仲纥则是微微低着头,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少年皇帝与萧仲纥两人便这么僵直起来,殿下无人敢搭话,只能这么默默的看着两人的对侍,任由时间静静的溜走。
曾太傅从人群中走出来,高声道,“皇上,议和一事万万不可,南蛮北沂西邵国狼子野心,皆是得寸进尺之辈,若是这次尝到甜头,下一次不知道又会怎样,何况,我大周的国土自从太祖皇帝传下来,便只有扩张没有缩小过,皇上若是议和,难道要将我大周的国土白白的送给那些蛮夷么?”
萧仲纥冷哼了一声,轻蔑的瞧了曾太傅一眼,“不过是书生空谈误国而已,你能变出粮草军饷?”
曾太傅闻言高声叫道,“即便倾全国之力,也要保全我大周国土!”
国难当头
第125章
“倾全国之力?怎么倾?甘洛江的税赋占了全大周的一半,甘洛江的粮食占了整个大周的三分之二,曾太傅到是说说,少了这三分之二的粮食,多了数十万的饥民,这全国之力出自何处?”萧仲纥毫不留情的问到。
曾太傅拱拱手冷笑道,“甘洛江畔全都被淹了吗?不过就淹了沿江的几座城市,其余各地却也是有出产的。可命沿途富户官府,开府库,周济灾民,富户也应开仓放粮,可保万无一失。”
萧仲纥淡淡的道,“府库本就空虚,杯水车薪而已,可以依靠的不过是那些富户而已,曾太傅能保证那些富户愿意拿出家中的积余?”
曾太傅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自当倾尽全力!”
萧仲纥笑了,朝堂上不少的人也暗暗的笑了,连皇帝也有些叹息,若是各地的富户能做到如此,大周朝又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勾结权贵,又哪儿来的那么多人欺压百姓?贪官污吏杀之不尽,求的不过是钱权两个字,富户们即便有心救助,饿的失了魂的人,天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
萧仲纥笑着问道,“好吧,即便如此,曾太傅可否告知老夫,那军饷军粮又该出自何处?”
曾太傅一滞,痛心疾首的道,“从没有受灾之地来!全国上下节衣缩食,难道就驱逐不了几个蛮夷小国么?”
少年皇帝吸了口气,曾太傅的话虽然有失偏颇,却是大周如今唯一可以走的道路,举全国之力,驱逐外敌,议和,是想都不能想的事。
萧仲纥看见了少年皇帝的脸色,丝毫没有犹豫的走到曾太傅面前,“大鲜不提。南蛮拥兵二十万。北沂散乱也有数万能征善战的铁骑,西邵国五十万雄兵还在我西部盘横,又有源源不断的兵力送来,这便是曾太傅所谓的蛮夷小国?自战争开始,到如今。已经打了整整地五个月,原本充盈地国库打的一干二净,那是我大周倾全国之力用十年功夫积攒下来的。曾太傅以为倾全国之力能坚持多久?”
曾太傅冷哼一声。“自古便有一说,藏富于民,这十年我大周百姓不愁吃穿用度,个别地方有贪官污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民间殷富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萧太师,这可是您的功劳,您自然不会不知道如今大周百姓与十年前想比该是如何吧?”
萧仲纥突然觉得好笑。在这个时候被提及自己地功勋,真真是天大的嘲讽,厉声喝道,“曾太傅的意思是想让我大周地百姓回到十年前地光景吗?”
曾太傅别过脸,望着御座上的皇帝,高声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大周将士保家卫国。若没有这些将士,便没有他们十年的安宁!何况。与三国接壤之地的百姓也是我大周的百姓,皇上忍心就如此置之不理了吗?”
户部尚书于弄人冷哼一声,“曾太傅要不要瞧瞧各地的折子?不是要钱便是要粮,这些日子已经是东拼西凑了,要不,您老给我弄点银子粮草?不要多了,凑够三军一个月的粮饷便行,只要您能凑足了,剩下的本官去想办法!”
曾太傅一摔袖子厉色道,“这有何难?我大周地大物博,区区几十万石粮草自然不在话下!”
兵部尚书苏彦田哈哈大笑起来,“曾太傅要不要试试能不能在一月之内将外敌尽数退去?”顿了顿,脸色一板道,“要是曾太傅能有此能耐,我这兵部尚书地位置也该让贤了。”
于弄人点点头,“是极,我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也当虚位以待。”
刑部尚书郑启明扮惯了黑脸,此刻倒是笑呵呵的演起了好人,“如此甚好,本官倒是可做个见证。”
“胡闹!”柳清泉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不过佟老太师让他们不要插话,眼见皇帝就要暴怒,连忙出来打断几人,“这尚书是皇上亲命,岂是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的!”
于弄人捋着胡须笑道,“本官只是在想,若是曾太傅能操办好这几件本官无法操办的事,自然是比本官有才,本官自然该虚位以待,让贤了。”
苏彦田亦道,“本官无能,无法在一月之内退敌,曾太傅大才,本官佩服不已,亦愿虚位以待。”
这情形就是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都打算撒丫子不干了,这两个位置本来是极重要的位置,不过如今的局面是成了烫手地山芋,谁上去铁定讨不到好处,自然此刻也没有谁会去为了这两个位置而争夺,唯恐壁纸而不及,又怎么会去参合。
“老匹夫!皇上与你尚书之位可不是与你做儿戏用地!”曾太傅骂道。
萧仲纥挡在两位尚书身前,厉色喝道,“书生误国!曾太傅若是真有办法,何不说出来让皇上听听?举全国之力,这事儿谁去办?增税赋?加民役?还是让那些富户自动自觉的捐出家产?只能徒增民怨而已!曾太傅是嫌局面还不够乱吗?”
曾太傅气地吹胡子瞪眼,指着萧仲纥的鼻子骂道,“总比你通敌叛国出卖我大周国土来的好!”
萧仲纥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众大臣都被曾太傅这番话震的哑口无言。看着殿下的众位大臣,少年皇帝气的脸色泛红,这萧党,是铁了心要逼迫他议和了。只是这曾太傅的想法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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