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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宅斗-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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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子火。

段明朗本来也有些防备,只是听这个大叔是京城人士,不过顺道过路歇在永平府,想来也不知道官服正通缉他,便也没有逃开。偏生这大叔也同他一样,惯爱整洁,喜欢熏香,甚至还会吹箫,段明朗当下引为知己,两个人彻夜聊到天明。

许如澈听完不禁调侃:“没想到破庙里也能结为忘年交啊,小段子,佩服佩服。”

唐云暖听完这话倒对那大叔多了一丝好感,听起来仿佛也不像什么坏人,就听那大叔又问了一句:“要不然,咱们都去破庙里住着吧。”

还没等车里的人答言,胡一海也发表了意见:“反正山月坞几位是肯定回不去了,官府一见少爷同云姑娘不见了,定然是要寻到那里去的,咱们不在,官府倒也不能怎么样许夫人跟许老爷,毕竟他们是散粮救人的善人,那个姓贺的也得顾忌一下民心。但若是回去,恐怕会连累他们。”

说罢胡一海递给唐云暖一个眼神,意思是这姓黄的功夫对付不过他们,让唐云暖不必忧心。

唐云暖心中感念胡一海的细心,此刻是逃亡之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遂跟着段明朗回了之前他们栖身的破庙。

及至进了庙,唐云暖跟许如澈不由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如澈干脆指着所见问道:“你们管这个叫破庙,这也……太干净了吧。”

唐云暖前世所看的古代电视剧里也常出现男女主角落难进破庙的情节,破庙不应该是蛛网成片,灰尘成堆的么,怎么眼前的破庙这么违和呢?

眼前的建筑外表虽然凌乱破旧,但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残破的佛像、古旧的神桌以及青石铺成的地砖被擦得澄明瓦亮,地上还有个木床,看木头颜色应该新砍来的木头做成的,上盖着稻草以及崭新的被子,唐云暖去稻草垛上捡起一个枕头,惊问道:

“竟然是鹅绒的?”

段明朗同黄大叔一同不好意思了下,异口同声道:“那买了鹅烤来吃觉得羽毛也不应该浪费……”

唐云暖狂汗了两记,这个朝代怎么了,有一个段明朗这样要求生活品质的极品还不够,竟然让他又撞上了一个,两个大男人竟然比她一个女人过得还要精致。

夜深了,唐云暖跟红豆身为女子,自然是要被让到床上睡的,几个男人则搬来了稻草打地铺。

永平府的初秋温差很大,夜黑风冷,破庙中尤显得萧瑟,黄大叔想贴心的砍些柴草,胡一海去帮忙,很是奚落了黄大叔一番。

“你这人,面白肉嫩,干起活来也跟娘们儿似的,慢悠悠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穷人。”

黄大叔嘿嘿傻笑:“人生啊,最有意思,昨日你可能还富甲天下,今日就穷困潦倒了,最贵便是自在。”

两人说说笑笑,搬着不少柴火过来烧火,黄大叔说者无心,唐云暖假眠在床上却听者有意。

这个黄大叔,谈吐非常,肯定不是一般人。于是便更留意他所言所行。

火升起来屋子里便暖和了不少,就听许如澈同段明朗抱怨:“你说这秦君凌早不走晚不走,偏生这个时候被派出去差事,难不成唐家就这样蒙冤抄斩么?”

段明朗知道世子爷对唐云暖有心,心中一方面为秦君凌不在永平府而略微庆幸,另一方面却又期待他赶紧回来,只要能救唐云暖及唐家,哪怕她同他走了,他也心甘情愿。这样想着,心中不免忧愁,一个男人的身家背景果然决定了他的命运,他这样努力奋进,拼了命的想出人头地,到头来终究还是一场空。

却听黄大叔问了一句:“唐家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们几个冒死劫狱?”

许如澈见黄大叔陪着段明朗来劫狱,想来大家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便将从紫棠那里听说的贺唐两家的恩怨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其间也夹杂了一些唐云暖说给他听的宫廷内斗。

原以为黄大叔听后会惊讶自己竟然和这样的朱门少年打起交道,却没想到这人听完了便皱紧了眉毛,道了一句:“怎么你门口中的宸妃娘娘同贺大人这样可恶?”

