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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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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语抱着他,跟薛魂龙说了句,就往河边去了。

那只白鹿、凌雪、踏青,早已到了河边,沐着晕红的夕阳,正在饮水。

邹阳夫妇知道风语薛魂龙是无量山的人之后,渐渐地放了心。

虽然他们没听过无量山,但从两人都能放剑这手绝活,就料定他们不是一般的人。

两人带天来到河边去,他们也没在意,只是叮嘱小家伙听话些。

夕阳荡漾在河里,红艳艳的水光。

河水,哗哗啦啦的流着,象一首祖祖辈辈听不完的歌谣。

风语站在河坡上,霞光照在她的身上,浑身都象开了花,美丽得无法形容。

薛魂龙眼里烧着一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天来如果现在看到他的样子,肯定觉得恶心死了。

只是他的注意力在河里,他用手指着河水告诉风语,“大姐姐,其实我好喜欢到河里去玩的,可是我爹娘都不让,而且很生气,天儿怕他们不高兴,所以现在很少去了。”

“还有啊,大姐姐,天儿喜欢在河里翻跟斗,觉得比在地上还好玩呢。”

“还有啊,天儿能抓到河里的鱼,这条河里有好多鱼的,什么样的都有。”

“还有……”“还有……”

……

家伙话可真多。

风语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她的目光从河的上游转到上游,远远的望到上面去,之后又收缩到眼前的河水里,问道,“二师兄,你看出来没有,这条河有些反常?”

薛魂龙仍是盯着她,跟本没听清她的话,随口答道,“什么反常啊?”

风语道,“我是说这条河的外形。你看下呀,真的反常。”

薛魂龙依依不舍地抽开目光,看了这条河一眼,又回到了她的脸上,“风语师妹,我没看出什么反常啊。”

风语微红着脸微不乐地嗔了他一眼,“二师兄,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子总是看着我哦。”

敢情薛魂龙盯着她看,其实她是知道的,只是不好说出来令他难堪。

薛魂龙闻言稍稍收摄心神,又去看那条河,这次看得细心多了,但他的目光从上游望到眼前时,不由惊叫起来,“风语师妹,的确反常,这条河,象条呼啸的巨龙异蟒扑天盖地而来,到了此处,下面的水势决然不同。好像那条巨龙异蟒游到此处,就停止不动了,不知何故。”

风语嫣然一笑,“你终于看出来了啊。你看,是不是多看看别的地方,才有另外的收获啊?”

薛魂龙哈地一声笑了,“风语师妹批评得对,以后就多看看别的地方,少看师妹。不过,二师兄的心思可始终在你身上哦。”

风语似嗔似怨地瞥了他一眼,“你看你,又来了。”

提醒他道,“你忘了我爹临走时交待我们的任务了吗?”

薛魂龙正色道,“当然没忘。师父让我们沿河打听,凡是有异常的地方,就布下气场。”

风语道,“你知道爹为什么要我们这么做吗?”

薛魂龙皱起眉头,“这个,却不知道了。他没跟我说啊。”

风语道,“爹也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他说不久前预算到这条河大有反常,让我们查到他的头在哪里,根在哪里,布下气场伺机而动。因为边个反常,是个逆数,一旦发生,将会令天地色变,直接影响到剑国的命运和前途,剑国数千年的基业也将毁于一旦。”

薛魂龙惊道,“师父是不是太夸张了,有那么厉害吗?”

风语严肃道,“这种事情,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早作准备,胜过亡羊补牢。况且这个反常一旦发生,谁也补不了!”

