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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帝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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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儿!不许说我年纪大!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为何就是故意揭我伤疤,很伤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事实就是事究”

“小风儿,你太狠了耐

“多谢夸奖。”

“我没有夸奖你”

“噢。”

鉴于上述两人对话,任逍遥觉得他的身心都受到了重创,所以需要发泄一下,一路飞奔到了云追月的园子,其实任逍遥与云追月就住隔壁,一来到云追月的房间,果然与方才一样的状况。

任逍遥窃笑一声,接过了负清风手中的布缎袋子,掏出了一颗雪球就蹑手蹑脚的朝床边走去

一旁的小丫鬟一脸不解,面面相觑。

“好了,你们都下去罢,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负清风忍住笑,轻咳一声,将下人全部遣了下去。

“是,少爷。”几名小丫鬟如获大赦,赶紧退出门外去了。

任逍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帐帘,看着床上熟睡的云追月,顿时扬眉笑了起来,“云追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语毕,便将手中的雪球塞进了那单薄的亵衣之上,立即闪身到了床侧,等待着下一刻的反应。

果然,下一刻床上的人倏然翻身跃起,惊呼出声,“什么东西!发生什么事儿了!”

云追月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到了小腹处,温暖倏然遇上冰冷,整个人都轻颤起来,“好冰!这是什么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饶是平常温柔的云追月也耐不住了,逃出来一看竟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雪球,顿时懊恼的掀开幔帐,看到一旁两抹熟悉的身影,顿时一震,“风儿?任逍遥?你们?难道,是你们小

下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放雪球在他的床上,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选,义父义母根本不会那么无聊。

瞧见云追月的反应,任逍遥心中笑的一阵欢腾,轻咳一声,开口道,”咳!今日可是年三十,午膳都要开始了,叫你起床不应该么?能让我们小风儿亲自来叫你,你该赶到荣幸不是么?”

负清风闻言扬眉,他将她的说辞说了,也一并将放才这事儿也移给她了。

云追月自是不信,“风儿来叫我,我自然开心,但方才那雪球不是风儿放的!”离得近了,那味道气息根本就不是风儿,所以只可能是他任逍遥!

“嗯,雪球的确不是小风儿放的,没错,是我放的。不过呢,我这雪球可是小风儿给的,她本来就是拿这个来对付你的,所以,罪魁祸首还是小风儿,怎样,你有问题么?”语毕,任逍遥得意的扬眉。

云追月懒得跟他一般计较,拿过衣衫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任逍遥,你可注意着点儿,别有一日栽在我手上了,到时…”

“小风儿,你听到了,他威胁我!”话还未说完,便被任逍遥打断,转身拉住了负清风的手臂,一脸哀怨的告状。

负清风微微抬手挣脱了他的手,点点头,“我听到了,你们自便。我先去前厅了,爹娘还在等着,你们两个快些过来。”语毕,看了两人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任逍遥收回双手,握住了空空的掌心,双手环臂,手托下颚,若有所思的摇首,“唉,小风儿真是好狠的心哪,见我被你威胁,她竟然都不帮我。她不是最爱帮助弱势群体了么?”

云追月穿戴妥当,正在漱口,听到这话当即一口水喷了出来,“我说任逍遥你说话可真逗!弱势群体?就你?”无语的摇首,净脸,拭手,一切妥当之后拍了拍任逍遥的肩膀,“好了,弱势群体,我们该去前厅用午膳了!

任逍遥一脸嫌恶的拿下肩上的那只手,“弱势群体很虚弱,碰坏了你赔不起!”

“无聊。”云追月无语的转身便走,身后的任逍遥立即追了上来,“你才无聊!”

负清风到了前厅与陆腕晚说着话,就见负老大一脸困意的在那儿打盹,不觉好笑,陆腕晚频频往门外注目,半晌不见任逍遥云追月不禁有些焦急,“这两个孩子怎么还没来呢?”

