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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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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柳氏既畅快又满意。都不是笨蛋,真心假意岂会分辨不出?是以,柳氏心知自家闺女运气好,碰着个性子和善的婆婆,瞧着王妃娘娘眉宇之间的担忧心疼,便晓得闺女混的很是不错。
柳氏喜笑颜开,因着开怀凤眸都眯成一条缝,欢悦之意从眉梢蔓延开来,她起身同王妃行礼,笑容透着一丝亲近:
“烟儿有您这样的婆母,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您关照着,再稳妥不过了。不过,不怕您笑话,多年在身边儿闹缠的小人儿嫁人了,我这冷不丁的还有些不习惯呢,心里头怪想的呢!”
盛诺依旧闷声跟在柳氏身后,燕王妃起身相送,叫了得力的管事嬷嬷送柳氏婆媳二人过去大房院子里。
只是柳氏刚要跨出门槛儿,迎面一个丫头快步上来,像是有事禀告王妃的样子,柳氏眉心微动,想着自己同儿媳是不是得先回避一下。
那厢王妃却是眉头微颦,神色淡淡的说道:“说罢,什么事?”竟是毫不在意的意思,瞧着王妃脸色,柳氏便清楚定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便坦然的立在一旁,静静等着。
那丫头福身行礼,垂眉敛目,声音清脆,恭敬回道:
“回王妃,桑夫人登门求见,说是要看望二少夫人,想着先跟您见礼问个安。”
燕王妃跟李侧妃堪称经年的死对头,作为死对头的儿媳妇儿,能叫她待见才算有鬼了。尤其是,那女人还出了名的不安分,哭着喊着非要巴着自己儿子,却朝秦暮楚,同旁人不清不楚,甚至间接的给自己儿子戴了顶绿帽子。呃,王妃娘娘压根儿不知道洛凌玥同桑小姐的姻缘,她儿子没少在里边儿穿个针儿引个线儿,关键时候这种奔放类型儿的哪儿会是长辈们的菜呢?是以,王妃娘娘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只淡淡说道:
“她的心意我领了,就说我身子困倦,就不见了。叫她即是来看女儿,便直接引她去二房那儿罢。”
盛诺跟柳氏在一旁一声不吭,等那丫头下去,这才好似恢复耳力的同“困倦”的红光满面的王妃招呼过后,随着嬷嬷往张烟处而去。
柳氏同样对性桑的没甚好印象?那女人没个羞臊觊觎她闺女的男人搞得人尽皆知,就算她嫁了人,可同一个屋檐下,光瞅着那张脸,也够膈应的。燕王妃不待见她,柳氏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说实话,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围观姓桑的笑话哦!
不提柳氏及盛诺她们姑嫂相见甚欢,团坐一块儿说着亲密话儿。那厢桑夫人携着幼女桑妍霜听得王妃拒见,无奈只得往桑氏院子走去。因来过几次,便有丫头送到院门口便退下了。院子里自有桑氏的丫头前来接应,瞧着兰芷的脸色,桑夫人微微皱眉,却是不发一语,领着幼女熟门熟路进了正房内室。桑氏正躺在床上,一脸的青白无力,屋子里浓浓的药味儿熏得桑妍霜忍不住掩了掩鼻子,眼中划过一丝嫌弃。
这样的目光恰好落在撑着床沿,费劲儿的抬起上半身的桑氏眼中,不由得心中郁怒交加,一股邪火直冲嗓子眼儿,刺得喉咙痒痒的,禁不住连连咳嗽起来。之后身子一软,控制不住的倒回床上,斜斜的趴在床边儿,显得更是面如金纸,憔悴无比。
虽然对长女自私自利罔顾家族略有微词,极力想冷淡一二,可桑夫人瞧见这般虚弱可怜的女儿,终是心中一软,几步走上前,攥着桑氏的手,脸色疏离之色微敛,眼神复杂的看了半响,无奈叹道: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本就委屈得不行的桑氏听到这话,登时鼻子一酸,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兮兮的叫了声“娘!”,便再隐忍不住,泪水连成串似的往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桑夫人心中猛然一缩,抑制不住的心疼浓浓泛滥,眼睛酸涩的一眨,顿时露出担忧一色,轻声问道:
“可是女婿对你不好?”不然,怎么如此憔悴,面容竟是沧桑许多,显示多费心力所致。
桑氏满腹酸楚,又是凄凄惨惨的哽咽一声:“娘——”竟是抽泣不停,一下扑到桑夫人身上,泣不成声。
这摸样儿,瞧着受的委屈还不小,眼见自己从小捧在掌心寄予厚望的长女失态悲戚,心中的失望早丢到天边儿,此时只抚着桑氏的头发,一边儿给桑氏顺气儿一边儿心疼的连连道:
“我儿受苦啦!”说着竟是掉了眼泪,在桑氏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中,娘俩儿抱头痛哭,俱都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儿。
始终站离五步之遥的桑妍霜却丝毫没被这温情戚戚的场面感动,只是隐秘的翻了个白眼,便兀自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垂着眼帘等着她长姐哭完之后又一次的死作。
屋子里的丫头早在桑氏嚎出第一声的时候,她便叫丫头们退出门外,不是怕丢人,呵,反正他们家里子面子早就没了。她只是,只是真的受够了,她怕自己万一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同长姐争吵,这样的话,于桑家真是雪上加霜了,而她剩余的几个姐姐,却是再承受不住这样的恶名了,哪怕仅仅是捕风捉影都不成!一丝都不成!