薛魂龙见一向温和的风语如此态度,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着头道,“风语师妹,我知道了。你放心,二师兄一定会在这件事上用心的。”指着眼前的河面道,“风语师妹,你看,这条河,根在上游,前几日我们查到那个山洞,就是根。那里我们已经布了气场了。河面从那里开始出现反常,游到此处已到尽头,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再布下气场就可以了。这样,两头一堵,如果这条河的反常段日后发生异变,师父就可以通过气场第一时间预测到。”

风语显然对他的这番说法还不满意,幽幽道,“二师兄,你再看仔细些。表面上看起来,这里就是反常河段的头了。可是据风语细察,好像有什么东西游过这里,向下游游了去,并且到远处打了个来回,把它的头藏到另外一个地方了。只怕这个头,是假的。这样,我们就再难找不出反常河段的死门到底在哪里了?”

薛魂龙道,“风语师妹是不是太担心了,这里还有暗门,我可没有出来?”

风语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是隐隐感觉到而已,但愿不是真的。二师兄,我们布气场吧。”

“嗯。”薛魂龙点点头。

两人同时手掐剑诀,放出宝剑。

两把剑突然生出奇异的玄光,沿着河面一直飞划到对岸,玄光直透河底。

风语的剑生出的,是温爽、淡雅、洁白的玄光;

而薛魂龙的剑生出的,则是寒冷、肃杀、纯青的玄光。

两剑交汇一鸣,剑音直透云端。稍后两把剑各自回归鞘中。

风语稍稍松了口气,“看样子,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山了。”

薛魂龙道,“你不是说这里的头有可能不是真的,既然来了,我们正好可以再查查,看看到底有没有隐藏的头,究竟藏在哪了啊?”

风语扑地笑了,“二师兄真会开玩笑呢。凭我们的修为,就算真有个隐藏的头,哪里查得出来,只好先回去禀告我爹了。”

转头看着薛魂龙道,“二师兄这样说话,多半只是想找个借口,让风语多逗留些日子,亲近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吧。”

薛魂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开脱道,“既然师妹想回山,我们明天就回吧。”

风语顺着他的话道,“风语正有此意。”

薛魂龙看看天色,“天快黑了,回村吧。”

“嗯。”风语答应一声,刚想抱着天来回家,突然发现他不见了。

“天儿呢?”她不由惊了一跳。

薛魂龙道,“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

风语着急的四下寻找,还好,发现小天来扒在几丈外的一个草堆上。

原来,自打他们两个说到河面的反常之时起,小天来象害了病一样,内心忽然难受起来。

待到两人放剑布气场,小天来更是觉得那两把剑好像自己的颈上划着,冷冷地直透颈根,连话都喊不出来了。

因此,胆大的天来也吓得胆小了,趁机跑开,一下子跌倒在草堆上,伏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当然,风语过来叫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好了,故作没事地站起身来。

风语笑着冲薛魂龙说道,“这孩子,也太调皮了,我一会儿没搭理他,就跑到这里来了。”仍把天来抱起,赶往村里。

薛魂龙打声呼哨,玲珑、凌雪和踏青老老实实地跟了过来。

第28集:与河相关

回到家,天擦黑了。

坪上玩耍的孩子们,象鸟儿一样,归巢了。

邹家外的大坪顿时安静下来。七叔一家人仍在,小铃子跑过来接着天来,小家伙开开心心地喊她,“铃子姐姐。”

铃子打他的屁股,小家伙嘻嘻笑着,一边往屋里躲。

正在堂屋擦饭桌的七姑笑着道,“看你还敢乱跑,打烂你的小屁屁。”

脑袋从门后伸出来,叫道,“打不着。”

正遇着酒妹端了菜来,故意生气在道,“小冤家,还不老老实实地出来吃饭。”

家伙乖乖的走了出来,甜甜地叫道,“娘,天儿听话。”

看见邹阳来了,又甜甜地叫,“爹,天儿也听你的话。”