听到门外隐隐的脚步声,负清风眸色一亮,扬唇笑道,“娘,您看,他们那不是来了么?”

“义父义母。”

“将军夫人。”

任逍遥云追月两人同时行礼。

“今天过年,别这么多礼仪了,只是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来,都坐下,坐下!”陆腕晚一脸慈爱的笑着,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今日该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方才风儿告诉她,皇上赐了她免死金牌,她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他们又都平安的归来,一家人团聚,她怎能不开心呢?

“是,义母。”云追月笑的温柔,坐在了负清风身侧,而任逍遥因辈分问题坐在了负老大身侧。

听到说话声,负老大这才清醒了过来,抬眸一瞧人都来齐了,顿时笑道,“你们都来了啊!马统,去,吩咐人点炮罢!”

“是,老爷!”马统闻言立即开心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府外便响起了嘹亮的鞭炮声。

鞭炮声起,府中上下欢腾一片,今年陆腕晚特意吩咐下人们都将自己的亲人接到府中来过年,又分派了年货,添了宴席,一排热闹喜庆。府外亦是同样,张灯结彩,彩绸飘舞,家家户户皆是门户大开,红烛摇曳,檀香四溢,街道门庭之上孩童遍布,鞭炮声四起,连绵不…

听到那响亮的鞭炮声,厅内的人都纷纷笑了,真心的喜悦演染开来,大桌上坐的是负老大这一家,厅内还摆了几小桌,皆是府中陆腕晚收养的丫头家丁,其中一桌,小昭与马统也在。

“好了,开宴!”随着负老大的一声大喊,所有人都欢腾大声吆喝起来,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恭贺声,道喜声不断。

负清风也感染到这温馨喜悦的氛围,轻轻的笑着,一顿午膳所有人都吃的很开心,欢声笑语不断,因晚上还有宫宴,便没大肆饮酒,饭后,年轻人尽皆出去放鞭炮,放烟花去了,一顿午膳吃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烟花亦能在空中绽放异彩,府中的人尽数跑了出去,最后,负老大将陆腕晚也拉走了,被众人笑要过二人世界,将年纪一把的陆腕晚羞的不行,倒是负老大毫不在意,只是扬声大笑。

冰城每逢过年,总要下雪,今日亦不例外,下午时分天空飘起了雪花,为这新年更添了几分喜悦乐趣,红与白相映成辉,极美。

负清风站在府门前,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玩耍的孩童,微微笑着,当看到两名老人家手牵手在街道上漫步的时候,顿时僵住,笑容尽…她怎么忘了爷爷奶奶,她怎会忘了爷爷奶奶?她怎么可以!在这万家欢乐的时候,她却忘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竟然到此刻才想起他们,她真是不孝!

负清风,你被什么幸福冲昏了头脑?

看着那一张张笑靥,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哀

无声无息的自回到后院,牵着踏雪自后门走了出去,沉浸在喜悦中的众人并未发现负清风早已悄然离去。骑着踏雪,负清风一路朝城外走去,雪花漫漫,落满了发间,身上的大氅也落了一层,但她却丝毫未觉,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给说说心里话,给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爷爷奶奶拜今年。

因城内有舞狮团做新年表演,所有人都留在了城内,城外出奇的安谧。

出了城门,越来越远,身后的喧嚣也渐渐远去,负清风一直朝前走着,她想找一个方向,距离爷爷奶奶比较近一点儿的方向,可看着眼前茫茫雪白,漫天雪花遮挡了视线,她根本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终于落了马,随意跪在一处,跪的笔直,恭敬的叩了六个头,双手合十,缓缓闭上了眼睛,爷爷奶奶,新年好,你们还好么?是不是很健康?有没有想我?今天是年三十,虽然我不知道与二十一世纪是不是同一天,但我却将你们忘了,我真的很不孝对不对?我以后不能再在你们身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工作到那么晚,古墓又不会跑。如果可以,你们可以原谅爸爸他们么?如果他们可以回到你们身边,我在这里也可以放心了。