许如澈一听自然不乐意了:“什么叫在我口中可恶,这两个就是满可恶的啊,一个专横后宫,扶植党羽还同前朝勾结,另一个心怀鬼胎,连亲家都不放过。”

说罢许如澈抬起眉毛挑衅:“说的跟你认识他们两个似的,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可恶?”

黄大叔连连摆手:“我一个赶车的怎么认识人家这样大的官,只是我想如果他们这么可恶,当今万岁怎么会这样赏识他们呢?”

许如澈简直要跳起来敲黄大叔的头了:“你真是个棒槌!他们要是当着万岁爷的面也敢这样嚣张,皇上不早砍了他们了,当然是人前人后两个模样,那贺怀山才能从一介盐商爬到四品官这个位置。”

黄大叔仿佛没有被评价过是棒槌,当即有些语塞,又道:“看来当今万岁也是个棒槌,手下的人这样胡闹,连天子脚下的永平府旱成这样,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段明朗唯恐黄大叔尴尬,赶紧接下这句话道:“对,皇上才是棒槌,每日高高在上,民间疾苦全都不管不顾,若他能出了皇宫到民间来看看这些狗官如何荼毒百姓,想来百姓就不会这样水深火热了。”

话题已经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了,唐云暖是笃定不说话的,胡一海本来就是个粗人不懂朝政,许如澈自觉才刚说黄大叔是个棒槌有些失言,而黄大叔此刻歪着头,不知琢磨起什么来。

唐云暖就在这沉默中渐渐睡去,再醒来时,听见外边铜锣声大作,不少百姓自破庙门口经过,纷纷去往一个方向。

唐云暖、许如澈同段明朗都是戴罪之身,自然不敢见人,胡大海便拦住一个百姓问道:“这么多人去,难道有什么热闹好看么?”

那人兴致勃勃:“可不是有热闹看么,有个姓贺的御史要砍犯人呢,砍了整整一家人。”

唐云暖当即意识到和唐家有关,直冲过来拽住那人领子:“砍的是谁家,你可知道?”

那人被唐云暖的反常表情吓住,却还是老实回答道:“砍的是乔知府亲戚唐家啊,听说害死了奉旨成婚的儿媳妇,这事都传遍永平府了你们不知道?”

唐云暖当即失神地松开手,那人遂又加入人潮中,还不忘加了一句:“要去看砍头赶紧去,晚了就挤不进去了。”

唐云暖听了这话便更觉血气上涌,嗓子眼内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身子后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段明朗赶紧上前扶住唐云暖,唐云暖心知段明朗是最喜欢洁净的,唯恐被厌恶,强挺着精神道:“你小心,莫要沾脏了衣服。”

段明朗哪里还注意这个,眼见唐云暖口吐鲜血他的心都慌了,起誓道:“你莫急,我能救出你来,也定能救出你们唐家。”

黄大叔不失时机地泼冷水:“就凭你小子,怎么救人家全家?”

段明朗的倔强劲儿又上来了:“可是我们找不到秦君凌,还会有谁能救唐家,所谓求人不如求己。”

许如澈也道:“眼下火烧眉毛,恐怕将希望寄托在秦家身上不太现实。”

几个人正在商讨,却见唐云暖一个箭步冲出了庙门,众人再去抓她回来已经来不及,只见唐云暖快步走进人群里,众人只得慌忙随着人群追过去。

及至到了刑场,只见唐家众人都身着白衣,肩膀上扛着枷锁,各自被个刽子手押跪在地。太太仍旧是骂声连连,却被刽子手用破布堵住了口。

围观的百姓皆是唏嘘感叹。

“唐家不是乔知府的亲戚们,怎么说斩便斩了。”

“哎,连乔老爷都要被斩了呢,别说亲戚了,说是得罪了御史,唐家也没什么正经亲戚,那可不就是说斩便斩了么?”