至于她的好长姐——哼!桑妍霜木着脸直直的盯着桑氏满是泪水的脸庞,好半响后缓缓移开视线,眼中毫无半丝动容。长姐的泪水早已打动不了她,甚至那含悲带泪的脸庞叫她心里直犯恶心。只有失意受伤的时候才会想起家人吗?瞧,桑妍霜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嘲讽,瞧,她那才女长姐就是这么自私,用得着时是家人,用不着时便是无关路人,这人的卑劣本质早就被她看透,美人儿面孔,肮脏心肠,让人作呕。
目光移至桑氏微微颤颤的妇人发髻上,桑妍霜目光微凝,之后竟眼神恍惚,心思回转,想到桑家已至婚嫁之年却依旧无人问津的几个姐姐,她们没有长姐一般张扬的名声,却自尊矜持,毫无半丝逾矩。为什么,为什么长姐惹得祸要让她们来承担后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家中姐妹的嬉笑声渐消,温婉安静的二姐,活泼俏丽的三姐,眉眼间俱都染上轻愁。还有每每唉声叹气的二婶……她们被长姐害的那么惨,都没有掉泪,长姐又凭什么总以泪水为利器利用家人,她怎么有脸……
桑妍霜困惑极了。
若是张烟在此,一定会语重心长的告诉桑妍霜,妹纸你不晓得一句名言——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可要天下无敌哦!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的哭声渐渐停歇。桑夫人给桑氏擦干泪水,缓了缓起伏的情绪,定了定神,轻声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若是洛凌玥欺负你,可不能藏着掖着,虽说你们的婚事……,但咱们桑家也不是好惹的。”
且不提桑氏反应,静坐一旁的桑妍霜眼皮一跳,心中升起一股子讽刺,桑家都已经被连累至此,还要怎么个不好惹啊?
桑妍语伏在桑夫人肩上,闻言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抬眼之后却是满目可怜,语气哀戚的低低叫道:
“娘,你不知,我可被那张氏给害惨了?”
第75章 纠葛
痛快一场哭后,桑氏泄愤似的将张烟从头到尾数落一通;添油加醋的将自己在大房受的委屈夸大的倾诉给娘家人;在她的口中;便是洛凌玥纳妾;也是张烟使的诡计;撺掇着她的夫君;挑拨离间;故意不让她好过来着。
当桑夫人听到自己千宠万娇的长女竟被张烟的丫头动手塞了抹布;脸上气得涨红,胸口起伏不定;显是气的狠了。她猛地用力一拍床栏;愤而起身,满脸怒意扬声吼道:
“毒妇,真真毒妇!燕王府欺人太甚,张氏这般折辱于你,王府中竟然无人为你张目,竟由着那毒妇这般作恶,真是岂有此理。我这就找燕王妃去,我倒要好好问问她,这般无理行径,明目张胆的包庇恶人,置我桑府于何地?置二少爷于何地?同为王爷子嗣,便由着嫡出的肆意欺凌庶出的不成?”