“负清风?”一声带着迟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负清风闻言一惊,蓦地张开眼睛,转眸向声源望去,一抹粉色身影立于雪地里,大氅下的桃花眸在看到她时露出讶异的神色,这一瞬间的反应让负清风心中的疑惑祛除,她还以为他在跟踪她,看来他只是碰巧路过。不过,他的轻功倒是很厉害,与任逍遥不相上下,她竟未发觉!思及此,负清风缓缓起身,拂去衣衫上的残雪,扬眉道,“云先生怎会出现在此?”

走了,既然雪入尘今日辰时便已回宫,那他也该回将军府才是,若他回了将军府,爹娘必定会请他一起用膳,而她却没在宴席上见到他,如此说来,他出宫并未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别处口而他此刻又出现在这儿,他又是从何处而归?

只有两个可能,一便是天机老人,世人皆知天机老大居住在云屏山顶,自二十年前便没再下过山,而且云屏山距离此处岂止千里他不可能回云屏山。二便是云家宗祠,云家人的忠烈在天下各地皆有祠堂供奉,雪撼天建雪国之后也非但未对前朝宗祠进行毁灭,反而加以修草,这才保存下来,世人也皆称赞雪国皇帝敬爱忠烈,是为圣主明君。如此想来,他这是去云氏祠堂了。

“这话该是我问清风才是罢?今日可是大年三十,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此祭拜,又是祭拜何人?”云天却闻言微微眯起桃花眸,不着痕迹的靠近一步,这个负清风当真是奇怪,他家人建在,竟会在这大年三十的喜庆之人独自一人到这城外对雪祭拜,且满面悲伤,甚是怪异?这里无人,他自不必做戏,而起他的悲伤是真,他感觉得到。

“这是我的私事,与云先生无关。倒是云先生,为何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呢?”负清风掩去眸中思绪,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原以为,她可以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打扰了。

转变的冰冷疏离,让云天却眸中掠过一抹暗色,随即便笑起来,走过来伸手轻柔的拂去负清风肩上的落雪,“若我告诉你,我与你一样也走出来祭拜的呢?”话音方落,不等人回答,又笑道,“我知道你自然不会相信!我说清风,你以后对我的称呼能改改么?我一直都唤你的名字,你倒是一直云先生云先生的叫我,听着真是别扭!”

别人尚且罢了,可他负清风谋略才识与他不相上下,这么叫他,总让他觉得有些调侃的味道。

“我相信。”负清风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缓缓转眸认真的望着那张看似玩世不恭的脸,“我相信你走出来祭拜的,而且与我一样,只能独自一人,不能告知任何人。”不同的是她知道他的秘密,而他不知她的。

云天却闻言一震,对上那双认真的墨眸,半晌,轻轻的笑了,一伸手揽住了负清风的肩膀,触手的纤细让他心中多了一丝疑惑还有一丝怜惜,“如此说来,今日我们是同命相连之人了!”

“算是。”负清风点点头,“如果你能移开你的手的话。”

“云天却轻笑一声,手臂收的更紧,“我云天却可以保证,我此刻对你没有半分旖思,而且兄弟之间不都是如此的么?而且天气这么冷,取暖也是好的。”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抱着他的感觉是如此的特别。

“你倒是跟任逍遥一样歪理那么多!”负清风不自觉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话出口气氛又短暂的安谧,很快又听到了耳畔传来的笑声。她怎么忘了云天却与任逍遥是师兄弟来的,云天却肯定知道所以才会有这一瞬间的反应罢。