“可我怎么记得唐家都是善人啊,前几日不是还散米救人来着么,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唐云暖听着人群中的感叹,不由得泪水涌上眼角,她不过是个穿越到此的现代女,严格来说大奶奶算不上是她亲娘,太太如斯刻薄,她更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一想到偌大一个豪门就此被陷害灭门,她的心就宛如被刀割一般痛。

唐云暖正沉浸在难过中,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拽自己的衣角,唐云暖正在通缉之中警惕十足,猛一回头要对付那人,却发现来人竟然是紫棠。

“姑娘,姑娘是我。”紫棠也同唐云暖一样用布蒙着脸,一见唐云暖才小心地扒下遮挡。

“姑娘,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过来的,姑娘,你可不能冲动啊。”

此刻许如澈他们几个也赶了过来,一见紫棠也觉得很惊讶,却听紫棠道:

“姑娘,表少爷,你们赶紧走吧,贺家是算计好了要对付咱们的,你们被抓了以后唐家下人走的走,逃的逃,贺老爷便住了下来。我把消息传给表少爷后又回了唐家一次。原以为三奶奶死了贺家会寻地安葬,却没想到三奶奶仍旧好好地躺在一梦楼里,贺家还派人日日送米汤跟水喂她吃,仿佛,仿佛三奶奶只是昏迷了……”

唐云暖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是贺老爷的阴谋诡计,忽然听见大鼓敲了三声,贺老爷坐上了观刑台。

【文、】唐云暖等人赶紧挡住了脸,就听贺老爷吩咐一声:“行刑吧。”

【人、】刽子手们各饮了一口烈酒,然后将酒吐在刀口上,拔了各人脖子上的罪牌,那刀就要落下。

【书、】唐云暖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终于挺身高喝:“慢着。”

【屋、】贺老爷就知道唐云暖一定会出现,脸上现出一抹得逞的阴笑:“唐姑娘,好容易逃出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唐云暖脸色森然:“别废话,贺怀山,你说我们唐家毒害你家六小姐,且把证据拿出来。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六小姐此刻人在何处?”

贺怀山又是一记冷笑:“早知道你会有此要求,来人,抬六小姐出来。”

贺家六小姐被安放在一架雕花床上被几个衙差抬了出来,唐云暖几步爬上了行刑台,走到那雕花床前,果然见贺小姐脸色红润,一丝死人的样子都没有。

伸手去探贺小姐的鼻息,却是一丝呼吸都没有,又去搭她脉搏,也是一丝起伏都没有,唐云暖在有了些许绝望之中去听贺小姐的心脏,果然也是全无动静。

贺小姐,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雕花床上,可是却极度违反生物学同法医学,身体一丝僵硬也没有,一块尸斑也没长。

贺老爷抚须奸笑,仿佛在说:“看吧,你明知道我女儿没死,可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绝望之际,唐云暖忽然听见人群中有人大笑:“唐云暖你是有多笨,这么拙劣的伎俩都看不出来?”

这声音宛如一树杏花飘落在水中,静默,却到底掀起了不小波澜。

闻声望去,唐云暖只见围观的人群被铁盟卫驱出一条路来,一顶超大的覆纱轿子自这条路中抬了出来,轿帘挽着,里面坐着的人一脸灿烂笑容,眉间的一点红一如当初般妖媚。

那人的目光却始终盯着一个方向:“唐云暖,你求我,我就告诉你贺老爷给她女儿针了颈后的哑门穴,如果你点她百会穴她就会醒。”

唐云暖望着秦君凌那双大雾弥漫的眼跟眉间一抹妖艳的红,几乎笑出了声。

“你都说了,让我怎么求?”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所以没更新上,擦,爸爸的一个朋友把小区的树弄倒了砸在电缆上,害得我停电了24小时,我严重了批评了我爸交友不慎了。。。你们就不要怪我了。。。

世子爷回来了,普天同庆。。。

回复碎碎念:斯年不会骗你,柿子出来了。

回复飞天:假死,你真聪明。。。

回复vvsong:斯年感谢亲的专业跟细致,应你的要求跟建议,水果。。。。

☆、95恒源祥,羊羊羊

秦君凌碰了个小钉子;马上撇嘴,却是一个飞身跳到了刑台上;昂着头望着贺怀山:

“贺老头;几日不见你官大了;连爷的亲戚都敢砍?是不是哪一日我见了万岁爷,跟他讲讲你这大义灭亲的派头;再给你升个几级。”