瞧他,小嘴巴多甜,众人都笑了。

大家洗了手,就开始在堂屋里坐着吃饭了。

风语薛魂龙因为明天要离开此地了,少不得先向邹阳夫妇打个招呼。

邹阳夫妇尽情挽留,两人坚持说一定要回的。

没法子,邹阳便以自家的好酒敬了几杯。

七姑七叔都是喝酒的,跟着相敬。

薛魂龙每到必干,风语则只是饮了一小杯,就推辞不行了。

这一夜,大家睡下了,邹阳再一次失眠了。

他在屋前的椅子上坐着,又想起了几年前河面惊现异蟒的怪事。

吃饭的时候,他本来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的,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他有顾虑。事实上,他已经看出无量山来的这两个人,确确实实是有道行的高手。

惊现异蟒那阵子,有他们两个在,也许两把剑放出去就杀干净了。

可是现在,他莫名其妙地有了担心,他的担心就是万一酒妹怀胎三年而生的孩子,真是那条异蟒转世为人,岂不是要断送了孩子的性命。

那么活泼可爱嘴巴蜜甜的孩子,那样招人喜欢惹人疼爱的小天来,他自思,哪怕真是怪蟒化身,也都认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由,他暗中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将那件事说出来。

可是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就会难受,所以,他就只有失眠了。

月儿在林梢。

风轻轻地吹着,虫唧唧地叫着。

银河耿耿,星月灿烂。

邹阳想呀想的,脑海里不知到底想的什么,鸡叫时刻才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风语薛魂龙清早就起来了。

酒妹知道他们要走,早早就做了饭。

等他们起床,菜都做好了。

天来贪睡,此时还在睡梦中。

草草地吃过早饭,风语去床边看了看天来,只见小家伙蹬开被子,全身只扎着一个小肚兜,伸出白嫩的小胳膊睡得烂熟。

风语爱恋的摸摸他的头,轻轻一笑,出了屋来,向着邹阳夫妇辞行。

邹阳夫妇情知留不住,一路相送。送到村口,两人上了马,风语道,“大叔大婶,你们别送了,以后,我们可能还会来的。”

酒妹道,“那我们就不送了。以后再来啊,天儿还想学你们的剑呢。”

风语道,“会来的。”骑着马,轻轻地向前走去。

薛魂龙冲邹阳夫妇抱了抱拳,“大叔大婶,后会有期。”也跟着走了。

那只白鹿跟在最后,还冲着夫妻俩嗷嗷地叫了两声,以示友好。

之后,它也走掉了。

邹阳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口要喊,可是前面的两匹马,还有那只白鹿,突然加快速度四蹄生风地奔跑起来,一转眼就不见了。

酒妹发现他的异态,嗔道,“你发神经啊,还想把人家喊回来?”

邹阳喃喃道,“我才不是喊他们回来,只是我突然想到,河里有个东西……”他的脑海里不觉现出了那个奇异的河童……。

风语奔跑了一段路,放慢了马速。

后面的薛魂龙赶上来道,“风语师妹,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心里很奇怪?”

风语道,“是不是奇怪我就没带天来走?”

薛魂龙道,“正是,昨天我还见你那般疼爱他,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到无量山去,可是你今天早晨走的时候提都没提,所以让我迷惑不解。”

风语轻轻笑道,“多疑,我哪有疼爱他的样子。”

薛魂龙道,“看得明明的,你还否认。”

风语道,“说实话,我对那个孩子,的确喜欢得不得了。但是那条反常的河段头部就在村口,若是真有逆天而生的种子,栽到了这个村子里,难保会演化为人。天来才从娘肚子里生下地,且一月会说话,三月会走路,年纪那么小就能做出种种非常人所能做的事,万一他真的与那条河的逆天异数有关,我们将他带回无量山,岂非撞下弥天大祸?”

薛魂龙不服道,“量他一个小小孩子,些些异能,就是真与逆天异数有关,到了无量山,有师父镇着,成得了什么气候?”