“与任逍遥一样?是么?我与他很像么?”听到任逍遥三个字,云天却难免有些怔愣,一想到师父的话他就觉得头疼,其实那时候他也是有记忆的,尽管模糊,都过了这么多年怎会不模糊,不过他一直都知道任逍遥是他的师兄。其实师父一直都在惦记师兄,每年都会画一幅画像,从师兄离开,现在已经二十年,不,应该是二十一年了,师父也画了二十一张师兄的画像了。这个死老头太好面子了,明明很想好师兄回来,却一直都开不了口,这一晃就是二十过去了,他看着都着急。

他下山之后也曾用别的身份找过师兄,劝他去看师父,可每次的信都是石沉大海,其实他知道以师兄的聪慧定能猜到是他,所以才故意不理的罢。他也明白了,解铃坏需系铃人,这个结是他们师徒自己种下的,还得要他们师徒自己解开。这次在冰城见到师兄,他原本很开心,虽然常常听到他的传言他却一直不曾见过他,四国倾乱的时候每当与雪国交战他都会想法子避开,师父说过他不想看到他们师兄弟相斗,他这才避开,算起来,那次在画舫上是他与师兄的第一次相见,但明显的师兄很讨厌他,一见面就叫他臭小子。

他真的不明白他们师徒俩,其实他很无辜的好不好,他那时只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娃娃而已。

“有时候。”负清风故意回答的模棱两可,想到任逍遥离山出走的原因就不觉笑了起来!

听到那笑声,云天却这才回过神来,“你笑什么?”他似乎也没说什么好笑的话罢?

“没,没什么。”负清风轻咳一声止住笑,推开了肩上的手臂,转身将马背上的酒囊拿了下来,“喝酒么?”

看着那酒囊,云天却一怔,伸手接过,“喝!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先敬你!”语毕,仰首便是一大口。

“不用了,你自己喝罢。”负清风摇摇手,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酒囊,她这个一杯倒就算了罢,她怕喝了误事儿,晚上还得进宫。

“啊?你不喝?”云天却一脸的错愕,原本白皙的俊脸竟然慢慢染上了粉色,看着眼前那绝色的小脸,只觉得一股眩晕直冲脑门,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不由得伸手握住了负清风的肩膀,微微甩了甩头,“你,你别乱晃啊?我看着头,头晕…

“我没晃。”负清风闻言疑惑的皱眉,对上那双迷离的桃花眸,粉色的双颊,顿时有些僵了,“云天却,你不会罢?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一杯倒?”天!她还以为她是酒量最差的了,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一个!

“我才不是一杯倒呢?平常,平常我可是,可是能喝三杯的,不过,你这酒,酒有问云天却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双手反射性的握紧了掌中纤细的双肩,借以支撑自己,糟了!头,头好晕,好晕啊!

负清风怕他摔倒,赶紧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云天却?云天却,我告诉你,你可别晕倒啊!我不会管一”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暗,黑影压下,当即一惊,急急的转头,他的唇在脸颊擦过,整个人倒在了她身上,差点将她压垮,“云天却,你,你还真晕…喂!喂?你不是能喝三杯的么?怎么才一杯你就倒了?喂,云天却你醒醒?你醒醒槽

不会罢,老天爷你在开什么玩笑?竟然丢了个大麻烦给她!

真是糟了,那酒好像是最烈的一种,雪地里马匹身上都会带一壶,御寒用的。可她也不知道他不能喝酒啊,而且还是最没用的一杯倒,这下好了,她倒是因此找到了个知己

“喂?云天却?”负清风努力的支撑着身上的人,不死心的又唤了几声,依然没有反应,她终于认命了。罢了,谁让她遇上他了呢,可是为何看起来那么清瘦的他怎么会这么沉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云天却的扶上了马背,踏雪必须要她在马背上才行,不然非将云天却掀下来不可,折腾到天色都暗下来,两人终于到了城门口,正遇到出门寻她的任逍遥跟云追月。

“风儿!任逍遥你快看,是风儿!”云追月正担心着,终于看到了负清风的身影终于放下心来,他们正玩闹着,叫她的时候却发现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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