唐云暖在心里笑了一声,秦君凌说穿了不过是个官二代,一点官职实权都没有;厉害就厉害在是万岁爷的亲戚;别人见皇上比登天都难;他撒个娇皇上便也得给些面子。

唐家一众人见是世子赶来便都大松了口气,才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的表情唐云暖一生都不会忘记。特别是太太,虽然没有说话,眼中却满是激动。

满场看热闹的百姓也停止了喧嚣,人群中不少人交头接耳。

有人问:“这人谁啊?长得挺俊俏。”

又有人道:“莫要胡说,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孙,是世子爷。”

那个又道:“世子是个什么官?”

也有人回:“什么官?什么官都不重要,关键人家是皇上的亲戚,这人敢惹。”

百姓们听了也就都吓住了,一言不发静等着看事态变化,贺怀山虽然是宸妃的爪牙,见了世子爷也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跪地请安。

“世子说哪里话了,唐家也是微臣的亲戚,可是唐家毒杀微臣亲女,上违天理,下违皇旨,微臣自然不能容忍他们逍遥法外。”

贺怀山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秦君凌却是一点都没瞧向他,而是将目光完全投向唐云暖,唐云暖本是一副心神都放在贺怀山的狡辩之上,满心筹谋一会儿要如何反驳他,忽然觉得头顶斜上方有炙热目光烤着自己,转过头去便同秦君凌能烤化琉璃的目光对上。

也没有几个月不见,秦君凌的面容却仿佛成熟了许多,脸上轮廓仿佛被刀斧凿得更深,蜜色肌肤经了一个夏天越发晒出了琥珀色,更觉得那双眼光波流转,明亮深邃。

他一身香色白绸锦缎飞鱼服,两肩、通袖及膝澜处彩织流云、行走的飞鱼。阔袖束腰的衣饰显得身姿如旧挺拔。

尽管他衣饰华美,轮廓诱人,唐云暖的眼却始终被他眉间一点红所吸引,连带着肩膀上那杏花烙印隐隐发烫。

许如澈望着段明朗跟唐云暖失神的目光,不由得也望向秦君凌,的确是一个让人一见便会失神的男子。饶是许如澈也不得不承认,秦君凌同段明朗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两个男人。

如果说段明朗是松间明月,山野清风,那秦君凌就是日光下的一株向日葵,时而明媚,时而妖孽。

唐云暖才失神了一下就赶紧收回了目光,却又觉得那炙热射线转了方向,正紧紧盯着段明朗,仿佛是因为唐云暖同段明朗站在一处而非常不满,盯了一会儿还撅起嘴来,樱桃红唇同眉间红痣交相辉映。

贺怀山也发现世子爷仿佛并没有听自己说话,放肆抬起头来,果见秦君凌的目光紧紧追寻着唐云暖,不由得在心里犯了嘀咕,突然秦君凌身边跟着的一个人轻轻哼了一声,提了一句。

“世子爷,贺大人说完了。”

唐云暖听见这人说话有些奇怪才仔细端详了一番。

是个上了岁数的男子,说话阴阳怪气,颇有些娘,长相也有些女气,倒不像大叔反像个大娘,皮肤保养得比唐云暖的祖母周夫人都要光滑水亮。

秦君凌听这人发话了,赶紧回身低头示意,他那样嚣张跋扈的世子,竟然对这人很友好,唐云暖不由得又凝视那人一眼。

面目是低眉顺眼,衣饰却是很光鲜贵重,明显也是一个做官的,对秦君凌却一副奴才相,可怎么看这人都是个大人物。

此刻他说了一句话也要用丝帕擦擦嘴唇,小兰花指一翘,唐云暖便恍然大悟。

“是个太监么。”

果见秦君凌道了一句:“公公说的是。”

唐云暖却觉得身后有什么人一动,经了如斯波折唐云暖已谨慎至极,闻声回身低声问红豆一句:“才刚怎么了?”

红豆一脸无措:“是黄大叔,一转眼人不知道溜哪去了,还撞了我一下。”

再回身时候发现那公公正举着手帕望着她,帕子上一枝桃花嫣然盛放,这人对唐云暖点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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