风语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些东西本来就是难以预料的。我爹常说,他所能预料的东西,至多只有百分这五十得到印验。小天来不是一般人,当然也会有非常人所具备的异能,你没见到他一粒石子就把你的宝剑打断了?这种神奇的破坏能力,除了他,恐怕当今世上都没有第二个人了。也正是出于对他这种破坏能力的考虑,我才放弃了带他回无量山的念头。”

薛魂龙点点头,“还是风语师妹心思细密,若不是听你这样详细地解说,我还真没细想过这件事呢。”

风语道,“先回山吧,一切等见过我爹再说。”

两人提快马速,向前奔去。

送走了无量山的人,村子里依然如旧。

只有小天来,听说大姐姐走了,心里异常失落。

他跑到村外去看、去喊,当然这是没有作用的。

追了一顿喊了一阵后,又沮丧地回到了家。

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房内,整个上午不言不语的,蒙头睡觉,很多伙伴来找他玩,包括小铃子和想想,谁喊他都不开门。

下午,在酒妹的劝说下,他勉强把门打开了,但是脸上没有一丝欢喜的表情。

还是在酒妹的劝说下,他勉强地吃了饭。

饭后仍回房间关了门休息。

酒妹以为他是因为风语的离去而感伤,过一两天又会好起来的,因此并没在意。

但事情发展并非这样,自这天开始,天来的话语少了,食量也少了,不再主动找人玩,就是别人找他玩,他也不去。

就是被人拉去了,他也不动。他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

别人问他什么,他木木的,象根木头,不回答,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酒妹邹阳急坏了,到村外去请医生,草药吃了好几副,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仅如此,还有加重的趋势。一天晚上不是摸着自己的脚心,就摸着自己的喉咙,常常于梦中惊叫着醒来,小手拼命地向着喉咙和两只脚心抓呀抓的,好像里面扎了什么东西,他要把那东西抓出来,偏偏又是怎么都抓不出来,因此被卡得难受之极。

一次两次,没引起酒妹的注意,次数多了,邹阳酒妹全以为有什么东西卡在喉里扎在脚里了,又叫医生来看,医生说没有。

医生走后,天来还是原样。这样弄了几天,把邹阳夫妇折腾得两只眼睛红红的,深深陷下去。

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得他们两人白天都常常打瞌睡。

到了四月的最后一个夜晚,天来又惊醒了。

邹阳昨夜被折腾了一个整夜,今天白天逢着外面赶集的日子,家里缺油少盐的,只好强打精神去赶了趟集,晚上实在疲倦得不行了,倒在床上睡得死烂。

连日来不分日夜照顾天来的酒妹,也睡过了头。

天来抓了一阵,越发地难受起来,因见爹娘都没醒,便偷偷地溜出了屋,不敢在门前大闹,就跑到村口去。

起先,只是在喉咙脚心上抓着捏着,后来不行了,索性用拳头擂打,喉咙里扑扑有气,象堵了团棉花,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脚里好像藏了两条吃肉的蛇,噬咬得脚心里痛痒难禁,那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天来顿时扑倒在地,一下子滚下河坡。

河中突然放出两道玄光,如刀剑般直刺过来,天来惊叫一声,喉咙象被割断了一般。

好在他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拼命地跳上坡来,逃到远处。

这时,蓦然想到风语和薛魂龙在河里布过气场,心中一震,已猜到布在河里的气场极有可能与堵在他喉咙里的那团莫名所以的东西有关。

再联想到他们布气场那阵子,他的颈中也有那种刀剑划过的感觉,就更加确证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天来想通这件事,顿时感到自已的身体已经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劳劳控制住了,不禁又惊又怕。

看样子,自己的命运,竟与这段形状反常的河流联系起来了。

风语薛魂龙在那段形状奇异的河流头部布气场,就象布在了自己头部。又听他们说在河的根部也布过气场,可不是栽在他的脚里了?

天啊,他何时竟成了这条奇形怪状的河的化身。

天来吓呆了,好一阵子,他只是惊恐地、呆呆地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定了定神,大起胆了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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