说罢,竟是要起身离去,寻燕王妃算账的架势。
桑氏本心中窃喜,由着娘家出面,怎么着也要为张氏丫头的冲撞无理给她个交待,即便弄不住张烟,也要寻那几个丫头出出闷气儿,也算给张烟一巴掌,叫她恶心一回,最好心绪翻腾刺激大发的把那孽障流掉才好。
想起当初得知大房喜讯时,自己心中撕裂般的巨痛,桑氏低垂的双眸中满是怨毒恨意。不过一个媚色的小贱人,有什么资格为世子爷孕育子嗣?这一切明明本该属于她的,是她的呀——
满心满肺的嫉恨怨怼已经淹没了桑氏的神智,她脑中一遍又一遍想象着张烟落胎的情形,只有想象着张烟那贱人的悲惨模样儿,桑氏心中才会好过一些。她早就想的明白,既然她付出所有也得不来洛凌渊一眼,那么,旁人更没有资格得到,张烟也不能,一定不能,她绝不会允许——
桑氏恨恨的咬唇思量着,冷不丁就听到母亲说要找王妃算账,心中略一忐忑,终是静默不语,只弱弱的靠在床边,不胜乏力的模样儿,竟是要母亲出头在王府闹一场的意思。
桑妍霜一直冷眼旁观,对桑氏所说的话不置可否,其中明显的漏洞也就心情激愤的桑夫人没听出来。再看不过几句话挑唆,竟是头脑发晕上赶着给人当枪使的母亲,桑妍霜心中泛起丝丝无力。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面对长姐的眼泪与哭诉,她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不然,桑家又怎会到如今地步?
眼眸一转,看着一副默许姿态,眼睁睁纵着母亲同燕王妃对上的桑氏,桑妍霜心底深处仅剩的那一丝亲情消失无踪,眼睛彻底的冷了下来。她快步上前抓住桑夫人衣袖,拦在母亲身前,语速极快的劝道:
“母亲且冷静些,这里是燕亲王府。若是贸然行事,咱们岂能落的了好。”
桑夫人满怀气愤,一心想着为长女讨回公道,哪里能听得进幼女劝慰。见小女儿总拦着她,不由气恨的一把甩开桑妍霜的缠磨,望着小女儿,不满的斥责道:
“妍霜,娘知道你对你大姐心有怨怼,可自家事自家处置。你长姐被人欺负的这般凄惨,没瞧见你长姐脸上的憔悴么?对着外人先把你心里头那些小心思放一放,轻重缓急总要知晓,休要不知进退,失了桑家的体面,叫人笑话。”
话音刚落,桑妍霜便露出一抹嘲讽,望着满脸失望的母亲,冷笑反驳道:
“体面?笑话?娘,桑家的体面不是早被长姐给丢了么?咱们家被人笑话的还不够么?这一切不都是因为长姐么?我便是想丢脸也无脸可丢了吧!娘用这话来训我,却是多余。”
被人揭破那薄薄的一层皮,□□裸扯出桑家艰难名声,那人还是自己小女儿。桑夫人胸中一堵,脸色一白,瞪眼道:“你——”
“娘好歹为家中几位姐姐想想,二姐被俞家退亲尚不满一年,如今若是再传出桑家同燕王府交恶,家中姐姐们可怎么办?兄长仕途又该如何?”桑妍霜脸上划过一抹凄然,看向桑夫人的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怨意,哀求道:
“我知道娘心疼长姐,可女儿求娘,您也心疼心疼其他几位姐姐吧!除了女儿之外,便是二叔家的伊姐姐也及笄一年有余了,如今亲事都仍没个着落,一说起亲事,人家就避而不谈。娘您让她们怎么办,都生生熬成老姑娘么?到那时,还能说上什么好亲事?”顿了顿,桑妍霜眼角余光瞥了眼桑氏,讥讽的刺了一句:
“可不是人人都能像长姐那般好运,就算嫁不成世子爷,也一样做了燕亲王府的媳妇儿。”
被人戳了痛处,桑氏再顾不得装安静扮柔弱,蓦的直起身子,直着桑妍霜,气恼的说不出话来:“桑妍霜,你,你——”
桑妍霜直直的回她一个白眼儿,而桑夫人的满腔怒火在小女儿连劝说带敲打的一行话后,渐渐的冷静下来,想到自个儿家中情形,不自觉地露出浓浓虚色,神色也迟疑开来。桑妍霜抓住时机,赶忙拉着桑夫人坐回椅子上,倒了杯茶放在她手中,瞧着她慢慢喝下,神情和缓一些,这才放心。
刚要转身坐下,不经意间瞥见桑氏嘴唇微动,竟是要再挑上一回的节奏,不由得眼神一凝,认真的看着桑夫人,当着桑氏的面儿,光明正大的上眼药,飞快的说道:
“娘只听信长姐一面之词,未免有失偏颇。毕竟,事实怎样,咱们并不清楚。再者,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长姐自顾过日子,同世子妃有甚干系?听长姐适才所言,竟是平日总往大房院子里去,这是为何?咱们家同张家素日并无往来,长姐此番亲近毫无道理!”
一番话将桑氏说的面色发白,眼底微微闪躲,这副模样看在桑妍霜眼里,便晓得其中定然另有纠葛,长姐果然是骗了她们,不,应该说是误导才对,让桑家出面同王府说道,这是生怕她们家日子好过不成?思及此处,桑妍霜胸中一股子邪火蹭蹭往上直冒,眼带火光的瞪了眼桑氏,扭头对着神色怀疑的桑夫人,化身真相帝,继续八猛料道:
“长姐说世子妃的丫头对她无理,可说是因何缘由?好好的妯娌闲话家常,人家会无缘无故的徒然动起手来,凭白给自己树敌不成?”人家又不是傻子,再说就凭着长姐对世子爷那点儿心思,不要太人尽皆知好不好?徒然放下旧怨,同情敌黏着做一对好闺蜜,呵呵,别搞笑了好么!长姐要是没做点儿什么,那就不是她长姐了!
桑妍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转头望着桑氏,扬声问道:“长姐倒是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形,你同世子妃说什么了,竟弄到动手的地步?如今要娘为你出头,好歹把前后因由说清楚罢,否则,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教咱们家日后同王府如何相处呢?”
桑氏咬着嘴唇,神色可怜,垂下的眼眸不住的游移,经不住小妹一再逼问,不由得露出委屈之色,愤慨不已:“小妹,我知道我对不住家中妹妹们,也对父母不住。可如今我都被人欺上门了,日子过得这般不堪,竟是还不能叫你消气么?”
“别扯这个啦。”桑妍霜才不吃这套,从小看到大,她早腻歪了,也不叫桑氏转移话题,只紧紧追问道:“只说今儿这事,长姐既说自己受了委屈,便将前后掰扯个明白,这般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长姐是不是心中有鬼,只糊弄咱们当傻子呢!”
瞧着桑氏还是一脸的无奈委屈,竟是一撇头,一副“长姐大度,不愿同妹妹计较,随你怎么出气。”的表情,胃里便忍不住有些翻腾,桑妍霜受不了的移开视线,转而望着桑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桑氏怔怔出神,便晓得自家娘亲心里头清明了些,总是有谱了。也是,娘她只是面对长姐时才会时不时的犯迷糊。这时不时就叫——一物降一物!
短暂出神过后,桑妍霜可没打算放过桑氏,不打她个榔头,这女人便记不住疼,遇事儿就盘算着利用娘家,现下是爹娘,往后是不是就轮到兄长和姐姐们了,哦,还有她。想到这儿,桑妍霜心中一冷,谁都不是天生的贱人,生来就是为着被人踩的,她对做挡箭牌替死鬼没兴趣,桑家旁的人自然也不能教人糟蹋——即便这人是她的长姐,也是不成的。
心中下了决断,桑妍霜目光倏的凛然,却是打定主意撕开桑氏的真面目,教她娘认清此人,彻底死心,以绝后患才好。目光一闪,桑妍霜朝着桑氏方向迈出几步,双目灼灼的盯视着床上那人,咄咄逼人道:
“长姐说个明白吧,别叫我跟娘胡乱猜测,误会了长姐就不好了。若是长姐实在不愿开口,小妹便厚着脸皮往世子院中走一遭,拜见世子妃好询问缘由,想必以世子妃的身份,定然不屑欺瞒于我。”
闻言,桑氏脸色蓦的一白,随后竟是微微泛起铁青色,到底心中虚的慌,只是强势惯了,不愿在小妹面前落了下风,只强撑着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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